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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路上咸鱼求生-分卷阅读78

秦夜天的承恩侯虽为天子庇佑所封,但也有赫赫战功为依撑,否则百官怎会容天子违背祖制肆意封侯?”
  元嘉恨铁不成钢,“至于莽夫之勇不足为惧,斐郎君,若你见识过他的铁骑,便说不出这等天真之语。”
  别的不说,只说她与斐文彦,从阙城出发已有十几天时间,这段时间里,她只是在出阙城的时候远远瞧见了斐文彦一眼,之后一路上再无斐文彦的消息,连她身边的女官都守口如瓶,这他爹的还叫莽夫之勇?
  这简直就是特/务中的战斗机!
  如果大盛军队能有秦夜天铁骑的一半实力,那大盛早就横扫库罗驱除北狄了,至于跟北狄打得有来有回而不得不去和亲库罗吗?
  元嘉嫌弃看着斐文彦,深深怀疑他是不是斐太守的种,斐太守那般圆滑的一个人,怎就生出了这般天真的儿子?
  “纵然你的亲卫能抵挡住秦夜天的三千铁骑,成功将我救出,可救出之后的日子呢?你如何逃得过秦夜天的千里追击?”
  元嘉道:“况我一走,大盛库罗又如何?”
  这句话大概戳到了斐文彦的心,她声音刚落,便见斐文彦脸色微变,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见斐文彦如此,她瞬间意识到这时斐文彦的软肋,便立刻改了主意在和亲之事上大说特说,“郎君不答,我便替郎君回答,北狄虎视眈眈,库罗反复无常,若我出逃破坏和亲,库罗岂会善罢甘休?轻则向天子再讨和亲公主与嫁妆,重则彻底倒向北狄。”
  “若之事再讨和亲公主也就罢了,若是倒向北狄,北狄如虎添翼,不出三月必会侵扰大盛边境。”
  “届时生灵涂炭赤地千里,郎君如何忍心?”
  元嘉殷殷切切,十分真诚,“五郎又如何忍心——”
  “赤地千里又如何?”
  温文尔雅的男子撕去温和假面,声音斩钉截铁,眉目也是锋芒毕露,“库罗反复小人,大盛和亲库罗,不过是以肉饲虎,自讨苦吃。”
  “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然后得一夕安寝,起视四境,而秦兵又至矣!”
  “公主乃世家贵女,当读过六国论,这般浅显的道理难道公主不知?”
  元嘉:“?”
  虽然好有道理,吃瓜吃得也开心,但大兄弟你这剧本似乎有些哪里不对。
  谈起库罗,斐文彦眼底的厌恶一览无余,“边夷贱类,畏威不畏德。”
  元嘉:“......”
  不止是意外。
  这位政治素养堪称负数的斐太守嫡子不搞事则已,一搞便要搞个最大的——挑拨库罗倒向北狄而后让大盛破釜沉舟把这俩彻底变成历史?
  元嘉不能说目瞪狗呆,但也是五体投地的程度。
  甚至还想去抓把瓜子开个西瓜,一边吃瓜一边看他搞事。
  一搞搞两国,多稀奇的事儿。
  正常人一辈子都不一定能遇到的事情,偏偏叫她遇到了,此时的她,不是她,是瓜田里的猹。
  “实不相瞒,我助公主出逃,一为私交,二为大盛。”
  斐文彦拱手道:“我与父亲观点不同,依我看来,既物腐虫生,便以利刃割去,虽得一时之痛,却能换来日光明。”
  “这,便是我的态度。”
  “公主出逃,为私情,也为大盛。”
  斐文彦侃侃而谈,意气风发的模样完全不见往日的庸碌无为,“一时赤地千里,总好过百年间寸草不生。公主既忧心边境,不如成全自己,也成全大盛。”
  “公主为世家贵女,当懂成大事不拘小节的道理。”
  “数年后,库罗北狄尽归大盛版图,我大盛边境连绵万里,四海称臣,八方来贺,到那时,后人自会明白公主的良苦用心。”
  元嘉:“......”
