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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喜事-分卷阅读28

来得再晚一点。
  *
  很快除夕夜到了,江琸写了春联,还画了花鸟鱼虫在上边。邹琳夸她写得好,下笔有力,该在门口摆个摊卖。
  江琸笑笑,从她手里接过红纸,剪起窗花。
  邹琳坐在她旁边,托着下巴看她手里被折了几百褶的红纸:“你这手是真巧,能插花,能画画,还会写春联,剪窗花。你那个神秘的对象有个这么全能的女朋友,乐死了吧。”
  江琸否认:“哪儿有什么对象。”
  “别装,你这动不动就偷着笑,还化开妆了,看看你这眉毛,这眼睫毛,你跟我说你没谈对象?”
  江琸抿了下嘴,没搭话。
  邹琳看她那样儿,咂起嘴来:“你看,你看,我还只是提一嘴,你都娇羞成这样了。说说,谁啊?长什么样啊?有徐识帅吗?”
  江琸被她说得没心思剪窗花了,放下剪刀,双手托住脸:“想听吗?”
  邹琳搬着椅子挪向她,一个劲儿点头:“想!快说说!”
  江琸双眼含情,衬得脸蛋都发了粉,她说:“就,长得高高的,瘦瘦的,眼睛很好看,鼻梁很好看,嘴也好看,单看好看,长到一起更好看。还有他的手,我就没见过那么好看的。”
  邹琳下意识的:“你不是在说你哥吧?”
  江琸看过去,邹琳的表情很正常,有一点疑惑,还有一点难以置信。她笑了一下:“就是我哥啊。你非要给我安个对象,我哪有啊,只能把我哥拉来充数了。”
  邹琳觉得没劲,‘嘁’一声:“不过你哥倒真挺好看。”她捏住江琸的鼻子:“你跟你哥一点也不像,你是潘金莲那一挂的。”说完就跑,江琸在后边追不上她。
  “邹琳!你才是潘金莲!”
  邹琳跑上楼,江琸不追了,坐回去接着剪窗花。
  剪完几张窗花,她放在阳光下,看着阳光透过窗花的空隙,投射到墙上,照出一个大大的囍字。她把窗花贴到店门的玻璃上,收拾干净满桌子碎纸片,沉步上楼。
  晚上就是除夕了,她这些天忙着过年的食物、事物,都还没找菩萨聊聊天。她推门进入佛堂,跪坐在蒲团上,念了念地藏经,接着说了说来年的心愿。还是老生常谈。
  愿江枂平安喜乐。
  愿这般岁月,长长久久。
  *
  除夕夜,邹琳吃了饺子就要出门,她说过年得值班,要去看看谁家又攒了牌局。一家人打打麻将、扑克也算了,要有推牌九扎金花的,就是给自己个儿找不痛快了。
  江琸送她到门口。
  邹琳围着围巾,对她说:“你给我问没有,租你房子的那家到期还租不租?”
  江琸和江枂有一套房在新城区,就是广一雄留下的那套,前头的租客还有半个月就到租期了,他年前搬走了,说是换城市生活了,不租了。
  邹琳跟江琸、江枂住一起总觉得不太方便,就想租她那套房子,租金多少无所谓。
  江琸跟她说:“我委托给中介了,跟中介签的是两年的合同,还没到期,你要租我把中介电话给你,你跟他联系,到时签合同我跟他说一声给你最低的价钱。”
  邹琳点头,解锁了一辆共享单车:“成!回头你发我微信上。”
  家里只剩下江枂和江琸,吃完饭,江琸收拾饭桌,江枂洗碗。
  江琸给他戴了围裙,系的时候不好好系,抱住他就不松手了。江枂身上有个挂件,洗碗就不方便,无奈地说:“你小时候也这么黏人,你上学以后收敛了,还以为你改了。”
  江琸在他怀里蹭蹭,活像个娇娇弱弱的小绵羊,“哥,邹琳今天不回来了。”
  满满的暗示。江枂装作听不懂:“嗯,第二天街上会有拜年的往来,很吵,你睡不了懒觉,所以要早睡。”
  江琸从他怀里钻出一张_0_fen_0_nen的脸:“邹琳在的时候,我要把脑袋扎进你被子里说话,这样都怕被她听见。好不容易她不在,我要在你床上翻跟头!”
