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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路上咸鱼求生-分卷阅读29

又像瞧见了野性难驯的小猫小狗,瞧着张牙舞爪又没什么攻击力,便想伸手逗弄一番。”
  “这种喜欢呢, 侯爷若说是喜欢,倒也是喜欢,可夜深人静时侯爷不妨静下心想一想,侯爷待我,当真是喜欢?”
  元嘉再次诚意十足地,翻了个白眼,“喜欢是什么?”
  “往重了说,是叫人生死相随,往轻了说,是想携手共度一生,可侯爷干的都是什么事呢?”
  “是押着我把我送到库罗,送给一个老头子,这就是侯爷的喜欢。”
  “这种喜欢,不要也罢。”
  元嘉给秦夜天对她的喜欢下了结论
  “你想让我救你?”到底是以精明著称的秦夜天,敏锐抓到她话的关键。
  “不然呢?”
  元嘉耸肩,“当然了,侯爷也可以一边说喜欢我,一边把我送给老男人,一时兴起嘛,我懂。”
  “什么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我都懂。”
  说白了,就是想玩玩,还是不负责任的那一种。
  只是冠了喜欢的名义,让自己的肉/欲听上去烂漫高大上一些。
  再直白点,就是——骗炮。
  辣鸡狗男人。
  元嘉回顾周围,在吃完烧烤后的一地狼藉里看了又看,给出自己的建议,“只是侯爷在行欢喜之事,能不能换个地方?”
  “我觉得吧,我那的床比这里舒服,侯爷,你觉得呢?”
  ——事已至此,不如躺平。
  秦夜天脸和身材都不差,一看就是器/大/活/好的老司机,真要是发生了什么,就当肆幺玖了。
  再不济就当点了个鸭,冲秦夜天这脸这身材,搁后世绝对是白马会所的头牌。
  她不亏。
  唯一亏的是见都没见她便多了顶帽子的库罗国王。
  但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她能不能活着见到库罗国王还是个未知数呢,为什么要为未知的事情担忧?
  她一脸平静说完话,然后便看到刚才还笑眯眯威胁她的秦夜天面上的笑意不知何时敛了一分,幽深眸色看着她,似乎在辨别她话里的真假,于是她在此剖白,向他发出邀请,“真的,我的床又宽又大,被褥什么都是新的,里面的棉花还是长绒棉,别提有多舒服了。”
  “就是颜色太过_0_fen_0_nen了些,当然,若是侯爷不喜欢,我可以让珊瑚换成侯爷喜欢的颜色——”
  “闭嘴。”
  面前男人挤出两个字。
  攥着她胳膊的手缓缓向上,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轻眯眼,眼底戾气尽现,像是出鞘的剑,又似杀人不见血的刀。
  这似乎才是真正的他,厌世,桀骜,恨不能将世间万物全部摧毁。
  她初见时的他。
  “杜七娘。”
  他唤了她未被封为和亲公主时的称呼,“本侯可不是林景深,从不行君子之事。”
  元嘉:“?”
  她觉得秦夜天对她有误解。
  在她心里,他一直是人品堪忧的小人,何时拿他当正人君子看待过?
  “我知道——”
  一只手落在她肩头,曲起一指,挑起她披在肩处的铅丹色的披帛,动作很慢,像是慢动作,但更像是......威胁。
  是的,威胁。
  威胁现在的她赶快闭嘴,要不然禽兽如他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元嘉:“......”
  就很幼稚。
  都是千年的狐狸,搁这给她玩什么聊斋呢?
  “侯爷是侯爷,五郎是五郎。”
  自从从秦夜天那里得知林景深送了大把金银让秦夜天照拂她后,她对林景深的印象好了很多,对他的称呼由原来的林景深变成了略显亲昵的五郎,大概是她一边向秦夜天发出邀请,一边叫林景深为五郎多少的行为又渣又绿茶,老司机秦夜天的眉头微不可查蹙了一下,眸色越发深沉,甚至还有些想笑,她便迎着他似笑非笑的脸,继续说道:“我从未将侯爷与五郎混为一谈,也从未把侯爷当过君子。”
  “侯爷若有半点君子之风,也做不出这等龌龊之事。”
  披帛滑落在地。
  捏着她下巴的手骤然收紧,她有些疼,而手的主人却在这个时候俯身凑在她眼前,距离之近,能让她清楚看到他的每一根睫毛。
  “本侯从不自诩君子,何须守君子之风?”
