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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记事-分卷阅读1275

冀北侯看着云初,一眼就认出她是女儿身,他眉头皱的紧紧的。

烈火是他的马。

马如其名,性烈如火,等闲之人是上不了他的背的。

就是他那二儿子,烈火也嫌弃的很,总不让他骑。

也是赌气,这次让他离京,那逆子竟然偷了烈火,算日子也差不多该回京了。

没想到马回来了,还是个年轻小姑娘骑回来的。

冀北侯看云初的眼神不自觉的像看未来儿媳妇了。

不是心上人,他儿子绝不会把烈火借给他。

云初被看的有点不好意思,她要骑马离开。

只是一向很听话的马,这回像没听见她话似的,叫了几遍也不走。

使唤不动,她翻身下马,要把马往一旁牵。

云初那点气力,马要不走,她根本牵不动。

她红着脸,摸着马头,小声道,“咱们挡着人家的路了。”

护卫没忍住笑道,“你是牵不走烈火的。”

烈火?

他是指这匹马吗?

云初看向护卫,眸底带了疑惑。

护卫指着烈火道,“这是我家侯爷的马。”

护卫说的时候看了冀北侯一眼,云初自然就知道这是他的马了。

可这马是她偷来的啊。

当然了,偷马的事肯定不能说,尤其这马明显认识他们。

云初红着脸,撒谎道,“真是你们的马吗?”

“可借我马的人很年轻……。”

说到借,云初嗓音飘的厉害。

冀北侯笑道,“那是我儿子。”

云初,“……。”

完了。

偷人家儿子的马被人家爹逮住了。

云初默默的把抓着马缰绳的手松了,心里盘算着现在跑能不能跑得掉。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侯爷,但毕竟是侯爷,位高权重,她逃不掉的。

已经撒谎了,只能再撒大一点了,云初红着脸道,“我不知道这是您的马,我只是借用几天,既然见到您了,那这马还您。”

说着,云初从荷包里把一万两银票掏出来道,“还有府上少爷借我的一万两银票,麻烦您转交给他。”

看着银票,冀北侯眸光更慈蔼了。

不用再怀疑了。

这绝对是他未来儿媳妇没跑了。

那小子……

让他离京办事拿钱,他倒好,钱在半道上就被他送人了。

不过这钱是送到冀北侯心坎里去了。

一万两银票不是笔小数目,这姑娘竟然不动心,要还回来。

不会是没看上他儿子吧?

这钱是他的,但既然被儿子送出去了,那肯定不能收。

“犬子既然给姑娘了,那就是姑娘的,即便要还,也不该还我,”冀北侯笑道。

“只是这马,随本侯征战沙场多年,本侯得收回。”

云初连连点头。

不找她麻烦,她就心满意足了。

人家的马,收回是应该的。

可这银票――

除非云初自己坦白是不小心偷拿的,不然塞不出去啊。

护卫翻身下马,牵着烈火。

云初退到一旁,作揖行礼,冀北侯多看了她两眼,骑马离开。

儿子有了心上人,他要迫不及待的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内子啊。

尤其是这些天,冀北侯夫人正为儿子的亲事操心。

沈钧山脾气暴躁,三天两头打架,虽然是冀北侯的儿子,这亲事也困难的很啊。

倒不是娶不上媳妇,就是人家捧在手心里疼的嫡女舍不得嫁,怕受欺负,庶女人家又不敢提,冀北侯夫人也绝不会同意。

冀北侯夫人听后,还不敢相信,“不是骗我的?”

“这么大的事,我能骗你吗?”冀北侯笑道。

“那小子给人姑娘又是送钱又是送马的,咱们儿子什么时候干过这样吃亏没好处的事过?”

冀北侯夫人嗔了冀北侯一眼。

哪有这样说自己儿子的?

不过她也觉得自家儿子是看上人家姑娘,在极力的献殷勤呢。

“有心上人了就好,我还真怕这些年你我对他疏于管教,以至他横行霸道,把他那棵桃花树都给撸没了皮了,开不了桃花了,”冀北侯夫人欣慰道。

冀北侯没敢说那姑娘把钱还给他的事,怕冀北侯夫人知道又担心这好不容易开的桃花又焉了。

等那小子回来,一定要督促他早点把那姑娘娶回来。

冀北侯还有事忙,就出府了。

他回来只为告诉冀北侯夫人这件喜事,再者也怕冀北侯夫人把亲事定下了。

毕竟是陪他儿子终身的人,还得他儿子喜欢。

他那儿子性子拗的很,不是他喜欢中意的,休想他乖乖娶妻。

未免横生事端,只能避开着点了。

冀北侯走后,冀北侯夫人越想越乐。

沈钧山回府之前,冀北侯已经脑补出儿孙满堂的景象了。

沈钧山是翻墙回府的,丢了钱,还丢了马,他怕被自家爹给打个半死啊。

丢钱事小,丢马事大啊。

沈钧山对那马意见很大,他要骑一圈,那马不肯,人家偷它,它叫都不叫一声。

但凡叫一嗓子,他不就有所察觉了?

马没找回来之前,他一定要离他爹远一点,再远一点儿。

迟迟不回,怕冀北侯夫人担心,偷偷回来报个平安,然后就走。

沈钧山回屋,正好听丫鬟笑道,“二少爷的亲事解决了,夫人心情都好了许多。”

沈钧山眉心一皱,走上前。

丫鬟赶紧给他请安,“二少爷回来了。”

“我娘给我定亲了?”沈钧山直接问道。

丫鬟点点头。

沈钧山眉头更拧,“哪家姑娘?”

“奴婢不知,”丫鬟回道。

沈钧山抬脚就往屋子里走。

性急的冀北侯夫人已经在琢磨准备聘礼了。

沈钧山上前道,“娘,我还没有娶妻的打算,您把亲事给我退了。”

冀北侯夫人失笑。

这些个丫鬟啊,听风就是雨。

只是有了心上人,怎么就成定亲了?

冀北侯夫人嗔自己儿子道,“有了心上人,也不知道和娘说一声。”

沈钧山,“……???”

他有心上人了?

他怎么都不知道?

他离京不过大半个月,京都居然敢传他的流言了,还传到他娘跟前了?

他还打算悄无声息的离京呢,这要不给点教训,等他回来还不知道流言传成什么样了。

“娘是听谁说的?”沈钧山问道。

“你爹啊。”

“……。”

他爹?

可怜沈钧山拳头都在发痒了,一听是自己爹传的流言,登时焉了。

丢了马,他还真不敢去问他爹,是谁在他面前胡说八道的。

沈钧山忙道,“没有的事,娘别听爹胡说。”

这是真心话。

只是听在冀北侯夫人耳中,是自家儿子脸皮薄了,不好意思承认。

只是她这儿子是个会脸皮薄的人吗?

冀北侯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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