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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鲸鱼(NPH)-分卷阅读90

,啧了一声,拉开门后再一次重重甩上,熊霁山一声不吭地承住,顺势推开门挤进半个身体。
他依然一言不发,拉住春月的手腕扯她进自己怀里。
在力量方面,春月远不及熊霁山,平日的对打模拟练习中,她在身上没有武器毒物的情况下,赤手空拳对付这皮糙肉厚的巨大坦克经常感到吃力,更不谈平日熊霁山多少会让她一些,今天的熊霁山是一点力都没省着。
她也不含糊,连连攻击了几处熊霁山容易吃痛的部位,熊霁山由得她打,痛也不吱声,直接抱起她钉在墙上吻。
春月咬他,狠狠地咬,舌头,嘴唇,血腥味在两人口腔里蔓延开,熊霁山只皱了皱眉头,更凶狠地吻她。
两条血鳗在海里交缠不休,直到其中一方没了力气,吻才变得柔软下来。
“你到底抽了多少烟,臭死了。”过了一会,春月推他胸膛嫌弃道,小口细细喘着气。
上来之前熊霁山漱过口也吃了薄荷糖,耐不住春月是个狗鼻子。
他搂住春月,下巴抵在她发顶上,哑声道:“对不起。”
春月没应他,但手指在男人腰侧胡乱摸索,逮到块能捏的肉就掐上一把。
熊霁山弯腰低头还去吻她,这次没被咬了,一声声道歉像裹着糖粉的糯米团团,从熊霁山嘴里喂进了春月嘴里。
春月手往下,朝他裤裆处的鼓囊掐了一把,解开裤扣,像条银鱼就想往他_0_nei_0_ku里钻。
熊霁山猛地擒住她腕子,声音哑得不像话:“不要,脏。”
春月撩眼皮瞪他,熊霁山抿紧唇,摇头拒绝。
“那以后都不要了。”春月翻了个白眼,作势要抽出手。
熊霁山咬了咬槽牙,收紧手劲,拉着她的手用力摁到下腹处,无奈道:“等下你要洗手。”
春月鼻哼一声,手从_0_nei_0_ku边缘溜了进去,握着还没硬的_0_rou_0_gun揉弄起来。
熊霁山还没冲澡,今晚出汗又淋雨,高速来回跑了一趟,难免有些咸腥气味溢出来,_0_yin_0_mi又催情。
_0_rou_0_jing没几下就在她手里昂首挺胸,龟首饱胀吐水,腺液黏了春月一手。
熊霁山被她弄得弯下了背脊,下巴倚在她肩脖,咬紧牙不肯泄出声音,只剩滚烫鼻息灼着她的脖侧。
春月才不如他所愿,倏地把手抽出,狠心留下那只被_0_kuai_0_gan侵蚀了意志的小兽,独自在黑暗里红着眼浑身发颤。
见她停下,熊霁山直起身与她对视。
“我今晚已经吃饱了,不想做,你自己解决吧。”春月故意说道。
熊霁山以为是窦任喂饱了她,没多想就点点头。
谁知春月还非要再扎他一刀,声音在昏暗中模糊不清:“我和曾博驰睡了。”
一瞬间熊霁山觉得心脏好似从高塔上蹦下,自由落体,摔到地上啪嗒一声烂成面目全非的肉泥血块。
“……恭喜。”许久,熊霁山才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
他声音真的太哑了,听在春月耳朵里,像砂砾进了贝壳,不停在细嫩的贝肉里搅着刮着。
她并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快活和舒畅,反而好似有湿透棉花堵住了她的喉咙,她皱着眉推开了熊霁山,不再说话。
熊霁山知道她心里还在气,也不恼她的故意刁难,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拉着她手走出卧室,进厨房里打开水龙头,带着她的手在冷水里冲洗。
纤指根根洗净,熊霁山拿来擦手布为她擦干水分,完了才说:“好了,你去睡吧,我去厕所。”
春月垂着头低喃:“浴室漏水,漏到曾博驰家了,明早有师傅上来处理。”
“好,知道了。”
熊霁山冲澡时忍不住想象着春月在曾博驰身下承欢的模样。
他见过许多次春月情迷意乱的样子,双颊酡红,水唇潋滟,那小舌尖会探出来一下一下舔着空气。
现在这副迷人的样子,也让曾博驰瞧了去。
弄完自己后,他草草淋了身子,还没擦干就蹲在地上捣弄那地漏。
从浴室出来,他见卧室门阖上了,熊霁山去摁了下门把手,没打开,门从里面锁起来了。
他叹了口气,擦着头发坐到沙发,发现茶几上一堆杂物上方躺了一筒喉糖,是他常吃的那个牌子,之前春月喉咙不舒服的时候他买了不少给她放家里。
喉糖有些凉,但很好缓解了熊霁山嗓子的不适,他躺在沙发上将就了一晚。
睁着眼看天花板看了一夜,熊霁山希望房间里的姑娘能做个好梦。
春月在听见大门关上时睁开眼睛,走出客厅时熊霁山已经离开了,茶几上摆着一个不锈钢保温罐。
她咬着电动牙刷满嘴泡沫,掀开还温热的罐盖,里面是楼下早餐店的牛腩猪肠粉,15块钱一份,牛腩焖煮得软烂,猪肠粉被腩汁裹得均匀,热气裹着香味钻进她鼻子里,勾着肚子里的馋虫。
咕噜噜——
春月揉了揉肚子,饿了。
保温罐下还盖着张纸条,春月把白纸抽出来看。
「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作者的废话————
好了好了,准备搞事业了!
明天一整天都在外头跑,应该不更!

