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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路上咸鱼求生-分卷阅读16

~~原来如此。”
  秦夜天意味深长点头,调子拉得比戏本里小曲儿还长,“本侯受教了。”
  秦夜天不再继续追问,元嘉终于松了一口气,提着裙摆躲瘟疫似的逃离秦夜天身边。
  可惜她的好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秦夜天便用行动来证明,他的存在,就是为了挑战她的底线——
  次日清晨,秦夜天再度登门了,一身湛蓝衣服低调奢华有内涵,目光再往上看,镶满宝石的抹额勒在额间,几乎能闪瞎人的眼。
  觉察到她的视线落在抹额上,秦夜天还微微弯下腰,想让她看得更清楚一点。
  “敢问公主,本侯的满额钻公主可还满意?”
  秦夜天问她。
  元嘉:“......”
  这个梗还能不能过去了!!!
  元嘉极为一言难尽。
  一言难尽到几乎想戳瞎自己的眼。
  大概是知道自己的行为实在让元嘉厌恶到无以复加,秦夜天见好就收,抬手解开抹额,俯身系在元嘉脖颈。
  他的动作太突然也太亲密,元嘉下意识想逃,但他只用一只手便禁锢了她的动作,“公主殿下无需害怕,本侯这几日不曾杀人。”
  俩人挨得近,元嘉自然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那是不同于第一次喂她吃点心时在血泊里泡久了的极淡极淡血腥味,而是略显清冷的雪松味,莫名好闻。
  而因为离得近,他侧身说话时呼吸间的热气便喷洒在她耳畔,很痒,让她有些想逃。
  “你......到底想做什么?”
  她僵着身子问。
  略带薄茧的指腹划过她肩膀,缀满宝石的抹额被秦夜天系在她脖子,他的手丝毫没有因为系好而松开,反而仍在翻飞着。
  “很快就好。”
  秦夜天道。
  秦夜天的手偶尔触到她肩头,略有些痒,但很快,他的动作停下了,两手按着她肩膀,把她推到铜镜前,长长的抹额被常年杀人的手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完美遮着她脖子上勒痕,而缀满珍珠宝石的抹额,更是衬得她颈线优美肌肤胜雪,甚至还隐隐有种珠光宝气的雍容感,让她这个山寨公主看着比真公主还真公主。
  哪有女人不爱美?
  元嘉愣了一下,手指无意识抬起,抚摸着脖子上的抹额。
  “公主喜欢吗?”
  秦夜天俯身与她说着话。
  当不再阴阳怪气时,他的声音无疑是极好听的,放轻了的语调像是情人间的缱绻情话,“这是本侯昨日命人连夜做出来的,公主若是喜欢,倒也不枉本侯的一番良苦用心了。”
  若是换个不了解秦夜天的女人,看着菱花镜中奢靡的抹额,听着似是而非的暧昧情话,再看看一旁身着湛蓝而越发显得英气俊逸的男人,只怕瞬间便会陷在他的温柔乡。
  可惜元嘉不是。
  她太了解秦夜天,也太清楚秦夜天的性子,知道这厮无事不登三宝殿,此时殷勤小意对待她,其实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只是他这只黄鼠狼长得好看声音又好听罢了,低声软语的腔调让人很是受用,尤其是在见惯他凌厉迫人的嘲讽脸后,骤然的温柔几乎没人能挡得住。
  元嘉瞬间便明白了何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元嘉舒服眯起眼——甭管斯德哥尔摩不斯德哥尔摩,她只知道此时她就是秦夜天大爷,秦夜天敬着她,捧着她,此时不享受,更待何时?
  只是在享受的同时忍不住怀疑是天塌了,还是地陷了,竟然让一言不合便杀人秦夜天这般对她?
  元嘉并不知道的是,自己猫儿似的慵懒情态落在秦夜天眼里,让那个时常笑着杀人的男人眸中笑意更深,手指轻轻挑她滑落在肩头的衣襟,稍稍提起,遮住从他这个角度恰好能看到的茜色抹胸里的一抹□□。
  自元嘉与秦夜天第一次相见时,她便知道秦夜天是个没边界感的男人,她从极度抗拒到勉强接受,用了一个月——事实上,不接受也没办法,毕竟她只是一个即将送死的和亲公主,而秦夜天是简在帝心的实权侯爷。
  她见秦夜天给自己整理衣服,还以为他强迫症犯了,便没有多想,只是在考虑着自己要不要得寸进尺。
  “喜欢。如果侯爷能再允我一件事,那我就更欢喜了。”
  斟酌片刻,元嘉咸鱼进尺,“侯爷何时放珊瑚回来?”
