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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之下-分卷阅读11

出来了。
  陆清泽坐上驾驶座,发动车子,打开空调。
  热风将寒气吹散不少。
  尤念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将椅背调整到舒适的角度,闭上眼睛道:“我住16楼,1608。”
  陆清泽看着她完全不设防的样子,心中烦躁。
  她就这么放心吗?如果是那个男人呢?
  嘴上说着想和自己接吻,被拒绝后转头就去找了个帅的。
  如果他刚刚没看错,还是个年纪很轻的男人。
  陆清泽的心里不是滋味:“你现在连未成年都不放过了?”
  尤念昏昏欲睡,下意识“嗯?”了一声,声音不大:“人家成年了,都20了。”
  “20?”陆清泽气笑了,“然后呢?”
  尤念沉默了好久,突然喃喃出声:“他和你以前挺像的。”
  只是少了陆清泽那种沉稳的气质。他从高中起,就有着同龄人没有的成熟与稳重,很容易让人依赖。
  尤念轻飘飘的话传入耳朵,陆清泽的心脏重重地颤了一下。
  透过后视镜,尤念已经歪着头闭上眼睛,似乎睡着了。
  刚刚的话,更像是梦呓。
  陆清泽叹了口气,在前方的路边停下,将自己的外套脱下,倾过身子盖在尤念的身上。
  一路开回小区,陆清泽在尤念家楼下找了个临时车位。
  车子挂了P档,空调依然开着。
  陆清泽没有动作,静静地坐在位置上。
  尤念睡了一路,白净的脸变得嫣红。一对弯眉下,睫毛像刷子般垂在眼睑。如瀑的长发散落胸口。她呼吸平稳,睡得香甜。
  睡着了倒是乖巧。
  当陆清泽发现自己竟然有些贪恋这一时的静谧时,他猛地关掉了发动机。
  *
  “起来,回家睡。”
  尤念睁开眼,只见陆清泽站在外面,正蹙眉看着自己。
  车门开着,冷气一下子就钻了进来。
  尤念环顾四周,认出是自己家的楼下。
  她解开安全带,下车时却因为喝多了,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陆清泽眼疾手快地扶住她。
  尤念道声谢,被他连拉带扶地拖进前厅。
  她是真的喝多了,现在酒劲上来,穿着高跟鞋踉踉跄跄。
  进了电梯,陆清泽就松开尤念,按下16楼的按钮。
  尤念抬起昏沉的头看过去,右前方的男人目不斜视,鼻梁笔直,下颌线流畅,白衬衫扣子开了一颗,露出半截锁骨。
  有些诱人。
  有一瞬间,尤念以为自己又在做梦,回到了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
  到了16楼,尤念脚下不稳,自动抱住了陆清泽的手臂。
  男人的身体猛地一僵。
  “我头晕……”尤念小声说。
  陆清泽低头,女人红透的脸贴着自己的手臂,眉头不舒服地皱着,身体歪歪斜斜,站都站不直。
  “你喝了多少?”陆清泽皱眉,一边往她家走一边低声教育:“你一个人住,喝多了谁照顾你?”
  开了门,他还在继续。
  “出于认识,我也必须提醒你。你25岁,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能在初次见面的男人面前……”
  尤念头昏脑涨地看着他,斯文俊秀的五官在月色中越发英挺,轮廓线条清晰分明。
  “吵死了。”她想也不想地,踮起脚吻住了陆清泽还在说话的唇。
  她以前很喜欢用这一招,百试百灵。
  果然,男人的声音立刻消失了。
  黑暗中,两人的双唇相碰,触感柔软。
  也只是接触着,谁都没有动作。
  尤念亮晶晶的眼睛定定地和他对视。
  眼神有丝挑衅和狡黠。
  她一向这样,接吻不喜欢闭眼,习惯将主动权握在自己手中。
  见陆清泽没有反应,她勾住他的脖子,使两人贴得更近,然后微微张唇,舌尖轻探了下。
  陆清泽的呼吸一沉,掐着她腰的力度猛地收紧了。
  “好喝吗?”尤念摩挲着他的唇,轻声问。
  “你不是问我喝了多少吗?”尤念的唇移到他的耳边,声音被酒泡得微醺,“我喝的酒叫‘情书’,说是初恋的味道。”
  尤念轻哼一声,“神踏马初恋的味道,酸得我牙都快掉了。”
  说话间,女生醉人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边,如同羽毛在陆清泽的心尖轻挠。
  “想想也还挺贴切的是不是?”尤念自嘲地笑笑,松开陆清泽,踢掉高跟鞋往里走。
  陆清泽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走进卧室的时候,她已经脱下大衣躺在床上了。黑色布料贴着身体,她姣好的身材曲线一览无余。
  “尤念,你这是做什么?”他沉声问,声线有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他刚刚几乎用尽了所有的自制力,才没有回吻过去。
  “想和你买可乐啊。”尤念的声音越来越小,拉过被子随意地盖在身上,她的一只手搁在额头,眼睛阖上,唇线紧抿。
  买可乐?
