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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病娇太子he了-分卷阅读40

不见裴裕的踪迹。
  “林太傅!陛下传您入宫去。”
  林海嫣一眼认出他是萧见黎身边的小黄门。
  小黄门见林海嫣稍有迟疑,又说道,“太傅别站这儿等裴公,裴公已经入宫了。”
  林海嫣听后,这才随小黄门匆匆忙忙入宫。
  如今袁清邪被掳,适逢裴裕入京,正好可以找裴裕商量对策。
  当林海嫣快要进入大殿时,一阵喧闹声灌入耳中。
  那可是金銮殿!何人敢在那儿喧哗争吵?
  林海嫣故意放慢脚步,仔细一听——
  “裴太傅,您老都这么大把年纪了。不好好在漳州颐养天年,反倒跑到京城来,很是不像您往日的作风。”那是温玄的声音,劝告之声略带几丝讥讽。
  裴裕不甘示弱,正色道,“温相!老夫如今尚且行动自如,还能从漳州到京城。如若再过几年,老夫动弹不得时,这朝堂老夫有心无力。”
  世人皆知,温相和裴裕的争斗从很多年前就开始了。
  时年,温相十七岁中第,风光无限,却年少轻狂、目中无人,曾为小事开罪过裴裕。而真正使他们二人反目之事,还是因为多年前攻打羯族的战事。
  羯族处于习国北方,历代以游牧为生,本与习国相安无事。但奈何后来羯族屡次挑衅,危害边疆。
  当年朝堂分为主战派和议和派,主战派以裴太傅裴裕为首,主张朝廷出兵攻打羯族,保边疆安宁。
  那时的温相温玄并未坐到右相的位置,只是一个小小的端州刺史,但他却力挺当时的宰相、主张议和。
  最终,宣德帝决定出兵,虽然习国大胜,但温相与裴裕自此水火不容。
  林海嫣走进大殿,义振言辞道,“温相,我家恩师来京都,众人皆兴高采烈,但为何温相却愁容满面莫非是不欢迎我家恩师?”
  温玄摆手道,“并非如此,只是裴公年纪大了,来回奔劳,多有不便,我也是为裴公的身体着想。”
  这是林海嫣第一次看到裴裕,她的眼珠不由得上下悄悄打量了一番裴裕。
  裴裕虽然已有六十,但精神很好,目光炯炯,身子骨也还算硬朗。他的头发中只有少数一部分是黑的,其他全是银丝,花白的胡须自下巴垂到半空中,浑身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气质。
  “海嫣来了?”
  林海嫣走到裴裕面前,行礼道,“学生见过先生!先生这一路舟车劳顿,却仍旧骨骼健硕、神采飞扬,当真是宝刀未老。”
  林海嫣几近是裴裕一手带大的,也是裴裕最为得意的关门_0_di_0_zi。
  裴裕听后,眼睛微微眯起,嘴唇也浮现慈祥的笑容,“近来可安好?”
  “先生,学生有一事不明白。”林海嫣双膝跪地,抱拳道,“右相之女温寒漪身娇体弱,为何一心想嫁给大自己十来岁的演王?演王能征善战,与温姑娘不甚般配。饶是为了温姑娘的身子,这门婚事也应作罢。”
  裴裕正色道,“温相!演王的封地潞州距离京城少说也有本月车程,这一路颠簸,令爱可能承受?”
  林海嫣在旁一唱一和道,“裴公所言甚是,令爱一向锦衣玉食,而潞州低处偏僻,衣食住行定比不上京中。”林海嫣转向宣德帝,行大礼道,“陛下,微臣想到一个好主意。”
  “是何主意?”
  林海嫣一字一顿,“按温姑娘的身子,实在经不起任何折腾,倒不如在京中抛绣球定亲?”
  温玄怒道,“寒漪的婚事,何其重要?岂能用个绣球定下?太傅此言,委实看轻了寒漪。”
  “哦?看轻?”林海嫣冷眼看去,哂笑道,“习国公主都用绣球招亲,右相好大的面子?令爱用公主的礼遇,都还能觉得委屈?”
  此话一出,温玄的背后发凉,立马拜见宣德帝,“陛下明鉴,微臣并无此意。只是小女已同演王说好婚事,若是半途更改,恐怕……”
  裴裕上前说道,“陛下!看来,右相打定主意将自家女儿许给演王,此番我等好意相劝,右相仍旧置若罔闻……”
  “本官并未轻视裴公、林太傅之言,只是婚姻大事已定下,岂可有反悔的道理?”
