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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妃奋斗史-分卷阅读40

思维灵敏的邵箐此刻头脑乱哄哄,僵硬地站着不动。
  他肌肉紧致线条流畅,如黑豹般爆发力十足,怀抱强而有力,从上而下将她圈得紧紧的。
  邵箐任他亲了片刻,纷乱的头脑才勉强转动起来,她告诉自己要努力放松,喘了几口气,缓缓闭上双目。
  作者有话要说:  既然都非得补拜天地了,那魏同学不可能不……


第30章
  县衙后院粉刷一新, 门窗重新上了漆, 糊上新纱,连瓦片也换了一遍。
  宽敞的内室如今入目簇新, 帷幔床帐绯色一片,往常早已吹熄的灯火正通明,“啪”一声轻响, 爆开一点橘黄烛花。
  屏风后隐隐约约有低吟, 断断续续的,女声极隐忍,又似难以支应。
  邵箐稀里糊涂的, 不知何时已经躺下,触及柔软的衾枕,她才恍然,自己已被解衣裳。
  身上伏着一个精壮男子, 粗糙的指尖掌心似有电流,所到之处,不管力道轻重, 一律让她不可抑制地战栗着。
  她面色潮红,眼神迷离, 红艳艳的樱唇微微开合,蹙眉在艰难喘着气。
  “阿箐?”
  最后, 魏景重新与她面对面,他呼吸很重,额际沁出薄汗, 青筋微微跳动。
  他竭力压抑着血脉中的鼓噪,喉结急促滚动几下,细细端详着眼前人:“阿箐,你看着我。”
  唤了几次,邵箐才睁开眼,一双杏目盛满水光,定定看着眼前眉目英挺的俊美男子。
  已濒临爆发边缘的魏景,这才倏地一沉身躯,坚定而有力地占有了他的妻子。
  疼,涩涩地疼,难以形容的不适。
  邵箐蹙眉,一滴生理性泪水溢出,顺着眼角滑下,浸润了鸦羽般的鬓发。
  只这一瞬间,她在魏景眸中看见狂喜。
  没错,魏景确实狂喜,他终于彻彻底底将她变成自己的妻子,名副其实,再无任何商榷余地。
  他心中最后一丝不安终于彻底褪去,涌上心头占据感官的是极致_0_kuai_0_gan。
  只邵箐秀眉紧蹙,明显极之不适,他深吸了一口,俯身吻住她,细细安抚,尽力放缓速度。
  银白的月光如往常一般,悄悄爬上窗棂子,从窗纱中滤了进来投在帐子上。
  只今夜,红烛旺旺燃烧,月光都黯然失色。
  无人修剪的烛花又“啪”地一声,爆出一朵橘黄的,月色皎洁,夜色尤长。
  ……
  邵箐初时还有些欢愉,只渐渐地就难受起来,逐渐到咬牙苦忍,最后她不顾一切地捶打,哀求他快快结束。
  他终于要结束了。
  最后关头,他抽身而出。
  很明显,魏景虽坚持圆房,他并没有孝期得子的打算,更不会将邵箐置于那般艰难尴尬的处境。
  邵箐心头一松,几乎马上就陷入黑甜乡,在意识模糊之前,她不忘为自己掬了一把辛酸泪。
  曾听闻这事儿适应后就和谐了,也不知真不真?但就算是真的,估计自己也够吃力的,因为她发现,二人尺寸体力相差甚巨。
  她沉沉睡去,一夜没梦,翌日清醒已天色大亮,睁眼入目大红色的帐顶,还有榴开百子的精致纹样。
  她这才醒悟,自己昨天成亲了。
  呃,还履行了夫妻义务。
  腰肢酸疼倒没有,魏景昨天真的很轻柔,但就是某个隐秘位置有不适,很疼说不上,涩涩的。
  “醒了?”
  魏景罕见没有早起晨练或处理公务,一直躺着她身侧陪伴她,见她清醒,遂翻身坐起:“辰正了,起了正好用早膳。”
  邵箐也拥被坐起,昨夜二人干了最亲密的事,今天面对面,她很有些不自然。
  身上清爽,寝衣也穿戴整齐,明显昨夜她昏睡过后,他给她清理过后并穿衣的。
  魏景受伤昏迷时,扒衣服穿戴替换她干过很多次,彼时情况紧急哪里顾得上羞臊?但如此换上自己,她只要一想那个情景,脸皮就烧得厉害。
  “你……”
  她强自镇定,但绯粉的两颊出卖了她,粉色一路蔓延,弧度优美的脖颈也染了些,蔓延向下,被雪白的薄绫寝衣挡住。
  魏景看了个分明,眸色禁不住暗了暗。
  他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子,早晨又是易冲动的时候。昨夜他在意她,根本放不开,浅尝过后晓得了蚀骨滋味,更是鼓噪。
  不过他暗吸了一口气,将躁动压下,反关切问:“阿箐,你身子可还疼?”
