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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成了我外室-分卷阅读101

绝色的,否则,朕哪里瞧得上别人?”楚珩指着她手里提篮道,“譬如这盏甜羹,也许不见得是最好的,但因出自你之手,又正逢朕酷暑干渴之际送来,在朕眼中,便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美味。”
  说罢,捧着碗一饮而尽,颇有几分豪气干云的架势。
  虽然是个奇奇怪怪的比喻,纪雨宁还是很感动,脸上也悄悄冒出两朵红云来。掩饰着将提篮合上,“走吧,我那里还备得有,想喝多少都由你。”
  楚珩露齿一笑,“这算是邀请么?”
  “算。”纪雨宁坦诚道,她觉得这时候再羞怯就太不像话了,她送点心、送汤,本来就是为勾引人的,何不干脆大方些?
  楚珩笑着往她面皮上刮了两下,“这会子倒不扮贤惠了?”
  原来他也看得出她的改变,自从晋封皇贵妃之后,纪雨宁虽未刻意守什么规矩,当着人却无形中检点了许多,或者说拘束了许多,她知道这个皇贵妃是他顶着太后压力封的,因此愈发不能叫慈安宫那边看轻,以免贻笑大方。
  但,这么以来不就跟李家一样了么?她发誓要摆脱那套束缚着她的枷锁,而楚珩最欣赏的,也正是她轻松愉快的笑容。
  仿佛有什么东西悄然粉碎,纪雨宁只觉周身舒展开来,牵着皇帝的手也更自在了些。她想她确实不必拘泥于什么名位,但并非由于名位不重要,只是……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她只要做好他的女人就够了。
  *
  赵家小姐回到家中便病倒了,请了多少大夫都不见效,只说是风邪内侵,积郁于里。常听说宫中多冤魂厉鬼作祟,难不成竟撞了邪?
  赵老爷当即就请人去庙里烧些香纸,原还要请僧道做法事,赵夫人好容易拦下了——她可不信这个小妇养的狐媚子,怕是打量攀上高枝,故意在府里装模作样地拿乔,傻子才肯上当!
  但,香烛纸钱烧完之后,赵四姑娘的病果然大好了些看,只是眼圈仍是乌黑的,人也郁郁寡欢。
  几个老的问不出什么来,倒是小姐们前去探病时,赵四姑娘抓着她们的胳膊,拼命诉说宫中可怕——打从那日回来之后,她就没睡过一个整觉,闭眼就是那光溜溜红糊糊的人形,赤条精光地走到她跟前来,一边走还一边淌着血,地板都被洇得透湿……
  姊妹们怀疑她做噩梦了,皇帝在民间素有美誉,哪会这样吓人?
  赵四姑娘赌神发誓,“我若有半句假话,管叫天雷轰顶,不得好死,”一面捂着脆弱胸口,又有些羞惭,“你们是没亲见,若和我一般,只怕也会吓得当场便溺……”
  众姊妹想起那日马车中闻到的怪味,不禁沉吟不语,四妹是她们之中心气最高也是最重仪态的一个,如非确实受到惊吓,怎可能出这样大的丑?
  一时间心情都无比沉重,也有不肯死心的,“那毕竟是个宫女,遇上咱们,还能说杀就杀了?”
  不信皇帝会不顾赵家。
  赵四姑娘撇了撇嘴,眼睛望着头顶纱帐,“宫女也是好人家的女儿,你敢赌,你去试吧。兴许陛下看在赵家面上不肯赐死,若打成个残废,岂不比死还难受?”
  众姊妹听她脑筋活络,言语利索,倒不像是发疯的迹象,心里已然信了八分,虽不敢明着对父母说早点找人嫁了,只是进宫的热情难免大打折扣。
  又因为赵四并未让她们保守秘密,于是在相好的手帕交造访时,姑娘们几乎不约而同地将这故事讲述了一遍,其中添油加醋,自然又是别种滋味。
  不到半月功夫,皇帝的盛名已然传遍京城,比起佶屈聱牙的朝政新闻,这种暗自流传的宫闱密谈无疑更能激起民众的热情,连茶楼里的说书先生都多了几出新鲜故事,从他们口中,皇帝不但不近女色,俨然已成了暴君,谁家要是想不开想做国丈,无疑于将女儿往火坑里送。
  幸好皇帝只是私德有损,而大节无亏,因此这等传言除了让京中风声鹤唳外,对朝廷运转其实无甚影响,更无损皇帝威名——甚至威力的幅度还增加了。
  等石太后发觉流言的严重性时,事情已不可收拾,难怪赵家最近都没个消息过来,她派去的人也都无功而返,敢情是被皇帝吓破了胆,真是些不中用的东西!
