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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鲸鱼(NPH)-分卷阅读246

榕树底下,脑袋瓜子跟风铃似的撞来撞去。
人人避而远之,唯独那疯小孩天不怕地不怕,不用轮值的时候就跑去大榕树下绕着圈散步。
有一夜欧晏落从书房出来往卧室走,不自觉往老榕方向瞥了一眼,果然又见那小孩。
这次她蹲在榕树下不知挖着什么东西,挖了好一会,像是挖到了,接着跟猴崽子似的没几下就沿着树干爬上树,树冠太茂密,欧晏落看不见她玩什么花样。
等了一会,小孩直接从树上跳了下来,又一次蹲在地上抠抠挖挖。
欧晏落一直站在走廊上,等回过神,发现已经过了十分钟。
第二天不用他问,那人儿已经叽叽喳喳主动同他汇报,说老榕树上有一窝小鸟,但她观察了两天,都没见鸟妈妈回来,小鸟看着挺饿,她就在榕树下挖点虫儿,再爬上树喂它们吃。
欧晏落只听不语,她又继续说,挖虫子的时候她还挖到几截手指骨头,雪白雪白的,她一开始还以为是大蚯蚓。
最后挖完虫子,她把骨头给埋回去了。
听完这句,欧晏落终于抬眼看她。
这疯小孩确实有点意思。
第一次爬上他床的那一次,春月其实没有得逞,左肩膀脱臼的女孩被他用被子裹成只大蚯蚓丢到门外去。
春月被罚叁天禁闭,没得饭吃。
从禁闭室出来后春月一直回避他的视线,腮帮子总憋着股气,那张小嘴也不再吧啦吧啦了。
还在他面前故意揉左边肩膀。
……
欧晏落没脱鞋,直接坐上床,背倚着雕花床头板,修长双腿交迭,十指交握在小腹上。
房间里的摆设和其他地方一样维持不变,连温度和气味都是。
欧晏落盯着紧闭的_0_shuang_0_kai木门,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人推开这扇门。
那人眼珠子滴溜溜转,几近无声地褪下衣物,露出一身白月光,再躡手躡脚来到他床边。
贝尔松教导的“如何隐去气息不让敌人发现”在这时候派上了用场。
第五次爬到他床上的春月又一次被他掐着脖子摁倒,像只倔强的麻雀陷进松软雪堆中。
少女的胴体好似月夜里渐渐绽开的花苞,欧晏落没卸她肩膀,也没摸枪出来,只是咬着槽牙问:“2007,你究竟想要什么?”
“我就是想要抱抱你。”
春月涨红着脸,用气音回答他。
欧晏落手上力气松了一些,另一手手指抵在她小包子般的两颗乳儿中间。
“就只是想要抱抱我?”他冷笑着问。
手指划过她平坦结实的小腹,如同一把锋利银刃,想要划开她的皮肉,看看里面究竟收着多少花花肠子。
少女的呼吸明显有了变化,黑眸星芒闪烁。
尤其当他的手指探进了两瓣温软_0_rou_0_chun中,轻刮过微凸的那颗肉珠时,春月竟不可自控地颤抖起来,奶儿上的两颗嫣红也在他的注视下挺立起来。
“只是想要抱抱我,这里就已经湿成这样了?自己摸过了吗?”
手指往下一点就摸到了黏糊糊的水儿,顺着湿意,欧晏落很快找到了吐出花液的小洞口。
只是往里探入一小节手指,软肉已经紧张得把他死死嘬住。
春月没回答他的问题。
他抽出手指,在月光下将晶莹银丝展露在春月眼前,命令道:“2007,回答呢?”
少女眼角红得像熬煮过的焦糖,眼里也裹上了蒸汽,哑着声嘶喊:“摸了!摸了怎么样嘛!它好难受,你教教我——”
欧晏落是个身体机能正常的男人,他在这种时候自然也会勃起,胯间_0_rou_0_jing烧得胀疼。
是许久未出现过的_0_xing_0_yu。
她哪哪都敏感,花液汩汩不停涌出,手指稍微用力点儿刮过蒂珠她都颤得胸口起伏,哼唧哼唧跟猫叫似的。
紧闭的花苞在手指下慢慢展开花瓣,但还是紧,紧得欧晏落蹙起眉头。
他没对春月说什么“痛就忍一忍”这种矫情的话,痛也要自己受着,谁让她来招惹他。
不过疯孩子连子弹都吃过,这种痛对她来说估计和蚊子叮咬差不多。
没有套,手接了些花液,把挺翘的_0_rou_0_jing从头涂到尾,_0_gui_0_tou也沁出水,黏黏糊糊色情得不行。
少女垂眸看见他的性器,还粗喘着说:“它好像一把刀啊……”
欧晏落扣住她双腿用力把她拉到身前,_0_gui_0_tou“咕唧”堵住了淌水的雏穴儿,扯着笑说:“是啊,它可以‘杀’了你。”
少女好似听懂了他的意思,雪白双臂藤蔓一样揽住他肩脖,细细声呢喃:“那你_0_gan_0_si我吧,我不怕疼……”
……
欧晏落还是半躺在床上。
视线往下,裆部已经起了生理反应,把西裤顶出明显的形状。
眉心拧紧,他啧了一声,闭上眼平复汹涌的情绪。
他现在觉得,自己和老榕树那窝鸟崽子其实没什么两样。
————作者的废话————


