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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有宝珠-分卷阅读62

明敬舟默默捧起茶盏,完美地掩饰了自己的尴尬:“你母亲真这么说?”
  “嗯嗯。”玖珠点头,打开画卷,期待地看明敬舟:“父亲,你看看,像吗?”
  明敬舟看着这幅看名字叫《雪里红梅》,看笔触又像是沙漠枯枝的画,无意识地朝嘴巴里灌了一口茶:“闺女啊,你这画,殿下还没看见过吧?”
  “这是送给殿下的惊喜,当然不会提前给他看到。”玖珠看了看画,又看了看明敬舟:“父亲,女儿的画,有您的风范吗?”
  “有……肯定是有的。”明敬舟回忆起年少时的自信与无知,内心对女儿升起了丝丝缕缕诡异的愧疚之情。
  女儿肖父,都是他的错。
  “咳。”干咳一声,明敬舟慈爱地微笑:“女儿啊,你觉得宸王会不会喜欢你的画?”
  “肯定会喜欢的。”玖珠自信满满地把画收了起来:“上次女儿送给殿下的画,殿下特意珍藏了起来。”
  “我明白了。”明敬舟微笑着点头:“明日下午为父要进宫面见陛下,顺便就把画给你带进去。”
  “谢谢父亲!”玖珠赶忙把画筒放到明敬舟手里:“你是世上最好的爹爹啦。”
  明敬舟叹息,女儿嘴甜这点不像他,倒是随了她母亲。
  当年他作出来的画,也是被夫人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直到后来他们全家被发配边疆,他作画去卖,却无人购买后,才清醒地认识了自己的作画水平。
  唉,也不知那些年,夫人琢磨了多少新鲜的词,才够夸他的那些画。
  低头看着手里的画筒,明敬舟笑了:“我们家玖珠的画,天下难得,殿下肯定十分喜欢。”
  “嘶。”宸王从被窝里爬起来,让太监伺候着自己更衣洗漱:“今天好像特别冷?”
  “殿下,这是殿中新送来的白裘衣,您试试?”
  宸王套上衣服,懒洋洋地往贵妃榻上一靠,短短两柱香的时间,他已经翻来覆去变了好几个姿势。
  之前每天早上都要去礼部点卯,这里走走,哪里晃晃,他觉得事多又烦,现在躺在宫里什么事都不用操心,怎么又觉得无聊起来?
  让小太监给自己送来几本话本,翻了两页后,宸王不自觉开始琢磨,这会儿如果在礼部,他应该开始抄书了。
  如果不是进了宫,明大人应该要准备新的东西给他抄了。
  “殿下?”小太监见宸王翻了两页后,就不动了,忐忑不安地问:“小奴给您换几本?”
  “不用。”宸王把话本扔到一边:“本王对这些杂书,没什么兴趣。”
  说完,他起身走出院子,跨过院门走到璋六宫外的大园子里,就看到安王与静王用箩筐撑着小棍,往筐子下面洒着小米。
  “大冬天的,两位哥哥在干什么呢?”宸王从箩筐旁走过,“不小心”撞到了箩筐:“哎哟,我也不是故意的,哥哥们应该不会怪我吧?”
  他抬头看了看在树梢吱吱喳喳叫的鸟雀,本王救了你们的小命,还不赶紧飞远一点?
  两位王爷看着被宸王一脚踢飞出老远的棍子,把手中另一头系着小棍的绳子扔到地上:“五弟说笑,我们怎么敢怪你。”
  “嗯。”宸王满意地点头,不敢就对了。
  安王觉得自己拳头有些硬,他扭头看了眼静王,静王正一脸遗憾地看着从空中飞过的麻雀。
  “也不知道四哥伤得怎么样了?”宸王把手背在身后,扭头看两个哥哥:“二哥,三哥,去看过了吗?”
