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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路上咸鱼求生-分卷阅读71

—“女郎擦吻痕的动作只管慢一些,要多慢有多慢,女郎有国色,做此动作哪个男人能抵得住?除非他不是男人。”
  “所以不等女郎擦完吻痕,侯爷便会吻过来,这时候,公主什么都不用管,只管享受便是。”
  “侯爷擅弄风月,想来技术极好,这便是公主的福分了。若是不然,遇到那等牛嚼牡丹的粗鲁之人,女郎哭都来不及呢。”
  是了,珊瑚说秦夜天技术好,让她享受。
  于是她听话闭上眼,长长睫毛剪着的眼睑满含期待。
  秦夜天:“......”
  秦夜天低低一笑,咬上她的唇。
  喧闹的秋风在这一刻变得安静。
  只剩下哒哒的马蹄声与车轮滚过的声音。
  男人的吻长驱直入,极具侵/略/性,让她几乎有些喘不过气,她想推开他,但他的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无处可套。
  像是察觉她想逃避的意图,他不轻不重咬她一下,她有些不满,便想咬回去,但他完全不给她机会,舌尖扫过她唇角,完全退出。
  元嘉:“?”
  搞什么幺蛾子?
  睁开眼,是秦夜天似笑非笑的脸,“公主为本侯擦完吻痕后,下一个动作是本侯亲公主。”
  他拿着她的手,把她手里锦帕按在他唇角,擦拭着他唇间染上的她的唇脂,“这个才是公主该做的动作。”
  元嘉:“!”
  到底是老司机!
  这些流程动作她都记不住,他居然一清二楚,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时间都掐得极其精准,哪怕是珊瑚本人来做,只怕也没他熟练。
  元嘉顿时肃然起敬,并虚心请教,“果然是侯爷,我受教了,以后我不会再犯这些低级错误了。”
  秦夜天:“......”
  极度一言难尽。
  秦夜天松开元嘉的手,撩开她宽大衣袖,转身便走。
  元嘉:“?”
  怎么还气急败坏了呢?
  她多不耻下问敏而好学的一个人啊,学习态度多端正,满大盛在找不到第二个了,哪怕为了他以后的性福他也得向她传授一二啊。
  元嘉看不懂,但这并不妨碍元嘉继续走套路,“侯爷等一下。”
  她的声音殷切而充满期待。
  “何事?”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秦夜天的声音莫名有些低。
  但不管低不低,都不影响她的正常发挥,“侯爷晚上会来找我吗?”
  这句话她记得熟,自然而然便说出来了。
  为什么熟呢,因为这句话在后世的小说电视电影里是痴心女标配台词,这话一出,flag便如戏剧里的武将一样身上插满身,而相应的,痴心女是等不到她的爱人的。
  因为她的爱人是个大直男,根本听不出她的画外音。
  但秦夜天不一样,老司机里的战斗机,走过的套路不比她看过的套路少,他不仅能听出她的话外音,还会柔情蜜意说上几句似是而非的情话,另外再配上一壶一年春。
  还别说,这样的夜晚她听期待的——期待一年春。
  所以她眼巴巴看着纵马而行的秦夜天,只等他吩咐秦四去准备一年春,她便可以欢天喜地换衣服来迎接美好的烤肉美酒晚餐。
  可惜她忘记了一件事——秦夜天永远不做人。
  不做人的秦夜天嗤笑一声,连头都懒得回,“此时阳光正好,公主便不要说梦话了。”
  元嘉:“......”
  热切期盼的笑容僵在脸上。
  “女郎。”
  身后的珊瑚拉了拉她的手,小小声提示她别忘了自己的目的,“别跟侯爷置气,划不来。”
  元嘉堪堪忍住大骂秦夜天的冲动,重重摔下轿帘,回头问一脸好脾气的珊瑚,“你听听,他说的是人话吗?”
  大概是秦夜天的话实在不中听,珊瑚此时也有些一言难尽,“女郎,责任不在侯爷,在您。”
  元嘉:“......”
  原来让珊瑚一言难尽的人是她。
  “我全部都是按照你说的去做的。”
  元嘉不服,“除了忘记一个动作外,剩下全做对了,怎么可能是我的责任?”