  “另外,侯爷送的白粥实在清淡,我想换点其他东西吃。”
  ——她才不管天塌地陷的事,她只知道能让秦夜天低头的事情必不是小事,她若不趁这个机会把珊瑚讨回来,那才是真的傻。
  大约是自己遇到的事情实在棘手需要她的帮助,秦夜天十分好脾气同意了她的要求,“这有何难?本侯这便让人把你的侍女放回来。”
  “对了,第一楼的饭菜公主喜欢否?”
  “若是喜欢,本侯着人送些第一楼的招牌菜给公主品尝。”
  “喜欢!”
  听到美味佳肴,元嘉眼睛瞬间凉了,几乎热泪盈眶——良心这种东西,禽兽如秦夜天这种人偶尔也会有一有啊。
  珊瑚被放了回来。
  几日不见,珊瑚不仅没瘦没被虐待,甚至还隐隐胖了几分,不知情的,还以为把珊瑚掳走的不是杀人如麻的秦夜天,而是某位大慈善家。
  可那时候的她与秦夜天的关系已降至冰点,秦夜天话里话外的意思全是拿珊瑚来威胁她,没必要对珊瑚这么好啊。
  还是说,秦夜天只是拿话_0_ci_0_ji她,其实心里压根没想杀她身边的人?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元嘉狠狠否决了,秦夜天不杀人?
  这比秦夜天有良心还可怕!
  思来想去想不出一个所以然,元嘉狐疑看了眼秦夜天。
  那张平时永远在嘲讽的阴阳怪气脸此时难得有几分温和笑意,修长手指把玩着酒盏,似乎在研究酒盏上的繁琐花纹,怎么瞧怎么都是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的意气风发少年郎,而不是让人不寒而栗的笑面虎活阎王。
  元嘉:“......”
  元嘉的饭有点吃不下去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哪怕她不关注天塌地陷,但她也知道能让秦夜天一身戾气尽消的事情并不多,而现在,这件事就落在她身上,这怎么能不叫她胆战心惊呢?
  元嘉没了与珊瑚叙旧吃饭的心,看了又看秦夜天,一脸真诚,“侯爷,您有话直说便是。您现在这个模样,挺让人吃不下饭的。”
  “啧。”
  秦夜天搁下酒盏,低头轻笑的模样颇有些求人办事时的踌躇腼腆,“本侯还以为本侯掩饰得甚好呢。”
  但元嘉知道,他不是,他是一个稍不如意便杀人的疯批,任何残暴事放在他身上都不令人意外,能让他放下身段求她的事,必是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倒霉事。
  果不其然,秦夜天看着她徐徐开口了:“不瞒公主,本侯的确有事相求。”
  听到这话,她艰难往嘴里塞了块点心。
  她的动作让秦夜天笑出声,“怕什么,本侯又不杀你。”
  元嘉:“......”
  不,她不信。
  似乎是为了向她印证自己的话,秦夜天拍手,心腹捧来一件蓝色衣裙,衣服上缀满亮片与流苏,是一件时下正流行的胡姬的衣裙。
  “世间女子畏本侯如蛇蝎,本侯委实找不到愿意与本侯同行的女子,故此来求公主。”
  秦夜天笑眯眯道:“烦请公主殿下换上这件衣裙,随本侯去一个地方。”
  元嘉:“?”
  就这么简单?
  她不信。
  她的一张鲁豫脸实在太过明显,秦夜天便又笑着解释:“本侯早就怀疑库罗与北狄有勾结,只是苦无证据,故而本侯昨日打草惊蛇,要库罗使节自危,迫使他们去找北狄人商议对策。”
  “果不其然,本侯的人昨夜得到消息,库罗使节约北狄人今日戌时相见,只是他们约的地方寻常人进不去,需伪装一番才能得进。”
  “故此本侯特来相求公主,望公主殿下不计前嫌,与本侯一同走一遭。”
  元嘉脑门上的问号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圈更大的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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