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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薏妃传-分卷阅读111

,她愿意去哪就去哪吧,朕下午就让韩雨后去传旨。”
  说罢,又看着静语说:“言儿可还有什么想要的?”
  静语眼神慌乱了,垂下眼眸说:“臣妾~还想求皇上~”
  “你我之间算不上求,可莫要再说求字了。”
  静语点头说:“臣妾觉得钟粹宫容昭姐姐禁足也有些时日了,姐姐思过良久每日都手录佛经如今都有五十多本了。”
  “皇上~”
  静语抬头看明铎,想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对这件事情的态度,明铎皱着眉头思索,静语其实知道虽然名义上容昭还在禁足,可实际上皇上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久了,否则钟粹宫也不能平白无故多了那么多伺候的宫女太监,容昭的吃穿也不能好了。可是放宽和赦免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只是放宽容昭永远都不能出来,没有名正言顺的位分,所以一定要搏上一搏的。
  静语见明铎抬起头来,就投过去炙热的目光,笑着等待回答,明铎缓缓说:“其实,朕也觉得不是她干的,可皇额娘是不信的,要不是皇额娘那边不同意,我早把她放出来了。”
  静语一激灵说:“太后娘娘不同意无非是因为心里还惦记着皇后娘娘,皇上去和太后娘娘表明立场,再叫容昭姐姐出来之后去和太后娘娘谢恩,太后娘娘再怎么拗也是长辈终究是疼爱晚辈的。”
  明铎想想也是,就点头应下了。
  明铎拾掇了一番出去,见他整个后宫的嫔妃全在院子里了。静语生了公主明铎心情好的很,冲着院子里这伙人笑,而后就走了。
  等他走后,那群人一窝蜂的都进屋子里去,杨婉儒曜过去看看这刚生产完的妇人,她们和她寒暄几句就去看可爱的小公主去了。
  虽然不是她们亲生的女儿。虽然不是什么大事儿,可总觉得高兴,心里欢喜的不行,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不可抑制的笑容。
  静语躺在床上,杨婉和儒曜围在一旁,看着环绕着祺林的一群女人。
  突然杨婉问:“皇上可起了名字?”
  静语点头,虚弱又欣慰的说:“祺林,是吉祥和瑞兽。名字和封号是一个。”
  杨婉只觉着好听,一旁的儒曜脱口而出:“麒麟是指男儿的,皇上给公主起这个名字,看来在皇上眼里,公主并不比阿哥差多少,甚至还有胜男儿的意思。这期间啊,是皇上对公主的喜爱,也是对妹妹的~宠,宠爱。”
  儒曜说着说着,觉查出来自己竟然有了嫉妒的心思,赶紧甩了这蠢念头笑着看静语。
  杨婉是察觉出有些不对劲的,可静语一个眼神制止了她,也就笑笑没说话了。
  一堆人喜气洋洋的看完公主拜访过薏嫔后就走了,只留杨婉和静语。
  杨婉说:“你也察觉出了不对劲,为何不说呢?”
  静语笑着说:“我知道茗姐姐是和皇上有过从前的,茗姐姐也有过一个男孩儿,如今这样的场景她定会触景生情,有些异常也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的。”
  杨婉点头认同,又问:“皇贵妃的事你可说了?”
