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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早-分卷阅读13

听出话里的暗示,脸颊有些泛红,他忍住羞,低声道:“江楼,你会不会忘了我?”
“尽说傻话!”江楼心中一阵苦涩上翻,却挤出一个笑容,手往下滑搁在他臀上,道,“你再胡说,我可要打你了。”
一向对被打_0_pi_0_gu深恶痛绝的李昭棠这次却十分老实地低下头,低语道:“你打吧,随你高兴就好。”
作势高高扬起的手掌轻落在他腰上,江楼轻声道:“傻小子,我怎么可能忘了你?”
李昭棠像块膏药一样贴在江楼身上,眼中有些湿意,道:“你不能……你绝不能忘了我!”
说罢,双唇又纠缠上来,早已十分契合的身体掩藏不住对彼此的渴望,像是永远也要不够似地,他们疯狂地、几近绝望地索需着对方,无尽的缠绵,只为将这一刻,深铭心中,延至永远……

次日风和日暖,天子亲自在宫门外设酒为将士们饯行,二十万大军在城外整装待发,士气高昂,豪情万丈。
李昭棠帅袍加身,将他风流俊俏的容貌衬得英武不凡,胯下赤雪乃万中选一的大漠神驹,英气逼人的少年统领不知惹了多少少女的芳心,只是那正主儿全然无知,一仰首仰尽杯中酒,掷了酒杯,扬鞭策马,朝城门飞驰而去。
春风中传来歌女的吟唱,平添几分伤感--
……从来只有情难尽,何事名为情尽桥,自此改名为折柳,任它离恨一条条……
李昭棠淡淡地一眼扫过,满目繁华,再不入他的心,城门已近在眼前,他挥手扬鞭,骏马像一阵风似地飞驰过去,却在门洞下猛地煞住,年少的统领露出讶异的神情,失声道:“江楼!”
门洞下骑着马儿候在此地的,正是昨日抵死缠绵的人,李昭棠瞪大了眼,看到他手中的柳枝,笑道:“你是来为我送行的吗?”
江楼策马行近了些,将手中的柳枝递与他,李昭棠伸手接过,吁了口气,笑道:“‘无令长相思,折断杨柳枝’,江楼,你的心意我领了。”
江楼施施然挡在他前方,云淡风清道:“你错了。”
“哦?”李昭棠难得地平和耐心,问,“如何错了?”
“‘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候’。”江楼缓声道,“我不能有这种悔,所以,我陪你去。”
轻柔舒缓的语调,却让他浑身一震,暖意漫上心头,层层叠叠,漾出满腔柔情,这一次,李昭棠没有偏开脸,而是粲然一笑,伸手握住江楼的手,并驾前行。
城门外,天高地阔。