  眼见温玄软硬不吃,林海嫣不再作声。
  不料林海嫣刚消停下去,裴裕又开始启奏宣德帝,“陛下,泰州□□,乃是泰州刺史卞景欺上瞒下所致。卞景苛待百姓,暗中扣下朝廷拨发的粮食,以致泰州境内流民被活活饿死。此等滔天大罪,实在是罪不容诛。”
  裴裕见宣德帝凝眉沉思,神色很是不好看,继而又说道,“衣冠楚楚,怎料是人面兽心?温文尔雅,怎料是尸位素餐、阳奉阴违?干尽作奸犯科之祸事?”
  卞景时年三十有余,当年出入朝堂时,神采俊逸,相貌堂堂,故而在朝中顿时有了几分名气。而后又经右相温玄力荐,两年之内一跃至泰州刺史。
  “斩立决!”宣德帝气愤不已,“国之硕鼠,不可不除。把那卞景拉到集市问斩,让天下人都看着!”
  裴裕向宣德帝行礼道,“陛下,臣记得这卞景,是右相所荐。”
  温玄一下便慌了神,连忙跪在地上,“陛下!臣有罪!那卞景想来是一副假仁假义的模样,微臣被卞景虚假的嘴脸所迷惑,故而才上了他的当。”
  温玄整个人都匍匐在地,若是往常这个时候,宣德帝定然会说,“爱情快快请起。”
  但如今却不同了,宣德帝冷眼相待,只待温玄继续言明自己的清白。
  “陛下!卞景远赴泰州后,微臣便与他断了联系,此后卞景所作所为,微臣毫不知情。若是微臣知晓卞景这些年为非作歹,微臣定会第一个启奏陛下、惩治卞景!”
  林海嫣冷哼一声,“右相倒是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当时曹喜仁出事后,右相您可是第一个上奏陛下、惩治丰殷!”
  连坐之罪的风气,在习国盛行。虽说习国境内的连坐,大多不会要人性命,但还是让人闻风丧胆。
  一人获罪,全家连坐流放,在习国已是常态。
  “太傅!本官这些年没有卞景说一个字,但本官毕竟举荐了此祸害,本官自愿扣除半年俸禄。”
  话音未落班只听得宣德帝幽幽地说,“罢了,此事朕暂且记下了。”
  在温玄心中,他更想宣德帝直接扣除俸禄,而不是让宣德帝永远记住此事,随时随地都可能爆发。
  疑心这东西,一旦在心中扎下根,便再也难以拔除了。
  “右相!既然卿后悔未能及时发现卞景所作所为,那明日行刑,朕就让你做监斩官,你看如何?”
  温玄的眸中隐隐闪动,紧皱着眉头说道,“可是陛下……这几日微臣需得为小女准备嫁妆。”
  宣德帝含笑道,“准备什么嫁妆?要准备上整整几天?右相这嫁女儿的气派,饶是朕也比不上。此类事务,交由手下人做就是。”
  “微臣领旨。”温玄不得不应声答道。
  三人退下后,温玄直接奔向右相府,留下林海嫣和裴裕二人。
  裴裕因几年不见林海嫣,仔细上下打量了一番林海嫣,满意地笑笑,“海嫣长高不少了,如今不仅处理崇文馆得心应手,还能为陛下处理京城市坊要务,果真是长大了。”
  林海嫣看到白发苍苍的老人,心下不禁一阵热涌,哽咽道,“今日总算见到恩师了,学生不胜欣喜。”
  “老夫临近古稀之年,想来也没剩下几年日子了。往后的道路,都还得你自己一人走。”
  不知为何,裴裕不禁伤感起来,继而又收敛情绪,叹了一口气,“听闻你与太子的关系,仍旧不佳?”
  “算不得好。”
  裴裕语重心长地说道,“纵使你与太子的脾性不相投,不肯多加来往,但也不要像以前那般争锋相对了。”裴裕稍加一顿,“即使太子不愿当帝王,即使现在危机四伏,日后登上大宝之人——必定只能是太子殿下。”
  裴裕的意思不言而喻,他如今年迈,若有朝一日他离世,再也没有人能护住林海嫣。
  与其等到事情无可挽回的境地,不如早日示好,免得萧见黎登基后、处处针对林海嫣。
  “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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