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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姐-分卷阅读11

三步并两步地走回塌边,狠狠地攥紧她的手腕,用力之大几乎要把她的腕骨捏碎。
  她哪来的胆子再这样命令他?
  她哪来的胆子让他派太医去给她那表哥治病?
  她以为她还是那个手握权柄、为所欲为的盛朝长公主吗?!
  他守了她一夜,而她除了刚回宫时流着泪喊“云初哥哥”之外再没有回过半句话。一想到她连昏迷时都亲密地喊着其他男人的名字,他就恨不得立刻派人去把那个家伙弄死!
  现在她醒来了,对他说的第一句话还是让他派太医去救她表哥!
  姬晟眼底染上了几分猩红,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榻上的容双。
  哪怕他已经贵为一国之君、可以主宰她和她身边所有人的生死,这个女人依然不会把他看在眼里。
  明明他该杀了她、明明他不该再留她在身边,却还是控制不住地被她蛊惑。
  姬晟俯身欺上容双没多少血色的唇,没有爱意,没有温存,只有_0_chi_0_luo裸的欲望。
  两个人的身体一向十分契合,哪怕容双忘了过去几年的事,依然被他顺利撬开她的唇齿肆意掠夺。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他早就想让她彻底地属于他、让她再也没法像以前一样一脸倨傲地待他若即若离。
  他承认,他是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
  他也经受不了诱惑,他也想要拥有眼前这个让他恨到极点的女人。
  而他本来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拥有她。
  容双浑身冰凉。
  许多画面猝不及防地涌入她脑海,让她的手轻轻颤抖。
  她真的和他做过那种事。
  在放弃为表哥治好双腿之后,她还和他做过那种事,那些翻云覆雨的画面让她难以原谅自己。
  不该这样,他们不该这样的。
  容双抬起膝盖,狠狠地往姬晟_0_xia_0_ti撞去。
  姬晟猝不及防地被她撞了一下,吃痛地退开,脸色阴鸷地伸手抓住她的腿。
  容双才病还没好,刚才那一撞已经耗尽她所有力气,如今哪怕他的手掌直接钳在她大腿上、两个人以过分亲密的姿势对峙着,她也没有任何办法挣开。
  “皇姐,你乖一点,”姬晟欺身上前,再次把容双困在怀中,语含威胁,“惹朕生气对皇姐没有好处,连父皇都夸皇姐比朕聪慧,皇姐应该不会做蠢事才是。”
  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在颤抖,姬晟轻轻地往容双唇上亲了一下,松开她站了起身。
  容双抬眼看向姬晟。
  姬晟说:“昨晚我便派人去了公主府。”
  容双一怔。
  姬晟心胸并不宽广,但他记得她那个表哥是陆家唯一的血脉,陆家一门忠烈,他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那陆云初死。更何况,她还摆出这副生死相随的模样……
  他才不会让他们如愿以偿地到黄泉下当一对生死鸳鸯!
  姬晟冷声说道:“太医正亲自去的,说他喝了药,病情好转了不少,已不会有性命之忧。”
  姬晟冷着脸说完,转身走了。


第17章 事在人为
  太医正走后,公主府又恢复平日的寂静。
  经过一夜的折腾,天亮时云初沉沉睡去了,这一觉直接睡到午后。
  这日天清日朗,午后阳光自屋外投进窗中,照得满室都亮堂了。
  云初睁开眼,静静看着头顶悬着的青纱帐,直至在旁守着的婢女察觉他醒来、端着还温热的药送到塌前,他才半靠在榻上一口一口地喝着婢女喂到嘴边的药。
  婢女见云初终于肯喝药,心里有些欢喜,却又有些难过。
  欢喜的是要是小姐知道一定很高兴,难过的是不知昨夜小姐熬过去没有。表公子身边有他们在,虽然他们都挺没用,连劝表公子喝药都劝不好,可好歹能守在表公子左右,可小姐却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宫里。
  婢女垂下眼,掩去眼底的伤心,认认真真地把药喂完。
  云初把药喝光,依然半靠在原处。等婢女放好药碗回到塌前守着,他终归还是开了口:“……她怎么了?”
