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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h)-分卷阅读44


红妆放了手,懒洋洋地坐在床上,对门口做了个请的动作。

“不是想走吗?走吧。”

说话间,两只_0_bai_0_nen的脚丫垂在床边摇晃不停,趾头被冻得微红。

季寒初皱眉,训斥她:“你这是做什么,你还受着伤。”

红妆嗤笑,拍拍手:“我是死是活关你屁事。”

季寒初走过来,伸手扯过床上的被子,把她整个人盖得严严实实。谁知道红妆够任性,一脚就把被子踢翻,穿着件单衣靠墙边坐着,挑衅地看着他。

明明昨晚被伤得话都说不全,今早刚好了些居然就有力气这么活蹦乱跳地耍横。

季寒初是医者,看不得别人糟践自己,捏起被角想再给她盖上,结果小姑奶奶一顿飞踢,踹在他腰上、腿上,脚下冰凉一片,让他都打了寒颤。

这姑娘没说谎,她伤重未愈就来了江南,又被三叔拍了一掌,眼下伤势恐怕比面上看起来还严重些。

季寒初无奈:“你受了伤,就不能乖乖休息?”

红妆喘着气:“你不是要走吗,你走啊!找你那未婚妻去,赶紧走!”

季寒初把被子放下,坐到床边,看着她眼圈泛着红,鼻头一抽一抽的,瘪着嘴巴倔强地不说话。

他看着她这么委屈,没忍住,伸手拍了拍她的发顶,很快又缩回去:“你别闹了,你想去哪里,我跟你去就是了。”

红妆慢吞吞地转头:“不去找你那未婚妻了?”

季寒初:“你给我软骨散的解药,我就和你走。”

红妆想都不想:“不行。”

万一他一恢复武功,直接跑了怎么办。

季寒初:“我既然答应了你,必定言而有信。”

他想的其实很简单,红妆的状况这么不好,他又被封了内力,路途遥远,万一路上碰到什么危险,他会担心自己没办法护着她。

他觉得红妆就像个需要保护的小孩子,不好好看着,就可着劲儿糟践自己。她对自己的绑架和轻薄,就像失去了最心爱的玩具,在哭闹在撒娇罢了。

季寒初没发现,他已经开始对红妆妥协。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至于他的所谓未婚妻,季寒初觉得,也不是什么非常要紧的事情,他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何必非要时时刻刻都一起。

那又为什么要跟着红妆在一起?

不知道。

也许他也不想知道。




逃不过

红妆就从怀里掏出个东西给他,“喏。”

季寒初皱眉。

红妆浅浅地笑:“不要算了。”

季寒初不看那瓷瓶了,“我要解药。”

红妆:“这就是解药。”

季寒初用他那惯有的温和语调说:“这不是解药,你之前给我吃的软骨散是特制的,这是你做的另一种毒,用来强化之前那个软骨散的药效。”

红妆手撑着脑袋,目光直接又痴迷地看着他,还好殷家人良心未泯,没把她的小古板变成傻子,他还是那么聪明。

季寒初受不太住这种不加掩饰的目光,不自在地侧过身,不想给她看。

红妆哪会让他跑,蹲在他身边,脑袋随着他转来转去,后来干脆跪趴着,拱在他胸膛前,侧仰着去看他眼睛。

季寒初吃不消这样的暧昧,心跳得快了些,往后挪挪身子,低声说:“你别这样看我。”

红妆的眼笑成月牙,“季三,你真可爱。”

季寒初躲了下:“解药给我。”

红妆把脸凑过来,声音娇软:“你要不把这个吃了吧,真的,我保证你不会有事。”

季寒初哭笑不得:“这是毒药,谁会那么傻?”

