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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拐了个小神医-分卷阅读197

着他,模样有些调皮:“有多疼?”
  他眉眼微动,看着她白皙柔美的一张脸,目光变得发烫起来,一点点从她眼睛开始碾磨,一路往下,最后停在她小巧精致的下巴。
  女孩长着一张极软糯的脸,让人忍不住想亲近。
  他伸指把她下巴抬起,在上面吻了吻,又去吻她两片_0_fen_0_nen柔软的唇,在上面轻轻咬了咬。
  “待会儿告诉你,”他的声音含了哑:“有多疼。”
  他的手开始在她腰上流连起来。
  她一急,不知道正好好说着话,他怎么突然又这样起来,抓着他手道:“大白天的,你干什么?”
  他一笑,手握住她腰:“大白天的,当然是在白日宣淫。”
  “……”
  一切开始失控起来。
  有极深刻的触感和疼痛一圈圈荡漾开。
  好像要把她刻进骨子里去。
  永不分开。
  -
  到底还是没忍住让她疼。
  偏偏她柔得像一滩水,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让人几欲失去理智。
  最后才好不容易控制住。
  没有弄伤她。
  外头天光还大亮着,深秋里的日头温吞地落在密合着的窗上,影子一点一点扫过去。
  她两只眼睛哭得泛红,只想睡死过去,红扑扑的小脸埋进枕头。
  偏又被捞了起来,陷进一个滚烫的怀抱,和更为长久的荒唐里。
  他咬着她耳朵,控制住她乱拍乱打的小手,哄骗着她:“最后一次。”
  -
  绣月看了眼北面紧闭着的卧房门,已经近两个时辰了,还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里头的人始终没有要出来的样子。
  她拿着新洗好的衣裳进了耳房,揽穗也在那里,正坐在塌上缝补一件外袍。
  绣月抬头又看了眼院子对面的房间,担心道:“皇上也太不知节制了点儿,咱们姑娘那么小的身板,也不怕把她折腾散架了。”
  揽穗听得脸一红,虽然害臊,也还是忍不住道:“以前在宫里,常听人说皇上不怎么去后宫,还当他一心操劳国事,不在儿女情长上费心思。现在才知道,那是他没碰上能让他儿女情长的人呢。”
  绣月把衣裳一件件叠好,说道:“只苦了我们姑娘。有一次皇上走后,我过去服侍她起床,听她说话时声音都哑了,整个人也是蔫蔫的没精神,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
  揽穗脸更红,不再说什么了。
  门帘子一响,杜衡走了进来,在绣月旁边坐下,端起茶盅喝了几口,说道:“刚在门外我就听见你啰嗦个不停。皇上的闲话也是你能说的?看回头不挨板子。”
  绣月脸一鼓,开始跟他顶嘴:“怕什么,有道是爱屋及乌,有我们姑娘在,皇上可从来没有对我们几个奴才说过一句重话。”
  杜衡无奈道:“那也要小心些,别什么都说。”
  他从前襟掏出个东西,把帕子一层层打开,露出里面水头极好的一双耳坠。
  “今日出宫,见摊子上有这个。知道你前几天丢了副,给你买了个差不多的。”他把东西交给绣月:“看看喜欢吗?”
  绣月脸上登时忍不住笑了,把耳坠一收,当即戴了上去,跑过去问揽穗:“跟我丢的那副可像?”
  揽穗捂嘴笑道:“很像,杜衡特地去挑的,能不像吗?”
