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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病娇太子he了-分卷阅读17

压下去。况且曹喜仁一向听命丰殷,唯丰殷之命是从。”
  林海嫣看着密洞中尸首遍地,凝眉道,“这禁军确有问题,而如今曹喜仁又在落蝶阁中挟持袁清邪,似是与番人大有关系。只是……我们被困于此,若是逃不出去,就没机会向陛下揭发此事。”
  萧见黎蹲在地上,冷笑出声,“孤本以为京兆尹和丰殷皆是良实之辈,但万万没想到,这丰殷倒是骗过孤了。明里尽职尽忠,暗里与番人勾结、还想将孤致于死地。”
  “孤早该想到的,谁能如此皇宫里外?他引你来兴庆门,一路追踪到此地,时间、路线刚好岔开皇宫中巡逻士兵。丰殷啊丰殷,倒是孤小瞧你了。”
  林海嫣仔细端详四周佛像壁画,观音坐在蒲叶上,头戴宝冠,胸前垂落璎珞。在佛光的照射下,观音身后的飞禽走兽镀上一层微光。
  “飞禽走兽?”林海嫣瞥见观音身后的飞鹄不禁失神,倏忽间,林海嫣抬眸惊道,“殿下,你看这是什么?”


第十九章
  林海嫣对上萧见黎的目光,“你还记得吗?当我们撬开外面的青石砖时,从对面发出三发冷箭?而这副观音画像正位于青石砖的对面,而且我总觉得这副观音画像有些古怪。”
  “何处古怪?”
  林海嫣指着观音画像上的飞鹄,“观音降世,普度众生,飞禽走兽身上皆镀佛像,为何这只展翅欲飞的鸿鹄身上没有?这儿的颜色较之周围事物明显暗不少。”
  这飞鹄侧面站在枝桠上,面朝观音却不染佛光?
  萧见黎仔细端详一番,而后用手碰触这只飞鹄的眼睛。
  刹那间,一道石门缓缓打开,二人眼前出现一缕微光……
  走出密洞,天已破晓。
  皎皎光华悬在天边,又浮现莹莹的一层金光,阳光和煦耀眼。
  只见这座宫殿一片暗沉沉,廊下皆挂着大红灯笼,宫殿的大门贴着神荼郁垒的画像。
  二人身处宫殿的院中,这院子遍布青苔,廊上缠绕有蜘蛛丝,灰尘几尺厚,看起来已然荒废许久。
  “这本是冷宫,因父皇为母后虚设后宫,故而这冷宫也是经年累月不见人洒扫了。”
  林海嫣叹道,“陛下和皇后娘娘这般鹣鲽情深,史上倒也是少见,微臣倒有些好奇他们之间的故事。”
  萧见黎抚掌笑道,“孤没想到,太傅竟然喜欢听八卦?父皇母后的故事,若是他们愿意的话,他们亲自同你说就是。但在孤看来,太傅怕是等不到这个机会。”
  见林海嫣仍旧好奇,萧见黎便开始转移话题,“刚才在密洞中,你为何一眼便看见那鸿鹄?”
  为何注意到那只鸿鹄?
  林海嫣心下一紧,当看到那副观音图时,她看到振翅待飞的鸿鹄时,便瞬间想到了那张绣有飞鹄的白帕子——那是学生袁清邪送她的。
  不知为何这么凑巧,最后的机关竟然就是这只小小的飞鹄?
  林海嫣展开衣袖,深吸一口气,微风卷来丝丝的凉意。
  “那殿下说说,您为何看到那只飞鹄,就想到要碰它的眼睛?”
  萧见黎眸光一暗,“当时那情景,三十逃命狂徒犹如恶鬼,除却行为上的癫狂,最可疑的是,他们的眼睛遍布血丝、鲜红异常。”
  林海嫣抬眼日出东升,“所谓密洞,恐怕不止如此,若是修建密洞以防宫变,我们又怎会回到此地?”
  “恐怕这只是冰山一角,密洞里的具体事物……恐怕普天之下只有父皇知道。”
  萧见黎前脚离开冷宫后,陛下就宣禁军骁卫大将军丰殷入宫。
  谋害储君、勾结番人、意欲危害京城,数罪并列,禁军骁卫大将军丰殷百口莫辩。
  “陛下,那曹喜仁虽确为微臣举荐,但微臣并不知晓曹喜仁谋划之事,更不知他竟包藏祸心、意欲谋害太子!”骁卫大将军丰殷跪在地上哀恸道。
  萧见黎见宣德帝沉思,将一卷竹笺甩在地上,“那你倒是说说,这曹喜仁本是常兴当铺曹德之弟,常兴当铺被查后,京中四处查询曹德亲友,却迟迟查不出,户部苦查多日,这才发现……曹喜仁的户籍有异,是大将军做的手脚。”
  宣德帝听后雷霆大怒,手指丰殷,“若不是你掩藏曹喜仁的行踪,何至于曹喜仁如今行悖论之事?”
