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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森首领be后-分卷阅读16

水后他才开始用,而且只用这个味道。
  就这样持续到我送他另一个味道的香水,他才换掉雪松的味道。我很喜欢这个心照不宣的游戏,他也由着我。我几乎没有得到过别人无条件的爱,他对我一点好就让我受宠若惊,那一点点的好越来越多,我放开胆子,被糊弄得晕了头,甚至荒谬到误以为他是坚定爱着我的。
  “我是个_0_bai_0_chi吗?”这样想着,我无声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他倒是敏锐地倾过身子来,小声问:“怎么了?”
  带点磁性的声音压低后变成小股的电流钻进我的耳朵,糊了半干水泥的半边身子抖了抖。
  我转头撞进他酒红色的眸子里。
  他的眼睛有的时候是酒红色,有的时候是紫红色,我有点分不清。
  虹膜的颜色会因为周边光线的变化而变化吗?
  现在偌大的音乐会场里,唯一的光源来自舞台的灯光,此刻他的眸子又是酒红色的,像是葡萄酒,“身体不舒服吗?”
  我今晚滴酒未沾却有了醉意,吗的,这狗男人在gou引我。
  是的,gou引。
  这个词并非只适用于女生对男生,反过来也可以。
  我太熟悉他这套路了,以前他就会这样,在我忙其他事情不小心冷落他的时候,他想做我却没有接收到信号的时候。每次他这样,我们最终都会变得黏黏糊糊。
  “没有不舒服,我只是想喝酒了。”想喝葡萄酒。
  浑浑噩噩地看完音乐会,我拄着拐棍往外走,这场音乐会还真是听了场寂寞,入脑的曲子就没几首。
  森鸥外走在我的旁边,迁就我过慢的行进速度,“我开车来的,让我送你回家好吗?”
  这话听着不太对味,我停住脚步看他,“森先生,你是不是……”
  话还没问出口,我就看见了富江,这大晚上的他不在家里好好学习而是和一个浑身都是奢侈品的女人拉拉扯扯。
  女人亲热地揽着他的腰眼看要进车里了,我忍不住高喊了声:“富江!”
  他扭过头看到我,脸上露出揶揄的笑:“好巧啊老师,你也来听音乐会?”
  我快步走到他面前,看了眼旁边的女人,“这是你——亲戚?”我尽可能不用恶意的口吻去猜测。
  他却仰头大声笑起来,“老师,你可真够单纯的,你看她像我的亲戚吗?爱田夫人,我们快走吧,别和她废话。”
  这家伙还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也不给自己留。若不是我对他从小生活的家庭环境有同病相怜的感觉,我是脑子坏了才会想管他的事。
  富江钻进车里,车门关上时发出很大的嘭的一声。
  那个叫爱田的女人倒是没忙着进车,她牵起我的手在我手里放了张卡片,“有空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
  说完话后还故意往我脸上喷了口烟。
  我只感觉有人带着我的腰往旁边一搂,森鸥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想她没空。”
  车里的富江发着脾气,狠狠地踹着座位前方,弄出很大的声响:“爱田!!还不走吗?”
  爱田耸了耸肩钻回车里,开车走了。
  我看着车越开越远,我的心也渐渐沉下去,我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们这之后要去干什么,可这孩子到底是报复性还是非报复性地沉浸在这种混乱关系中,我已经弄不清了。
  “那个人是你的学生?”森鸥外问。
  “嗯,是个有点皮的学生。”我含糊不清地回他。
  “在我看来可比这严重得多。”他意味深长道。
  我心里装着事,没法接他这句话,只作沉默,心里烦,好想抽烟,晚上写《诡异的住宅》第二话的计划怕是难以进行了。
  从兜里掏出烟盒,挑出一支烟,却没找到打火机。
  “森先生,你有火机吗?”我叼着烟问他。
  他掏出一个银色的漂亮火机,翻开外壳时发出锃的一声金属音,很好听,紧接着红蓝色的火苗窜出来。
  我凑过去让烟头挨着火苗,此时我们隔得太近了,他身上的雪松味更加清晰,爱说话的爱丽丝难得地安静。
  “你刚才想问什么?”森鸥外又用那种迷惑人的声音问我。
  可惜我没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我刚才有问什么吗?”