  静语点头,“说了的,连同曦悫姐姐的一起都说了,皇上是允了的。娴姐姐愿意去哪儿就去哪儿,据我看宫里是待不住的。”
  “这黄金的牢笼,只有没福气的人才待的住,就是咱们这样。”
  外头阳光明媚,秋天特有的金黄渲染了整个外景,如此已然是美不胜收,可看景的人心里没有一丝丝愉悦,因为,这是黄金的囚笼,没有~真爱和自由。
  她们两个姐妹情深在春禧殿说着话,却不知道与此同时,皇上身边的韩雨后韩公公已经将圣旨带到长春宫去了。
  “传朕口谕:长春宫皇贵妃孟清荷近来打理后宫诸多事务身体劳累不堪,言语时常冒失,实在不宜重任,本应降为贵妃偏安一隅,念其侍奉多年,加之潜邸情分,送国寺化叶寺带发修行为国祈福,无诏不得回京。”
  外人哪知其中内情,只当是堂堂皇贵妃得了失心疯被皇上嫌弃,却不知孟清荷听后心中乌云一下子散开,就连呼吸都觉得畅快了许多,平日里看着阴沉灰暗死寂的长长春宫也顺眼许多,孟清荷保持着她最后的优雅姿态,盈盈一拜,“臣妾谢皇上恩典。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孟清荷心中十分清楚这一句既是谢他放自己自由,又是最后的告别。
  韩雨后心好,老泪纵横的说:“贵妃娘娘多多保重,老奴记着您呐。”
  应该是怕在徒弟面前落了眼泪丢面子,也不好让主子娘娘为难,转身就走了。
  孟清荷在原地心情复杂,这一去是回不来的,这里有让自己留恋一些的东西,可是没有让自己留在这里一辈子的东西。
  旁人看来以为是皇家怎样苛待她的,其实不然,入国寺就是她最好的选择了。就在她在这皇宫中抬头不见光前路无指引的时候,是佛经给了她方向,教她放下,教她雅量……
  得知这个消息儒曜是第一个来的,孟清荷如今才算得上是真正冷眼旁观的人,能看清楚一切。
  儒曜仍旧穿着她往常那样的青色衣裳,如今进来是一脸慌张,“姐姐,姐姐,为何……?”
  清荷知道她问什么,十分淡然的说:“这是我选的,这是最好的路了。”
  儒曜一直将清荷当做她失了爱情后的依靠,可是却想不到姐姐心里有这样大的苦从不曾说,泪眼婆娑的说:“可这一去,怕是~怕是再也,见不到姐姐了~”
  清荷眼泪盈眶说:“你心里记挂着我,我心里记挂着你,何须朝朝暮暮都要见面?我知道你安好便好,我也不会出什么差错。只是我这一走便剩你自己了,我有一句万分当紧的话要告诉你,你可定要记住了。”
  儒曜抬头看着清荷等她说,脸上还挂着泪呢。
  只见孟清荷叹一口气说:“我从前总和自己说,说我是孟国公府的独女,定要摆出孟国公府的姿态气派来,所以这么多年处处要求自己娴静淡雅与世无争,何况我真的不想争,这深宫里的儿女情长我本就不在乎,我要装什么时时记挂在心上呢?直到前些日子我被这后宫前朝人伦道德逼的不成样子,活的没有了自己,我坐在镜子前险些认不出我来,我说这还是从前我引以为傲的孟清荷吗?我对镜子里的自己深深的厌恶,我说我不要过这样的人生,我也是读了那么多书的,前朝史书后朝兵法,治国理政百行天下,我从前有多么大的抱负和理想,难道就是为了憋屈在紫禁城的后宫里干些勾心斗角的事情吗?我不信命,我想我作为女人一样会不同,可是我错了,我在乎的东西太多,我根本抛不开世俗的眼光,我根本抛不开太后皇上的看法,我根本抛不开孟国公府和天下人对我的褒贬。所以我输了,成了如今的模样,如今青灯古佛的,也挺好。”
  罢了,又看着儒曜说:“我说这么多只是想告诉你,我用我在世俗中的一生总结的道理,不想让你多走弯路,沉浸在梦幻中欺骗自己。富察氏的格格和六阿哥的海誓山盟早就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海可枯石可烂人心会变,你是爱他不错,可他早已忘记,那时他爱你的他了。”
  儒曜其实一直都知道,只是像清荷说的,还依然沉浸在梦幻中欺骗自己,她不愿意醒来,不愿意相信。
  儒曜哭的一塌糊涂,孟清荷流着泪说:“愿你安康顺遂,一字一句都成真。”
  说罢叫人把儒曜送回偏殿去了。
  今日下了圣旨第三日孟清荷就要启程了,孟娴贵妃人缘好,无论太妃太后嫔妃宫女太监,都有来相送的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皇上出宫多大的阵仗呢,那场面人山人海,简直要把宫门堵个水泄不通。
  静语刚生产完没几天,可还是执意要送清荷一程,说了许多话也不够,只是想一直一直说下去,直到~老了。
  孟清荷坐在马车里一个贴身的宫女都没带走,杨婉静语站在下头,“娘娘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子了,可才和娘娘在一块儿待了几年,咱们就要分别了。”
  孟清荷今日没有流下一滴泪的意思,十分淡然,在秋风的吹拂下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着说:“我就在国寺,我相信咱们还有机会见的。”
  才说了这么一会儿话,马车夫就催着要走了。
  杨婉说:“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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