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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我和渣男互穿了-分卷阅读29

了。
  全场高呼:“汪氏威风!汪氏威风!”
  彭行谦锤着胸膛,自豪地告诉身边人:“那是我彭家妇!”
  大业尚武,皇帝重兵,文臣与武将等重,民风尚算开放,蹴鞠亦是国粹,命妇能在蹴鞠场上大展风光,是令人自豪的事。
  汪家人与有荣焉。
  反观闵家兄妹二人,蛇鼠一般恨不得逃走。
  闵宜婷瘪嘴同闵恩衍抱怨:“哥哥你瞧,这就是你费尽心思偏袒之人,既无金刚钻,偏揽瓷器活。我往后还如何在京中露面,不叫人笑话死。”
  闵恩衍喝道:“你给我小声点儿!生怕旁人不知你我身份么?”
  蹴鞠场上,简玉纱并无丝毫懊恼之色,待人将筑球重新放好之后,她从容的走到既定的位置,与汪锦媛对视。
  汪锦媛刚进一球,正得意,她笑容有些狂,眼神里多了些许轻忽:“简玉纱,我已不是三年前的我了。”
  简玉纱如今已经觉得完全适应了自己的身体,她微微笑道:“是比三年前略有长进。”
  汪锦媛见不得简玉纱这副老前辈的样子,她淡了笑容,再次主动出击,且攻势更凶。
  她带着球,将简玉纱一步步逼近球门,随即猛然一脚,筑球被她踢得高高飞起,眼看就要飞过简玉纱头顶,正要钻入风流眼——
  简玉纱一个出人意料的倒挂金钩,腿如剪刀,以脚背勾球,筑球高高抛进汪锦媛身后球门的风流眼之中。
  进球了。
  简玉纱进球了。
  用倒挂金钩之法进球。
  全场静了。
  整个大业,能倒挂金钩进球的人,原本只有锦衣卫指挥使何绍。
  如今又多了一个简玉纱。
  而且还是个女人。
  变化来的太突然,似起死回生之术,令人咂舌——明明眨眼之前还是汪锦媛将要进球,眨眼之后竟变了!
  不少人还沉浸在如此精彩的一幕之中,久久不能回神。
  汪锦媛和大家一样,僵住了,倒挂金钩的难度自不必多述,她苦练多年不成,简玉纱竟会这一招。
  半晌,场外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真诚的、敬佩的、被简玉纱狠狠惊艳的掌声!
  陆宁通热血沸腾:“那是我大嫂!是我大嫂!”
  不知道为何,他此刻有种在营卫里和“恩衍哥”相处的感觉,他似乎感受到了“闵恩衍”在营卫中的热血和自信。
  闵恩衍和闵宜婷兄妹二人像丢了魂儿,一时胸中热血喷张,一时又冒出些阴暗不适宜的想法。
  高高的看台上,丽嫔一时忘了身在何处,手舞足蹈高呼:“倒挂金钩!倒挂金钩!自何指挥使之后,已有数年不曾见到此技。没想到竟在一个女人身上见到。此生无憾,此生无憾!”
  “何绍,简氏比之你的球技如何?”
  “回皇上,微臣已过而立,自然不及年轻人。”
  项天璟淡漠的脸上,浮上不经意的笑。
  承平伯府的夫妻二人果真有趣。
  难怪说人以群分,这有趣的人,都凑一对儿了。
  可惜了,怎么是活人呢,若是两个人偶多好。
  项天璟的目光往远处放去,再次落到简玉纱身上。
  简玉纱已经站在蹴鞠场中央,等待第三球的到来。
  汪锦媛脸色有些白了,简玉纱刚才的一球太出人意料,让人防不胜防。
  她有点害怕,怕对手不走寻常路。
  这是她的薄弱点,她不懂得独辟蹊径。
  汪锦媛略一思索,打定了主意,既然不会攻,那便严防死守。
  她往后退了数步,站在球门前,守着风流眼。
  不管简玉纱再用什么法子,她只要守着球门,简玉纱便无法再进球。
  简玉纱看着远远退去的汪锦媛,英眉微聚,朗声问道:“你确定只守不攻吗?”
  三年等一场酣畅淋漓的蹴鞠比赛,汪锦媛也是可敬的对手,简玉纱不想这么快结束。
  汪锦媛越发觉得自己的对策是对的,她捏紧拳头,严阵以待,眉目间厉色明显:“少说废话!”
