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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她不干了-分卷阅读100


  他一向怵今上,也没想明白,这么点小事怎么就值得圣上亲自过问?
  犹豫片刻后,裴琮硬着头皮上前,想要从常总管那里问出点端倪。
  可一向八面玲珑的常总管,这回却不肯卖人情给他家了。
  芙蓉园中花草丰茂,柳荫四合,间或有翠鸟清脆的啼叫。
  登紫云楼时,雁书也开始后知后觉地紧张起来,虽说她问心无愧,可若圣上执意要偏袒寿王府呢?
  她自己受罚倒是没什么,可千万别连累了爹爹才是。
  皇城可真是麻烦。她总算是稍稍明白,为何娘亲不喜欢此地。
  雁书回忆着礼节,低垂着眼进了殿中,不甚熟练地下跪行了一礼,随后听到一声稍显熟悉的“起来吧”。
  她大着胆子抬眼看去,随后愣在原处。
  正位上坐着的男子身着一袭华贵常服,隐约可见金线暗纹,腰系蹀躞带,处处彰显著天家富贵,与那日青衫落拓的打扮判若两人。
  可观其相貌,又分明是当初她在夜市撞见的那人。
  圣上这样尊贵的人,竟喜欢乔装打扮去逛夜市吗?
  雁书瞪圆了眼,愣了片刻,这才后知后觉地注意到一旁的陈太傅,稍稍松了口气。
  “你二人是为何事起争执?”
  裴琮早在路上就拟好了对答,听圣上问起,立时将那套冠冕堂皇的说辞搬了出来。
  他将事情撇得干干净净,尽数推到了雁书身上。
  “你这分明是颠倒黑白!”雁书气得眼都红了,下意识望向高位上的皇帝,“圣上不要信他……”
  话说到一半,她才意识到自己此举不妥,又忙不迭地低下头。
  圣上却并没计较她御前失仪,反而笑道:“不必怕,你只管说就是。”
  雁书定了定神,一五一十地将事情讲明。
  裴琮还想着争辩,圣上却压根没再给他开口的机会,只道:“小禾,你来说。”
  “奴婢奉命在周遭巡视时,亲眼所见,这位姑娘并未有半句虚言。”
  听到这清冷的声音,雁书忍不住循声望去,只见角落站着个身着劲装的女人,打扮干净利落,呼吸很轻,一看便知是练家子出身。
  她方才进门时,竟压根没留意到那里还有人。
  “裴琮,”圣上漫不经心道,“回府好好反思去吧,没朕的允准,就别再出来丢人现眼了。”
  裴琮听出这话的意思,腿一软,跪了下去。
  见他瑟瑟发抖,与先前在临江楼的那趾高气昂的模样判若两人,雁书不由得幸灾乐祸,险些笑出声来。
  “圣上英明。”雁书真心实意地恭维了句,行礼告退。
  众人退去后,宫殿之中只剩了君臣二人。
  陈景悠悠开口道:“前些时日见她,臣就觉着,她的模样与那位很像。今日再见,才知道,连性情都差不离。”
  都是一样的“爱管闲事”,不知天高地厚。
  不同的是,裴承思从前没能护着云乔,叫她四处碰壁,失望至极。而到了今日,他终于能轻而易举护好看重之人,但终归是晚了太多年,旧事无力改变,只能聊以慰藉。
  裴承思瞥了他一眼:“以太傅如今的身体,还是安心静养才好。”
  “生老病死,世人终有这么一日。”陈景喘了口气,又笑道,“更何况,我这身体若是养好了,岂非是叫圣上为难?”
