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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之后(H)-分卷阅读14

夫家嫌她当女相扑有伤风化,便不再来了。”

陈令安一怔,又笑起来:“嫁人了也好。”

“好什么,您是不知道,原先她存了些银子都被夫家搜刮干净,如今禁在家中也没别的进账,整日忙着活计伺候公婆还遭人白眼。”赛六娘不免连连叹息。

这周围人渐多起来,赛六娘说道:“娘子,我先去准备了,今年我想着也在融合坊赁个地儿,省得到处奔走,届时您定要来看看。”

“那是自然。”陈令安看了宝珍眼,宝珍递了个荷囊来,她从里面摸出锭金子递过去,“算是我一片心意。”

“哪敢再教您破费。”赛六娘推辞道。

陈令安劝说道:“收下罢。”

赛六娘与陈令安相识数年,虽不知道她身份,可也能看出她该出自高门绮户,想了想还是收下:“多谢娘子,您既出了资便算合本,到时我把契书给您留着。”

陈令安看了看她,心想赛六娘果真是个聪明人,不说赏赐,叫她算作合本,这对赛六娘来说可是一本万利的好事。

不过她并不介意这点子小事上遭人利用,隔了瞬点头应下:“也好。”

宝珍对娘子应下跟人合伙开女相扑馆的事见怪不怪了都,待台上开始表演,台下一片喝彩之声。

陈令安正瞧得入迷,连宝珍离开了都没注意到,等过了些许时候,身上狐裘让人轻扯了扯:“娘子。”

她扭头看去,原是宝珍在唤她。

“娘子,挤在这儿终究不妥,不若去太清楼问问可还有位置了,还能歇歇脚。”宝珍冲她挤眼,指了指旁边酒楼。

陈令安明白过来,再往旁边瞥去,赵邺身边那黄门王守英可不就站在人群中,她伸指一点宝珍眉心,训道:“你这丫头,下次谁跟你搭话都不要理。”

宝珍也难办,那位身边的人召见,娘子可以置之不理,但是她不行。虽说娘子今儿已特意戴了帷帽,可是哪里挡得住有心人。


幽会
陈令安仰头往太清楼上瞧去,那处并未点灯一团黑,似模模糊糊印出个人影,那人便藏在黑暗里,是男是女都辨不出,更别说面容。

陈令安冷哼一声,抬脚往太清楼走。

听到她人上来的声音,二楼包间门早打开,赵邺亲点了灯迎她进来,笑道:“你倒是喜欢看这女子相扑,数年都未变过。”

“赵三,这样的好日子,你怎的会在这里?”屋里燃了炭火,宝珍自不会跟在她后头,还是赵邺接过她身上狐裘挂好。

所谓好日子,便同花朝节差不多,有点男女约会的意思在里头。

但看陈二郎今日出门那满脸掩不住的春意,还有头上那枝多子多福的石榴金花便晓得了。

赵邺知道她会来,今儿个在太清楼等了两三个时辰,陈令安刚到武怀门前他就见着她,纵然她戴着帷帽他也能一眼认出她。

不过还是不忍坏了她的兴致,生生忍到这会儿才让王守英下去请人。

“说来倒是巧,我刚出来没多久,就在楼上看到你。”赵邺看着她说道。

陈令安根本不信,手扇了扇风道:“屋子里怎这么热,赵三,你如今也学会欺骗我了。”

赵邺未答她,只走过去帮她推开了窗棂,探头道:“知道你要看外头的,怕冷着你,就令人多搬了几个炭盆。”

他这样有意奉承,陈令安今儿心情不错,笑着侧坐在窗下,抬手捏了下他凑过来的面颊,莺声道:“你却是有心。”

