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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拐了个小神医-分卷阅读176

 这次上战场,他爹娘都不同意他去,是他跪了一天一夜才好不容易求得他们回心转意。他想借着这次打仗让自己死在疆场上,马革裹尸,以一个保家卫国的英雄姿态去冥府见唐攸宁,如此也算没有给她丢脸。可他提着刀奋战了好几场,杀死了无数敌兵,他自己却始终好好的,并没有如预想中那样死在沙场。
  如今总算中了一箭,伤势还很重。他满怀希望地看着孙灵陌,问她:“孙大夫,我是不是很快就能死了?”
  孙灵陌看出他表情不对,怀疑他是因为唐攸宁的事生了求死之心。虽然不知道自己的猜测对不对,也还是安抚他:“怎么会死呢?攸宁姐姐常说你是个有福的,这辈子肯定能长命百岁。你前几次去战场不都是平平安安的吗,那肯定是攸宁姐姐在天上保佑你。这次虽然受了伤,可还好没有伤到要害。可见还是攸宁姐姐在保佑你,她想让你好好活着,不想看你出事。”
  褚敬的眼睛动了动,明显被这几句话说得动容起来。他自小就很听唐攸宁的话,常常唐攸宁让他做什么,他都不会说一个不字。唐攸宁死后,他又不停地麻痹自己,让自己相信往生来世。孙灵陌的话虽然只是随口一说,可万一是真的呢?既然攸宁想让他活着,他又怎么能让她失望。
  这样想着,他果然慢慢断了求死之心,伤势一天天好起来。
  -
  原地修整后,赵辰轩留了三万人马驻守靖边,带着剩下的人去了羌褐。
  穆雅自落水后,身体一日日坏起来,常常腹内绞痛,疼得整夜睡不着觉。乌顿替她请了草原上几个有名的大夫,那几个大夫都说她是中了毒,若找不到解药恐怕命不久矣。
  乌顿这才想起孙灵陌当日在崖边跟他说过的:“我在给穆雅的药里放了毒,普天之下只有我一个人能解!”
  乌顿当时还不信,只以为她是在胡说八道。可是现在他看着穆雅痛苦的样子,才终于知道孙灵陌那人果然心有七窍,诡计多端,简直把他耍得团团转!
  那几个大夫对穆雅的毒全都束手无策,乌顿只能不顾眼下险恶形势,盲目冒进与赵辰轩的军队硬拼,妄图短时间内打败汉军,把孙灵陌抢过来,给穆雅治病。
  因为他几乎已经丧失了理智,每天都活在失去穆雅的恐惧中,作战时毫无章法,漏洞百出。赵辰轩所训兵马又都势如破竹,如有神助,每每打得他节节败退,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百般无奈之下,乌顿放低姿态去说服几个部落首领发兵增援。谁知这日纠集众人商讨大事时,账外突然闯来一群不速之客。
  乌顿抬头去看,见来人是他曾经的阶下囚格尔敦,在格尔敦身后还跟着草原上世代承袭的几名长老。
  乌顿正愁把整个草原翻遍了都找不到他,如今见他自投罗网,笑道:“真是我的好二哥,我没去找你,你倒自己乖乖回来了,倒省得弟弟我多跑一趟。”喊来兵士,说道:“把他给我抓起来!”
  便有人持刀而去,欲擒拿格尔敦。
  格尔敦身后跟着的一位鹤发长老大喝一声:“我看谁敢!”
  兵士被吓得不敢再往前一步。
  那长老朝乌顿走了几步,厉色道:“格尔敦所犯何罪,你要拿他?”
  乌顿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说道:“我欲拿他还需要名目吗?我想让他死,他就不能活着!”
  “所以你就把你几个哥哥全都杀了,亲眼看着他们成了狼群腹中之物?”长老气得连胡子都在抖:“为了得到单于之位,你到底还有没有一点儿人性!”
  “这是我该得的,父王一直属意于我,想让我继承王位,整个草原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们想抢我的王位,这是大逆不道,我自然要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长老冷笑:“你说错了,老单于是很疼你,可他早就看出你狼子野心,其心不正,若将王位传给你,无异于置羌褐于水深火热之中。他看中的人选从来都不是你
  ,而是二王子格尔敦!”
