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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安好-分卷阅读60


  徐氏雅雯最擅长猜人心思,她能看不出嘉灵的憋闷吗?连挑拨的话都不用说,只需苦着脸讲几句忧心话,便可引得嘉灵共情,做出有失身份的事儿。
  今晚家宴,后妃都在,几个公主嘲弄皇后,那些后妃都人精似的,皇上若是不发作一番,她们还不有样学样,不敬才嫁进宫的皇后,那后宫岂不是要乱?
  如此……柔嘉公主转眼看向美了一晚上的徐氏雅琪,她不就有机会了。
  不过徐氏雅雯也不是什么都能算计到的,至少她高估了懿贵太妃在宫里的地位,还低估了皇帝对皇后的在意。当然她最错的,便是太自以为是,不懂人心易变是猜不透的。
  嘉灵会让她好看的。
  柔嘉公主噘着嘴吸溜了一小口酒,相信她,她之所以点醒嘉灵,全是想为君分忧,绝不是因着今晚程牧之不在,过于闲淡,想找点戏看。
  投射在自身上的目光带着那般强烈的情绪,她又怎会察觉不到?只是那些话都是从她们口流出的,又关她何事?恪王妃徐氏雅雯动作优雅地夹了一块西江稻花鱼,将鱼刺剔尽,后把鱼肉放至上手的恪王碗中。
  “王爷别光喝酒,这六月的西江稻花鱼最是肥美鲜嫩,您用一些。”
  唇上留着一笔胡子的恪王放下酒杯,回首目光下落扫过爱妻的下腹,温柔轻语道:“你也别只顾本王。”
  “好”
  心里气恨,再看徐氏雅雯,嘉灵公主是怎么都不顺眼,收回目光望向主位:“皇兄,您心疼咱们几个,咱们感激不已,但可不能偏颇了。”
  好戏来了,柔嘉公主两眼铮亮。
  皇帝还未来得及回应,嘉灵公主便继续道:“皇兄还不知吧,宗室又要添丁了,”转眼看向徐雅雯,“三嫂,你说是不是?”
  懿贵太妃终于抬头了,嗔怒地瞪向嘉灵,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蠢货!恪王妃徐雅雯已知嘉灵的意图,心中恨得都想撕了她,但面上却是丝毫不显,低眉颔首,羞腼又掩不住欣喜地回道:“多谢妹妹关心。”
  皇帝似才会意一般,笑着道:“嘉灵说得对,是朕错了,”不等众人贺喜声停,便眼望殿中已露羞态的歌姬,“那这几个就赐给恪王吧,有她们帮着伺候恪王,恪王妃也能安心养胎。”
  恪王倒是不含糊,携王妃走出席面:“臣多谢皇上赐美。”
  “皇上才说错,这会又偏颇了,”沐老郡王妃因着之前老郡王做下的荒唐事,是逮着机会补过:“光赏恪王可不行,其他几位王爷呢,臣妾瞧着那水灵灵的丫头也喜欢。”
  十一年了,她也把准了当今这位狠着呢。反正老郡王现年已八旬,离死不远了。姑娘带回去,也就是多几副碗筷的事儿,闲下来她还能听听小曲,一点不亏。
  “说得对,”琰老亲王也添把火:“不能偏颇,你两个王叔这么多年劳苦功高,多赏几个。还有惠王、晋王、楚王三个,他们正当盛年,也该多多为皇家开枝散叶。”
  后院美色迷人,希望他们也能把心思分分,别一天到晚都死盯着那把龙椅。当皇帝有什么好?三更起两更睡的,还整天防这防那。
  嘉灵公主傻了,她只是想要警告一番徐雅雯,没想搅浑这潭水。不敢再看旁的谁,只哭丧着脸瞅着皇帝。
  这比那戏台上唱的要精彩多了,柔嘉公主酒也不喝了,专心致志地看了起来。
  李安好转过头笑望着皇上,他心情该好些了,只余光自太后侧颜掠过,却发现她正凝视着一方在出神。抓准角度,像无意一般下望,两个在谢恩的亲王。
  观荣亲王和贤亲王的神色,并无异样。轻眨眼睛,也许是她多心了。
  一场家宴,宫里教坊司的伶人没了一半。待太后、懿贵太妃坐着辇车离开后,皇帝拉着皇后上了御辇:“回干正殿。”
  李安好抽出帕子侧过身给皇上轻拭额头:“您今晚酒食得多,眼角都红了。”
  拉着她的手至嘴边,皇帝在其手背落下一吻,后放开,揽妻子入怀,脸埋入她颈窝深嗅:“他们太放肆了,朕很生气。”
  灼.热的气息打在颈上,李安好的头有点晕,席间她也吃了不少酒:“现在还生气吗?”
