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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病娇太子he了-分卷阅读28

锁上,不让他随意跑出来。
  “太傅,天已快黑了,孤觉得有点儿冷。”
  林海嫣打开萧见黎的号舍,一时错愕在原地。
  这号舍里面一应俱全,青瓷茶具、几套华服、熏香香丸……
  椅子上披着厚实的狐毛皮,榻上至少铺满几层寝具。纵使是夜里再寒冷,将屋内这般布置一番,也该温和了。
  谁能想到这间房间是贡院中的号舍!
  这简直豪华客栈中的天字上房啊!
  太子不愧是太子,对自己还真是出手阔绰。
  “太子殿下,您这号房如此装扮一番,竟也觉得冷?”
  萧见黎伸手复拢衣裘,“天凉了,孤若是着凉了……”
  林海嫣将萧见黎关在号房中,身子抵住门栓,“太子殿下莫怪,如今天色已晚,微臣应该回去了。岳夫子晚上巡逻,为避免不必要的争端,太子殿下晚上别再出来了。”
  “你过来!”林海嫣转身招小厮过来。
  林海嫣特意寻了个锁工,给萧见黎的号舍上上了个锁。
  “寒夜凄凄,太傅却将孤拴在此处。太傅可知,此乃不义之举?”萧见黎眼角微红,深邃的眼微微眯起,眼底是一滩墨黑,犹如望不尽的深潭。
  林海嫣正色道,“太子殿下快写题吧,何必三番五次出来?旁人呆在号舍都没事,可殿下您呢?太子殿下未免太娇气了些。”
  萧见黎在号舍内不由得笑出声来,娇气?
  “太傅,如若孤名落孙山怎么办?”
  “那必定是要进崇文馆的,你这前路漫漫、道阻且长。”
  林海嫣回望看了一眼贡院,耳下一片执笔摩挲之声。
  “今天可算是过完了。”林海嫣深舒一口气,踏出贡院。
  林海嫣前脚踏出贡院,后脚便听到“轰隆”之声。
  这声音不大,隐隐约约地从贡院中传出。
  林海嫣又回头瞧了一眼贡院,并未发现任何异常之处,又抬脚走出贡院。
  ……


第二十八章
  翌日清晨,贡院传出一个消息——有人翻窗逃走了。
  竟有人逃走了?
  号舍守备森严,多年来从未有人直接逃出去。林海嫣思索了片刻,这事儿难不成与昨儿个听到的巨响有关?
  林海嫣心中略有不安,跑到贡院一看,再疾步走到此前萧见黎的号舍中。只见里面空无一人,萧见黎果然就是那个逃跑之人。
  也是,除了萧见黎,谁人有这么大胆子,胆敢从贡院逃走?
  “他人呢?”
  小厮上前答道,“这位士子昨日逃了。”
  林海嫣在号舍中走了一圈,找不到他的答卷,又问道,“他的卷子呢?已经被收上去了呢?”
  小厮摇头道,“我也不知啊,这九天九夜的会试,这才过了一天,除了那位逃跑的士子,还未有人出贡院呢。”
  这人跑了就跑了,你总得把答卷留下吧?
  你就这么想去崇文馆继续深造学习?!
  宣德帝特地让萧见黎来参加会试,大多会亲阅萧见黎的答卷。若是找不到萧见黎的答卷,确为一桩难事。
  找了半天,林海嫣终于在萧见黎的衣裘下发现了他的答卷。
  展开答卷,不消一分钟,林海嫣“砰”地一声将他的答卷甩在桌上。
  只见他的答卷上画了一个圆滚滚的大猫,上面一个字……也没写。
  林海嫣少时虽算不得爱读书,但见萧见黎如此举动,不由得眼冒金星。
  世人都是萧见黎不学无术,起初林海嫣还觉得他为人机敏,却不知这人还真是……
  哎,一言难尽。
  林海嫣收起萧见黎的答卷,放在自己的衣袖中,故作淡定地走出号舍。
  ……
  只不过才过了三天,这贡院中已有大半人出去了。
  倒不是因为题目做完了,而是唯一会做点儿只有最后的_0_jing_0_wen了。剩下的策论,不会的东西,饶是再花上个十天半月,也丝毫没有眉目。
  走出贡院,四下一片哭喊叫嚷之声。
  由于这次会试,林太傅林海嫣的名气又被拔高了好几个度。这回不仅是诸位士子熟识林太傅,就连大街小巷中的妇孺也知道她了。
  “林太傅这是怎么了?”
