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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马赛克相亲相爱那些年[快穿]-分卷阅读39

都泛上青白色,随后又蒸腾成通红的。另一只手覆了上来,比寇秋的手而言要大上不少,渐渐转为十指相扣。
  系统:【......】
  马赛克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只是打就算了,怎么偏偏还留下了这两只手给它这个单身系统参观呢?
  系统生无可恋。它从未想过,它会有一天想念那满眼的马赛克,最好是遮的严严实实、完全没法让人看见一点的那种。哪怕引发雪盲症,也好过看这两只手厮磨啊!
  世界真的好残忍!
  寇秋完全抵不过男人的力气,硬生生晕了过去。等他醒过来时,外头的天光已经大亮,顾沉衣着整齐站在他床旁,另一个男人正站在他对面,嘱咐些什么。瞧见寇秋醒来了,那男人点点头,向顾沉示意了下:“将军,他已经醒了。”
  顾沉猛地扭过头来,看着寇秋。
  这副万人迷的身体可谓是完美的,寇秋露出来的脸又小又白,此刻因为疼痛更加没有血色,几乎要和这雪白的床单融为一体。他身上的被子严严实实一直掩到了脖子下,抵挡了任何目光的侵袭。
  顾沉的眼神沉了沉,手上拿起一个枕头,垫在了寇秋身后。
  旁边站着的男人眨眨眼,眼里头的揶揄满的几乎要溢出来。
  “没事了?”顾沉言简意赅地问。
  “没事没事,”男人连连摆手,“再发热,就把这药也吃下去——这个是治嗓子的药,一天三次,一次两颗。”
  他又扭过头看向寇秋,嗟叹:“还好你命大,没吃下去多少。否则哪怕是华佗再世,你这声音也别想再拿回来了。”
  顾沉的眼眸骤地缩了缩。
  男人敬了个军礼,笑嘻嘻地走了。顾沉手正了正帽檐,突兀地说:“他们要来,我不同意。”
  ......谁?
  寇秋先是一怔,随后转念一想,自己在七区中又认识多少人?
  除了将军,也不过是安德莉亚及瑟尔、夏佐三人罢了。
  他的嗓子仍旧哑着,一句话也说不出,只得点点头。
  男人抿了抿薄唇,手反复摩挲了两下刀鞘上刻着的徽章纹路,又道:“我想过了。”
  寇秋:“......???”
  雪亮的寒光一下子出了鞘,被男人捏在手里。
  系统说:【我擦,他不是恼羞成怒,准备杀人灭口吧?】
  寇老干部倒吸一口冷气。
  【我不信!】他说,【我不信我的崽、我的宝宝会这么对我!!】
  可那光离他越来越近,顾沉脸上的神色又坚定的不可动摇,寇秋瞧了半天,脸色惨白一片,终于还是缓缓闭上了眼。
  他纵使是再不相信,此刻也由不得他不信。
  “我娶你。”
  一片寂静之中,男人说。
  寇秋一瞬间,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他重新睁开了眼,反问:“什么?”
  男人又将刀刃向前推了推。
  “这个,”他说,“是聘礼。”
  寇秋:“......”
  寇秋:“............”
  寇秋:“..................”
  去你的聘礼!
  你以为这样就能收买一个社会主义接班人吗?!!
  (⊙V⊙)
  是的,你能。
  他眨了眨眼,把那把小巧的刀刃重新插入刀鞘,紧紧地握在手里。
  系统:【哎哎哎?】
  说好的绝不会为之所动的坚定的心呢?
  寇秋:【可是他是小霁啊。】
  系统:【说好的把有限的一生投入到无限的为人民服务之中呢?】
  寇秋:【可是他是小霁啊。】
  系统:【说好的纯洁的革命情谊呢?】
  寇秋:【可是他是小霁啊......】
  系统难以置信:【所以这一辈子,我又得继续看你和这个家伙的马赛克了?】
  寇秋慈祥地纠正了他的说法,【乖,叫爸爸。】
  系统噎了噎,瞧着自己那好不容易攒下来的任务积分,心不甘情不愿地喊:【爸爸。】
  寇秋应了声,又说:【再叫。】
  系统不干了:【怎么还叫?】
  寇老干部的手指向顾沉,深沉道:【忘了吗?阿崽。这个,你也得叫爸爸。】
  系统:【......】
  啊,富强民主文明和谐......啊啊啊忍不了了,上辈子给他马赛克看就算了,这辈子居然还要看,而且还得喊这俩人爸爸!
