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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薏妃传-分卷阅读17

九章 月夜惊险(二)
  静语一众人还在疑惑,皇后为了遮掩自己此次来是想寻事就又开口:“既是皇上的,那便没什么了,皇上今日不是还要来春禧殿?本宫就回去了,纯贵人好生候着皇上吧。”
  说罢起身便径直走了出去,方芊玉见如今成了这个局面也不好再说什么,也许出去还得受皇后责骂,就怏怏地走了。
  容昭没有走的意思,依旧坐着还悻悻地笑皇后和方芊玉:“那方贵人当得了天大的秘密,跑去坤宁宫同皇后说,皇后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急急忙忙的拉着我来了。倒闹了一场笑话。”
  说罢还掩嘴笑话着走了的两人。
  静语疑惑:“贵妃姐姐不是和皇后娘娘很好吗?”
  容昭双瞳直直看着静语,蜻蜓点水似的:“皇后呀,只是和没有子嗣的贵妃关系好,恰好我是。”
  原来如此,总也不曾听过有皇后和位高的妃子关系好的,只当是皇后和容昭是个例外,原来是子嗣的关系啊!
  见容昭不似往日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了,静语也换了温柔的声音:“贵妃娘娘。”
  容昭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常又说:“旁人看去倒是我们和睦,我若有个一儿半女的,可不是威胁她中宫的地位”。
  “还有啊,纯贵人莫要叫我贵妃了,不过是比你们早来几天多活了几年。我姓高佳叫曦悫,都说这名字不好听,所以她们才唤我容昭,可是我喜欢的紧,这是我额娘给我起的,你便叫我曦悫。杨婉和儒曜都这么叫我。还没问你呢?”
  静语见容昭如此示好也不好推辞,况且也是打心眼儿里喜欢这个真性情的贵妃:“妹妹静语,安静不语。”
  容昭掩嘴:“倒是个温婉可人的名字。对了,还没问你,你今日算是头一次侍寝,可紧张呢?”
  静语羞涩的点点头。
  容昭笑得像个孩子,瞧着静语,“儒曜刚开始侍寝的时候也是这样不知所措,一脸的着急。”
  “儒曜姐姐性子淡雅也有着急的时候。”
  静语想着儒曜平日里的稳重,联想她如自己这个样子也觉得好笑。
  “儒曜是性子淡雅,不过不想与人争罢了,儒曜从前救过皇上的性命,皇上要赐她一个恩典,她说要一世安稳。”
  随后一脸欣慰看向静语。
  “儒曜从前在王府时受了委屈,便怕了这勾心斗角,但她那张嘴还是不饶人。”
  容昭自己说着都笑了。静语想着容昭定是和儒曜有非一般的情谊,她懂儒曜的隐忍懂她的退让和小性子,真有一个容昭这样的朋友,也是人生幸事。
  可也十分疑惑,儒曜到底是受了什么大的委屈变成了如今的样子,是什么事情能让一个人性情大变?
  容昭看着她站在那里不言语,就知道她想到一边去了。
  “别瞎想,儒曜从前有过一个孩子,后来小产了,请太医看,说是母胎里带出来的毛病,但是儒曜说她一直身体健康,并没有什么毛病。所以不甘心,这么多年明里查,暗里查,可终究是查不出来。”
  静语觉得这十分气愤,容昭却越说越淡淡然,这便是无奈了。
  “一个女儿,已经成形了,我都不敢让她瞧见。”
  容昭泪目,说话哽咽,回想起往事都是疏忽大意错信了他人。
  没等静语再问,容昭便自顾自的摇了摇头:“我与你说这些做什么?今天你还有正事儿,先忙你的吧,我先走了。明日若是有空就来看你。”
  容昭伤心惶惶离去,可留下静语却整个心思都在想容昭说的话,儒曜从前在王府时到底经历了什么?孩子是怎么没的?这些问题充斥着她整个脑子。
  药柔轻轻的进来,小声说:“小主。”
  静语方才如梦初醒,回过神来:“啊?怎么了?”
  “皇上身边的韩公公遣人来说,今天容昭贵妃的父亲远战归来,就不来春禧殿了。”
  药柔尽量小声不让别人听见,也尽量温柔安抚主子。却不想静语现如今一门心思都在儒曜的前尘往事上,药柔刚刚说了什么静语只是进了脑子还没过心呢。
  静语一把拉过药柔问:“药柔,你是宫中的老人了。”
  药柔点头:“奴婢十三岁就进宫了,如今已有十二年了。小主问这个做什么?”