  “若有膏子,搽了要好很多。”
  事后的药膏,并不是什么神秘东西,不管是宫廷还是有底蕴的世家都有自己的方子。原身就有,她陪嫁中不但有方子还有配好的药膏,只是从未用过罢了。
  因此邵箐也很了解,她立即道:“我不疼!”
  虽然极力否认,但和他讨论疼不疼这个话题,让她更加窘迫,话罢她瞪了他一眼。
  魏景低低笑了几声。
  阳光透过窗纱筛进屋内,投在帐子左前方的地面上,微微映在他的脸上。邵箐发现他眉目舒展,少了平素的肃然,也没了近日的那种隐隐的紧迫感。
  魏景轻松了很多。
  邵箐心头蓦然一软,她最知道他是有多孤寂的,那种沉浸在无边黑暗中的孤寂。
  其实这样也很好的,她有了安稳生活,不需再要多思多虑;而他有了伴侣,不需要再独身向前。
  他们都是孤单的人,继续互相扶持着结伴同行,也是很不错的。
  她心头软和,冲他一笑:“我真不怎么疼,只有一点点,你别担心。”
  笑靥如花,温热和熙,魏景胸腔一暖,唇角也不禁挑起,定定凝视她片刻,他握住她的手。
  “嗯,那就好。”
  他展臂,将她拥入怀中。
  非常熟悉的怀抱,邵箐侧脸贴着在他的颈窝,静听血脉有力的搏动声,前段时间的所有的忐忑和踟蹰系数褪去,心间一片安宁祥和。
  ……
  “夫君?什么时辰了?”
  夫君唤了这么久,今天终于还是名副其实了。拥抱良久,邵箐抬起头,抚了抚空空如也的胃部,问:“我们今天要去县兵营么?”
  县兵营,魏景早两天说补礼后就去一趟,检阅新招入营的卒丁,接着亲训之事就该提上日程了,故而她由此一问。
  县衙人手很紧张,大伙儿统统身兼几职,她目前就兼任魏景贴身书佐,外出基本随行。
  这个问题,魏景先不答。二人洗漱穿衣,又用罢早膳,他仔细看邵箐行动间并无凝滞感,神色也自若,确实如她所言的即便有不适也不厉害,这才松了口携她一起去。
  ……
  邵箐最近学会了骑马,快跑不行,烈马也不行,但骑着温顺的小母马出门,还是可以的。
  她兴致正浓,腿心跨在鞍上有些微酸涩,但她直接给忽略过去了,挺直腰,昂起头,提着小马鞭往县兵营而去。
  县兵营在西城,一整片排列整齐的营房,后面大半还是刚建起的,簇新,新招的县兵正好安排在此处。
  魏景一行到,辕门肃立的看守兵丁立即见礼,营内校场传来呐喊声阵阵,不管新兵老兵,一律顶着秋日艳阳处于操训当中。
  自接手平陶后,这县兵营是魏景头一个关注的重点,他第一时间重申了一遍如今的大楚军规,十七律五十四斩。
  闻鼓不进,闻金不停,旗举不进,旗按不伏,此为悖军,犯者斩之;多有怨言,点时不到,不听约束,违弃不止,改动师律,此为慢军,犯者斩之;……
  历朝历代交接更替,但军规却代代传承。只如今大楚所用的军规,却是魏景当年根据旧规大力度修改过的,极严厉,响鼓重锤最适合如今的大楚,立下后发往南北。
  然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再合适的军规,也需要一个强而有力的执行者,所以有所改变的,也只有魏景当年身处的北军罢了。
  如今时过境迁,旧事不提。魏景重申一次军规后,果然有不驯散漫者当了出头鸟,很好,他抓住这批人,按军规斩之。
  校场上杀鸡儆猴,一众兵卒心惊胆战,威吓效果到位后,他随即将整个县兵营大肆清洗过一趟,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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