  “她已经十六了,再过几年就是没人要的老姑娘,脾性怪异自然正常。”
  “那我们可不就惨了?只要她林太傅一日在朝,我们若要入朝为官,就要经过她这一关?”
  “天哪!跪求一人收了林太傅,别让她再主持会试了!”
  “……”
  有人终究还是足足坚持了九天,等到会试彻底结束,这才离开号舍。
  林海嫣眼见众多士子离开,正要松上一口气时,岳杭就找到她,“太傅,如今会试已经结束,我们开始批阅吧。”
  “一共有多少份?”
  “两百零八人。”
  林海嫣脱口而出,“那就是二百零七份考卷了。”
  岳杭不解,“不是二百零八份吗?”
  林海嫣将萧见黎的考卷往衣袖上又移动几分,心中苦笑不已:虽说少上一份考卷,但这一份却是最让她费神的。
  会试结束后,林海嫣主持开始阅卷。
  总共二百零八份卷子,几乎每份答卷上面都写有密密麻麻的字。诚然这是一项大工程,但参与会试阅卷的朝中官员只有身为太傅的林海嫣,岳、谭二位夫子和两个贡院的官员。
  在林海嫣的提议下,每人阅一、两道题,不需多时,将可整套会试题目阅完。
  “太傅为何给每人分配题目?”
  林海嫣答道,“一人阅完整套题,不如一人阅一题公正。纵然有人认得考生的字迹,有意拔高或降低等次,影响的也只不过一题。阅完一遍,本官还将继续进行复查。”
  习国的会试将考生分成三六九等,对于每道题目而言,被分类为上中下三个等级。若是考生有一题为下,不论其余题目如何,都会名落孙山。
  只有每个题目得到上的等级,才能通过会试。几乎每年都有不下两百人参加会试,然后通过会试的人只有二三十人。参加会试的考生本就是一路披巾斩棘,这才取得会试资格。
  然后,取得会试资格还只是一小步,必须要在每十人中脱颖而出 ,才能进入殿试入朝为官。
  “太傅,我等还不知这些题目的答案呢。”
  林海嫣将此前写好的答卷拿出来,微咳道,“前几日因本官的右手受伤,故而找个小厮代笔,诸位将就着看看吧。”
  四位久经会试沙场的京官看到参考答案时,不禁愣在原地。
  只见这份答卷上的字,实在是太……抽象了。
  这字虽然排成整齐的一列列,每个字都认识,但连在一起看却有些别扭,也确实看不清楚。
  “太傅家的小厮写的字儿……”
  岳杭老夫子叹息道,“也是为难他了,看得出来,他已经相当努力写好字。但奈何基础薄弱,也只能写成这样。”
  岳杭问林海嫣,“第一题关于泰州□□案,不知太傅有何见解?翻了翻答卷,大多数人通篇阐述——压制暴民,有人想用强硬手段镇压,有人则想用仁爱道德驯化暴民……”
  “这一题,众人应知泰州近日河讯,大水冲击粮田,粮食整日都泡在水中、发霉腐烂。春日刚播的种子已经长了些日子,眼看要收获,顿时化为虚有。自家粮食尚且不够,哪有上贡的粮食?”
  岳杭颔首道,“朝廷得知泰州河讯后,早已下令不征集粮食,反而为泰州增补粮食,可是泰州暴民仍旧砸了当地官府。”
  林海嫣浅笑,“这便是泰州暴民如此行径的第二点,泰州百姓听得陛下下放粮食、自然喜不自胜,那为何还会发怒找官府算账呢?”
  沉思片刻后,岳杭顿首问道,“莫非是泰州地方官没有下放粮食,或是肆意扣除粮食?”
  “百姓所图,唯有安居乐业而已。泰州并非偏僻乡野,并非尚未开化之地,一味将之称为暴民,实属不可。”
  泰州之事还未平定,而转眼间就出现在会试考场。况且目前此□□并未得以解决,谁也不知后来的走向如何。
  岳杭凝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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