  简玉纱轻叹,汪锦媛简直就是给她白送一球。
  场上人全部注视着简玉纱的双腿,只见她随意地用左脚内侧踢球,球便以甘蕉的弧度飞跃到球门右侧处。
  眼瞧着汪锦媛就要拦下球门右侧的筑球,筑球却诡异地飞到了球门的中间,直入风流眼。
  场外的人都快要瞪出眼珠子:“这、这、这是什么球!我方才瞧见,明明要是落在右侧的,怎么落在中间了?”
  汪锦媛也痴傻了,筑球分明就在她手边,怎么会朝着古怪的方向改变。
  闵恩衍更是被简玉纱给震傻了……他同床共枕了三年的女人,究竟还会多少他不知道的东西?
  他忽然觉得眼前的简玉纱好陌生,她再不是困于内宅与庶务打交道,让他觉得厌烦的内宅妇人,她像戏里说的神仙,她手里拿着法器,紧紧地攥住他的心脏,让他的呼吸都变得炽热了。
  看台上,项天璟眼眸闪着微光,他轻吐出三个字:“妙,妙,妙。”
  丽嫔忍不住冲座位上站起来,宫女拉了她好几遍,她才回过神,回头瞧见皇帝,慌慌张张拿帕子捂住了嘴巴,生怕露出她的牙齿。
  蹴鞠场上,呼声又变了,男人们浑厚的嗓音,似乎要将天际震破:“简氏英武!简氏英武!简氏英武!”
  简玉纱在鼎沸人声中,冲汪锦媛抱拳,泰然道:“承让。”
  不骄不躁,不狂不妄。
  毕竟人多,汪锦媛脸上挂不住,转脸便跑了。
  简玉纱不欲多留给人指点,便也骑马走了。
  陆宁通先一步追上去,闵恩衍兄妹也慌忙跟上。
  简玉纱回营帐里擦了汗,换了身干净衣服。
  瑞秋和瑞冬两个丫鬟笑着伺候她,欲言又止。
  简玉纱笑望二人,道:“有话回府里说去。”
  瑞秋与瑞冬相视一眼,一个给简玉纱绞帕子擦脸,一个给她系上腰带。
  她们心里明白,这才是从前在简家的简玉纱。
  简玉纱将将换好衣服,闵恩衍和闵宜婷二人便掀帐进来,她从屏风后面出去,瞧着二人,道:“回府。”
  做了这么多天的“闵恩衍”,还有许多事没有办妥。
  闵恩衍抓了一下头发,心绪复杂地道:“玉纱,行猎还没进行多久,别这么早回去吧!”
  简玉纱如何不明白闵恩衍那点虚荣的小心思,她冷声问道:“难道你想让我在这里教训闵宜婷?”
  闵宜婷怒了,冲上前去,横着脖子道:“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你以为你赢了一场蹴鞠就了不起吗?”
  简玉纱淡声道:“就是很了不起啊。”
  闵宜婷:“……不知谦虚!厚颜_0_wu_0_chi!”
  简玉纱态度强硬道:“回府。”
  闵宜婷既怕简玉纱回去教训她,又不想这么快离开猎场,拽着闵恩衍的袖子道:“哥哥,我不回去。”
  闵恩衍两难,他私心里也不想回家,便劝着简玉纱说:“婷姐儿也没做错什么,你别生气,且先留一留再走。”
  简玉纱冷眼瞧着闵恩衍,道:“她撺掇外人挑衅于我,在你看来反而是好事?”
  闵恩衍辩解说:“你这不也赢了比赛么?正好替闵家增光添彩,依我看实在不算坏事。”
  闵宜婷附和道:“就是就是,没有我,你今日能大出风头?”
  简玉纱斥责他兄妹二人道:“目光短浅!你们以为行恶是害我吗?害的是你自己的秉性。做恶事兴许眼下看不出明显损害,但这种恶性就像水滴穿石,积少成多,早晚击穿你的良心,又像春天庭院里悄悄融化的冰雪,会有被所有人察觉的一天。到时候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闵家小娘子是个多么‘好性儿’的人,你们兄妹俩声名大噪,也算得偿所愿。”
  她目光定在闵宜婷身上,似要闵宜婷看穿:“照你今日行事,我看这一天也不远了。”
  闵恩衍莫名后怕,闵宜婷则有两分心虚。
  简玉纱目光凛凛,再加质问:“若我输了,你们闵家脸上很有光吗?连自己祖宗的脸面都不顾,吃里扒外、丧尽天良的东西!”
  闵宜婷不甘受简玉纱的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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