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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我和渣男互穿了-分卷阅读5

给我端上来。”
  简玉纱睥睨过去,道:“方才看书饿,我吃光了。”
  闵恩衍:“?!”
  “简玉纱你还是不是人!!!”闵恩衍用尽力气吼出来,眼眶里,竟然有些晶莹,他捏着拳头委屈道:“我长这么大,从未挨过饿!”
  简玉纱挑眉道:“我第一次挨饿——”
  她低着头,继续看书,声音有些缥缈:“也是在你家。”
  闵恩衍呆了,他嗫嚅半晌,低声问道:“我们成亲的第二天?”
  简玉纱云淡风轻道:“你说呢。”
  闵恩衍心中有两分羞愧,他到底心向柳氏,辩解道:“你是新妇,我母亲怕日后你不服她,自然要拿出些长辈的姿态。谁家新妇不是这么过来的。”
  “呵呵。”
  闵恩衍躺在床上,病恹恹要死一样,哀求道:“玉纱,你帮我拿点吃的来,行吗?我走不动了。”
  简玉纱放下书,起身。
  闵恩衍以为她要去厨房,熨帖地笑了。
  岂知简玉纱走到床边,跨过他的身边,还踢他一脚,说:“滚开,我要睡了。”
  闵恩衍:“???”
  简玉纱单独盖一床被子,睡前提醒他一句:“别忘了,我们已经和离了。我没必要答应你的任何请求。”她又道:“不知道是不是菩萨显灵,叫我们换了身子。若我们有换回来的一日,立刻去和离,若换不过来,你就好好‘享福’!”
  闵恩衍静默良久,自己悄悄去了小厨房,找了点下人吃剩下的食物填饱肚子。
  夜里子时才能安然入睡的闵恩衍,默默地想,假如菩萨给他一个许愿的机会,他想要每天都能吃饱饭。


第四章
  第二天清早,也是天还没亮,柳氏的人就过来催促了。
  闵恩衍在迷迷糊糊之中,被丫鬟瑞秋和瑞冬拽起来梳妆打扮。
  瑞秋眼见“闵恩衍”睡得沉,悄悄在“简玉纱”耳边抱怨:“夫人,老夫人也太折磨人了!”
  瑞冬也心疼道:“夫人,奴婢给您准备了点吃的,一会子快快吃了过去。”
  闵恩衍斥道:“你们两个不过是个下人,在这里胡咧咧什么?老夫人这么做,自然有她的道理,她还能要我的命不成?”
  两个丫鬟纷纷闭嘴,不敢说话。
  简玉纱悠悠转醒,打了个哈切,撩开红帐子,撑着脑袋,在床上笑看着两个丫鬟道:“都还没听明白吗?还不把吃的撤下去,夫人不需要。”
  瑞秋瑞冬连忙拿着东西就跑了,闵恩衍在后面叫都叫不住。
  闵恩衍拂袖朝简玉纱走来,怒视道:“你成心的是不是!”
  简玉纱淡淡道:“你刚说了,你娘不会害你的。”
  闵恩衍:……今天脸还是很疼。
  门外,柳氏派来的丫鬟泼辣得很,催命一样敲门。
  闵恩衍甩着袖子就去了,也来不及吃东西,眼见院子里的丫鬟手里拿着一个馒头,抢了馒头就走。
  丫鬟站在原地挠头:……下人的东西,有这么好吃吗?
  日上三竿,简玉纱睡到太阳洒满屋子才起来。
  她随便找了件衣服穿,叫丫鬟简单替她束发,不用上妆,不用请安,不用听仆人们报备内宅琐碎的庶务。
  只要午饭的时候,去柳氏那边吃顿好吃的就成。
  舒服得没边儿。
  窗外桃蕊娇如倦,梢头忽宿双/飞燕,墙阴几簇低草,瓦上一痕轻绿。
  许是简玉纱心情好,荣月堂明明是见惯的景物,也变得有趣。
  安顺堂里,闵恩衍把昨天的经历,重复感受了一遍。
  假如有什么不同——大约是今儿多吃了一个馒头,撑得久些,却也是面无血色,人如花蔫儿了一半似的,没精打采。
  简玉纱去的时候,头一句便是问柳氏:“可有我爱吃的菜?”
