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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喜事-分卷阅读4

个?我怎么只看见一个?”
  “哈哈你够了,好多人呢,别跟没见过男人似的。”
  接着是两个人互相推搡调笑的声音。她们从江枂漂亮的手开始分析,他有很长的手指,估摸也有很长的东西,真不知道眼睛看不见的男人在床上什么样子。
  江琸没有听完,往前走了几步,正好挡住她们的视线。
  仪式结束,来宾移步旁边酒店吃喜宴,婚庆公司留下来打扫现场,演奏的乐手也没去,收拾东西,纷纷离开。
  江琸帮江枂收好琴,两人默契地朝酒店相反方向走去。
  江枂穿着西装,拄着伞,牵着江琸的手走T字台,这就好像是他们的婚礼。江琸嫁给了她的哥哥,法律说,他们可以永远在一起,她可以亲吻他,可以跟他做夫妻会做的事,他漂亮的手会抚摸她,问她:“哥弄疼你了吗?”
  所有人都祝福他们,妹妹嫁给哥哥就好像是正常的事。
  ……
  江琸胡思乱想,手心发烫,烫到了江枂,他没有问她怎么了,而是攥紧了她的手。
  他不喜欢问问题,他很聪明,他什么都知道。江琸忍不住想,他也知道她想嫁给他吗?她想像刚刚新娘子亲吻新郎的样子亲吻他,他也知道吗?
  *
  邹琳出差回来洗了澡,因为太累没注意,弄伤了手指,给江琸打电话,问她有没有创可贴,江琸让她去她房间抽屉里拿。邹琳动作太大,弄掉了江琸抽屉里的盒子,盒子里有一沓彩色信封,各种各样的笔迹写着‘江枂收’。
  她有点好奇,但没看,把盒子收起来。
  晚上,江琸他们回来,邹琳跟她说话,没避着江枂:“你抽屉的盒子我不小心碰掉了,磕了一块漆,对不起啊,我赔个新的给你。”
  江琸下意识看了江枂一眼,转移话题:“哦,没事。你吃饭了吗?”
  邹琳把盒子拿过来,“锁也旧了,挂不上了。”
  江琸接盒子的时候有点急,手没拿住,信封散了一地。她赶紧蹲下捡,那紧张劲儿好像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邹琳帮她捡:“都是江枂收,别人给你哥写的情书吗?”
  江枂也蹲下来,摸索着地面,帮她捡起几封。
  江琸快速捡完,收了盒子,拉着邹琳往厨房走:“看看冰箱里有什么,随便做点吧?”
  *
  晚饭过后,江琸回房,把门关好,拿出那沓信封,只是食指指腹沿着信封边缘摸过,她就确定少了一封。她相信邹琳不会动她的东西,动了,就不会告诉她弄掉了盒子。
  那这房子里,就只有江枂一个嫌疑人了。
  江琸煮上一杯咖啡端到江枂门前,敲门。
  “进。”
  江枂没有问是谁,就是说他知道是江琸。
  江琸进门,黑白色的房间只有一张床垫子,一副边几,却不空荡,宽大的空间都被摆放有致的乐器填满了。她经常进来,这一回有些心虚,迟迟不走到跟前。
  江枂问:“有事吗?”
  数秒后,江琸问:“哥,你捡的信都给我了吧?”
  “嗯。”
  江琸不好再问了,把咖啡放在桌上:“哦。”
  门关上,江枂拿开谱子,压在下面的信露出来。写信的人落笔有力,他一个字一个字地摸过去,缓慢地读着。
  刚读到第三行,门又被打开,还是江琸,这一次她很直接:“哥,我丢了一封信。”
  江枂自然地把谱子盖在信上,“什么信?”
  “就是盒子里的,你是不是不小心带回房间了?”
  “你写的吗?”
  “嗯。”
  “写的什么?”
  “我忘了。”
  “那我没看到。”
  锅炉烧的旺,房间里暖烘烘的,热的江琸后背发起一层汗。 她只好承认:“我以前给你写的。”
  以前给江枂写信的人有很多,她们可以说江枂的衣服好看,他书背的好,琴拉得好,她们可以怀有倾慕的心情表达对江枂的喜欢,江琸却不能。
  她只写过那么一封信,却没送出去,连同她截获来的写给江枂的情书放在了一起,封在女儿家的闺房里。
  江枂从谱子下把信拿出来,递给她。
  江琸立即接过去,折起来拿到身后。
  江枂说:“你读给我。”
  江琸不读,“这是我的信!”
