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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成了我外室-分卷阅读8

跟什么的,腰间连一个铜板都没有,还敢在她面前显摆——不是为了压制纪氏,谁耐烦理会她?
  张氏被骂懵了,只能灰溜溜地回自己屋里去,心想死老太婆今日莫非吃错了药,这么大的脾气倒是对着纪雨宁去发呀!欺软怕硬的杀才!
  这厢李老太太痛快发泄了一回,本来想找纪雨宁示好,劝她千万照顾好眉娘的胎像,别打错主意——这可是李家最宝贝的孙子。
  然而她还没过去,纪雨宁倒先来找她,倒不是为了道歉,而是为了今夏买冰的问题。
  其实京城的大户人家一般都会自己储冰,冬日存放在地窖内,夏日正好使用。不过李家当初搬来京城买的是别人家的宅子,因地势问题,开凿冰窖实在是个大工程,所费不呰。当时李肃的官位不像现在大,李老太太心疼儿子那点俸禄,便说不用冰也使得,忍一忍就过去了。
  可京城人气广,热气也足,后来酷暑难耐,是纪雨宁自己掏腰包从集市上订冰,再托人运回家中使用,长此以往便成了惯例。
  如今已进六月,光坐着便能出一身汗,李老太太也有些受不住了,便点头道:“那就去买吧。”
  纪雨宁答应一声,却站着不动。
  李老太太有些火气,心想大房才来告了二房的状,难不成二房也要告大房的状,这群小肚鸡肠的东西!
  但是因为儿子犯下的错误,老太太自知理亏,气焰无形中矮了一截,只能硬邦邦的道:“还有何事?”
  纪雨宁笑着伸手,“娘,您还没给我银子呢,难不成让我赊账?这不是丢李家的脸么。”
  李老太太惊奇地瞪大了眼,确实儿子的俸禄都由她收着,当初约定好家用的那一份也从里头出。但,李老太太是个有智慧的老人,懂得居安思危,因为把俸禄牢牢攥着,想着将来有何不测,也好拿出来应急,至于买冰这种小事就更无须动用了。
  何况,以前不都是纪雨宁拿嫁妆垫补的么,怎么今天她倒好意思跟自己要钱?
  纪雨宁心内冷笑,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李肃那白眼狼脾气,跟他以往所受的教导分不开——只瞧李老太太便知了。
  面对这样厚颜_0_wu_0_chi的老太婆,纪雨宁也懒得继续装佯,“不瞒母亲,我哥哥最近新开了几间铺子,银钱一时不凑手,便把我的嫁妆给挪用过去了,我是不得已才来找您帮忙的。”
  李老太太恨得咬牙切齿,“你哥哥也是个没本事,净会占自家人便宜!”
  纪雨宁笑道:“彼此彼此。”
  你以为你们好到哪儿去?
  可惜李老太太没听到这句含蓄的讥讽,只忿忿然让人开箱子拿钱来——存了许久的棺材本,如今却要动用,老太太实在肉疼。
  纪雨宁还在嚷嚷今年冰价贵,让多取些,免得临时付不了账让人看笑话。
  李老太太听在耳里更是滴血,可为了儿子的颜面,少不得含泪吃下哑巴亏。
  纪雨宁接过沉甸甸的钱袋子,笑得比春花更灿烂,得了便宜还卖乖,“娘,其实今年不用冰也使得,眉娘现怀着身孕,若冻出毛病来,我可担不了这干系!”
  李老太太生怕她将这袋银钱昧去,忙道:“使得!使得!她也不过是个粗人,哪就这般娇弱了?你只管买冰去罢。”
  再不提让纪雨宁好生照顾眉娘的话。
  纪雨宁莞尔一笑,翩然离去。
  李老太太按着心口,从来没觉得这么累过——这个二儿媳妇,平时像个锯了嘴的葫芦,说起话来却叫人毫无招架之力,到底这人一夜之间变精明了,还是她们从前都小看了她?