  江枂把洗好的碗摞好:“你先看看我碗洗干净没有。”
  江琸敷衍地看了一眼:“干净了。”
  “那除了跟我睡觉,你就没其他想要的东西吗?今天是除夕夜,哥可以满足你一个心愿。”江枂好温柔。
  江琸帮他解开围裙,拉着他手,边往客厅走边说:“什么心愿都行吗?”
  江枂想了一下:“脱衣服的不行。”
  江琸微微撇嘴,不高兴地说:“那我没有心愿了。”
  江枂哭笑不得:“你出去上学就学了些这个回来?你满大街的看看,有哪个女孩子跟你似的一点都不羞。哥哥洗澡的时候要跟着,睡觉的时候你偷偷进门,动不动手就乱摸……”
  “我跟你去洗澡是给你擦背啊,跟你睡觉是因为我害怕啊,手就是摸了摸你的腰嘛。那我冷啊,我取下暖不行吗?真小气。”她声音越来越小,听着就没什么底气。
  江枂不逗她了,从口袋里拿出一封信,正是江琸以前写给他却没送给他的那一封信。
  江琸看到,伸手去抢:“哥!你干吗拿我东西啊!”
  江枂举高:“不是写给我的吗?”
  江琸坐到他大腿上,撑着他肩膀去抢。
  第四十章 金合欢(1)
  江枂胳膊长,两只手换着拿,就不让她抢到。江琸急了,脱了鞋,踩在他腿间,踮脚时,脚踝轻蹭他的东西。他放下手来,把她拉到一旁,“没说不给。”
  江琸抢过来,收到身后:“你不准看!”
  江枂已经一个字一个字地摸着读完了,江琸在信里说了很多遍要嫁给他,还说她想听他拉琴,只给她一个人拉琴,说江枂从没专门为她拉过琴,虽然她总是能听到。
  江琸哼哼着,小心翼翼地收起信,满脸的不高兴。
  江枂明知故问:“你写了什么不想让我知道?你之前给我读的时候,不是写着徐阿姨告诉你,我们有家了吗?这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
  徐阿姨是徐芳妃,江枂和江琸在被赵佩绑架之前是在福利院短暂待过的。那时候赵佩为了带走他们说,有人要收养他们,不知情的徐芳妃还很开心地告诉他们,他们要有家了,要生根了。
  江琸说瞎话:“我写的词不达意,都是病句,我有点不好意思给你。”
  “哦,我还以为你写的是情书,说你想嫁给我,想跟我像夫妻一样生活。”江枂就像说平常话那样,淡淡说。
  江琸脸到耳朵,瞬间红透。她可以调戏江枂,但被江枂发现她那么小时候就满脑子男女情事了,她还是不好意思,就像是偷东西被当场抓住。
  她突然心跳很快,待不下去了,匆匆跑回房间。
  江枂轻笑,回到房间。
  他门没关,也不开灯,只有走廊紫蓝色的灯带分出一点光,照在他纯白的衬衫。袖口被他挽起一个边,他纤细的手腕露出来,那点光像找到了栖身之所,一股脑地扎进去,让他那截手腕的动作过于清晰。
  他拿起他的大提琴,几乎没有任何酝酿,优雅的旋律已经在他拉动琴弦时响起。
  江琸还靠在门上懊恼,听到这琴声,忘了她是为什么懊恼,开门出来,走到江枂房门口。
  江枂十岁的时候就可以把舒伯特的曲子拉得精绝,他的手指像是不懂累似的,换弦换把位,旁人都看不出他是怎么做的,只知道他的技艺纯熟,对曲子的领悟很透彻,因为他们总是会投入进去。
  房间光影斑驳,像是在地下演播厅,只点了一盏射灯,正好锁定江枂拉琴的手。
  江琸从未见过这么美的画面,她心跳又快起来,光着脚噔噔噔地跑下楼,拿了一沓画布和油画颜料,胳膊下夹上画架。
  再跑上楼,她就在门口支起画架,把一堆颜料调在一起,调成深蓝发灰的颜色,直接用手刮满画布。
  江枂没有停,这曲子好像很长。
  江琸没听过这曲子,她以为这是江枂自己的创作,她是第一个欣赏者。还没来得及窃喜,她就发现不对,这调子有些熟悉,可她又分明没有听过。
  这曲子第二小节开始旋律密集,她的心跳更快了,手里的画笔却不停。她喜欢画江枂,画江枂是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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