  干脆一刀捅死它,一刀捅死它算了吧!
  男人看见寇秋收了刀,眼里头难得地流露出了点笑意。他扶了扶帽檐,身形站得笔挺利落,低声道:“好好休息。”
  系统愣了愣,随即说:【除非是我的雪盲症更严重了,否则——】
  【我的另一位爸爸,他好像是耳根红了?】
  
  顾沉走了出去,几个人立刻便跟过来,毕恭毕敬道:“将军。”
  男人的眼眸沉沉,黯得看不出一点情绪。
  “人带来了?”
  “带来了,”他身后的人说,“如今安德莉亚大人和夏佐已经在那边,您......是不是要过去看看?”
  顾沉嗯了声,眼睛里似是掀起了狂风骇浪。
  他大踏步进了地下室,推开牢牢关着的门。门里的金发青年被拴起双手,牢牢地吊在两个铁环上,血湿透了身上的囚衣。夏佐的手中拿着把薄而锋利的小刀,慢慢在手心把玩着,像是做手工艺品似的一点点往下,把这人腿上的皮肤完整地剥掉,露出里头红通通的血肉。
  青年颤抖不止,尖叫的更大声了。
  “已经挖出来了,”安德莉亚在一旁抱臂看着,瞧见顾沉进来,忙上前一步,汇报道,“信号发射器埋在他腿里,粉末是东面的那一道防线有点问题,传进来的。”
  顾沉掀起眼皮,望了她一眼。安德莉亚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补充道:“整条线上的人,都已经被一网打尽了。”
  她顿了顿,随即扑通一声,单膝跪倒在地。
  “属下办事不力,竟然留下了这样的危险人物,希望将军以军法处置!”
  顾沉说:“第三条。”
  “是!”
  安德莉亚想也不想,立刻掀起自己的衣服,露出背部。一旁的士兵拿过她手中的鞭子,在她那白皙的脊背上一鞭一鞭地抽打起来。打到第三十下时,她的背已经是红肿不堪,青紫一片。
  安德莉亚却像是毫无所觉的,将衣服拉下来,仍旧如先前那般站在顾沉面前。
  “将军是否还有话要与他说?”
  顾沉整理着自己的手套,闻言淡漠地抬头,看了她一眼。
  “不。”
  他背过身,走出去。
  “他还没那个资格。”
  “但是舌头,”他对夏佐说,“要记得。”
  夏佐了然地点头,将手慢慢移向金发青年的嘴,轻轻在那张已经紫胀起来的脸上拍打着。
  “真可惜呀,”他说,仿佛是对情人的轻怜蜜语,“瞧见我和小歌一起走了是不是?知道了小歌能用声音安抚将军是不是?想着一石二鸟是不是?”
  他碧绿的眸子眨了眨,纯然一派天真无暇。金发青年在他手下瞪大了眼,发出了呜呜的叫喊,察觉到那尖锐的刀锋碰触到他的舌头。
  “又想废了将军,又想借小歌的死挑拨我们反目成仇,哪是这么容易的事?”
  夏佐轻声笑着,手上忽然一个用力,汩汩鲜血猛地溅出来,顺着他白皙的手向下滴落。他把那块肉从这人嘴里抽出来,随即嫌弃地嗤了声,扔到地上。
  “去告诉厨子,”他说,“抓住的那几个人,今天有加餐了。”
  少了舌头的身体最终被高高挂在了七区的墙上,明晃晃彰显给皇城看。其余的人也挂了一长溜,随着这风晃动着,像是一块块风干的肉。皇室看了,心中更是一阵恼恨,却也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了下来,私下将更多的人送去试探。
  这是战争,丝毫也不能让步。
  民间关于七区的传说在皇室的推波助澜下愈传愈甚,到了此时,早已无人记得他们曾是保家卫国、撑起整整一个帝国的英雄,也无人记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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