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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夫人在七零的暴力生活-分卷阅读8

儿子的肩膀。
  陈之蕴夫妻一愣,李青松已经扑通跪了下去,十分郑重地磕了三个头。
  二人这下更是讶异,连忙把李青松扶起来,冲着楚筠连连摇头:“千万不要行此大礼,新社会人人平等,跪拜之礼,我们可当不起呀!”
  楚筠笑了笑,她继承了原身的记忆,对此自然也很清楚,但她有自己的坚持,因此只淡淡点头:“先生说得对,是我太激动了,以后肯定不这样了。”
  带来的东西都是处理好的,正好时间也到中午了,郑岚芹看楚筠大着肚子,就主动表示要去下厨,楚筠对此求之不得,虽然觉得这样不太恭敬,但她毕竟活了四十八年,从来就没下过厨,真要她去做菜,那才是灾难呢。
  牛棚里一时间其乐融融,到吃饭的时候,楚筠干脆让李青松去把妹妹也领了过来,一家三口跟陈之蕴夫妻一起,吃了个肚儿圆,整个房子里到处弥漫着热闹的气息。
  饭后几个人坐在一起消食,顺便说几句闲话,不曾想外面的大门突然被敲响了。
  陈之蕴一怔,继而爽朗一笑:“熬了十年,我是从来没想过,这冷冷清清的牛棚,也会有这么热闹的一天。”
  郑岚芹也笑了,李青松已经十分有_0_di_0_zi的自觉,迅速跑到院子里,把门打开了。
  赵山河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屋子热热闹闹的景象。
  两个孩子在地上打闹,一个大肚子的妇人陪着精神矍铄的两位老人,正围坐在火堆边闲谈,细微的火光跳跃,映照着几个人脸上由衷的笑意,让人很难把这个场景,跟孤寂清冷的牛棚联系起来。


第8章 . 跨越千年的簪子 簪子为何会在这个时候……
  赵山河一进门,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楚筠的视线落在来人身上,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人好高,目测起码有一米八。
  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军装,个子高大挺拔,长着一张国字脸,皮肤很粗糙,眼神锐利,一脸正气,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右眼角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不知道是什么造成的,看上去略有点狰狞。
  两个孩子看到他,不敢再打闹,双双依偎在楚筠的怀里,只探出一双好奇的眼睛偷偷打量。
  陈之蕴和郑岚芹的神色也严肃起来,谁料赵山河迅速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搓了搓手,看上去竟然有点紧张。
  “咳咳,陈先生,郑先生,我是县工商局的副局长赵山河,突然到访,打扰你们了。”他十分拘谨地笑了笑。
  他一出声,那种如利剑出鞘一般的感觉迅速褪去,看上去莫名带了几分憨厚。
  赵山河的态度很好,语气听上去也没有恶意,陈之蕴和郑岚芹双双在心里吁了口气。
  “那个,知道您二位在这里过得有点艰苦,我带了点东西过来,你们千万别嫌弃。”他一边说一边重新开了门出去,很快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蛇皮袋进来了。
  “别忙着送这个,先说事,我们两个老东西是下来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可不敢搞资产阶级那一套。”陈之蕴皱着眉,阻止了赵山河把蛇皮袋解开的动作。
  赵山河直起腰,锐利的视线扫过楚筠和两个孩子,一时有点沉吟。
  楚筠当年连皇帝都见过几次,自然不会怕赵山河的眼神,但两位_0_da_0_shi有正事,她也不欲掺和,因此含笑起身,就准备告辞。
  陈之蕴却摆了摆手,冲着赵山河不满道:“事无不可对人言,你有事情就说,不说就带着东西走吧。”
  赵山河没办法,料想一个村妇也听不懂自己要说什么,因此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布包,缓缓递到了陈之蕴的面前。
  “几个月前县革委会改组成了人民政府,底下稍微有些混乱,有一回刚好被我碰上,抓到了几个扒坟的,结果一审,牵连出了一大串文物贩子。那几个人已经被关起来了,只是这留下来的文物,县里头却没人认得,也不知道哪些是真哪些是假,这不,我想起来您老曾经是京大有名的那个什么,考古学家,就想请您辨认一下。”
  大约是不太常跟人打交道,赵山河说起话来有点严肃,即使是微微弓着腰,那气势也像是一棵被人为弯下来的竹子,好像随时能弹回去,挺立如松一般。
  楚筠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猜测这应该是个军人。
  她的思绪一时间又飞回到少年时代,那时候成天在军营里打滚,见到过的父亲手下的兵将,也都是这个样子。
  她没有掩饰自己的眼神,赵山河很容易感觉到了她的打量。
  虽然那目光没什么恶意,他依然皱了皱眉,下意识往旁边瞥了一眼。
  女人穿着不太合身的棉袄,头上挽着一个不伦不类的发髻,用一根木棍穿了起来,有几绺发丝垂在耳边,让她多了几分温婉。令人感觉违和的还不止那个发髻,更多的是女人身上的气度。
  明明浑身上下的衣服和鞋子都不太合适,女人却仿佛浑然不觉,整个人透出一种十分隐秘的安稳和淡然,有一种任他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的从容。
  赵山河紧紧蹙着眉,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乡村妇女,这种淡定的气质,是怎么养出来的?