  秦夜天突然阴阳怪气,嘲讽全开让人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吃错了药,“倒是公主殿下,心里想着林景深,却被迫与本侯共赴/云/雨,公主此举,将林景深置于何地?”
  元嘉:“?”
  这跟林景深有什么关系?
  林景深只是她的前未婚夫,又不是她丈夫,她跟别人滚/床/单还要经过林景深的允许?
  民风彪悍且开放的大盛朝又不是牌坊成精的明清。
  “首先,我纠正你一下,我不是被迫。”
  话音刚落,便见秦夜天凤目轻眯,脸色阴沉再配上这个动作,简直就在无声嘲讽她的智商。
  相应的,她心里也在埋汰着他——辣鸡狗男人。
  “其次,你们男人见一个爱一个,今日对这个山盟海誓,明日便能陪另外一个洞房花烛,同是爹妈生的人,凭什么男人如此女人不能如此?”
  她目光下移,若无其事瞧了眼他腰下三寸,“哦,就因为你们男人比女人多了二两肉?”
  “俗不俗?”
  大概是她的话实在大逆不道,她再次收获他的手指收紧,可疼跟死是一回事,死着死着习惯了,疼着疼着也习惯了,她便忍着疼,继续道:“我本以为,侯爷桀骜不羁不守孔孟之道,没想到,侯爷只是表面不羁,其实心里比谁都遵守君君臣臣夫夫妻妻那一套。”
  “既如此,侯爷何必标榜自己与世人不同?直接弃武从文参加科举算了。尊孔孟如侯爷,写出的文章定能叫天下人争相效仿,甚至贴在墙头一日三拜——自己何时能写出像侯爷这种迂腐谄媚的陈词滥调?”
  时间似乎静了一瞬。
  她与秦夜天离得极近,自然能看清他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她看到他眼皮跳了跳,呼吸似乎急促一瞬,紧接着,像是想到什么开心事,他眉目舒展开来,眼底笑意如三月暖阳。
  她心里蓦地打了个突。
  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慢慢松开,拇指朝上,微凉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嘴角,俯身凑到她耳畔,呼吸间的热气喷洒在她脖颈,“公主殿下如此牙尖嘴利,让本侯很是欢喜,欢喜到想要拔了公主的牙,用金线穿成一串戴在身上。”
  “如此一来,本侯便能日夜感受到公主温度。”
  他的手指撬开她的唇,似乎要将刚才说的话付诸行动。
  元嘉:“!”
  论变态,是她输了。
  “等一下!”
  她开始剧烈挣扎,染着凤仙花的手指迅速抓了个东西,她的反应终于取悦了秦夜天这个狗男人,垂眸饶有兴致瞧着她,像是在瞧傻不愣登以卵击石的那个卵。
  “——让我再吃口东西。”
  她火速把抓到的点心塞到自己嘴里,并且还想再吃块烤肉喝口酒,“让我吃完喝完你再拔我的牙。”
  秦夜天:“......”
  很好,色令智昏,他也有美色上头瞧上一个憨批的时候。
  秦夜天极为一言难尽,丢开元嘉的胳膊,转身便走。
  元嘉:“?”
  这是个什么态度?
  不拔她的牙了?还是说太急色,先滚床单再拔牙?
  那,秦夜天还是挺讲究的,知道弄得满脸是血影响他兴致。
  不管是什么原因,自己的牙暂时保住了元嘉还是很开心的,便好心提醒一句,“侯爷,你走错方向了,我的院子在右边。”
  然后,她清楚看到遇到老虎都不一定会跄踉的秦夜天明显跄踉了一下,而后,向左边走得更彻底了。
  好似她的房间有瘟疫一样,让他唯恐避之不及。
  元嘉:“?”
  就很迷惑。
  是她对男人有误解?
  还是对秦夜天这个男人有误解?
  想了想,元嘉还是开口唤了一声:“哎,侯爷,留步。”
  “买卖不成仁义在啊。”
  “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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