  “既然是写给我的,我不能知道吗?”
  江琸看这信不读过不去了,就硬着头皮打开,缓慢地读:“哥哥,今天月亮很圆,云也多,徐阿姨说是个好日子,我们有家了……”
  她读了几句,江枂叫停了。
  *
  江琸有时候会像个小管家婆,东管管,西管管,喜欢收拾江枂的东西。江枂不是,他从不过问江琸的事,她做什么都可以,更不碰她的东西。
  这次是他闻到了信封上护手霜的味道,能让江琸一次又一次翻看的,一定不是别人写的,所以他没忍住拆了。
  江琸还没读完他就让她出去了,不是他不想知道信上的内容了,是江琸没说实话。他摸到的字跟江琸读得不一样。那几行字写得坚定深刻,他一时半会儿忘不掉——
  ‘袁莉莉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跟她分享了我最大的心愿,她说我恶心,以后都不想跟我做朋友了。哥,琸琸想嫁给你,很恶心吗?’
  第六章 薰衣草(2)
  11月18日。
  邹警官早早到所里,正好梁警官也到了,她把煎饼馃子放一边,要先跟他聊案子。
  梁警官小米粥也没顾上喝,问:“你电话里说,那买主早就死了,这是什么意思?”
  邹警官给他看一张她从户口登记处的电脑上拍到的照片,说:“买杨沉车的人叫李茂,早年因为奸杀多名儿童,情形恶劣,被判了_0_si_0_xing,执行_0_si_0_xing的前一个星期,他就因病死了。”
  梁警官看着照片中的户口注销登记,“那他是中途又把车卖给别人了?他跟我们这个案子死者什么关系?”
  邹警官想不通的就是这一点:“我昨天回来,赶在下班之前去了趟车管总所,查了下这辆车的过户记录。这辆车到李茂手上没多久就因为车祸报废了,李茂用杨沉的指标换了一辆新车,车牌也更新了,现在是另一个号。”
  “后来有再卖过吗?”
  邹警官摇头:“没。”
  梁警官摸着小手指,“就是说,我们现在不能确定死者是用杨沉的身份证办理结婚离婚的人了?身份证是到了李茂手里,换车、车牌都这个李茂干的。”
  “那辆新车在车管总所登记的联系电话就是李茂的,现在可以确定,办理假离婚、结婚的是李茂。他当时应该是想把杨沉的车牌转到自己人手里,后来发现规定严格,指标不过户,放弃了。至于这张身份证是怎么到死者手里的,我们还得接着查。李茂已经死了,现在可能知情的就只有原阳县_0_fa_0_yuan,还有就是跟李茂假结婚、离婚的梁栋。”
  梁警官知道了:“我再打电话问问,听听上头怎么说原阳县_0_fa_0_yuan违反纪律那事。顺便打听下你说的这个情况。”
  邹警官应声:“我把手头上的事儿弄完,再去找一趟跟李茂假结婚、离婚的那个梁栋。”
  *
  自江枂读过江琸的信,就有意疏远她了。
  江琸多聪明的人,大概猜到了原因,却没有戳破,更不为自己辩驳。她也不愿意让她和江枂的关系更糟糕。
  江枂已经很多年不教琴了,冷着江琸的几天,他不知道从哪收了个学生,这几天总是早早就出了门。以往他去哪都是江琸送他,现在他都不知会她一声了,出来进去拄着那把拐杖伞。
  门再一次从外被关上,风铃响了半天,消停下来,房间里江枂的气息渐渐淡去。
  江琸看起来没有所谓,但玫瑰花的刺却扎进她的指头缝里。她冷不丁缩回了手,看着指腹上有血珠冒出来,她接受了她其实心里很乱的事实。
  *
  江枂的学生是初中生,虽然学琴的原因是父母逼迫,却也没有荒废学琴的时间,始终认真地听讲。
  江枂看着她反复拉一个音,就为了音准,恍然走神。
  他和江琸亲生父母是政治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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