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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前夜,她变成了蘑菇-分卷阅读7

“睡”字,她早把休息的事忘到九霄云外了。她站起来拍了拍陈三婶的背,在她耳旁低声道,“我们先回房了,有什么需要,随时来敲门。”
  陈三婶没有回应,只是趴在四方桌上,她的肩膀微微颤抖,像是一发不可收拾的悲伤都倾泻而出。
  回到房间,盛语秋又坐回了那张曾经让她秒睡的椅子,只是这一次她却没了困意。
  迟林干干脆脆地走到茅草垫边,一骨碌就坐了上去,丝毫不顾及形象。
  盛语秋对于迟林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功夫已经见怪不怪,她只关心案子,“你还觉得他们有问题吗?”
  “管他呢,睡觉。”迟林伸了个懒腰,顺势往地上的茅草垫一躺,“天亮再说。”
  盛语秋轻轻踢了踢茅草垫,“你一姑娘家别睡地上,容易着凉。去床上睡。”
  迟林翻了个侧身,摆摆手不再动作。
  盛语秋见叫不动迟林,就去床上躺下了。她闭上眼睛,陈三婶的话却言犹在耳。
  当年来到京师,盛语秋遇到了正在办案的郑南枫。那时的郑南枫不过是个小捕头,却收留了她一个女娃子,还是个灰头土脸的女娃子。平步青云的郑南枫最终成了六扇门左少卿。而跟班盛语秋也凭借一双“鬼眼”,成为闻名京师的女捕快。世人皆以为上天眷顾盛语秋,赐给她一双明目,却不知盛语秋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弱听。
  盛语秋从未向人提及此事,也只有郑南枫和六扇门的几个老人知晓此事。
  盛语秋靠着察言观色、辨识唇语,断案查疑。这七年,郑南枫一直在,是师父,更像兄长。
  盛语秋在胡思乱想中睡意渐浓,她真的太累了。


第6章
  清晨,阳光洒进屋里。
  盛语秋缓缓睁开眼睛,抹去大脑片刻的空白,想起自己身在万宁村,她猛地坐起身。
  迟林已经不在屋内,茅草垫上的被褥叠得整齐。
  盛语秋看着窗外,日光初显明媚,时辰比她计划的晚一点。若是以前偷闲睡到了辰时,师父定会敲打一番,盛语秋不禁喃喃自语道,“还好师父不在。”
  清晨的山林里没有浓雾,一切都显得清亮明晰。
  盛语秋来到前厅,几个屋子的门都开着,屋里却没有人,犹如天赐良机。
  想起陈三婶恰逢其时的解释,盛语秋的怀疑渐渐凝起,大概是一切都太完美,不待探寻的答案才是最大的问题。盛语秋决定趁着屋内没人寻一寻线索,她小心地走到陈老三和陈三婶的房间。
  屋里的摆设不多,看上去都有年头了。所有的物件都很规整,从床铺到桌面。炕头边摆着一些针线,还有陈三婶昨天忙活的女红。
  盛语秋拿起织物,这件条形织物上的绣纹并未完成,但可以看出大致的图案类似图腾。她紧了紧眉头,这些年都在京师附近,却觉得这图案似曾相识,若是见过如此特别的图案,盛语秋又怎会不记得。
  在几间屋子都没有什么发现,盛语秋做了一个决定:回庙里看看,昨晚走得匆忙,定然忽略了什么细节。
  盛语秋来到庙前,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庙门竟然大开着。庙内被打扫过,干净整洁的地面上没有散落的箭,哪怕一支。唯有墙壁和立柱上的箭痕提示着昨晚的一切真实存在。
  在门外的角度,看不清庙内的格局。盛语秋犹豫片刻,还是决意进去一探究竟。
  盛语秋迈过门槛站定,就没有再挪动脚步。于她而言,除了立柱遮挡的地方,已然能够一览全貌,此处也算是安全之地,就算有什么危险,也可以迅速脱身。
  庙里的陈设再普通不过,只是桌案上的香炉里多了几柱香,已经快要燃尽。此刻没有骤然关上的门,也没有漫天飞舞的箭,盛语秋甚至有些怀疑昨夜是自己喝醉后的幻象。
  抬眼望去,庙顶悬挂的幡旗上,有着特别的图案。盛语秋聚了聚目,这不就是陈三婶未绣完的图样吗……
  盛语秋往后跨了一步从庙里退出来,一时没理出头绪。如果陈三婶和山神庙有关,那么她定然知晓庙里的机关,又为何要让盛语秋身处险境?明明盛语秋是帮她寻人的,难道其中有什么误会?
