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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敌的秀恩爱现场被直播了-分卷阅读36

字。
  这可真尴尬。
  幸好这场戏并不是现场收音, 导演没有听见这个小小的过错, 很快就愉悦地过了这一条。
  为了拍摄方便, 他们下面穿的都是棉质短裤, 薄薄的一层。
  程朗看了眼身下, 长风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整个身子都是有些僵。他脸红地厉害,眼睛里似乎也泛了水光。
  “我…我…只是正常…正常反应…”
  程朗越是看他,长风就越是觉得他身下难受, 虽然被程朗挡着, 别人看不见, 他还是觉得难堪地要命。
  长风咬了咬牙:“是因为你…你亲地太多了…你不你不是也多说了一句什么台词嘛…”
  长风别过脸,眼角都泛红了。
  程朗俯身在他耳畔,轻声安慰说:“没关系,我知道。”
  然后程朗忽然起来,并下一秒就把被子盖在长风身上,然后对导演笑着说:“太冷了,导演,徐长风都快冻坏了。”
  导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条件有限…条件有限…那长风在被子里暖和一会儿再出来,刚好下一场不是他的戏。”
  所有人离开后,长风把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
  他身体已经冷静了下来,可是脸依旧红地要爆炸。
  完了。
  长风想。
  他好像应该找个男朋友了。他都24岁了,还没有性生活,被人随便一撩拨…就这样了。
  不就是亲亲嘛?!
  怎么就把持不住啊?
  长风就不明白了,他伸出胳膊,在上面亲了亲。
  这有什么啊!!不就是嘴唇和皮肤相接触吗?!凭什么有那么大的反应啊!!!
  时白凑过来小心翼翼地喊了声:“……长风哥?”
  长风脑袋从被子里面无表情地探出来,把时白吓了一跳。
  长风幽幽地说:“时白,你有过性.生活吗?”
  时白被长风直白的话吓了一跳,耳根都红了红:“……有、有过。”
  长风:“什么时候。”
  时白:“……十八。”
  长风看向窗子,口气有些难耐的悲凉:“……我没有。我今年都24了。我还没有性.生活。”
  时白眨眨眼睛,想安慰长风,又不知道从哪里安慰。
  “时白,”长风指了指脖颈,“你可以亲亲我这里吗?”
  时白惊恐地后退了一步,道:“长风哥,虽然我也是个基佬,但是我也不想和你搞基!”
  长风:“……”
  时白继续后退:“潜规则也不可以!”
  “啪!”门忽然被推开了。
  程朗没什么表情地走了进来,他看看床上的徐长风,有看看一脸誓死捍卫贞操的时白,面无表情地对徐长风说:“你还想潜规则别人?”
  长风:“……”
  时白:“……”
  程朗拿走周林落在桌子上的手机,离开之前淡淡看了一眼徐长风,凉凉地嘲讽道:“也是,_0_ren_0_zha有什么不会做的。”
  说罢,就带上门走了。
  长风捏了捏被单,然后对时白说:“程朗是不是很智障?”
  长风指了指脑子:“你别看他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其实他这里有问题…偷偷告诉你,他上次还拿着西红柿当青柠呢。”
  时白眨眨眼睛不说话。
  “不说这个…”长风不解,“第一,我并不想怎么你。第二,你为什么不想和我搞基?”
  时白眨眨眼:“因为我不想为爱做一。”
  长风:“……”
  长风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一?”