  婢女闭口不言。
  云初缓声说:“在北疆时你们也会听我这个表公子的话,现在我是个废人了,我的话你们就不听了吗?”
  婢女负责伺候云初几年了,第一次听云初说这么多话。她知道表公子是怨小姐的,怨小姐把药给了新皇,可是,小姐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新皇死。
  表公子是小姐唯一的亲人了,可他被小姐接进公主府好几年,还是第一次问起小姐。
  要是表公子愿意和小姐和好,小姐会很高兴的吧?
  婢女泪下如雨,据实以告:“奴婢不知道。”
  云初半合着眼。
  婢女说道:“去年年初,小姐本来计划着带我们回北疆,但是快到出发时又送信回府,说主将换成了薛昌,恐怕会有凶险,让我们留守府中保护好表公子。”
  云初问:“为什么换成薛昌会有凶险?”
  婢女说:“薛昌与小姐有很深的过节,若是有机会他肯定会对小姐下手。”
  小姐还在信里说,若是她没有回来,就找个适合的时机悄悄送表公子回去;若是她回来了却没有回府,谁都不要私自出去打探消息,她们的任务只有一个——保护好表公子,绝对不能横生枝节、招来祸事。
  “我们也是昨天才知晓,小姐从北疆回来时已是命悬一线,太医都说她过不了这个冬天了。”婢女哭着复述完心中的话,伏跪在地,伤心地说,“昨天小姐昏迷后被带了回宫,我们不知道小姐有没有熬过来。”
  昨天之前,她们都只认为她们小姐只是被新皇幽禁在宫中。若是知道小姐在生死边缘徘徊了那么久,她们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办法给小姐递信的。
  云初垂眸看着自己瘦削的手。
  五指聚拢,紧攥成拳。
  四年了,离亲耳听到她选姬晟已经四年了,他一直没从那一天走出来。他不关心外面的一切,不关心她遭遇了什么,他只想着她毫不犹豫地选了姬晟。
  这四年来,他一蹶不振,像行尸走肉一样活着。
  每一次她回府看他,他都视而不见;每一次她与他说话,他都置若罔闻。
  她来看他的时候,总是努力对他笑。
  她总是说,再等一等,再等一等她就和他一起回北疆去,她会找最好的大夫治他的腿,一定还有希望治好。
  可去年入夏之后,她再也不来了。
  夏天不来,秋天不来,冬天也不来。
  过去每一个她会出现在他眼前的日子,都没再看到她的身影。
  直到昨天,她才出现在他面前告诉他,她把这几年的事都忘记了。
  他听到她说“带了太医”后想起最后一次相见时她脖颈间暧昧的红痕,觉得她又来给他看她和姬晟的“情深似海”,一时恨极也怒极,拔出她插在他心口的刀狠狠往她心口扎去。
  她果然被伤到了。
  她至今生死未明。
  他一直以来最疼爱的妹妹,被他推进了鬼门关。
  其实,药是她命人去找来的,别说姬晟乃是新皇、生死能牵动朝野,便是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难道他就能要求她拿那药治好他的腿,眼睁睁看着对方死在眼前?
  这四年里,他一直怨恨着她选了姬晟,从来没问过她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他从来没问过她一个人回到盛京害不害怕、她一个人面对遍布朝野的刀光剑影害不害怕。
  他不配。
  他不配怨恨她。
  更不配当她的哥哥。
  云初吃了点东西,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到夜里醒来,他主动要了碗稀粥吃了下去。
  如此过了几天,云初精神大好,已经能坐到轮椅上被人推到花园里逛一逛。
  这几日外面并没有长公主薨逝的消息,对公主府的人来说算是好消息。
  云初把公主府里能调配的人都叫到跟前,把他们重新编排了一下,让他们分头出去打探宫中的情况。
  不多时,就有人从太医院那边旁敲侧推得知容双目前已经转醒、无性命之虞的事。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得知容双没事,云初让人帮他收拾出一间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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