097求婚(2700+)

八月蝉鸣如浪,虫子们在被树叶切碎的斑驳阳光里,将短暂的生命燃烧殆尽,树下筑起座座墓碑,渺小的灵魂化成泥,化成土,无人知晓。
春月有一个礼拜的短暂假期,欧晏落给批的,她也懒得再和老板谈扣分的事,把诺基亚直接关机丢家里,与窦任去了趟海南。
窦任问她要不要带上熊霁山,春月没答应,但也没拒绝。
结果飞机在叁亚机场降落时,熊霁山已经站在到达大厅等着他俩,春月死瞪窦任,窦任打着哈哈推她上车,说别耽误了开船时间。
他们坐上当日最晚一班渡轮,海鸟追逐着缓缓沉入海面的落日,夕阳是橘红色的玻璃糖纸,将春月的眼耳口鼻都包裹在内,像颗可口的金平糖,橘子或者草莓口味。
乌黑发丝在咸腥海风内飘荡,被落日染红,像丝丝火苗挠得窦任胸口发烫喉咙发痒。
他把航拍机操作器交给熊霁山,走到铁栏杆旁,伸手想替春月将发丝掖起,却发现春月眼角洇开一片泪光,比海面粼粼波光还要破碎璀璨。
原来她一直盯着火球没有眨眼,眼眸早被灼得滚烫。
窦任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去捂她双眼,骂她是不是傻,这样盯着太阳看眼睛要瞎掉的。
春月眨了眨眼,晃荡在眼眶里的水分簌簌滚落,她仰起头对窦任说,夕阳好美,她移不开眼。
温热泪水变成了炙热熔岩,沾在窦任手掌心快要将他 身心都烧成灰烬。
窦任知道自己早就栽进泥沼里,越挣扎越是陷得深。
夕阳再美也不如她。
远离网红景点的小海岛面积不大,叁人入住 悬崖上的木屋酒店里,窦任很自觉地订了叁个木屋。
在这里日子过得很快, 起浪的时候背着板冲进海里踩浪而起,潜到蔚蓝海底看沉船与卧佛,敞篷跑车沿逶迤蜿蜒的公路追着海上落日奔跑,找到一片没开发的沙滩便停下,躺在白沙上望天数星。
火星从篝火里迸出,来自各地的叁两游客围着火堆聊天喝酒,春月也去凑热闹,有穿着一身潮牌的小男生前来搭讪,姐姐前姐姐后的叫,喊得春月咯咯声笑,杯子里的芒果汁洒出来,喂给了沙滩上的寄居蟹。
窦任黑着脸走过来,拉起她手腕走回木屋。
悬崖下是白浪拍打黑岩,涛声掩不住屋内春潮跌宕,忘却了一切的情事从深夜持续到清晨,屋内的床单如海面潮水般深浅不一,要将叁人溺毙在情欲浪潮中。
天蒙蒙亮,窦任用被子裹着他双颊酡红的小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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