  *
  纪雨宁步履轻快地从寿安堂出来,便看见大太阳下脸色苍白的眉娘,侍女小心为她擎着一把油纸伞,那淡淡的阴影下,越发能看出脸色的晦暗。
  纪雨宁不由得蹙眉,“若身子不舒坦,就不要随便出来。”
  眉娘恭谨地行完礼,方嗫喏道:“妾不敢耽误向老太太请安……”
  虽然来到李家没多久,可眉娘也差不多摸清了每个人的脾气,要说最难伺候的,当属大嫂子和老太太,大嫂子是隔房的可不理论,老太太她却万万不敢怠慢。
  而且李肃是个孝子,他不在的时候,必定希望自己代替他承欢母亲膝下。
  所以尽管怀着身孕百般不适,眉娘还是每天顶着烈日准时过来,哪怕老太太并不怎么待见她。
  这个家也是怪,有人拼命想出去,也有人拼命想进来。看着她对李肃一片痴意,纪雨宁想劝也懒得再劝了,不过见她眼下青黑愈发厚重,便知她这几天又没睡好觉。
  “想是因老爷在秋姨娘院中歇息之故?”
  眉娘尴尬垂眸,她怀着身孕不能侍奉,夫君要去别处也是情理之中,何况秋姨娘与她同为妾室,就更没有吃醋的道理——只是仍免不了黯然神伤。
  纪雨宁下意识想起诗经上那句“女之耽兮,不可说也”,果然,从古至今女子的处境就没怎么变过。
  可她身为当家主母,最要紧是修德自持,当然不能捧一个妾室去打压另一个妾室,更不能劝李肃多去眉娘房中——根本她就不愿跟李肃说话。
  纪雨宁只吩咐那个侍女,“改天多买几盆百合放在房中,可以安神助眠。”
  眉娘感激不已,“多谢夫人。”
  永远是一副做小伏低模样,纪雨宁看着厌烦至极,语气生硬的道:“不管老爷待你如何,你如今最重要的指望便是这个孩子,与其终日惴惴难眠,担心老爷会不会将你遗忘,倒不如多放些心在它身上,有朝一日你会明白,旁人都是靠不住的,求人不如求己。”
  这些,便是她对眉娘唯一的忠告。
  听不听得进就得看她造化了。
  *
  楚珩意兴阑珊从佛寺回来,主仆俩俱垮着张脸,实在想不到对方为何会有那种想头——怪不得都说京中多奇志。
  郭胜讪讪道:“奴才这张老脸活像是风干的橘子皮,夫人怎么着都不该误会成那种关系,会不会是您听错了?”
  楚珩倒宁愿自己听错,可偏偏言犹在耳,纪雨宁对他逃避是显而易见的,她没有认出他来,却又不愿与之结识,就只有那一个原因了。
  误会容易解释,可他该怎么再见她一面?
  楚珩腔子里像窝着团火,烧得五脏六腑都滚沸起来,他简直一刻也等不得,“我让你打听的消息,可有结果了?”
  郭胜忙道:“问清楚了。”
  不晓得费了多少口舌,那住持才肯将香客名册交给他——这些方外之人,有时候光靠银钱收买不了,还得看诚意。
  至于如何将名册上的人物对上号,这个倒是容易,一旁供奉海灯的小沙弥记得清清楚楚,那位纪夫人布衣荆钗,却不掩国色,哪怕他们这些出了家的都看得心脏怦怦直跳呢。
  郭胜道:“纪姑娘自从嫁给李成甫,向来深居简出,轻易不肯踏出闺门半步,今日咱们也是有缘才得遇上。”
  楚珩也觉得这是上天注定的缘分,不然他年年来静园避暑,都没想过去佛寺进香,怎的这回却赶上了?
  只是这李成甫……楚珩蹙眉,“可是刚从临清回来的那位?”
  说是治水颇有成效,他舅舅蔡国公还一力举荐,希望李肃能担当国子监祭酒之职——这么说,纪雨宁的日子应该蒸蒸日上,怎的面上却反有愁容呢?
  “难道李肃待她不好?”想到这个可能,楚珩已然眉立。
  郭胜叹道:“何止,简直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李大人离家三载,书信没写过几封,却带回一个大着肚子的外室,这不明摆着给纪夫人添堵么?难怪纪夫人只能求神明保佑,可知受了多大的委屈……”
  听到这里,楚珩已然双拳紧握,牙关咯咯作响。他视若珍宝、不敢有丝毫玷染的人,反遭旁人肆意轻贱至此,好你个李肃!


第6章 . 泼水 这都是用她的棺材本买来的呀!棺……
  郭胜说这些话,不过是忖度自家主子的心意,帮那位纪夫人分辩几句,为当初的“移情别恋”之举开脱开脱,倒没真觉得其中有何隐衷。
  哪知寥寥数语便激起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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