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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我和渣男互穿了-分卷阅读8

是有些烦人,但营卫里比内宅更艰难,你一个女人,从没在外面混过,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到时候吃了苦头,可别找我哭鼻子。”
  简玉纱闭着眼,表情平淡:“从前你我切磋过武艺,你怕不是脑子不好使已经忘了?”
  闵恩衍梗着脖子道:“五次里面我能赢你三次!”
  简玉纱不稀得睁眼瞧他,淡声道:“如果我不让着你,你一次都赢不了。”
  闵恩衍不信,冷哼道:“你少在这儿胡扯!”
  明日便是五军营月考日。
  闵恩衍一想到简玉纱明日便要去营卫里吃瘪,他心情顿时愉悦不少,这几日所受的苦楚,也无形中减轻些许。
  作者有话要说:  渣男是男配,不是男主!
  男主是皇帝,还没出场。
  皇帝:朕还没出场,别冤枉朕。朕脑子有病,但朕不渣。


第六章
  简玉纱将要入营,这件事竟成了闵恩衍的安眠汤,叫他难得睡了一场好觉。
  早晨二人洗漱的时候,简玉纱瞧见“自己”脸色好了些许。
  外头天还没亮,顺着红烛往外望,菱形窗棂切下一张青蓝的天,如晕开的彩墨笼一层朦胧薄纱,清雅寥廓。
  简玉纱与闵恩衍各自梳洗。
  闵恩衍为了节省出吃早膳的时间,只穿衣梳头,其余全部省略。
  简玉纱起得够早,时间尚足,不紧不慢穿上五军营士兵的服饰,她套上织金罩甲,足蹬软香皮,头戴翼善冠,已经穿戴得差不多,还剩下腰间的紫绒绦未系。
  她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审视着“自己”望,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其实她本身在女子之中算高挑,比闵家任何一个女眷都高,但是在男人面前,终究还是显得纤弱。
  简玉纱低着眼皮儿瞧闵恩衍,她吩咐道:“过来,给我系上。”
  她将紫绒绦递过去。
  闵恩衍下意识接了,熟稔地系在简玉纱腰间。
  简玉纱瞧着“自己”微微弯腰系紫绒绦的模样,脑子里蹦出“柔婉顺从”四字。
  原来男人是这样看待伺候自己的女人。
  而闵恩衍从前看待她,恐怕只比“柔顺”更下作,或许只当她是一尊物件摆在闵家主母的位置上,否则也不会朝三暮四,喜新厌旧。
  简玉纱心中愈发厌恶闵恩衍。
  闵恩衍替简玉纱系完紫绒绦,后退一步打量着她,人靠衣装,简玉纱现在的确当得起“丰神俊秀”四个字。
  不知怎的,他明明是看自己的脸,却只从“自己”的瞳孔里,看到了“简玉纱”。
  闵恩衍眉心一跳,脸颊微红,催道:“快吃饭吧,时候不早了,迟了军营里的把总要责怪。”
  丫鬟送了早膳进来,二人一同进食。
  眼看着天要亮了,闵恩衍边吃边奇怪道:“今儿怎么无人来催?”
  往天柳氏的人就像催命鬼一样。
  闵恩衍当下大喜:“玉纱,想来是我母亲立完规矩了!”他念几日佛,口头禅都变了,又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总算熬过了。”
  简玉纱哂笑不语。
  闵恩衍喜上眉梢,瞧着她问:“玉纱,你笑什么?”
  简玉纱淡声道:“我笑你高兴得太早。”
  闵恩衍冷哼道:“我比你了解我娘,她终是内心良善之人。”
  简玉纱顺着他的话说:“对,你娘善良。她若不善良,你也不会挨饿,不会罚站,不会摆出一副身在水深火热的样子。”
  闵恩衍已经看到曙光,他挺直腰杆子嘴硬回道:“新婚几日一过,她便好了!你总是心怀芥蒂,如何能跟她和睦相处?”