  但珊瑚毕竟是个善解人意的珊瑚,拍了拍元嘉的手,决定把锅揽在自己身上,“此事倒也不能全怪女郎,是奴疏忽了,侯爷是常年行走花丛之人,岂能不知女人撩拨男人的招数?”
  女郎演技实在辣眼睛的这种事情,就让它随风飘逝吧。
  “这些招数用在寻常男人身上或许管用,但若用在侯爷身上,只怕会引起侯爷的反感。”
  想了想,永不服输的珊瑚道:“女郎性子率真坦然,如天然自风流的璞玉,若以人工雕饰,反倒失了天然璞玉的美感,故而奴觉得女郎什么招式都不要用,心里想什么,便去做什么,在侯爷面前无需刻意伪装。”
  元嘉:“......”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像后世老师心如死灰说学生的话——我教不了你了,你另请高明吧。
  但珊瑚的忠心是毋庸置疑的,这话元嘉也只是想想,便准备按照珊瑚的无招胜有招的套路再次套路秦夜天了。
  毕竟珊瑚是吃过猪肉见过猪跑的珊瑚,她信珊瑚。
  很快到了晚上。
  越往西北走,视野越发广袤,而城与城之间的距离也隔得越发远,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队伍便就地扎营,用帐篷对付一晚上。
  凤撵是特制的凤撵,宽大舒适还能当床睡,元嘉便不用与其他人一样睡帐篷,在凤撵休息便可以,再让人把凤撵上的团花纹的毛毡揭了,还能透过薄薄的纱帘看天边的星星。
  秋高气爽,星星格外亮眼,与后世模糊的星点光芒完全不同。
  吃完饭,再喝几杯小酒,靠着缠枝莲花纹的引枕,一边与珊瑚说着悄悄话,一边抬头看着天边的星星,这样的生活别提有多惬意了。
  当然,如果野外的蚊子能少一点,她会更满意的。
  不知是不是刚才女官们揭毛毡的时候把里面的纱帘也动到了的缘故,元嘉耳边总有蚊子在嗡嗡嗡,她穿得又薄,蚊子隔着纱衣就能咬到她的肉。
  野外的蚊子格外凶,也咬得格外疼,她的看星星聊天的惬意日子进行不下去,拉着珊瑚起来打蚊子。
  “啪——”
  “啪——”
  “啪——”
  蚊子打没打死她不知道,但周围卫士的视线全被她吸引过来了——凤撵的窗帘是特制的,有好几层,一层是完全遮光,拉下来便什么都看不到,一层是里面能看到外面,但外面看不到里面,守卫在凤撵外的卫士们刚换过班,听到她拍蚊子的声音脸色都变了,时不时向轿撵看过来,不用想,也知道他们满脑子黄色废料。
  元嘉:“......”
  果然是民风彪悍没节/操的朝代,打个蚊子也能被他们想到那种事。
  但脸皮这种东西秦夜天不要她还是要的啊,哪怕真跟秦夜天发生点什么她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下好嘛!
  毕竟她要脸。
  要脸的元嘉不打蚊子了。
  问就是她皮糙肉厚耐蚊子咬。
  问就是她不想今夜过后所有的卫士都整齐划一看她小腹——还未大婚便让库罗国王喜当爹老年得子,大喜啊这是,他家侯爷就是这么乐于助人。
  咸鱼无语。
  这事儿如果她真的做了也就算了,她一向敢作敢当,既然做了就不怕别人的阳光,可关键是她明明只是打了几只蚊子,却能让卫士们的思维如跑马,联想到共赴巫山云雨,这他爹的就很憋屈了。
  “酒没了,你下去拿点酒。”
  不愿憋屈的元嘉让珊瑚下凤撵,想挽救一下自己所剩无几的名声——她与秦夜天总不能当着珊瑚的面为爱鼓掌。
  卫士:“?”
  卫士:“......”
  更加一言难尽了,不过也事儿也符合他家侯爷作风,风流好色嘛,他们都懂。
  元嘉:“......”
  想骂人。
  “珊瑚,顺便拿些点心过来。”
  元嘉直接掀起帘子,半截身子探出轿帘外,纱衣虽薄,但完整穿在身上,根本不是男女事后该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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