  “臣有罪!但微臣对陛下、对习国忠心耿耿,岂敢有二心?隐瞒曹喜仁之事,只是念在同乡之谊,微臣并不知道曹家兄弟已然反叛。”
  宣德帝一向疑心甚重,乡间又称萧孟德,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而且如今证据确凿,故而禁足丰殷于宫中。
  从丰殷被幽禁的那一刻,他便知道宣德帝已然对他起疑,今后绝不会对他委以重任。
  禁军约莫十万有余,而丰殷一人掌管禁军四万,现下幽禁丰殷后,急需找个顶替的人上来。
  “太子以为丰殷手下的指挥使徐苜如何?”
  萧见黎答,“回父皇,徐苜忠勇果决,但听闻很是效忠丰殷。”
  宣德帝含笑道,“那倒无妨,徐苜之父徐国公战死沙场,如今徐苜只落得个指挥使的位置,倒是有些委屈了他。至于丰殷……他就安分呆在宫中吧。”
  宣德帝想将丰殷一生囚禁在宫中,一天之间,禁军彻底变样。曾经位高权重的骁卫大将军丰殷被陛下禁足,也不知其下场如何。
  昨日劳累许久,在漆黑的密洞中担惊受怕了一夜,林海嫣感觉身心俱疲。
  回到卧房,林海嫣首先补了一觉。等到再醒来时,已是辰时两刻,天色灰蒙蒙的,不一会儿就快黑了。
  “咚咚咚。”
  林海嫣推开房门,一小丫头笑脸相迎,“林姑娘,您可算是醒了。老爷找您去正堂呢。”
  户部尚书王邺?
  林海嫣连忙整理好衣衫,随小丫头一同去了正堂。
  来到正堂,只见王邺端坐在内。林海嫣提起裙裾,踏入正堂,“尚书大人有何事?”
  “太傅来了,快坐坐坐。”王邺垂首道,“此前太子殿下找过老夫,老夫这才知道原来太傅这段时间都在查案。听闻太傅与岳、谭二位夫子少有往来,故而老夫与二位老夫子谈论此事会试,奈何二位老夫子生性倔强,不肯相让。”
  难不成萧见黎昨日寻户部尚书王邺就是为了会试?
  林海嫣躬身作揖,“尚书大人的一片好心,在下心领了。虽说如今事务繁忙,但在下仍可一人将会试安排妥帖。既然二位夫子因往日交恶,不肯相帮于在下,在下自是就此作罢。”
  二位老夫子已经年近七十,诸多观念早已根深蒂固,几年间屡屡受原主的气,又岂是户部尚书的一通话就可消磨的?
  王邺放下手中茶盏,凝眉道,“番人运火药之事,事关重大又极其凶险,太傅果真要追查此事?昨日禁军执戟曹喜仁计诱太子,意欲致太子于死地。骁卫大将军丰殷恐怕也难逃干系,此事牵扯太大,太傅要不再想想……”
  听尚书王邺之话,莫非众人只知萧见黎被困,而不知她与萧见黎一同被困?
  想来也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之事一旦传开,萧见黎失了清白,可不是逼他娶自己吗?萧见黎此人何等精明,怎会枉费自己的余生?
  “尚书大人,此事我意已决。太傅也不必再找两位老夫子,我一人自会处理好一切。”
  尚书王邺垂眸颔首道,“太傅珍重,老夫深受裴太傅恩惠,但眼下着实帮不了你。而如今裴太傅仍在端州修养,如今也只有你自己解决诸多事宜。”
  辞别尚书王邺后,林海嫣匆忙前往崇文馆。
  既然岳杭、谭麟二位老夫子仍旧对她成见颇深,不肯相帮。看来,一切都得要靠自己。为今之计,只有自己想好会试题目。
  数日之前,林海嫣上奏宣德帝,建议增大策论比重。_0_jing_0_wen作答无非死记硬背,往年学子通常背上几十本_0_jing_0_wen,答题类似后世的八股文,毫无新意可言。
  宣德帝一向对林海嫣放心,并未多问,将此事全权交由林海嫣负责。
  此时明月悬挂天际,清寒的月辉洒落在地上,将地面映地一片晶莹。崇文馆中书册众多,书香氛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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