  “现在还早,不敢去打扰四弟。”安王想了想:“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
  “好啊。”宸王在四周看了看,顺手折了一根树枝,上面有两片半黄不青的树叶,还在枝头上顽强流连。
  “都是自家兄弟,也不用讲究俗礼。”宸王抖了抖树枝,想抖掉上面的灰尘,谁知不小心抖掉了一片树叶:“礼轻情意重,这个放在花瓶里,想必别有风味。”
  安王静王沉默不语。
  他们怀疑云渡卿不是去看望云延泽,是想把他给送走。
  可惜宸王并没有领悟到他们的想法,当真拿着只有一片黄叶的树枝,去了云延泽的院子。
  “王爷,王妃。安王殿下,静王殿下,宸王殿下来了。”
  孙采瑶放下药碗,替齐王擦干净嘴角,与齐王对望一眼,齐王语气温柔:“快请。”
  “殿下,你伤口还未愈合,且好好躺着。”孙采瑶站起身,“我去迎几位王爷。”
  她掀起帘子,就看到宸王带着另外两位王爷走进来。看着身穿白裘的宸王,孙采瑶微微垂下眼睑:“三位王爷请。”
  “四嫂客气。”宸王把树枝递给孙采瑶:“这个拿起给四哥装点屋子。”
  树枝刚到孙采瑶手里,就见最后那片苟延残喘的树叶,在风中做了最后一次挣扎,绝望地躺在了地上。
  安王看着地上的枯叶,再看看齐王妃手里光秃秃的树枝,希望齐王妃能拿树枝抽在云渡卿脸上。
  可是孙采瑶作为孙家女,又怎么可能在其他王爷面前失态,就算今天宸王在地上捡一块石头送来,她也能面不改色收下:“多谢五弟美意,我一定会把它放到王爷房中,让王爷时时欣赏。”
  “四嫂请。”宸王走进齐王的屋子,指着正对着床的长颈瓶:“我看这个花瓶就不错,你放进去吧。”
  秀外慧中,温柔似水的孙采瑶,拿树枝的手抖了抖:“好。”
  等孙采瑶把树枝放进花瓶,宸王满意地点头:“果然不错。”他扭头看向床上的齐王:“四哥,你说是吗?”
  齐王看着长颈瓶,微笑:“五弟高兴就好。”
  云渡卿送这根枯枝来,就是为了嘲笑他受伤?
  从小到大,他的这个好五弟仗着父皇宠爱,就爱用这种几乎摆到明面上的刁难手段。
  “看到四哥喜欢我带来的礼物,我当然高兴。”云渡卿在椅子上坐下,看着脸色苍白的齐王:“四哥的伤,可好些了?”
  “好了很多。”齐王憔悴笑道:“二哥三哥快快入座,请恕弟弟有伤在身,不能给你们见礼。”
  “我们自家兄弟,无需讲究。”安王观察着齐王的脸色:“伤你的刺客,已被父王判了斩刑,你安心养伤。”
  “多谢哥哥关心。”齐王看着三人,轻咳了两声。
  幕后主使,在他们之中吗?
  “四哥受的是外伤,怎么咳嗽起来了?”宸王召来太监:“快去太医院请太医,为四哥好好诊脉。”
  他帮齐王压了压被子:“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四哥千万别疏忽了。”
  疼。
  齐王的脸色瞬间惨白,云渡卿这个王八蛋,按在了他的伤口上。
  没多久,怀王也拎了东西来看望齐王,他稍微大方了些,带来了一盒人参丸。
  “几位弟弟都在呢?”怀王把人参丸递给太监,走到床边:“四弟,你怎么连被子都没盖好……”
  “不用大哥帮忙,弟弟自己来。”齐王神情警惕地看着怀王。
  “你跟大哥客气什么?”怀王弯下腰,把齐王胸口上的被子压了压,见齐王脸色瞬间惨白,愧疚笑道:“瞧我,竟是忘了,四弟伤在胸口。”
  齐王深吸了一口气。
  云留岸,你个_0_gou_0_niang_0_yang的!
  怀王收回手,在宸王身边坐下。
  看云延泽这个表情,是真的受了伤。
  这事,究竟是谁干的?他有没有预料到,父皇会因为这事,把他们全部关进宫里?
  一开始他怀疑是云延泽使的苦肉计,可是他今天听到宫人说,父皇已经派人彻查齐王府跟郑家,就知道这事不可能是云延泽做的。
  他没这么蠢。
  他扭头看宸王,宸王挑眉看他。
  也不可能是云渡卿,有父皇的偏爱,他什么都不用做,也比其他几个兄弟强。
  难道是安王跟静王?
  这两个向来平庸不起眼,哪来的胆子计划这种事?
  “难得我们五兄弟凑在一起。”云渡卿突然开口:“今天天气冷,不如我们一起在四哥这里煮暖锅吃?”
  怀王扭头看床上的齐王,受伤的人,好像不能吃暖锅?
  “五弟说得好。”怀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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