  “就是在那个学生出现之前,你那句没说完的话。”
  “哦,我是想问,”我笑起来,知道接下来这句话可能会直接得有点冲击性,“森先生,你是不是想当我的Sugar Daddy?”


第十九章
  “Sugar Daddy是什么意思?”爱丽丝拽着我的衣服,用清脆的童音问。
  “小孩子不要听这些。”我捂住她的耳朵。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森鸥外今年四十一岁,我刚好二十一岁,整差了二十岁,按理来说是真的能做daddy的年龄差。
  Sugar Daddy这个称号从某个角度来看是真的合适。
  我基本上见不到森鸥外露出“惊讶”这种表情,可就在刚才,他的脸上确实罕见地出现了,尽管短暂得才三秒不到,克制得只是双眼微微睁大。
  “为什么会这么想?”他若无其事地问。
  “我浑身上下,也只有这张脸会让你感兴趣。”第一次见面,爱丽丝扑过来对我示好的时候我就这样想过。
  森鸥外不是恋爱脑,现在的他还没看过那张鉴定报告,那么我的身上值得他利用的地方有哪些呢?
  答案是无。
  分析到这种程度,只能退而求其次,从稍微古怪的角度切入进行分析——
  他不过是想睡我。
  老实说,这个角度连我自己都不怎么信,可是除此之外也找不到别的理由能解释他对我频频示好了。尤其是他今晚的表现,进一步佐证了我的想法。
  成年人的世界有很多潜规则,特别是男女之间,有些话只能意会,摆到台面来的时间太早或太晚都会轻易破坏掉平和的假象。但预知未来的我已经很清楚,不论他一开始对我有多好,最后我的结局都指向死亡,所以才会把事情说这么直白。
  “不能是我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吗?”森鸥外说这话时语调独特地上扬,听起来像是在表达疑问又像是在撒娇。
  “森先生,你在说什么胡话呢?”我狐疑地看着他,几乎要以为眼前这个是森鸥外的冒牌货,“我们才见过三次面,你不了解我,我也不了解你。”
  “以后会有时间。”
  “但我不想了解。”
  这次他脸上那种猝不及防的表情比刚才停滞的时间延长了数秒,似乎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我拒绝得如此之快是不是显得欲盖弥彰?想了想还是补充道:“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谁?”
  “已经分手的前男友,说了森先生也不知道。”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前男友还要被我拖出来当挡箭牌,“我现在还是忘不了他,所以暂时没有发展新感情的想法,很抱歉。”
  我的烟抽完,这荒诞滑稽的对话也该画上句号,“我得去乘公交车了,那辆车来得慢,错过就要等好久。”
  他抓住我的手,“刚才不是说了我送你吗?”
  “可是……”
  “都拒绝我了,就让我送你回去吧,如果担心我是坏人的话可以记下我的车牌号提前给你的朋友发过去,在车上一直和同事聊天也没关系。”Mafia的首领在信誓旦旦地向我证明他不是坏人。
  我想他也不可能直接把我绑了,于是假装他是个好人,“那好。”
  森鸥外的眼角有细细的皱纹,他侧脸的线条很柔和,皮肤还白,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此刻的表情给我一种可怜兮兮的感觉。
  我坐在副驾驶上,那种和在音乐会场时相似的不协调感又冒了出来,靠近他的半边身子又是糊上水泥半干的状态,嘴一瓢,说出了多余的话:“森先生,其实我只是个脸好看点的残废而已,没什么别的好,以后您还会遇到……”
  这话刚落,车里仿佛开了冷气,脊椎骨处爬上一阵寒意。
  他猛踩刹车把车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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