红妆小声道:“你啊。”

你就这么傻。

明知道我是毒,还吃下去。

红妆挠了挠他的下巴,把解药放他手里,趁他不备在他手背上亲了口。

温软的触感一触即逝,湿滑的舌头勾着那块皮肤打了个圈,季寒初被烫着似的,唰地收回手,站起往后大退了几步,耳轮肉眼可见地红了。

红妆抱着肚子,笑得眼泪都出来。

*

季寒初拿了解药,嘱咐红妆好好休息,逃跑似的去了隔壁。

红妆兀自笑了一阵,笑不动了,肩上的伤被扯到,疼得要命。

她毫发无损的时候可能都打不过季承暄,现在受了伤,肯定更打不过了。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再追上来。

红妆躺倒在床上,望着床顶,翘着小腿发呆。

最开始会遇到季承暄完全是个意外,天不怜见,她拖着这副身子,刚刚从南疆到了姑苏就碰着了无头苍蝇似乱转的他,也是她心急,身体没恢复好就来,没两下就被他擒住了。

季承暄不关心她到底为什么没死,把她抓回一家客栈,顺道抓了个大夫过来。

在他吃人的眼光里,大夫战战兢兢给她把了脉,当初的结论和季寒初差不多——心脉弱到几乎没有,内伤严重。

她撑着腿,很无所谓地笑:“你要杀我就动手,反正你想知道的我也不会告诉你。”

季承暄看她这样,也不生气。他送走大夫,没一会儿手里捧着一碗药汁回来,褐色一大碗,散发着浓郁的药味,一闻就能苦死人的那种。

他走到桌边把药放下,生硬地叫她:“过来吃药。”

红妆嫌弃死:“你别想用药毒死我。”

季承暄:“这不是毒药,是补身体的方子。”

红妆更嫌弃了,她有什么好补的,吃进去还不全都给蛊虫吸收了,补了也白补。

季承暄捧着药碗,坐到她对面,把药放到她手边。微抬起眼,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样子,生疏又僵硬地问她:“你疼吗?”

红妆眼看着那碗药汤,不明觉厉。

季承暄从怀里掏出个小小的油纸包,打开,里面放着一块白色芽糖,因为贴身放的,边角有些融化。

他说:“这药有点苦,我给你买了芽糖。”

“你想干嘛就直说。”红妆皱眉。

季承暄把糖和药放一块,踟蹰了会儿,问:“你娘她,她还好吗?”

红妆懂了。

她没去看桌上那些东西,她管里头藏了多少季承暄的真心和歉疚,他误会了,那她就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红妆起了恶意,她本来就是个恶毒的女人,专喜欢残忍的事,往人心头最软的地方插刀。

“季宗主。”她不怀好意地笑。

季承暄抬头,眸里有期待。

红妆长长地叹了口气,做作又虚伪。

她说:“我真的不是你女儿,我只是她的师妹。”

季承暄:“那……”

“你的女儿早就死了,在雪山上被人活埋了。”她说,目光盯着季承暄,看他脸色瞬间煞白,手掌剧烈颤抖。

红妆还嫌不够:“尸体我看过,师姐给她做了冰玉棺,保存得很好。”

啪嗒。

逐风掉在地上,尘埃激扬。

红妆吹口哨,冷笑:“好可怜哦。”

*

入了夜,客栈里人声渐歇。

红妆从床上下来,披上衣服,准备去找季寒初。

他们做了交易,如今姑苏季氏都变了天了,季承暄竟然都不管,只顾着死死追着她不放。

当初做的交易仅限于她告诉他真相,他帮她一起偷季寒初出来,现在他反悔了,还想再要多的,简直痴人说梦。那刀上的毒够他难受一阵子了。

打开门,顺着廊道走到季寒初的房门口,烛火亮着,他还没睡。

红妆把门敲得啪啪响,“小古板,开门。”

门开了,她顺势倒进他怀中,清冷的药香袭来,她眷恋地闭上眼睛。

季寒初往后退了一步,撑住她另一边没受伤的肩膀,把她牢牢克制在门口。

红妆握着他手腕,“你干嘛?”

季寒初扶正了她,看她不撒手,便把手掌握成拳头,低垂下眼,道:“于礼不合。”

又来。

又来了。

红妆抬头看他,天黑了,他正对着她,一手搭在她肩膀上,满脸正直正义。

客栈底下就是大堂,人不多,三三两两分布着在几桌上,低语闲聊。

红妆扶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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