  “这簪子... ...”
  陈之蕴突然出声,打断了楚筠和赵山河的思绪。
  “这簪子怎么了?”赵山河当先回神,紧张地看着陈之蕴。
  旁边的楚筠也下意识看向陈之蕴,此时他已经打开了那个布包,露出了里面已经明显黯淡了许多了一根簪子。
  目光落在簪子上那一刻,她整个人都怔住了。
  郑岚芹已经把眼镜盒拿了过来,陈之蕴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布包,把瘸了一条腿的老花眼镜戴上,又仔细盯着簪子看了片刻,正要说话,旁边的楚筠缓缓走过来,喃喃道:“这簪子... ...”
  看她一只手已经伸出来,目标正是陈之蕴手里的簪子,赵山河下意识将胳膊挡在了楚筠面前,厉声道:“这是国家的文物,无关人等不可轻动!”
  楚筠顿时回神,眸子里带着追忆的神色迅速淡去,抿了抿唇,退后了几步。
  陈之蕴倒是饶有兴致地冲楚筠招了招手,柔声道:“丫头,过来,别害怕。”
  赵山河浑身紧绷,陈之蕴已经摇了摇头,随口道:“这丫头的祖父,当年名气比我还大,考古学界鼎鼎有名的楚阳先生,你没听过?”
  赵山河一愣,迟疑着摇了摇头。
  他年少时没钱读书,不过认识几个字罢了,十五六岁就去当兵,还是在军队里学了知识,要不是这一次赶鸭子上架不得不处理那些文物,他也不会辗转寻到李家沟来,对于考古学界的事情,自然更是一无所知了。
  陈之蕴叹息了一声,又冲着楚筠招了招手:“丫头,这簪子,你认识?”
  实际年龄四十八岁的楚筠,实在有点消受不起丫头两个字,她努力控制了一下情绪,伸出手指缓缓摩挲了一下布包里那个,已经在岁月的侵蚀中褪了色的簪子,神色间还有点怅惘。
  她哪里是真的懂那些古董,无非是这个簪子,曾经在她的发间停留过罢了。
  熟悉而又陌生的记忆涌上心头,楚筠记得,那是她与临川侯世子成婚那一日,皇后娘娘赏下来的,簪子整个由纯金打造,流光溢彩,头上是鹊踏枝的花纹,栩栩如生,整个簪子精致而华美,除了内造的工匠,外间人根本没有那样的手艺。
  那个簪子,在婚后的十余年里,楚筠曾经戴过它不知多少次,上面的每一处花纹,每一条痕迹,她都铭记于心。
  现在,那个簪子就躺在陈之蕴的手心里,虽然外表已经显得黯淡,整个簪子却保存的十分完好,尤其是头上的鹊踏枝花纹,依然显露着独属于那个时代的技艺,登峰造极。
  她不知道这个簪子为何会在这个时候重见天日,还恰好被自己看到。
  是冥冥中的天意吗?因为自己到了后世,所以与这个簪子重新相逢,还是因为这个簪子的缘故,自己才会到了此处?
  谁也不知道。
  楚筠只是下意识颤抖着手,轻轻把冰凉的簪子来回摸了几遍,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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