花开早·忽见陌头杨柳色·完


花开早·江空无畔

大军疾行一日后,当晚在陇州城外驻扎下来,李昭棠将马儿丢给小厮,胡乱吞了几口饭食,然后一头扎入帅营中,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帐外守卫报道:“王爷,陇州太守陆承延求见。”
李昭棠皱皱眉,与正在整理床铺的江楼对看一眼,道:“告诉他本王累了,想先休息。”
还不待守卫答话,帐外响起谄媚的男声:“久仰靖王爷年少英雄,风流倜傥,下官带来四名歌姬服侍王爷,以慰行军寂寞,还请王爷赏光。”
江楼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李昭棠则是火气上涌,一把挥开帘子冲了出去,见外面果然立着四名绝色美女,媚眼如丝,幽香袭人,当下气不打一处来,劈头盖脸地斥道:“戍边将士尚在拼死抗敌,战事紧迫,刻不容缓,陆太守所为,莫非是想让本王醉死在温柔乡里,将这大好河山拱手让人不成?!”
那个微微发福的中年太守被李昭棠的气势震住,一脸谄媚相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碰碰一声跪在地上,颤声道:“下官知罪,王爷饶命!”
李昭棠不耐地挥挥手,吩咐守卫道:“传令下去,值夜兵士增至六班,闲杂人等一律不得进入营区。”
说罢,他便一转身回了营帐,在帐内转了几圈,仍是气怒难消,江楼看在眼里,笑道:“看来是拍马屁拍在了马腿上,真是个笨蛋!”
李昭棠冷哼一声,在矮桌前坐下,捧起兵书来翻了几翻,实在无心阅读,便干脆丢在一边,大马金刀地往床上一横,声音里含着隐隐怒气:“军报一封比一封紧急,我恨不得长了翅膀飞过去,陆承延身为朝廷命官,却专想着逢迎拍马,邀宠献媚,我朝的气数尽了吗?”
江楼在床边坐下,低头凝视着他端正俊美的面容,道:“谁教你风流成性,名声在外,他想用美人计也是情有可原。”
李昭棠狠瞪了他一眼,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吃醋?!”
江楼一手撑在他腰侧,俯身道:“我原本以为这次战乱过后天下大治,现在想想,当今圣上怕是没这个福份了。”
“什么意思?”李昭棠抬眼问,江楼越凑越近,双唇几乎贴住他的耳朵,温热的气息拂过,带来阵阵麻酥,说出来的话却让他背后寒毛都立了起来--
“我的意思是,他日你若登上皇位,别忘了定国号为‘永召’……”
尾音消失在李昭棠慌忙盖过来的手掌中,小王爷一脸凝重,低声斥道:“你疯了?!这话若传到圣上耳中,神仙也保不住你!”
江楼挑挑眉,拉下他的手,问:“你真没想过谋权篡位?”
李昭棠摇摇头,突然想到什么,脸色变得煞白,轻声问:“你随我出征,难道是为了那皇位?”
江楼一怔,随即一巴掌打在他_0_pi_0_gu上,比以往每一次打得都重,李昭棠痛叫一声,刚想起身回击,却听见江楼饱含叹息的声音响起:“我真的会被你活活气死……”
李昭棠静了下来,一手握住江楼的手指轻轻揉捏,低语道:“你别生气,我信你。”
江楼心头一暖,见他一付乖顺服帖的模样,不禁又起了捉弄之心,道:“你早点休息,我去隔壁帐中借宿一夜。”
李昭棠一记眼刀甩过来,闷不坑声地向里挪了挪,空出一半床位,江楼得意地笑,脱鞋上榻,双臂搂住李昭棠的腰--这样可爱而贴心的人,真要担起治国平天下的重责,他还舍不得哩!
“小棠,”他轻声问,“你父皇怎么当时没有传位给你?”
李昭棠沉默了片刻,道:“若我当了皇帝,还能遇见你吗?”
江楼只觉得一颗心快被满漾的柔情泡化了,还想要多一些软语温存,前面那个却已经为自己近似撒娇的回答羞恼得要死,不等江楼回话,便一把扯开被子盖到头顶,恶声恶气道:“不说话了,睡觉!”
后面那个低声笑了,整个人密密实实地贴上来,收紧了怀抱,李昭棠意思意思地挣动了几下,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江楼怀里,呼吸渐渐平缓悠长。
春夜的微寒侵入帐中,紧紧依偎在一起的人,梦中,依旧暖意融融。

七日之后,三军到达罗苦湖畔,离歧月江还有四十多里,李昭棠下令驻扎休整,连日急行军,已是人困马乏,驻地西北临着大沧山,地势显峻,形成了天然的保护屏,可以让将士们安心休整,重振一身精神。
天气渐暖,一路北上却仍感到春寒料峭,李昭棠打了个喷嚏,揉揉发痒的鼻尖,放下手中的地形图,江楼从他背后拥了上去,摩擦着李昭棠微凉的手指,低声问:“冷吗?”
李昭棠轻轻“嗯”了一声,向后靠入江楼怀里,舒展了一身僵硬疲乏的肌肉,他满足地低叹一声,像是询问,又像是自言自语:“歧月族人与我戍边将士正在小沧山僵持不下,若援军不能及时赶到,让他们破了小沧山,歧月关就难保了,歧月关是南下要隘,一旦失守,中原危在旦夕……”
江楼下巴垫在他肩上,伸手按过那张地图,在上面触触点点,分析道:“可兵分三路,一路前去增援小沧山,拖住敌军,一路北渡歧月江,切断敌方粮草供应,另一路留在江畔待命,既可随时增援小沧山之战,又能随时北上对抗歧月族南下的援军。”
李昭棠点点头,身体虽然困乏得提不起半分力气,头脑却十分兴奋,他取了块滑石在纸上勾出路线,道:“全力歼敌于小沧山,如何?”
“不好。”江楼亲昵地捏了下他的脸蛋,“若一击不中,后患无穷,我比较喜欢让他们自己调头滚回老家。”
李昭棠皱眉,道:“方法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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