  “那你可知道茗嫔的孩子是怎么没的?”
  药柔惊了一下:“小主怎么知道这事儿的?皇上下了命令,不让任何人提起。”
  “是容昭姐姐说的。”
  “想来也是贵妃,贵妃与茗嫔娘娘一直相交甚好,就在当时也是极力护着的,才没落下了病根。当时茗嫔娘娘还是府里的庶福晋,与皇上是青梅竹马,碍于皇后是先帝指婚,两位贵妃娘娘母家的势力,皇上虽然心里念着,却也没有能力给茗嫔娘娘一个位置,只能安在了庶福晋,好在富察主子刚进王府半月就有了身孕,咱们皇上都和先帝说好了,若是生下世子就晋富察主子为侧福晋,可谁知才第四个月,富察主子就小产了,咱们皇上生了好大的气,把御赐的如意都摔了,全府上下没有一个敢说话的,派了好多人去查,王府里每处院子都要搜个仔细,可是还是一无所获,就这么搜了两三个月后,皇上也渐渐不问津了,再也没有别人想着这事儿去找皇上的不痛快。”
  静语静静地听着几年前的事,丧子之痛儒曜还能像今天似的欢乐,也着实不易。若是自己经历一番,不知会颓废成什么样子?


第二十章 那年笛声入郎心
  爱新觉罗明铎下了朝后遣韩雨后一众人回去,自己一个人漫步在宫中,有时候也想一想,这偌大的皇城竟是自己的家了,这么大,这么多人。
  想着想着悠悠哒哒的,不知不觉就到了一个宫门口,抬头一看原来是长春宫。明面上自己一个月也不来一次,其实悄悄的谁也没让看见时要来十几次,每次都是悄悄的站在宫门口,听里面的声音,看在门口能看见的一点点景色,总也不觉得厌烦。
  今天也打算站着瞧一会儿,正站着,茶听出来去内务府报修珐琅瓶,要再领一个,不想出门就见了皇上,一个机灵赶快跪下,还不等明铎拿起手来“嘘~”就喊出:奴婢见过皇上。
  明铎气的一拍大腿,“起来吧!”
  又怕惹人怀疑,也不顾往日身份向茶听解释:“朕恰巧路过,想来看看你们主子,正要进去的呢。”
  茶听偷笑,想着皇上还和以前一样的耍无赖,虽然很想去通传,却也记得主子交代的:“回皇上,来的不巧,娘娘今日写字写累了,正在小憩。”
  明铎也听多了儒曜房里的人这样搪塞自己,转头想回去时,天公作美,好巧不巧里面传来了笛声。明铎哈哈大笑,看着低头的茶听手指院内,调侃:“你家主子睡醒了,都开始吹笛子了。”
  说罢就转身跑进去了。
  本来是欢快的步伐,可是离得越近了,脚下越沉重,走的也越慢,之前也觉得无颜见儒曜,有时候相见了却被儒曜让茶听噎回来,总也没见成。而今突然笃定了,可以见到儒曜却胆怯起来,“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李白这首《长干行》少时朗朗上口,每次见了儒曜都要深情地朗诵一遍。
  儒曜精通长笛,便为《长干行》谱曲另起名《青梅令》,这曲子是代表与儒曜心心相印的日子也是年少意气的见证。
  缓缓而行到后院见儒曜一身淡茶绿执翠玉长笛坐在秋千上,吹着《梅花落》倒是闲适无聊。儒曜不好宫闱争斗,自从搬到宫里就一味的躲清闲,每每见她都是这样,享受地过着自己的日子。
  每每见她都怦然心动,这么多年遇见这么多人,但也只有儒曜能在自己心里掀起波澜。阔步而上:“御膳房新制了梅子桂花糕,可要尝尝鲜?”
  儒曜闻声抬头,目若秋水与明铎对视片刻,随即滑似的跪地行礼:“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明铎刚由欣喜转为失落:“快起快起。”
  “我着人将桂花糕送来吧。莫要贪嘴,吃不完便与茶听她们分着些,明日还想吃,再去御膳房。”
  “臣妾谢皇上恩典。”
  除了刚进来时望穿秋水对视一会儿,儒曜始终都和之前一样以礼相待,不肯给他半分薄面。
  “儒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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