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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她不干了-分卷阅读25

来了同她提过的女先生。而且还是两位,一个负责教她文墨字画,另一个则教琴、棋。
  云乔得知接下来的日程之后,午饭都险些没吃下去。
  “嬷嬷,这会不会有些多了……”云乔难得反驳一回梁嬷嬷的安排,“我怕是顾不过来。”
  近来梁嬷嬷对她的态度软化不少,但在这种事上,却是从不会轻易让步的,正色道:“这些,都是世家闺秀们自小开始学的。姑娘你起步本来就晚,若是不勤勉些,要何年何月才能补上?”
  云乔揉着衣袖,有气无力道:“就一定要补上吗?”
  术业有专攻,她自小就没怎么碰过这些,隔了十几年想要赶上那些个贵女们,谈何容易?
  “姑娘不要任性,”梁嬷嬷让人开了锦盒,将其中那架古琴给云乔看,“这可是前朝的焦尾古琴,殿下特地让人送来的。”
  云乔这回彻底没了话,也不挣扎了。
  按着梁嬷嬷的安排,云乔白日里几乎没什么闲空,更不可能出门,只能将宫中送来的点心转送给元锳,顺道言明了自己的现况。
  隔天,元锳就上门来了。
  因有客造访,云乔总算是得了半日的假,扔下写了一半的大字,如释重负地往花厅去见元锳。
  “你这日子过得也太……”元锳又是无奈又是好笑,“难为你怎么熬下来的。若是换了我,足不出户就够难熬的了,还要整日学这些。”
  云乔在她面前也不必装什么端庄,长长地叹了口气:“别提了,还是说点有趣的吧”
  “要么我给你讲几个近来听的笑话?”元锳逗了她一回,琢磨了会儿,压低声音道,“朱雀街那边的坊市近日来了不少西域来的胡商,带来不少新奇的玩意,听说还有善歌舞的胡姬,热闹得很……”
  “你想去看?”云乔也下意识地放轻了声音。
  “横竖闲得无聊,凑个热闹也无妨。”元锳冲她眨了眨眼,“要不要一道?”
  从前在平城时,云乔也是个爱新奇事物的。
  她毕竟不是那种自幼锁在闺中的大小姐,少时起做生意,摸爬滚打惯了,行事也没什么忌讳。
  但今时不同往日,云乔咬了咬唇:“嬷嬷不会同意的。”
  “你……”元锳挑了挑眉,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眼前的云乔让她觉着陌生,早前那股洒脱的劲儿仿佛被磨掉大半,更像是她并不喜欢的那些闺秀,言谈举止想的都是“规矩”。
  但她也知道,此事怪不到云乔身上。
  裴承思给的身份将她拘在府中,身边日夜陪着的是梁嬷嬷、女先生们这样的人,潜移默化,有些改变是在所难免的。
  两人少有这样相对无言的时候。
  元锳虽没说出口,但云乔也猜到了她的未尽之意,晃了晃神,心中霎时涌现股说不出的滋味。
  元锳有些懊恼,正琢磨着该怎么补救,云乔却抢先开了口。
  “梁嬷嬷今日告了假,午后便会离开别院,”云乔刚开口时还有些迟疑,但很快就拿定了主意,“下午练完琴,等傍晚可以出门。”
  元锳舒了口气:“总闷在府中也不好,偶尔出一回门,只当是散散心。”
  云乔已然盘算妥当:“这回不便动用府中的车马,得劳你在角门等候,借我们搭一回车。”
  两人就这么商定,倒是芊芊有些迟疑,在元锳离开之后提醒道:“云姐,这样会不会不太好?等梁嬷嬷知道了,怕是要……”
  身份摆在这里,梁嬷嬷就算再怎么不满,也不可能将云乔怎样,但必然会如实回禀裴承思。
  “我都听他的话,学了这么些不喜欢的,偶尔出格一回也没什么吧?”云乔从没见过裴承思动怒,也不觉着这事值得他大发雷霆,“他就算知道了,八成也就是训我两句,又或者罚我多写几张字。”
  “罚就罚吧,再不出门就要闷出病了。”
  午后梁嬷嬷离府后,云乔先是规规矩矩地学了琴,等到傍晚,翻出自己先前穿过的男装来。明香劝了两回,见她执意如此,也只得让步。
  元锳早就在附近等着,等她二人上了车,感慨道:“许久没见过你这副装扮了。”
  云乔这男妆扮得轻车熟路,夜色掩映下,倒真像是个眉清目秀的小公子,只要不凑近了细看,倒真不大能看出端倪来。
  长安夜市繁华热闹得很,到底是京城,满是各地来的新奇玩意,看得人目不暇接。云乔已经足有月余未曾出过门,如今看什么都觉着顺眼,若非拿不了,怕是能买不少东西回去。
  她捧着包肉脯,隔三差五还会从芊芊那里捞片梅子姜,眉眼间尽是笑意。
  芊芊原本还有些顾忌,见云乔一扫近日的郁色,难得这般高兴,倒是觉着值了。
  “这里面,就是近来颇负盛名的胡姬馆,”元锳站定了,神情跃跃欲试,“要不要进去看一眼?”