  八月天,青草郁郁。
  盛语秋想起以前的案子,向来自己都是置身事外的。但凡成了目标,大抵因为离真相很近了。她不禁笑了笑,好像回京的日子又近了一些。
  盛语秋从山神庙退回岔路口。假设一切都是陷阱,那么岔路口的路面自然做过手脚,所以……另外一条路是否就是答案?
  循着左边的路,盛语秋快步走了一炷香/功夫,终于到了尽头。
  一片贫瘠的泥沙地边有一颗歪脖树,下方是断崖。而歪脖树旁还站着一个人,身着白衣。
  盛语秋定了定睛,又是迟林。
  迟林背对着盛语秋,站在断崖边低头看手里的东西。
  盛语秋缓缓睁大双眼,她不敢相信迟林的手上拿着的竟是瑄州城兵力布防图。瑄州城乃京师东南方最重要的城池,一直有重兵把守。如果心存歹心之人拿着这张布防图,甚至可能威胁到当朝存亡。
  迟林似是听到了动静,迅速把图收进怀里。只是他还未转过身,身边就有一股剑气逼来。
  迟林侧身瞥见盛语秋,本有意出手的杀招缓了下来,他闪躲到一侧问:“这是干嘛?”
  “该问问你。”想起陈老三家是迟林带着去的,加之此情此景,盛语秋对迟林的身份也起了疑,她未待迟林回答,又提剑发起攻击。
  迟林脚下功夫也不差,轻巧地闪躲开,又往后退了几步,距离断崖下的深渊仅有一步之遥,“我听不懂。”
  盛语秋想只要把地图抢来,迟林自会说实话。她也不啰嗦,跃身直冲迟林的胸前。
  迟林往侧边移,盛语秋一脚踏在崖边,石块散落,她顿时失了重心。
  “小心!”迟林一把拉住盛语秋,用臂力将她拽回,俩人的距离近到近乎贴面。
  盛语秋顿了顿,真有了可乘之机,她又手软了。想起昨夜也是在这样的拉扯下,迟林救了自己性命,盛语秋忽然顾虑起来,自己一个“男子”总不能硬生生在女人怀里抢东西。
  可是都打起来了,总要收场的。
  盛语秋眯了眯眼,抬手就扯了迟林的面纱。
  她虽看得清迟林的长相,可是被扯了面纱的迟林依然有一处惊了盛语秋,那便是喉结。面纱略长,遮住了脖颈,盛语秋也没想过此处还能有千秋。
  “你是男人?”盛语秋脱口而出。
  从前只知道女人能生事,却不想是如此能生事。迟林松了手,往后退了半步,这份恪守的礼仪像是自然流露,“我何时说过我是女人了?”
  “……你!”盛语秋开始后悔刚才的顾虑。
  迟林却发现了乐子,“要不要……我对你负责?”
  “你还有断袖之癖?”盛语秋恼极了。
  迟林思虑片刻,眼前小公子模样的盛语秋还是挺可爱的,“我就喜欢你这种类型。”
  “可惜我不喜欢男……娘娘腔!”盛语秋是喜欢男人没错,可她却不喜欢喜欢男人的男人。一时间她也不知道怎么表达,只好把迟林定义为娘娘腔。
  迟林:“我几时娘娘腔了?”
  盛语秋满目不悦,抬手出剑,对这来路不明的轻狂之徒,早该给点教训。
  盛语秋的剑嗖得逼近迟林的脖子,直指迟林的喉结之处。
  迟林料定盛语秋不会下杀手,站在原地并未闪躲。他的目光落在剑尖,轻轻扯了扯嘴角,“一见着我就大打出手,你就这么对待救命恩人?”
  盛语秋轻轻抿了抿嘴。如果迟林是细作,那自然不会只他一人。所谓顺藤摸瓜、放长线钓大鱼。既然眼下打不过,不如趁着迟林没什么敌意,智取得了。实在不行,就将计就计用一回美男计。
  盛语秋把剑别回身后,把捏在手心的面纱递给迟林,“我就是试试你身手。”
  迟林嗤笑一声,显然并不相信,他没有接过面纱。
  “我这老远的就看见打起来了。”一个年约五十的男子高声道,他快步走近后接着说,“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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