  皇帝懒懒地应道:“嗯,”鼻尖蹭了蹭她的耳鬓,“今晚我们歇在干正殿,”享着她身上散出的清香,体内的躁动愈发猖獗,手用力让她更加得贴紧自己,“元元。”
  虽然现是夜间,但到底是在外头,李安好羞红了脸,本想推开他,可这人抱紧她后又无旁的过分举动。
  “皇上?”
  “别动,”皇帝抓着皇后软软细腻的手捏着,试着抚平体内的躁动。沙哑的声音中充斥着压抑,李安好乖顺地依着他,右手来到他的背后轻轻地拍着,就像哄赖皮的宏哥儿睡觉那般。
  好不容易挨到干正殿,皇帝再无顾忌,拉着皇后就去了温池。较之坤宁宫的温池,干正殿的温池更像一弯温泉眼。玉砌的四方池长宽均两丈有余,水面罩着袅袅白雾,池子中心盘着一头威武的五爪石龙,龙嘴吐着水。
  身上的凤袍都没来得及褪去,李安好就被皇帝拉着跌进了温池,水溅出池子,惊着了袅袅白雾。
  背抵着温池玉壁,仰首承受着皇帝的急不可耐的吻,双手紧抓着他紧实的臂膀。也许是吃多了酒,她被勾得渐渐忘了矜持,不再躲避,伸舌笨拙地回应,只刚触到他的又像受了惊一般怯怯地立马缩回。
  “嗯,”皇帝感觉自己的心被挠了一下,一手掌着她的后脑更加猛烈地攫取,似要吞了这清甜。
  这晚少了些许温柔,他更像帝王,强势且霸道。干正殿的寝殿一直闹到天微亮才安静下来。
  守门的范德江抱着拂尘,背靠墙打着盹,口水顺着嘴角下滴。
  毓秀宫,两颊嫣红醉态尽显的德妃站在庭前的石榴树下,痴痴地望着宫门。管事青嬷嬷端着一盅醒酒汤走近,见主子这般不由生了心疼:“娘娘,奴婢重新备了醒酒汤,放了蜜,您喝了吧?喝了好受点。”
  “怎么能好受呢?”德妃眼皮下落,两滴清泪滚出,右手颤抖着抬起,看着帕子上的并蒂莲,不甘心地问道:“皇皇后还没从干正殿出来吗?”
  青嬷嬷叹气,不知该回什么。
  再装不下去,德妃嘶吼一声,没了往日的柔弱两手生生将帕上的并蒂莲撕裂开,跌坐在地上失声大哭:“皇上,臣妾恨……”
  啪一声,托盘连带着汤盅掉地,青嬷嬷一步上前一把捂住主子的嘴,急声道:“娘娘不可胡言,会没命的。”一颗心尽在帝王身,可帝王何时回应过?
  “呜呜……”德妃哭得满面赤红,在刚入东宫时,她因着没成太子妃心里有怨,对太子总是冷冷的。可时间久了,目睹了皇上一步步地成长,她的心也跟着遗落了。
  睁着眼到天明的又何止德妃一个,钟粹宫里,淑妃吃着浇了果汁水的冰粉,幽幽说道:“这妻与妾就是不一样,”自嘲轻笑,尽是凄然与无力,“皇后前儿才加入宫中,昨儿就宿在了干正殿。”
  “娘娘,您也别多想,”烟霞捧着两碟果泥,强扯出一丝笑劝道:“皇后……”
  淑妃抬手打住她:“不用你劝,本宫知道。皇后是皇上的妻子,我等妃嫔不可比,”十载有余,她以为皇帝是不会让后宫里任何一个女人踏足干正殿,放下调羹,“服侍本宫洗漱吧,一会还要去坤宁宫给皇后请安。”
  “是”
  才进宫的新人不甚明白皇后宿在干正殿的意义,但老人却是无一不清楚,收敛了不该有的心思,对中宫再无轻视。
  “呃……”
  翻身牵动了腰,酸痛刺得李安好不禁吟咛出声,蹙眉慢慢睁开眼睛,龙床外间已无皇上的身影。头有点疼,昨夜激烈的痴缠浮现在脑中,白皙透粉的面迅速被红侵占,躺平将被蒙上头。
  寝殿外,身着红色锦袍的皇帝听着天乙的回禀,右手磨着下巴,眼中有着兴味:“陈一耀趁夜离京也好,”他不管奉安国公府意欲何为,现在这出是合了他的意。
  有陈一耀混淆视听,韩逾行事就更便宜了。
  听到寝殿传来金_0_ling_0_sheng,天乙立时退下,皇帝弯唇笑之,转身进了寝殿。
  只着鸳鸯戏水红肚兜的李安好抱着冰丝薄被坐在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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