  陆清泽皱眉,她喝了酒又想喝可乐?
  见人似乎已经睡着了,他拧着眉将她_0_luo_0_lu在外的手臂收进被子里放好。
  她的手臂冰凉,和陆清泽干燥温热的手心形成了鲜明对比。
  把被子掖好,陆清泽抬脚打算离开。
  闭着眼睛的人突然出声:“卿卿。”
  陆清泽的脚步一顿,转头看过去。
  “卿卿”是尤念给他起的小名,取他名字的谐音。她说古代的人都这么称呼亲爱的,这样叫亲密又独一无二。
  尤念大概是做梦了,睡得不踏实,嘴里呓语不断。
  陆清泽凑近,听到她说:“没卸妆……”
  尤念爱美,他是知道的。
  陆清泽叹口气,环顾四周,目光精准地定位到了她的梳妆台。
  帮尤念卸好妆,陆清泽走到厨房,打开冰箱和柜子看了看,果然食物贫瘠。
  他挽起袖子,拿出罐子里的小米,熟练地淘米,放水,在电饭锅上预约好第二天的时间。
  做好这一切,他走回尤念的卧室。
  尤念已经睡熟了,胳膊也老老实实地放在被子里。
  她素颜的样子和大学时并没有什么变化。
  潋滟的眼睛闭上,那股妖艳的气息就弱了几分,看上去多了些可爱温顺。
  安静地看了一会儿尤念的睡颜,陆清泽想起她亲吻时说的话。
  “你觉得我们的过去很酸吗?”他轻声反问。
  房间很安静,没有人回答。
  半晌,他苦笑着开口。
  “可是我觉得很甜。”
  即使知道结果,十年前的他肯定也无法拒绝那个闪闪发光奔赴自己的少女。


第8章
  陆清泽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因病去世了,留给孤儿寡母的,是一笔笔未还清的债务。
  为了儿子的学业和丈夫的债务,陆母不得不一个人打几份工。
  她没有护肤品化妆品,也没有漂亮衣服。本来貌美的女人被生活所迫,看上去比同龄人要老上好几岁。
  唯一值得欣慰的,就是儿子陆清泽的成绩非常好,几乎每次都是班级第一。
  有段时间,债主频频上门,看到母子俩的情况也只有叹气。
  “再给我一点时间,我肯定会还的。”妈妈经常对着来人低声下气地恳求。
  小小的陆清泽坐在小凳子上写作业,面上没有表情,笔尖却用力地几乎戳破纸张。
  这讨债的场景是在太常见了,常见到他可以面不改色地继续做功课。
  他很早就知道,自己必须努力学习,以后才能赚钱,帮家里改善生活。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陆母经常这样说。
  中考之后,陆母将房子卖了,大部分的钱还了债。
  还剩下一点,她带着陆清泽搬去了平城,那里是陆母的老家。
  陆清泽的外婆在乡下,为了方便陆清泽上学,陆母在长安巷租了一个房子。
  老式的楼梯房,60多平米,两室一厅。
  安顿好儿子后,陆母又匆匆踏上了打工的行程。
  当时的陆清泽16岁,已经可以完全独立照顾自己了。
  对于陆清泽来说,在哪里都一样,只是换一个地方读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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