  简玉纱懒得跟闵恩衍多费口舌。
  闵恩衍还以为简玉纱默认他的话,心情也好了些许。
  二人出院门后,一同去了安顺堂请安。
  柳氏知道“儿子”离家前,要来告辞,便早早起了在厅里坐等。
  简玉纱一到,柳氏便露了笑脸,又是替她整理衣裳,又是叮嘱她仔细身体。
  闵恩衍在旁边冲简玉纱挑眉示意——瞧瞧,我就说我娘心地善良。
  简玉纱不做理会,向柳氏告辞。
  柳氏捏着帕子送简玉纱出门,跟在她身后追着说:“恩衍,若营里管得宽松,晚上还是抽空回来一趟,营卫里比不得家中,到底还是家里照顾周全些。”
  闵恩衍所在的营卫驻扎在京内,承平伯府在京城内城,从府里骑马赶去营中,要不了太久。
  营中五日才有一休,柳氏惦记儿子,闵恩衍亦不是艰苦守纪之人,经常隔两三日想法子擅自离营。
  简玉纱却同柳氏道:“营中有营中规矩,我若偷行苟且,没被人发现便罢了,但凡闹开了,整个闵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柳氏唬得一愣,讪讪道:“你说的对,是为娘眼皮子浅了。”
  她又欣慰地紧抓简玉纱的手,泪眼盈盈地说:“恩衍,你果真长大了,不枉娘辛苦拉扯你长大,你曾祖父在天有灵,必然会保你重振门楣!”
  简玉纱拂开柳氏的手,说:“我走了。”
  柳氏忙不迭点头,心想着“儿子”五天后才能回来,一路追去安顺堂大门前,眼巴巴看着人远走得背影都没了,才扭头回院子,和“简玉纱”清算。
  闵恩衍尚不知风雨将至,眼浮笑意,只等柳氏打发他回去早些歇息。
  柳氏拉着脸,嘴角沉着,目光阴狠地剜闵恩衍一眼,道:“跟我来祠堂。”
  闵恩衍笑容僵在脸上,疑惑道:“去祠堂?”
  闵家祠堂,除祭祀或家中人生死嫁娶大事,一般不开,好端端去祠堂作甚?
  闵恩衍莫名起一身鸡皮疙瘩,拖着沉重的步子去了祠堂。
  一到祠堂,闵恩衍傻眼了。
  四个粗使的婆子,膀大腰圆,齐齐立在祠堂里,个个瞪着圆眼睛上下打量他,似庖丁解牛,只片刻工夫,便知道他身上哪里适合下刀。
  闵恩衍一激灵,头皮都是麻的,他小心回想着昨日的表现,明明不曾有半点错处,柳氏甚至赏了他两块糕点垫肚子,缘何会请四个婆子恐吓他?
  且看这四个婆子,早早候在祠堂,显然是柳氏早有吩咐,那为何早上不发作?
  闵恩衍想不透,只亦步亦趋跟在柳氏后面,战战兢兢问道:“母亲,这……”
  柳氏不理他,自顾上一炷香给死去的老伯爷,掩面泣道:“伯爷,妾身平生没有一件事对不住你,只恨娶了个目无尊长的儿媳妇,今日便借列祖列宗的面,一诉妾身心中委屈。”
  闵恩衍急得跳脚,他这些日还不够忍辱负重吗?!
  他大喊道:“母亲,我几时目无尊长了!”
  柳氏插好香,转身厉声道:“人证确凿,你还敢抵赖?昨晚我便听我的丫鬟说,现在府里四处都是谣言,说你恨我拘着你抄佛经,恨我故意饿着你,说我是个恶婆婆!简直败坏我的名声!”
  “母亲,我没有!”
  闵恩衍心中是怨的,但根本就没往外吐露一个字。
  他连忙解释:“母亲,我早起便去见你,天黑才回荣月堂,哪里有功夫对下人说闲话?”
  柳氏耸肩冷笑:“看看,看看!露出马脚了,你话里话外,不就是恨我拘着你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吗?”
  闵恩衍:“!”
  他!哪!有!
  柳氏面色狰狞道:“贱蹄子倒是颇有心计,你虽没主动传流言,却故意叫丫鬟看见你吃残羹冷炙,变着法儿告诉下人们我苛待你。我原以为你是个单纯人,才不计较你家道中落,门户低微,没想到你城府这般深,我真是看错你了,你哪有半点配得上我儿?娶你还真不如当初就娶……”
  说到这儿,她便打住了。
  但闵恩衍却心里清楚柳氏要说什么,闵家娶简玉纱还有内情,而且柳氏也决计不是不看重门第的人。
  闵恩衍还浸在混沌茫然之中,柳氏已经给几个婆子了使眼色。
  四个婆子立马撸起袖子,其中两人钳住闵恩衍,压着他跪在两尺见方的青砖上,另两人站在左右,磨拳擦掌。
  闵恩衍真的慌了,柳氏前几日再狠,也不过是拿书砸他的头,今日这像是要上刑!
  他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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