  柳氏笑吟吟道:“都是你爱吃的。”
  闵恩衍恨恨地瞪简玉纱一眼,眼见柳氏要吩咐他布菜,连忙收起表情,换上柔婉之色,服服帖帖。
  简玉纱直笑,她早说了,若闵恩衍成了女人,迟早给承平伯的人磋磨死。
  这才哪儿到哪儿,不过久站饥饿罢了,精彩的日子还在后头。
  简玉纱慢条斯理地用餐,心安理得使唤着闵恩衍,一会儿要这边的菜,一会儿要那边的菜,折腾着他围着圆桌转圈。
  饭罢,简玉纱漱了口,擦净手,笑赞闵恩衍:“夫人,你可真是贤良淑德,能娶到你,真是三生有幸。”又对柳氏道“母亲,您这两日辛苦了。”
  闵恩衍气得仰倒--简玉纱的双肯定,简直是要他的命!
  柳氏乐却得不行,她儿子可很少会主动说这么贴心的话!
  果然到了下午,柳氏沾了鸡血似的,疯魔了,一整个下午没让闵恩衍喝一口水,也不许他坐。
  而简玉纱,则去了前院的教练场熟练兵器。
  简玉纱怎么说也是虎门之后。
  她曾祖父是战功赫赫的镇北侯,祖父简明光袭爵后,功勋虽未越过她曾祖父,却也参加过大大小小数场战役,沙场经验丰富。
  简明光的下属,也都各有所长。
  因简家只得简玉纱这一位明珠,她自幼便被简明光和他的属下们,捧在手心里长大,学尽各家绝学。
  拳脚功夫、枪刀棍棒,简玉纱样样精通,更是对曾祖父留下的兵法韬略,烂熟于心。
  前一世,简玉纱困于内宅庶务,实在分身乏术,打小练下的一身本领,险些荒废。
  如今成了男子……若还能恢复女儿身,立刻和离,若不能,也比做女人舒服方便,自然要做她喜欢的事。
  简玉纱还记得祖父在世的时候,总是遗憾她不是个男儿身,否则简家又能重振门楣。
  如今她是了,便想让祖父泉下有知,她若是男儿,该当何等优秀。
  简玉纱在教练场打了一下午的棍法。
  她最擅长qiang,闵家无此物,便暂用长棍替代。
  幸好基本功非常扎实,简玉纱一下午就找到了手感,而且男人比女人天生有力量上的优势,原先女儿身时候耍棍的不足之处,竟补足一些,只等她用顺手了,便可与人一较高低。
  简玉纱打棍一下午仍旧意犹未尽,直至天色黑尽,才回荣月堂洗漱过后,等丫鬟上菜。
  她独自用过了晚膳,待瑞秋和瑞冬打帘子进来收拾碗筷的时候,吩咐道:“你们早早歇息,夜里不用准备吃食了。”
  两个丫鬟想到早晨“简玉纱”的反应,便顺从地回了厢房睡觉。
  院里掌灯后,闵恩衍才迟迟归来。
  和昨日一样,他累瘫在床上,死鱼一样,一动不动,只怕是多出口气儿,就要累死了。
  闵恩衍冷“嘶”一声,拧着眉头道:“我又累又饿,脚也疼,脚约莫是起了泡,好玉纱,你纵使看在三年夫妻情分上,替我拿些膏药来。”
  简玉纱竟好意起身,道:“起了水泡?”
  闵恩衍立刻从床上坐起来,脱了鞋袜,一双白皙玉足,脚指头颗颗圆润,似肤粉珍珠按大小排列。
  “他”的脚侧,果真是起了两个水泡,绿豆大小,连在一块儿,包着黄水呢。
  水泡最疼的时候,当属破皮那一瞬。
  “天可怜见,都起水泡了。”简玉纱惋惜道。
  闵恩衍心里酸酸的,喉咙里哽着话说不出来。
  这两日受尽折磨,简玉纱总算知道心疼他,看来多少还是惦记着夫妻情分。
  简玉纱嘴边绽开一个冷笑,取下“她”头上的银簪,照着水泡猛扎,两个水泡登时憋下去。
  “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闵恩衍抱着脚躺倒在床上,翻来滚去,疼得钻心。
  简玉纱丢了银簪,闲坐在罗汉床上,欣赏着闵恩衍痛苦的样子。
  闵恩衍疼得浑身冒汗,缓过劲儿来,切齿道:“简玉纱,你是想我的命吗?!”
  简玉纱斜他一眼,道:“我要你的命?是我让你罚站,是我让你挨饿?是我让你脚上长泡?”
  闵恩衍喘着粗气,想顶嘴都找不到词儿。
  简玉纱哼笑一声,安慰他:“你是新妇,我母亲怕日后你不服她,自然要拿出些长辈的姿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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