  石太后毕竟是看着儿子长大的,焉能不知楚珩为人如何,他那个脾气别说剥皮,叫他手上沾两滴血都像要他的命——这等不干不净的东西看了岂不伤眼?
  石太后自觉其中有异,便叫了郭胜过来垂询,郭胜自然不敢隐瞒,一股脑推到皇帝头上,本来他也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让他配合演一场戏,他还能不干么?
  石太后根本拿不住他的话柄,当初郭胜也是她派去服侍皇帝的,打小伴着长大,还特意强调一个忠字,若郭胜对皇帝都阳奉阴违,她又怎么敢用他?
  因此石太后简单骂了两句,倒并没如何,她觉得问题的根源还在纪雨宁身上,定是她花言巧语哄着皇帝,皇帝才不惜自毁声名,也要成全两人爱情的坚贞,这个妖冶祸主的女人!
  还不待石太后兴师问罪,纪雨宁却主动上门了,每逢旬日她都会抱着娇娇儿过来,跟祖母玩上一会儿,美其名曰联络感情。
  今日也不例外。纪雨宁行了礼,便大大方方入座,还让人端了点心和茶来,十分怡然自得。
  石太后看她脸上没有半点愧疚的意思,心头乌火更旺,“皇贵妃,你没什么想跟哀家说的吗?”
  纪雨宁愣怔片刻,随机露出恍然神色,让玉珠儿取账本来,一字一句念与这位老人家听,免得疑心她中饱私囊。
  石太后被一连串嗡嗡作响的数字吵得头疼,不得已喊暂停,皱眉道:“谁管你这个?哀家问的是赵家。”
  纪雨宁拍了拍裙子上的点心碎屑,含笑起身,“如此就更有得说道了,敢问母后,赵姑娘擅闯勤政殿,还弄脏了衣柜,连同一件真丝软袍和两匹流光锦都不能用了,该怎么处罚才好?”
  一双大而圆的杏眼望着对面,“母后,人是您召进宫的,这干系您得想法子撇清吧?”
  石太后的眉毛几乎蹙成两道竖线,本意是想问罪纪雨宁撺掇皇帝吓人的恶行,可是经她这么一说,那赵四倒成了图谋不轨的刺客一般,自己则成了窝藏贼犯的祸首,岂有这样颠倒黑白的?
  石太后试图把话题拉回正轨,“皇帝的名声……”
  纪雨宁立刻附和,“正是,若没有一个妥善的处置,只怕人人都以为陛下软弱可欺,个个都到勤政殿埋伏暗箭了,为了陛下安全着想,妾以为宫中目前不宜增添人手,反而得清查一波才是,母后以为呢?”
  石太后才发现陷阱在这儿等着呢,嫔妃进宫自然得使奴唤婢,纪雨宁此举旨在掐断选秀的可能,而清查宫中仆婢,更有助于她在宫中立威——这也是她跟皇帝商量好的?


第76章 . 书信 可想而知,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其实争论这个又有何益?她今日敢来跟自己呛声, 必定是有十足把握,若无皇帝允准,她哪有这么大胆子?
  以她眼下的盛宠, 莫说要独霸皇帝一人, 便是将自己这个太后的权力架空了只怕也是有可能的。
  石太后久久无言, 半晌,却出神道:“哀家年轻的时候也和你一样, 以为仗着男人疼惜,在宫中便可无往而不利, 什么都想要,什么都想做到最好。”
  但事实证明她是错的, 一个女人的心气太高,占有欲太强绝非什么好事,她自己那时候多得宠呀,在宫中除了皇后之外,无人敢不尊着捧着,若非如此, 她也不会早早得了个皇子。然而令她意想不到的是, 变化会来得如此之快,仅仅因为一封匿名的揭发信, 无数的冤案落到她头上,顷刻间,荣宠化为乌有, 而她则不得不带着阿珩远走扬州。
  彼时她才幡然醒悟,男人的喜爱是最不牢靠的东西,得宠的时候,便是要他摘天上的星星都使得, 她撒娇撒痴,她任性吃醋,他都笑呵呵地既往不咎,但,一旦他对她失去兴趣了,这些琐琐碎碎的点滴却成了她不贤无德的明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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