  乌顿笑了笑:“你少在这儿倚老卖老,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说父王想把王位传给他,有什么证据?若是没有就少在这放屁,现在滚回去还来得及。看在你大小也为羌褐出过力的份上,我可以放你一马。虽说你也没几年活头了,可好好活着总比受苦强。”
  “你怎知我拿不出证据。我不仅有你谋权篡位的证据,还有其它东西!”
  长老转身看着屋里的人,说道:“诸位,你们都被他骗了,老单于根本不是病死的,而是乌顿一剂猛药毒死的!”
  此言一处,众人皆是大惊失色,低头凑在一起讨论起来。
  乌顿虽然心狠手辣,可弑父夺权这一罪名不是他担得起的。他心下慌张,怒目道:“你少在这里蛊惑人心,父王的死早就已经查清楚,你想诬陷我,说什么不可以!”
  “是非公道自有定论,你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可天底下哪有不透风的墙。二王子今日前来,就是要揭穿你这悖逆人伦,弑父杀兄,无仁无义,无孝无德的畜生嘴脸!”
  乌顿忍无可忍,抽出刀来要去斩那长老。一直都未说话的格尔敦站了出来,手中举着一封书信,说道:“乌顿,此为父王死前所留_0_xue_0_shu,要我念出来吗?”
  乌顿慌了神:“你少血口喷人!”
  格尔敦自顾自道:“半年前,你极力说服父王攻打中原,因父王忌惮中原皇帝手段,不同意你这么做,你便起了杀心,多方谋划后于一日晚上送了杯毒酒将父王谋死。你不知道那晚父王撑着最后一口气将你的所作所为通通写了出来,交给了我。我本欲公布天下,你却将我囚禁起来,日日加以折磨。所幸长生天保佑,让我得贵人相助,逃了出来,为父王报仇。你可以不承认,可是诸位首领不会被你永远诓骗下去。这封_0_xue_0_shu,便是你罪孽滔天的证据!”
  乌顿盯着他手里赤红的书信,见事已至此,索性破罐破摔道:“那老东西确实是我杀的,可那又如何,现在我才是羌褐的单于,而他不过是地底一堆白骨。他若早听我的,发兵攻打中原,我根本就走不到这一步!我的所作所为全都是被他逼的,凭什么我们要世世代代守在这片贫瘠的草原上,同样生而为人,让我一辈子守着草原过活,我不甘心!”
  格尔敦将_0_xue_0_shu往前一扔,那片罗帕轻飘飘落在了乌顿脚边。他冷笑道:“你自己能承认,倒是免了我一番周折。这上面不过是我找人代写的,我根本就没有什么证据。”
  乌顿难以置信看了他一会儿,将书信捡起来,发现那上面果然不是老单于的字迹。
  “你敢阴我!”乌顿气得咬牙切齿:“你以为这样就能扳倒我?别做梦了,我既然敢承认就什么也不怕!我是羌褐的单于,兵符在我手里,草原上的人都要听我命令,就你们几个残兵弱将外加几个老不死的就想跟我做对,简直不自量力!”
  “那再加上我们呢?”
  一个声音突然从外面传了过来,接着,乌顿便看见一身戎装的朱绅带着属下大摇大摆走了进来,如入无人之境般闯入他营帐里。
  乌顿气极,指着格尔敦骂道:“你竟敢放敌国将领进来!”
  格尔敦道:“与他们相比,你才是羌褐最大的敌人,你毁了草原安宁,差一点儿让我们全族给你陪葬,如今你还不知错吗?”
  乌顿歇斯底里道:“我没错,凭我的本事,入主中原是迟早的事。若要完成一番千秋霸业,必须狠得下心肠!”他转身看着朱绅,拿刀指着他:“你既自投罗网,就别想活着出去!”
  乌顿抽刀与朱绅打了起来,招招狠辣,直欲取他性命,谁知皆被朱绅四两拨千斤躲了过去。最后朱绅曲肘击在乌顿胸口,将他打退半丈。
  乌顿口吐鲜血,本欲同他再战,几名卫士却拔剑挡在朱绅面前,不让他靠近半步。
  “乌顿,大势已去,我劝你还是认命为好。”朱绅不动声色道:“你如丧家之犬东躲_0_xi_0_cang的这段日子,皇上早已控制了羌褐各部。你若还要反抗,无异于以卵击石。”
  乌顿知道他说的八成是真的,否则他又怎么能入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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