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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如海重生-分卷阅读123

是有一点子亲戚关系。”
  程胜笑道:“原来还有这样的缘故?这就更好了,想来林公子和俞公子不会怪罪令公子。况今日之事也有犬子之过,明儿我带犬子去给令公子赔罪。”
  薛老爷连称不敢,忙道:“是小儿不是,如何能劳大人如此?委屈了公子了?”
  程辉跪在地上,低着头,暗暗撇了撇嘴。薛家和贾政是亲戚,但是和林家可半点瓜葛没有,在这里攀亲带故做什么?薛家恐怕还想倚仗权势,让自己家息事宁人,没料到得罪的人身份尊贵,不然定然不会藉送礼为由,到自己父亲跟前说这么些话。程辉因大哥体弱多病,自己要担负一家门楣,跟程胜见过许多同僚,心机手段都不缺,哪里能不晓得薛家打的是什么主意,无非是想先送了礼,堵住父亲的嘴,不再追究薛蟠先挑事_0_da_0_ren的事情。
  程胜道:“犬子既有过,理当如此,哪里说得上是委屈?”
  转头问程辉道:“薛家的公子现今可送回去了?今儿暂且记下,明儿跟我去赔礼,若是打坏了薛公子,有几个你才能赔得起?”
  程辉如何不知自己父亲的心思,薛家既想仗势,企图压倒父亲就任的气势,自己父亲做官多年,自然懂得如何反击,言谈之间说起林家和俞家,便是让薛家知难而退,不要以为薛家有权势,那些险些被薛蟠打了的公子来头更大,说什么仗势欺人,无非比的就是谁的权势更大,遂低头顺眼地道:“回父亲,并不曾伤了薛家的公子,只是破费了一百两银子罢了。”
  程胜松了一口气,只要没伤人便好。
  程辉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是没伤薛蟠,不过打了他却是真的,只打无伤,真真俞恒身边的侍卫厉害,打得那样狠,一点儿伤都没有。
  薛老爷心里却苦涩非常,若单程家公子他们不怕,偏偏牵扯到了林家和俞家,只能再三赔礼,只说是薛蟠的不是,该当自己赔罪,又要去给林睿和俞恒赔不是。
  程胜道:“不过吃一顿饭,你让薛公子一回又如何?何必讽刺薛公子,惹出这等事端?”
  程辉目光一转,望了薛老爷一眼,随即讶然道:“这话从何说起?儿子素来不惹事,哪会无缘无故地讽刺薛公子?薛公子做了何事,值得儿子出口?父亲竟是同儿子说得明白些才好,不然儿子一头雾水的,心里觉得冤枉。”
  薛老爷心中顿觉不妙,难道小幺儿所言非真?他说给程胜听的,自然是小幺儿之语,未曾删改半分,只一味向程胜赔罪。
  程辉听父亲说完薛老爷说过的原话,冷笑一声,向薛老爷道:“那小幺儿说话不尽不实,倒劳累薛老爷亲自过来,薛老爷回去该好生罚他才是!家严将将上任,小子谨言慎行尚且不及,哪里敢惹是生非,丢了家严的脸面?再说,小子和两家兄弟等人都在雅间推杯就盏,大吃大喝,怎能听到楼下堂中的话?继而出言讽刺?”