  谢邀,是罪人还是功臣她真的不cue,她就是闲着也是闲着,想看看他搞事能搞多大而已。
  他果然没有辜负她的期待,一搞就搞个最大的,其野心竟与秦夜天不谋而合,将库罗与北狄都视为大盛的囊中之物。
  只是在秦夜天的计划里,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先取库罗再取北狄,他不需要以边疆百姓的牺牲来换取大盛的奋起反抗,与文武百官的鼎力支持。
  他不需要。
  他自己,便可以。
  虽千万人,吾往矣。
  这就是秦夜天的做事规则。
  莫名的,元嘉突然觉得秦夜天似乎也没那么差,格局在,能力也在,斐文彦的目的虽与秦夜天殊途同归,但这个殊途差距就大了去了,一来他的计划不易实行且风险极多,二来需要大量的平民百姓才会让大盛改变态度与库罗北狄为敌,中间不可控的因素太多,稍有不慎,便会给大盛带来灭顶之灾。
  秦夜天就不一样了,以和亲之名麻痹库罗国王,而后趁其不备屯兵库罗,最后再整合兵力征讨北狄,每一步,每一个时间都掐得极其好,严丝合缝让人挑不出一丝儿错。
  虽然也有风险,但风险都在他控制之中,比斐文彦的不靠谱行动靠谱了不知多少倍。
  而最让她觉得安心的,是另外一件事——在秦夜天的计划里,没有成大事不拘小节。
  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也融入不了这个时代,她无法像这个时代的上位者一样,高高在上俯视着底层人,斐文彦的那句成大事不拘小节的话,总让她生出一种她就是被牺牲的小节的错觉。
  连数万边疆百姓都能牺牲,更何况她这个没什么用处的和亲公主?
  逃婚逃婚,只有人死了,才能彻底逃掉婚。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她从不用自己
  的性命去赌别人的良心。
  “多谢郎君好意。”
  在心里衡量了一下秦夜天与斐文彦,元嘉便准备送客了,“只是兹事体大,非一时所能决断,郎君容我考虑一番。
  大概是怕把她催得太紧会弄巧成拙,斐文彦便识趣儿道:“既如此,我静候公主佳音。”
  元嘉笑着送走斐文彦。
  斐文彦的身影消失在走道,元嘉忍不住叹了口气。
  果然人要对比才能看出长短,与斐文彦的空有热血却不计代价与后果相比,秦夜天简直是运筹帷幄令人绝对放心,不会说出成大事不拘小节的话,也做不出故意牺牲边疆百姓的事情,往那一站就是定海神针,稳妥得让人挑不出一丝儿错——当然,他要在感情上也这么稳就好了。
  时不时发疯的性子着实叫人招架不住。
  果然老天总是公平的,在给一个人异于常人的能力时,总要拿走一些其他动作做交换。
  比如人品。
  元嘉再叹。
  “公主何故叹息?”
  不知道是不是她琢磨秦夜天琢磨得有些入神,她竟听到秦夜天的声音,顺着声音抬头瞧了一眼,身着浅金色圆领袍的秦夜天赫然站在她面前。
  元嘉:“!”
  咸鱼受惊。
  元嘉瞬间不走神了,甚至还能来个万米长跑——怕秦夜天听到她刚才与斐文彦的对话抽刀直接剁了她。
  “呃,侯爷何时过来的?”
  想了想,元嘉决定还是在挣扎一下。
  万一呢,万一秦夜天来得晚什么都没听到呢?
  秦夜天微抬眉,目光落在元嘉身后茶盏上,“这便是公主的待客之道?连水都不给本侯准备一杯?”
  “倒倒倒,侯爷别急。”
  元嘉抓起茶壶去倒水,倒水的空档又忍不住试探问道:“刚才的话......”
  “刚才的话本侯全听到了。”
  秦夜天左手闲闲转着右手尾指上的墨玉扳指,挑眉打断她的话。
  元嘉:“......”
  好的,这下不用挣扎了,跟斐文彦商量如何逃跑的话被秦夜天听得一清二楚,她还挣扎个什么?
  撒娇卖痴让秦夜天饶过她?
  得了吧,别看秦夜天一口一个喜欢她,如果真的触及到秦夜天的利益时,秦夜天下手比谁都快。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别用自己的命去赌别人的良心与喜欢。
  元嘉彻底躺平,连水都没再倒的躺平,放下茶盏坐在葡萄架下的秋千上,坐下的那一瞬间她不忘从案几上拿了几块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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