番外03

“啧啧,怎么过去了这么多年,还有那么多小孩逃学来机室啊?”
汪汕把挂在臂弯的西装随意丢在游戏机屏幕和游戏枪中间的那块空位,就像他们小时候那样。
不过当时塞在这空位的不是价格高昂的西装外套,而是他们或蓝或绿的校服外套。
“有口说人细路仔逃学,怎么不说你自己逃班?”
窦任也把脱下来的风衣丢在那一处,熟练地把袋子里的游戏币一粒粒塞入游戏机里,问:“要入多少个币?”
汪汕把衬衫袖子一截截挽起,露出精壮结实小臂:“一人八个币先。”
“八个币就够?你多久没玩了,可能这一袋都不够你玩吧?”窦任笑着摇晃起装游戏币的塑料袋。
汪汕扯起嘴角呵呵冷笑:“不可能。”
两位英俊青年双手端枪,配合默契地清扫着游戏机屏幕里的丑陋丧尸。
一个衬衫西裤,一个帽衫牛仔裤,身高相当,腿都长得不像话。
逃课的小孩纷纷聚集过来围观,汪汕用余光扫过,舌尖轻弹,连续“啧”了好几声。
“阴阳怪气些什么?”窦任一个眼神都没给老友。
“在想当年啊,那时候你也和他们一样,就围在游戏机旁看人打机。”汪汕声音懒懒散散没个样子。
汪汕从高中开始就泡在城中各大机室里,射击类的,赛车类的,格斗类的,汪汕全都名列榜首,就连音游类的跳舞机和太鼓达人都玩得能开花。
毕竟他的零用钱多得花不完。
南梦宫是当时最火的机室,周末人多时走都走不动道。
那时候的机室跟这会儿差不多,说是不让未成年人进入,可偏偏消费主力军都是未成年人。
在围观的人群中,汪汕格外留意一个豆丁。
男孩又矮又瘦,跟常年没吃饱饭似的,头发如鸟窝般乱糟糟。
虽然没穿校服,但汪汕从他的书包款式看出来,对方是个小学生。
男孩只看不玩,一双黑眸总是紧紧盯着游戏机屏幕,汪汕没上心,依然用大量游戏币让自己过关爆机。
有一天他还是玩这台“丧尸游戏机”,爆机后发现,榜单第叁不再是他与朋友的名字,而是一个叫「dot」的。
汪汕四处问人这个「dot」是谁,但无人知晓。
再过几天,「dot」荣登榜首,汪汕这才知道,「dot」就是那个豆丁,真名叫窦任。
矮瘦的男孩手持机关枪,表情无比认真,每颗子弹都没有浪费,精准度高得好像系统自身将一只只丧尸们完美爆头,什么时候打哪个隐藏位置会出血包,击中哪个丧尸会出现支线路线,男孩都十分清楚。
围观的人里叁层外叁层,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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