  馆中的歌舞取乐声传出,虽听不真切,但也能辨别出与中原这边的曲风相去甚远,依稀带着些异域风情。
  云乔有些心动,但又有些迟疑。
  她踌躇片刻,看了眼周遭来来往往的人群,仿佛混入其中也根本不会有人在意,轻声道:“既好不容易来一回,那就看一眼好了——就一眼。”
  只是还没来得及抬脚,便听见内里传来一声尖叫,随即便是骚乱声。客人们急匆匆地往外,嘴里还念叨着,“杀人了、杀人了……”
  云乔原本的懒散瞬间褪去,攥着芊芊的手,避让开来。她虽是个好奇心重的,但并不会去凑这种热闹,当即想的便是越远越好。
  元锳变了脸色,估摸着时辰开口:“不早了,先送你们回府。”
  被这事一搅和,云乔也没了闲逛的心思,应道:“好。”
  三人离了繁闹的夜市,往街口的马车处去,却恰撞上个跌跌撞撞的身影。
  云乔下意识地扶了一把,随即闻到若有似无的血腥味,愣了下,借着马车悬着的灯笼看清这人的模样后,愈发震惊:“栗姑!”
  自从在昏迷之中被裴承思带离大牢,云乔就再没见过栗姑。
  她在醒来后,曾央着裴承思遣人放了栗姑,据仆从回禀,栗姑得了释令后便独自离开了。
  云乔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种地方遇着她,还是这样满身狼狈的模样。
  因她刻意改了装扮,栗姑迟疑了下,这才认出云乔来,冷漠的神情中添了微薄的笑意,气若游丝道:“是你啊。”
  “这是怎么了?”云乔见她一手捂在腹部,隐约有血迹,忧心忡忡道,“我送你去医馆。”
  栗姑却摇了摇头:“无妨。”
  说着,竟掰开云乔的手,踉跄着要离开。
  云乔正想跟上去再劝,便见着栗姑身形摇晃,下一刻便昏了过去,若不是她眼疾手快接住,怕是就要直愣愣地摔地上了。
  元锳与芊芊也随即上前来搭了把手:“这是?”
  “是我在牢中时遇着的……”云乔与她们将栗姑扶上车,马不停蹄地往医馆去。
  元锳好奇道:“她也是被人冤进去的?”
  云乔叹了口气,一时间不知该从何说起。
  栗姑被关押在牢中的罪名,是“杀夫”。
  她曾有个乖巧听话的女儿,却被丈夫做主,卖到了大户人家当丫鬟。栗姑拗不过,又想着家中生计艰难,女儿在富贵人家至少不愁吃穿,便让步了。
  这是个让她后悔终身的决定。
  因为没多久,她那不过才豆蔻年华的女儿就没了,甚至连尸身都没送回来。
  栗姑想尽法子打听,最后在一处乱葬岗找到了女儿,瘦弱的身躯上布满被蹂|躏之后的淤青,脖颈上的勒痕更是刺眼得很。
  她抱着冰冷的尸身,哭得肝肠寸断。
  可等到她想要拉着丈夫去_0_tao_0_shuo_0_fa,却发现,丈夫竟瞒着她收了二十两银子,私底下花天酒地——
  这男人明明早就知道事情有蹊跷,却压根没有想过讨要公道,而是拿女儿命换来的银钱,睡旁的女人去了。
  栗姑发了疯一样不依不饶,男人不耐烦起来,像往常一样动拳头。可她这回没再退让,拿箩筐中的剪刀,狠狠地刺进他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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