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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我和渣男互穿了-分卷阅读109

户踱步进来,一脸愁容,陆夫人是丈夫肚子里的蛔虫,登时意识到大事不妙,紧张兮兮地问:“前院出事了?”
  陆千户面有难色,叹了口气说:“吃酒的时候,有人议论起年头皇帝去幼官舍人营的事儿……”
  简玉纱眉眼一抬,眼神定在陆千户身上。
  皇帝去幼官舍人营天下皆知,有什么可避讳的?
  陆千户看了妻子一眼,同简玉纱解释说:“这事儿姑娘许是知道,营里有一次考核的时候,是宫里派去的人,闵恩衍当时不是把人打跪下了吗……据说皇上也在其中……跪的那个人,就是……就是……唉……真是要命的事儿……”
  简玉纱:“!”
  当时被她打跪下的人,竟是皇帝?
  简玉纱惊疑问道:“陆叔叔,果真是皇上?”
  陆千户擦了擦额头冷汗:“消息早传开了,大家都心知肚明,后来宫里让大家闭嘴,也就没几个人说了。今日不知道谁提起闵家的事……原也只顺口说了一句幼官舍人营里的事,谁知道锦衣卫在,也不知道锦衣卫究竟听见没听见。此话大不敬,但愿是没听见。发生在我府里,陆家也难辞其咎。”
  简玉纱陷入回忆之中……第一次考核的时候,和她对手的锦衣卫,的确身材比另外几个人单薄,他那双眼睛谈不上炯炯有神,却自有一股冷漠与傲然,细细想起来,甚至还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陆夫人绞着帕子宽自己的心:“这件事知道的人不算少,兴许锦衣卫早就告过别人的状了,也不见谁家因为这件事被降罪的,应当也轮不到咱们头上。”
  陆千户忧心忡忡道:“谁知道呢,皇上他……”
  到底是心里害怕,“阴晴不定”几个字,他也没敢说出口。
  简玉纱知道了始末,心也放进了肚子里,便辞了陆家人,坐马车回家去。
  陆宁通骑着马,送她走了两条街,才折返。
  简玉纱到家的时候,天都黑了。
  丫鬟给她备了晚膳,她心不在焉的,草草吃了几口,灵光一闪,幼官舍人营里下跪的皇帝、阿卑、简氏武馆的锦衣卫、寺庙外的熟悉身影……忽然之间串了起来。
  是不是太巧合了些,阿卑的身量与皇帝差不多;阿卑出现之后,锦衣卫也出现了;阿卑明明说是去了金陵,却似乎是出现在寺庙里。
  可舅舅寄来的家书之中,分明又夸赞阿卑。
  迷雾重重,又匪夷所思,简玉纱的眉头渐渐皱起。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果真是皇帝,亦或者只是巧合。
  “姑娘,驿站来信了。”
  瑞秋拿着厚厚的一封信,送进来。
  简玉纱愣然接过信,是阿卑写来的。
  她眉头不展地打开信,这回信上倒是没有画奇奇怪怪的示爱小人,阿卑写了些正经东西,除了嘘寒问暖,便是告诉她,他已经回京了,等打点好家里,就来见她。
  简玉纱看着阿卑送来的信,忖量片刻,连夜让人送了封密信去陆家,请陆千户帮忙拓印一份皇帝的笔迹。
  哪怕身份是假的,消息是假的,字迹总不会是假的。
  简玉纱迷迷糊糊睡了一夜,却睡得并不安稳。
  次日清晨,陆千户便将拓印的笔迹送来了,简玉纱拿着拓印下来的寥寥几个字,与信上的字迹作对比,脑子都懵了。
  阿卑的字,与皇帝的字迹一模一样,一样的勾,一样的折,一样的喜欢在弯钩后面顿一顿。
  阿卑就是皇帝。
  堂堂天子,欺骗她区区一个罪臣之女。
  简玉纱见信嗤笑,说出去谁信,皇帝竟然用这种方式与她相交。
  简玉纱躺在罗汉床上琢磨,她到底是哪一点引起了阿卑,不,是皇帝的兴趣。
  仅仅是因为佛塔中偶遇,所以皇帝才对她……对她……姑且算是青睐有加。
  后宫佳丽三千人,她绝不以为,她算得上什么。
  简玉纱揉了揉脑仁,努力回想与皇帝有关的事,可无论如何,她始终无法将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与阿卑联系起来……阿卑的眼神,就像一个受了委屈又隐忍不说的可怜小孩,而皇帝,绝不该会是这幅样子。
  简玉纱脑子很乱,她吩咐拿来纸笔,回了一封信。
  阿卑说要见她,她就再见一见他。
  简玉纱回了一封简洁的信,她约阿卑在她与邓俭忠去庄子上打猎的那天相见。
  信虽然是上午送去的驿站,但项天璟中午就收到了。
  他见信自然喜不自胜,简玉纱肯见他便是好兆头。
  “寿全福,给朕挑几身喜庆的便服,记住,要喜庆,精神。”
  “奴婢这就去。”
  项天璟午膳都不用,试好了衣裳,选了身红色的银纹直裰,才宣御膳房送御膳。
  寿全福跟着挨饿,悄悄腹诽:登机那天都不见您这么上心衣饰!