  时白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世界末日,宇宙爆炸的表情:“难道程哥是下面那个。”
  长风面无表情把时白凑过来的脸摁了过去:“听好了,我和那个智障没有任何不正当关系。”
  接下来是一组日常生活,长风和程朗换上了情侣款的睡衣,长风从换衣间出来后,看见程朗的哈巴狗睡衣时忍不住笑了起来。
  “程朗看起来好傻啊!”长风悄悄凑到时白面前说,“像小狗一样。”
  时白捏了捏长风头上的狗耳朵,看着他水汪汪的大眼睛,违心地说:“是哦,程哥好像小狗。”
  ……
  其实这场戏没什么技术含量,就是很日常的样子,大抵就是坐在一起看看电视,吃吃零食,或是长风搂着程朗的腰看程朗刷碗,在反过来程朗把头放在长风的肩膀上,看他修电脑。
  实在是平常的不能再平常,对演技的要求也比较低,就算长风心里再尴尬,再不想和程朗搂搂抱抱,他这时也只需要面无表情,偶尔笑一笑就好了。
  他脸上已经被打了腮红,就算是面无表情,看起来也是一副暗暗欢喜的模样。
  可是长风依旧觉得不自在——他总觉得有人在盯着他。
  不是和他搭戏的程朗,不是导演,不是灯光师,不是场外的时白,余光中他觉得那是一种很炽热的目光,橡皮糖一样黏在他的身上,让人很不舒服。


第39章
  在导演喊完卡之后, 长风转过身就看见了那束目光的主人。
  那是一个男人,他在长风眼神对上他的那一秒就收回了视线,若无其事地低头和身边的舒霖说话。
  长风暗地里打量了一下那个人,身上穿的衣服手表和孙岚的牌子差不多,看起来应该算是有钱的, 五官还算周正, 只是他一笑,就让人莫名不舒服。
  像是吐着蛇信子的蛇,让人心里觉得阴冷发毛。
  “那个人是谁?”长风问时白。
  时白撇了撇嘴,道:“我今天给你说舒霖被包养了,你还不信…真的就是嘛,那个人…应该就是他的金主。”
  时白想了想:“好像叫夏拾叶?”
  长风皱皱眉, 把这个名字记下了,就听见时白继续说:“长风哥, 你小心点, 我刚刚看他一直在看你…而且这个人吧, 还特变态, 喜欢玩…S.M…”
  长风问:“S.M是什么?”
  “长风哥, 你怎么这都不知道…”时白叹了口气好, 凑过来小声解释了一番,然后说:“我好几年前都听说他在会所都玩残了好几个少爷了…现在估计更变态…”
  长风听完,觉得有些恶心, 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就捏了捏时白的脸:“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东西?还好几年前…肯定当时没好好学习是不是?”
  时白挣脱了他的手, 眼光闪烁了下,然后说:“…怎么会…我…我还是A大毕业的你忘了…”
  长风点点头:“哦,想起来了,A大啊…我记得我哥们当时分数线也过A大了,但是因为他妈妈不希望他去太远就没去。”
  时白说:“那他真孝顺。”
  长风笑了笑:“陆之南当初没去A大,结果后来忽然就去了美国,一去就是五年。”
  时白怔了一下:“陆…之南?”
  长风:“怎么了?”
  时白好像刚刚回了神一样,摇了摇头:“没什么,对了,长风哥,该吃晚饭了,你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时白走了后,长风又转头看了一眼那个夏拾夜,他好像和舒霖说了什么,把舒霖吓得脸色发白,长风忽然觉得舒霖很可怜,别人攀个金主,都是仗势欺人,恃宠而骄,而这个舒霖,看起来不像是攀了个金主,像是带了个□□。
  就在这时,那个夏拾叶忽然朝着长风的方向看了一眼,他微微勾起唇角,漏出了一个意味深长,势在必得的笑。
  长风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移开了目光。
  .
  孙岚把球扔向球道,“彭——”一声,六个木瓶应声而倒。
  孙岚叹了口气,然后坐回一旁的休息台上。
  长风几乎对世界上的所有运动都太大的兴趣,就在一旁低头喝果汁。
  “陆之南怎么了?工作压力太大了吗?”自从今天来了这里,陆之南就一直在发泄一样地打保龄球,几乎没怎么休息过,也不怎么说话。
  孙岚摇摇头:“才不是,那个死工作狂有什么压力?”
  孙岚看了眼陆之南,凑上对长风说:“他昨天晚上去理发店找北北了,结果理发店早就倒闭了。”
  长风一愣,孙岚继续说:“上次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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