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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她不干了-分卷阅读73

七八分。
  但他并未多言,只推说不知。
  放个烟火,说来也不是什么紧要的大事,寻常人谁也不会专程为此找皇帝的不痛快。偏偏有位上了年纪的御史,像是生怕裴承思走了先帝的老路,早朝特地上疏,劝他不可铺张浪费。
  裴承思早就料到难免会有这么一出,也没恼,直接应了下来。
  这事便轻而易举地揭过去,朝堂上转而商议起旁的政务。倒是后宫之中,仍有人为此耿耿于怀。
  那场烟火引得不少宫人凑热闹,栖霞殿这边,也看得清清楚楚。虞冉只觉着如鲠在喉,被侍女反复劝着回了寝殿,却依旧一宿都没能歇好。
  直到第二日,宫人打听消息回来,知道裴承思昨夜仍旧是宿在紫宸殿,而非清和宫,她才终于好受些。
  “嬷嬷,你从前劝我耐心等候,可都这么些时日过去,圣上却依旧心心念念着皇后……”虞冉按了按心口,蹙眉道,“再怎么等下去,说不准等到的不是圣上厌烦,而是他二人和好。”
  梁嬷嬷看出她的急躁来,暗自叹了口气:“娘娘若是与皇后相处过,就会知道,她这个人外柔内刚,不会轻易回头的。”
  虞冉仍旧不放心:“万一呢?”
  梁嬷嬷被这话问得噎了下。
  毕竟这世上哪有万无一失的事?就算她心中认定了云乔不会低头,也不敢真将话说死。
  虞冉也意识到自己这话问得不妥,只是情急之下,管不了那么多。她揉搓着手中的帕子,低声道:“那您说,我该怎么办才好?”
  梁嬷嬷有些不忍,但也无可奈何。
  这些时日下来,她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大致猜透了裴承思的心思。
  非要说的话,虞冉进宫就是个错,曾叫她欣喜的除夕夜,实则是厄运的开端。
  怎么能将自己的一生,赌在男人的情爱上?
  因着虞家的旧恩,梁嬷嬷不忍说什么严苛的话,可易地而处,就算再怎么不喜欢云乔,也得说皇后称得上宽宏大量。
  若是换了当年的韦贵妃,只怕虞冉的命都未必能保得住,更别想像如今这般,锦衣玉食地居于妃位。
  “您若肯听老奴的话,就只管安心等着,不管寻什么消遣打发时间,千万别掺和帝后之间的事。”梁嬷嬷语重心长说道,见虞冉仍旧有些犹豫,又额外补了句,“试图耍小聪明,只会适得其反。”
  见梁嬷嬷这般严肃,虞冉也不敢再反驳,低声应了下来。
  下了早朝后,裴承思吩咐内侍直接将奏折搬到了清和宫,留朝臣议事后,径直来了云乔这里。
  到了之后才发现,清和宫这边正在张罗着扎纸鸢。
  大抵是云乔闲的无趣,放着库房中各式各样精致的纸鸢不拿,偏要在这里亲自折腾。
  自打赶了梁嬷嬷后,云乔渐渐地把清和宫中服侍的人调换了一轮,如今近身伺候的,谁也不会为她的行事大惊小怪,日子过得舒坦许多。
  见着裴承思过来,云乔放下手中蘸浆糊的笔,冲他微微颔首。
  若换了旁人,这般散漫的态度已经足够被治罪,但对被习惯了漠视的裴承思而言,几乎可以说是受宠若惊。
  问候云乔,他才往书房去批复奏折。
  裴承思临窗而坐,手头的事忙得并不专心,时不时就会往窗外瞥一眼,看云乔在院中忙些什么。
  一直到到风筝成型,云乔这才长舒了口气,直起身来。
  侍女上前来为她解下了束着衣袖的襻膊,她抚平衣裳,坐在树下慢悠悠地喝茶,看起来闲适得很。
  裴承思盯着云乔看了会儿,收回目光,看向案上摊开的奏折,是在回禀秋猎事宜。诸事已经安排妥当,只需要他点头,过不了多久便可启程。
  一年到头,也就只有趁这机会,能够光明正大地离宫一段时日。他为究竟带不带云乔过去之事犹豫许久,直至今日,心中的顾忌虽未完全消散,但终归还是不忍心见着她失望……
  “阿乔,”裴承思隔着窗子,向云乔笑道,“午后若是无事,陪我去跑马场看看吧。”
  云乔偏过头去看向他,眉尖稍稍扬起,明知故问道:“何事?”