  腊月十五,整个京城都被冻住了。
  简玉纱舅舅一家子,果然被困在通州,幸而离京城不远,等过了年就能进京。
  京城里,大街小巷连最吃苦耐劳的贩夫走卒也都不露面了。
  简家宅子。
  瑞冬一面替简玉纱批羽缎,一面再三地问:“姑娘,冰天雪地的,真要出去?”
  简玉纱系好脖子上的红丝带,握上长弓,轻轻抚着弦,垂眉说:“要。”
  皇宫。
  寿全福伺候着项天璟换上提前挑好的衣服,又给他裹了件雪白的狐毛大氅,拧眉道:“皇上,这么冷的天儿,大臣都不上朝,您还要出宫去?”
  项天璟自己拢了拢脖子上的狐毛,眼尾翘着,眼下的那颗淡痣愈显冶丽,语气不容置疑:“朕,要。”
  千山万水也要,上天入地也要。


第七十六章
  简玉纱出行比项天璟方便, 她离家的时候,雨雪已停,午时之前就到了庄子。
  邓俭忠做的马夫, 待到了庄子,他栓好马车,跟简玉纱说:“午饭是来不及吃新鲜的肉了,姑娘,先随便吃些垫垫肚子, 下午进林子有收获了, 晚上再吃顿好的。”
  简玉纱下了马车,说:“我也是这样打算的。”
  简家一行人,在别院里随便吃了点东西, 修整片刻,便骑马进林子了。
  邓俭忠累了半年,可算有功夫休息了,他手底下带着的人,个个也都兴奋极了。
  简玉纱带好了弓、箭,勒马笑说:“邓叔, 这会子也没人来,你们尽情玩去, 我猎几只兔子就回庄子,你们不必跟着我。”
  邓俭忠手痒的很,犹犹豫豫的。
  简玉纱拍了拍腰间别着的皮革袋,说:“邓叔且去, 有事我就放信号弹。”
  邓俭忠是真憋坏了,他扫了一眼周围,放眼望去皑皑一片, 人影都不见一个,也就放心带着手下人走了。
  简玉纱在庄子上溜达了一圈,才进林子里打猎。
  有些日子没有碰弓箭,她有些手生,玩了一会儿,也就射中了一只兔子,听说林子里还有狐狸,倒是难得见着了。
  许是心里惦记着事儿,简玉纱兴致缺缺,捡起了半大的兔子,便往庄子上折返。
  出林子的时候,开始下雪了,鹅毛一样从天上飘下来,灰蒙蒙一片,放眼望去,远处的景象已经有些看不清了。
  所以阿卑来的时候,骑马走近之后,简玉纱才瞧见他。
  简玉纱勒马停住。
  马儿脚下正好是一片空地,白雪松软,像是用天上的云在地上铺就,周围几颗枯木,延展着寥寥几根枝桠,形如雁字勾勒。
  苍茫天地,阿卑身披雪白的大氅,徐徐朝简玉纱走来,经霜风吹打,藏在雪色狐毛里面的红衣服,想一团隐隐约约燃烧的火。
  少年脸上虽然带着面具,但手背与脖子,却看得出皮肤有些病白,一身红的白的,越发衬托得他孤弱清秀。
  孤弱?
  简玉纱下意识哂笑,天家怎会孤弱,她的祖父精忠报国,却曾如蝼蚁一样被碾压在天子脚下。
  孤弱的,是简家。
  和受骗的她。
  “姐姐,许久不见,甚至想念。”
  阿卑走到了简玉纱跟前,他身子骨单薄,含着笑意的问候里,也伴随着一声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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