  绣月开心地拿了面小镜子,对着耳朵照个不停。
  杜衡坐在那里看着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
  转眼秋尽冬至,天上下了雪。
  越距离年末,孙灵陌心里越不踏实。
  她感觉自己越来越无能为力,明明知道结局,却对一切都束手无策。知道脖子上始终悬着一把铡刀,却不知道它具体落下来的时间。想对此有所防备,可又不知从何防起。
  赵辰轩待她如性命一般,她一直找不到什么好的借口能从他身边离开,好能在外面无声无息地迎来自己的结局。
  试了各种各样的办法,他至始至终不肯放她走。
  今年雪天连绵,天气也更冷了些,呵气成冰。穿了许多层衣裳,一出门,依旧冻得瑟瑟发抖。
  兰娘和王盛几经周折,最后还是冰释前嫌,走到了一起。和好第一天,兰娘就激动地跑来倚晴馆,给孙灵陌秀了秀自己的翠玉镯,一脸傲娇道:“老娘就知道我风韵犹存,吵来吵去,王盛还是没忘了我,打算明年开春就娶我过门。”
  孙灵陌坐在暖炉旁漫不经心地翻着医书,闻言道:“你以后可要对他好点儿,要是再敢三心二意,辜负了他,我第一个替他揍你。”
  兰娘道:“你放心,他能原谅我,我已经很开心了,不敢不尽心。”又爱不释手看了看自己的镯子,对她道:“明年我办婚事,你可一定要来喝杯喜酒。”
  孙灵陌眼睫微动,敛掉眸子里的暗光,说了个“好”字。
  两人正说着话,孟映雪突然从外面急急忙忙跑了过来,哭着说岑书筠一时犯傻服了毒,如今命在旦夕,让孙灵陌尽快去救人。
  皇上正为了东部雪灾的事犯愁,她没有去打搅他,只让人去跟他说了声,便和孟映雪一起坐上了出宫的马车。
  应淼在马车前头坐着,一声不吭地注意着街上是否有可疑的人。
  岑书筠服了五阳散,已经中毒半盏茶时间。孟殊则给她灌了些药,却是并不见效,床上的人始终闭着眼睛,唇色越来越深。
  孙灵陌过去看了看,发现若要及时解毒,必须在她肚腹之上封住几个穴道,再由腕上三寸放血才好。解药并不是做不出来,只是耗费时间太久,恐怕会来不及。
  女子身体私密,不可被外男看见。屋子里便只留了孙灵陌和府里的两个丫鬟。
  孙灵陌从药箱里拿出一干药物和工具,正要把松油灯点燃,岑书筠床榻旁搁的屏风后突然无声无息走出来一个人。
  她没有看见,拿着银针转身的时候,那两个丫鬟已被一剑封喉,连一声都没发出来。
  她吓得正要喊人,那人转瞬已飘到她面前,拿一方帕子紧紧捂住了她的嘴。
  他的剑就横在她颈下,贴着她薄薄的皮肤,他的手稍微一动就要割破她的喉咙。
  “你是个聪明人,”面前的男人不紧不慢开了口,他大概有三十多岁,浓眉须髯,方脸宽额,看着她时唇角擒着抹渗人的笑:“最好别动什么脑筋,否则我不保证你现在会不会死。”
  孙灵陌瞪大眼睛,极端恐惧之下,她很快想了起来,此人就是那晚趁着秦洛酒醉,行刺秦洛的剑客。
  “当日是我眼拙,”他料定她不敢把人招来,把捂住她嘴的帕子拿了下来:“只当你是个无辜的人,见你去替秦洛挡剑,最后一刻把剑收了几分,没有干脆杀了你!”
  孙灵陌整个人完全在他挟持之下,不敢惊动外面的应淼,只低声问他:“我根本不认识你,与你无冤无仇,为什么杀我?”
  那人冷笑了声,一张蜡黄的脸上满是恨意:“你是不认识我,可你总认识宫里那位被你害死的容妃娘娘吧?”
  孙灵陌几乎在瞬间就确定了他的身份:“你是华淹留?”
  “你倒不笨,”那人道:“看模样倒是乖巧,没想到内里却诡计多端,怪不得后宫那么多人,最后都败在了你手里!”
  华淹留钟情于陈锦婉,为了她什么事情都愿意做,甚至与她合谋演了场刺杀,成功把她送进了宫里。这种生了痴心的男人,知道陈锦婉死了,不会不来给她报仇。
  他本意要借着乌顿的手杀死孙灵陌,利用孙灵陌让赵辰轩一败涂地,落得个昏君的名号,永远为世人所唾弃。岂知这两人明明从崖上跳下去了,最后却安然无恙逃生了生天。
  乌顿既如此废物,他不得不自己出面,解决了他们。
  他点了孙灵陌的穴道,从袖中拿出一粒丹药,给床上熟睡的岑书筠服下。
  孙灵陌见他竟有解药,问道:“岑书筠不是自己服毒?”
  “她是自己服毒,”华淹留喂了药,拿帕子擦了擦手,好像手上沾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我不过与她说,我有法子能杀了你,她就很听话地把我的药吃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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