动作熟稔自然,跟调戏小倌似的。

赵邺捂着脸,一时愣住,也不知想到什么,往后退了步。

陈令安头戴珠冠,身上穿着浅青色的窄袖褙子,撑肘半趴卧在窗边,绣着花草的纱罗披帛不经意顺着她手臂垂落下去。

赵邺目不转睛盯着陈令安,她这般懒散、不设防的姿态,仿若他真是只叫她进来看街上台子。

她旁的话也未跟他多说两句。

男人走到角落里,顺手将屋里灯灭了。

外头如同白昼,屋子里虽暗,却不是完全漆黑。只乍从外面抬头看,又有屋檐遮挡,几乎瞧不见屋内。

“赵三,你看这外头多美。”陈令安轻声叹道。

不止脚下这街,远远望去,尽是流光溢彩的景象,花灯满街,宛若数条长龙盘旋在京师中。
她尚且这般感慨,何况身后这人。

若不出意外,这天下迟早是他的,她陈家其实早与他绑在一处,无论什么原因,她也盼着坐上那位置的是他。

前两日母亲与陈二跟她说起一事,玉姐儿和睿哥儿当初既已说好了归陈家,那还是当开了宗祠,入陈家族谱才是。

“安娘。”赵邺未察觉到她的失神,自身后搂抱着陈令安,单手环腰攫住她的嘴轻啄,她原本坐着的圈椅让他瞬时扯到一旁。

不多会儿,她面上妆容都叫他给弄花了,赵邺呼吸声逐渐变得粗重,再不满足这点子接触。

他的手从她中衣探入,隔着抹胸揉捏那尖尖的乳,窗户都没关上,陈令安恼怒拍了他下:“赵三,你整日除了这,脑子里还有别的不?”

赵邺根本不松开她,甚至低头就隔着两层布料埋入她胸前,吸吮咬着,弄得她衣裳一片湿润。

他看不清她面上表情,粗粝的掌把她身上都摸了个遍,忽一把推搡着,将她压在窗棂之上。

“安娘,你看你的,莫要管我。”赵邺贴着她的背,安抚道。

陈令安咬着唇,这人手已往下摸去,他卷起她的襦裙堆在她腰间,又拿指腹轻蹭着滑腻的腿缝的,指轻扯开花肉往里探了探。

“唔。”敏感的穴肉不住收缩,因人抵着窗的缘故,她连身后人都瞧不见,这姿势也叫她不大喜欢。

陈令安皱眉,手攥紧了窗,“要做就快些。”

“安娘这样心急。”赵邺低低笑了声,自己衣物也没褪尽,只将狰狞的欲望扒拉出,_0_gui_0_tou沿着花肉磨着。

顶端不觉陷入花缝里头,撑挤着_0_xue_0_kou,赵邺轻抚着她光裸的腿,低声唤道:“心肝儿,我要进去了。”

男人绷紧了身子,腰身一挺,瞬间将坚硬的_0_yang_0_ju戳进穴肉深处。

这姿势叫他入得更深,紧致的穴肉裹着他,赵邺掐着她的腰肢,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便在甬道里肆意_0_chou_0_cha起来。

她身子又软又暖和,里面更是死死咬住他的长物不肯松,也就这当下,赵邺才生出点自欺欺人的念头来。

她也是想着他的,不然下面怎绞得这样紧,完全舍不得他离开。

赵邺欲罢不能,一下又一下蛮横地耸弄着,重重顶到深处又迅速拔出,他这样放肆,几乎要把她身子给撞散。

男人便是再如何在她面前掩饰,骨子里的强硬总归是改变不了的,没看他虽极少动怒,但府里哪个不惧他。

陈令安不大舒服,要在床上还好,这窗棂的木头硬得很,她胳膊都酸了。

“赵三!你不会轻点儿,就你技术这么些年偏没得一点长进。”陈令安嗔怒道,手摸到他插入的地儿,_0_yin_0_jing此时露了小半截在外头,她在根处揉了揉,连带下面一坨囊袋也没放过。

赵邺重重地喘息,闷哼一声,又听得她玩笑道:“要不是这处使着尚可,真不想与你做了。”

她虽玩笑的口吻,可赵邺明白她说的是真话。

他已经尽心尽力伺候她了,偏她毫不领情。

原以为她和离了要好些,谁晓得她待他越发倦怠,当真在府里清心寡欲不出门,恨不得哪日彻底划清干系。

赵邺心中不忿,愈发加重了力道,_0_yin_0_chun被迫含住硕物,任由它在里面捣弄着。

“二郎。”却忽听得她又低呼了句。

赵邺脑子嗡地炸开,几乎来不及思考,话已说出口:“陈令安,这又是你哪里来的姘夫,真当我是泥捏的性子,偏在我跟前提他。”

他很少连名带姓地唤她,可见真怒了,胯下粗长的_0_yin_0_jing戳挤开_0_rou_0_xue,完全塞入又拔出。

却冷不丁让陈令安重重掐了下腿根处:“你发什么疯,莫动!陈二郎他怎会来此?旁边那娘子又是哪家的?”

赵邺一阵吃痛,被迫顺着她的眸光望去,竟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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