  “过些时日,便该往安北山秋猎,我已有许久未曾碰过弓马,想着先熟悉一番。”裴承思打量着她的神色,继续道,“你若是有兴趣,也可以学学。”
  虽说是秋猎,但并非所有皇帝都如开朝那位武帝一样身手不凡,纯粹去走个过场的也并非先帝一人。
  宫人还会提前布置妥当,将早就准备好的猎物呈上。
  众人心照不宣地恭维一场,就算是过去了。
  裴承思对此算不上擅长,但不愿像先帝那般糊弄了事。
  云乔听得眼神都亮了。
  因裴承思既同她提起秋猎,便是默认要带她过去的意思。再者,她对去跑马场这件事也颇感兴趣,当即点头应了下来。
  这回的高兴不再是有意做出来的,她心中带了期待,就连午膳都比先前多用了些。
  年嬷嬷看得甚是欣慰,服侍云乔换利落的骑装时,见着她纤细的腰和手臂,又特地问了句:“娘娘晚些时候想吃什么?老奴吩咐厨房去做。”
  “什么都好,我不挑食的。”云乔随口回了句,等侍女将长发编了个简洁大方的发式后,随即起身出了门。
  裴承思已经换好劲装,在院中等候,见着她后展眉一笑。
  云乔微微怔了下,随后也回了他个淡淡的笑。
  年嬷嬷揣着手,目送两人并肩出了门,脸上笑意愈浓,随后又生出些感慨来:“若是早就能这样,该多好。”
  早前那些时日,可真是叫人提心吊胆。
  圣驾离开后,怀玉这才露面,恰巧听着年嬷嬷这句感慨。他垂下眼睫,无声地退了回去。
  跑马场那边一早就得了吩咐,准备好接驾,谁知帝后压根没讲究什么排场,来得悄无声息,也没留多少人伺候。
  裴承思的马早就已经备好,云乔由御马监的管事引着,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最终挑中一匹看起来性情温顺、通体雪白的小马。
  她从没骑过马,也没像现在这样近距离地接触过,伸手去抚摸这小白马时,甚至还有些紧张。
  白马倒像是通灵性,还没等她碰到,便抢先偏了偏头,带着些亲昵主动贴了上来。
  云乔又惊又喜,眼都瞪圆了些。
  一旁的总管适时道:“拂雪虽性情温顺,但很少主动亲近人,看来是很喜欢娘娘呢。”
  像是为了佐证这话,拂雪又凑得更近了些,蹭她的手心。
  云乔抚摸着鬃毛,爱不释手。
  裴承思在一旁陪着,等云乔与拂雪熟悉后,亲自扶着她上马,叮嘱道:“你头回骑马,不可操之过急,叫人先牵着多转几圈,熟悉之后再说旁的。”
  “知道了,”云乔攥着缰绳,不甚在意地应了声,见裴承思仍站在原地,这才正儿八经地点了点头,催促道,“你不是要练箭吗?只管忙去,不必陪我耗在这里。”
  裴承思略带无奈地笑了声,又吩咐宫人仔细伺候,这才离开。
  等他走后,云乔的神态彻底放松下来。
  她对自己的斤两清楚,并没勉强,任由内侍牵着马闲转。
  带着凉意的风拂过,草场周遭树上的叶子隐隐泛黄,处处都在真切地提醒着,已经彻底入了秋。
  牵马的内侍嘴皮子利索,陆续地同云乔讲了拂雪的来历,以及骑马时须得注意的事项。
  云乔认真听了,攥着缰绳的手微微收紧,没头没尾地问了句:“桂花已经要开了吧?”
  内侍愣了下,随即回道:“正是。”
  兴许是因着水土的缘故,平城的桂花开得比别处要晚些,花期也要长些,到了深秋时节,处处都是那独有的香气。
  自她记事起,年年如此。
  如今远在异乡,总觉着像是少了些什么。
  云乔掐着指头,在心中大致算了算,若她能够在秋猎时顺利脱身,立时往家中赶,应当能赶在桂花落尽前回去。
  裴承思这个人天资不错,若打定主意要做什么事,便会尽力而为,往往也都能做得很好。
  他几乎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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