  薛老爷紫涨了脸,道:“公子说得极是,我定是被小幺儿哄了。”
  程辉却道:“不管如何,既然薛老爷来了,我也该说句实话才对,免得薛老爷不明不白,怪错了人。我和林、俞两位兄弟,另外还有两位兄弟的同窗,好几个人在雅间用饭,不妨令公子带人打了进来,掀翻了桌子,又让小子滚出去,把雅间让给他,小子气不过,讽刺了几句,这不怪小子罢?小子正在宴客,遇到此事,焉能不恼?便是旁人,也不能心平气和。令公子被小子说得哑口无言,便喝令豪奴上前,我们亦是不得不还手罢了。”
  听了这些话,薛老爷再想自己儿子横行霸道的性子,不觉羞愧难当,和小幺儿的话相比,程辉嘴里说的才是自己儿子本性,忙深深作揖道:“让公子们受委屈了,我教子无方,实在是愧疚之至。”
  程辉忙跳起身,避了开去,道:“令公子年纪小,哪里能怨薛老爷?小子万万当不起。”
  薛老爷又向程胜十分赔罪,方告辞离去。
  程胜等他走后,看了儿子一眼,道:“说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自己的儿子自己明白,绝不会鲁莽行事,也没有因为薛蟠闯进雅间掀桌就大打出手的道理。
  程辉端起丫鬟才送上来的茶碗,一气喝完,愤愤不平地道:“亏得薛家还敢上门来,说得也不尽不实,若不是林兄弟和俞兄弟来头大,说不定他们竟因此弹压下父亲了。另外,倘或不是怕父亲在应天府难做,我们早痛揍薛蟠一顿了。”
  程胜一听,忙问其故。
  程辉打发丫鬟等人都退下,方道:“那薛家说的倒像是儿子先惹事似的,殊不知都是那薛蟠之过,父亲只道他闯进我们在醉仙楼的雅间就完了?当着薛老爷的面儿我不好说,未免坏了林兄弟和俞公子的名声。那薛蟠今年不过七八岁的年纪,也不知道学了些什么劳什子腌臜心思,他们闯进来的时候,我们正击案而歌,见林兄弟和俞公子生得清秀,我和另外几位年纪又大些,便说林兄弟和俞公子是我们唤来唱曲的小幺儿,非要他们作陪。”
  程胜登时勃然大怒,道:“他怎么敢如此胡言乱语?”
  程辉冷笑道:“林兄弟和俞公子何等身份?平素结交的都是什么人物?哪里听过如此言语?俞公子立时便命人将他们打出去,这才闹了起来。”
  程胜面上闪过一丝厉色,道:“明儿你跟我一起去林家,亲自赔罪,原是你招待不周。”
  程辉点头道:“父亲放心,我正想和父亲说呢,虽然不是咱们家之过,但却是发生在应天府地面上的事儿,又牵扯到了薛家,总得给他们一个交代。我瞧着俞公子别瞧着比林兄弟年纪还小,性子却厉害得很。和俞家相比,薛家算什么?也敢这样侮辱人。”
  和倚仗裙带关系的不同,俞家之所以出了一位太子妃,乃是俞家本身有功于国,而且个个争气,因此太子妃底气十足,只是十年前俞家出了那样的事,这才剩了俞恒一个。饶是这样,俞家其他嫡系、旁支子孙众多,便是不和,也都个个精明能干。
  程胜叹了一口气,道:“这薛家,如今尚好,若是只剩薛蟠一个,必败无疑。”
  程辉听了,深以为然。
  程胜心里盘算着,金陵地面上护官符中能耀武扬威的,只有甄家,和甄家相比,薛家算不得厉害,其他人家也不如他们,经此一事,想来薛家也不敢对自己如何了。说来好笑得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偏偏在金陵这里竟是以甄家和贾史王薛四大家族马首是瞻,若是无权无势的官员,不得他们的意,往往做不得长久。
  近二十年来,苏黎做过应天府知府,林如海也做过,中间其他人何尝没做过?只是都不如他们坐得稳,其他竟有好几任的知府因不满护官符上的人家,便被甄家等拿下马来。程胜早在接到任职文书后,就已命人快马加鞭送信给林如海问个清楚明白了。
  程胜忽然道:“怎么就这样巧?醉仙楼那么多雅间,薛蟠偏偏闯进你们的雅间里?”
  程辉叹道:“谁知道呢?不过我们所处雅间乃是醉仙楼中最好的所在,临窗望景,里头十分阔朗,摆设的又是紫檀家具、名家真迹,在那里头吃一桌酒席要十两银子呢,寻常席面不过二三两罢了,薛蟠是唯我独尊的性子,只去了我们的雅间也未可知。”
  程胜摇头道:“我看未必,且先让人打听打听,明儿我见了薛老爷,再让他细问问。”
  程辉蓦地惊骇道:“难道是有人想利用薛蟠?故意叫他们和咱们家交恶?”
  程胜站起身,道:“江南一带的势力十分繁杂,水深得很,一个不妨,便有倾覆的危机,我们还是小心为上。若是没有别人搀和其中自然极好,不过是小儿闹事,若是有人利用薛蟠来动摇我现今的位子,咱们早些知道是谁如此算计,也好早些防范。”
  不独程胜如此想,薛老爷回去后,也在严厉询问薛蟠。
  薛姨妈心疼地搂着薛蟠,埋怨道:“老爷怪蟠儿作甚?他一个小孩子,如何能知道里头是官宦之家的公子?再说,又不是蟠儿先动的手。”
  薛蟠肖母,生得面如满月,眉眼俊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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