  这些年,外人看起来是君贤臣忠,但陈景比谁都清楚,裴承思早就想要了他的命。
  早在二十多年前,陈景扣响那书生的门,拿晏家血仇_0_ci_0_ji、拿权势来引诱他,推他走上这条根本不属于他的歧路开始,就料想过兴许会有今日。
  只是时也命也,别无选择。
  “朕这些年身居高位,看得多了,渐渐也就明白了太傅当年的苦心孤诣……”裴承思按着心口,竭力抑制着咳嗽,“只是朕应当也活不了多久了……”
  他不会动陈家一脉,以免引起朝廷动荡,但终归无法饶过陈景,就如同无法放过自己。
  “不看着你死,我终究意难平。”


第80章 .番外:雁归来
  -03-
  雁书在曲江池过了惊心动魄的半日,回府之后,方才彻底缓过来。
  她咬着梅干,兴致勃勃地将这事当做谈资,尽数讲给了元姨,感慨道:“圣上这个人可真好,明辨是非,还不会偏袒宗室……”
  元锳清楚裴承思此举究竟为何,听得心情很是复杂,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摸了摸雁书的鬓发。
  雁书心大得很,过了之后,便将此事抛之脑后。可哪知曲江池那日的所作所为,竟给她招了朵桃花。
  作者有话说:
  这“桃花”是个看起来斯文俊秀的公子。
  初见时,雁书还因他长得好多看了两眼,但得知他姓裴名玘,是寿王长子之后,脸色立时就沉下来了。
  自见过裴玘那个仗势欺人的弟弟,她对寿王府实在生不出半分好感,哪怕知道他是特地来致歉的,也没给什么好脸色,甚至想着法子刁难。
  但裴玘却并没半点不悦,始终好声好气,耐性十足。
  压根不像是王府养出来的矜贵公子。
  再后来,雁书知晓寿王府的那些破事后,才知道裴玘被自己刁难也挺冤的。
  裴玘与裴琮虽都是寿王的儿子,却并非一母同胞。
  他的生母早早过世,早年在府中的日子并不好过,直到圣上前些年挑宗室子弟进宫念书,对他青眼有加,这才逐渐好转。
  知晓内情后,雁书后知后觉地生出些愧疚来,再见着裴玘时,态度不由得好了许多。
  就这么着,她与裴玘的往来日益密切,自己却毫无所觉。
  曲江池的芙蕖开了大片,入夜后,湖中画舫不知凡几,笙歌丝竹更是不绝于耳。
  雁书与裴玘约了游湖,还专程拎了壶西境的美酒,哪知他竟是个酒量不好的,几杯酒下肚后便生了醉意。
  旁人醉后有发酒疯的,也有莫名痛哭,或是倒头就睡的。可裴玘醉酒,乍一看并没什么异常,甚至还颇为正经,只是话格外多。
  雁书同他聊了会儿才发觉这一点,止不住笑了起来。
  裴玘定定地看着她,好奇道:“你既是傅将军的女儿,为何会姓云?”
  雁书笑得愈发开心了。
  自小到大,她时常会被人问及此事,解释得不厌其烦。一直没听裴玘问过,还当他是压根不好奇,没想到是一直藏在心里,醉后才敢问出来。
  “这个啊,自然是因为我娘姓云。”雁书仰头看向夜幕中的繁星,“据说,我娘怀我的时候吃了不少苦头,越想越觉着亏大了,便决定叫我随她姓。”
  裴玘怔了怔:“傅将军就这么同意了?”
  “是啊,”雁书托腮笑道,“爹爹对我娘可是言听计从……”
  还有她这名字,娘亲说是希望她能如天上雁,无拘无束来去自由;爹爹却开玩笑说,是因着自己当年写了许多封书信,才将夫人哄到西境来,重逢结缘。
  西境熟悉傅将军夫妻的旧人都知道,当年傅将军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恨不得兵书三十六计都用上,才总算是哄得夫人点头应允,成了亲。
  裴玘安静地听着,片刻后忽而叹了口气。
  “怎么了?”雁书疑惑道。
  “我在想,自己兴许做不到傅将军这样好……”裴玘抬眼看向她,带着温柔的笑意,“不知你会不会嫌弃?”
  雁书初时还没反应过来,等意识到这话的意思后,脸霎时就红了。她慌里慌张地喝了口酒,结果又险些呛到自己,咳嗽起来。
  等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她对裴玘这反常的态度下了论断:“你这是醉了。”
  裴玘的目光始终停在她身上,认真道:“那等到明日,我再去寻你,届时你可要给我个答复才好。”
  雁书被他这专注的神情打动,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可裴承思却并没给他这个机会。
  第二日早朝后,直接将人给留了下来。
  裴承思并没同他兜圈子,直截了当道:“离云雁书远些,少打她的主意。”
  见他声色俱厉,裴玘立时跪了下去:“臣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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