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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农家科举记-分卷阅读98

刘沣同却没人答应。
  屋里通房叫得正响亮,刘沣同哪里还听得别的?
  小厮转头瞧见身后紧跟过来的人,也管不了旁的了,一把推开了门,“爷!衙门的人来抓人了!”
  这一声喊完,小厮往刘沣同看去,只见他浑身一僵,脸色煞白,一下倒在了通房身上。那通房惊叫着卷被裹了自己,刘沣同被她一推,这才醒了过来,往下一看那疲软之物,又昏了过去。
  昏不昏的,人还是被抓到了衙门去。
  原因却是让人意想不到。
  刘沣同抽了通房头上的银簪子扔给赵王浒还钱,赵王浒因着那日撞见通房之后,神思不属了两日,并没把簪子拿去当掉,自己藏了起来。
  他见自己家犯了事没有出路了,就把刘沣同出了主意又出了钱的事全都咬了出来,包括这根簪子。
  这簪子样式虽然普通,谁想簪子上竟被通房找人刻了通房的闺名,怕丢掉。那天情急,通房亦没想起来,这下官府上门,全都清楚了去,刘沣同脱不开身,被扭到了县衙。
  “就算有簪子,又同我有什么关系?!”刘沣同是不肯认这个栽的,心一狠,道:“我看就是那_0_jian_0_ren和赵王浒私通,赠与他的情物!”
  为了撇清自己,连头顶落下一顶绿油油的帽子都不顾了,刘沣同是拼了的。
  但是他这么说,那通房听得脸都白了,“爷你可别乱说!奴婢没有!奴婢同那赵王浒连一句话都没说过!”
  刘沣同只冷笑,通房急的不行,连连否认,刘沣同只咬定同自己不相干,同她吵了几句,见她一味推脱,根本不为他着想,心里又气又恨。
  这样的女人要来何用!
  他指着通房恨道,“你素来吟荡,谁知道你做过什么好事?!”
  这么说话,可就诛心了。
  通房一愣,转瞬目眦尽裂,“什么叫我素来吟荡,我自青楼被你赎出来后,再没跟过旁的人!我立誓今后从良,是你总把我还当楼里那些人,翻来覆去的折腾!你现在说我吟荡,你怎能如此?!”
  通房满脸是泪,刘沣同只把头转了过去,连看都不想看她,脸上尽是嘲讽,“青楼出身,就是_0_xia_0_jian!”
  他毫无半分情谊地说着诛心的话,只是话说完,忽然听到在旁的桂志育喊了声,“等等,你说此女乃是青楼出身?”
  刘沣同被他问得一愣,再一回神,脸都白了。
  在学生员狎妓,这可是大忌!


第121章 西山余是谁
  咬来咬去,牢里又多了几个人。
  不知道是不是冤情得昭、小人入狱,桂志育在牢里闹出来的病,竟然好了大半。
  魏铭上门看他,见他在窗下喂两只没能南迁过冬的鸟,见了魏铭来了,笑眯了眼睛,“快进屋坐,天冷得紧!”
  前日刚下了雪,这两日化雪,直叫人冷的骨头都能错位。
  魏铭也不客气,和桂志育屋里说话。
  “……赵王浒咬了那刘沣同许多事出来,多数查了都没有证据,也有一两件有些暗里的关系。”桂志育叹口气,“这些恶事定然是他做下的,不过是借了旁人的手罢了!他这等人,比赵王浒还要可恶许多,又因着有几分学问,越发作恶了!”
  桂志育这话不假,就怕坏人有学问。
  他又道:“府里县里的意思,这个刘沣同难能正经同此案牵连上,但是他在学狎妓跑不了,我已经报了上去,势必要革他出身,让他再无考举的机会!”
  若是刘沣同真的考上了举人甚至进士,还不晓得如何祸害一方的百姓。
  魏铭在旁听着,点头。
  前世刘沣同是考上了举人的,进士有无考上他不晓得,但他晓得刘沣同前世与王复走得极近,没少躲在王复背后出坏主意。
  今生王复没了,再割了刘沣同出身,安丘县可真是清静了。
  但愿政治清明之下,县里还能多出几个读书人,桂志育能得一个再考的机会,也不枉费他前世今生辛苦教学……
  “哦,对了!”桂志育拍了出神的魏铭一下,“那位余老爷子家住何处?我出狱后身子不爽利,到如今也没能登门拜谢!若非是他老人家出手相助,我哪能洗脱罪名?!更不要说治罪赵家了!”
  当日西山余指出了狗尸的怪异之处,赵家还不肯认,那两位仵作表示可以开膛验个明白,照理确实应该开膛,把证据落到实处,但是那位自来不管事的知府,说什么都不让开膛。
  “不是说的明明白白了吗?错不了,不用验!本官这就下判决!”
  那急切好像在急着表现又或者亡羊补牢一样。
  然而西山余并不过多停留,背着手出了大堂,朝着崔稚道:“丫头,走了。”
  崔稚把脑袋仰成直角看着他,只看了一眼,连忙跟在了他身后……
  等到回了家去,魏铭和崔稚由不得不说起这桩神事,当时崔稚便问他,“西山余到底是什么人啊?把知府吓成那样?我瞧着,就差知府给他下跪了!”
  向来觉得崔稚讲话太过夸张的魏铭,这一次,竟然觉得她说得一点夸张成分都没有。
  知府贺贸见到西山余的神情,让魏铭想起前世,他战事打到那些守不住城门的府县官员那里,那些官员就是这样的神情紧张地看着他。
  他那事已经是太子太师一品重臣,难道西山余也是?
  魏铭不禁回忆了一番,但是很可惜,似是往前十几二十年,并没有余姓一品大员。
  那么在知府贺贸眼里,西山余到底是什么身份?
  魏铭不禁可惜他没在李帆在任的时候,问一问此事,现在李帆走了,想试着写封信去问,都不晓得李帆到了何处。
  然而,不论西山余曾经是谁,他现在只是个养了一院子狗、离群索居的怪老头。
  这是隐居,魏铭怎好打扰?
  “依学生只见,老人家未必会见先生,但正如先生所说,总是还要去的。不若等几日,先生身子再恢复些。”
  桂志育也对西山余身份好奇,听魏铭这么一说,同魏铭一道猜了起来,两人从上晌猜到了下晌也没头绪,郝修来了,说到了刘家之事。
  刘沣同虽然品行低劣,但到底是刘家的人。
  刘家人最是怕了县学,现在刘家唯一在县学读书的生员出了这等事,县学想和刘氏宗学联手办学的事,越发的没影了,不仅如此,刘氏一族还有人担心是不是县学要借此机会作伐,将整个刘氏一族拉下水,毕竟他们之前对桂志育的联合一事,态度不良。
  刘氏宗主为怕出事,甚是连夜将族中人叫到祠堂,要求族内学子,不许与县学,甚至县社学的生员、童生往来。
  倒是刘春江自来不喜刘沣同,又因为起过龃龉,深知刘沣同的为人,他觉得自家父兄的要求委实太过了,他不禁想起刘氏一族总也出不了进士的事。
  只怕这样下去,刘氏会彻底陷入闭门造车之中!
  因而刘春江说动了父兄,又找到了郝修,希望双方能一起协商处理刘沣同的事。
  桂志育晓得四十年前刘许的罪名,和如今刘沣同最要紧的罪名如出一辙——狎妓,刘家产生畏惧之心也是寻常,只是如果真的这样任由刘氏一族提防下去,搞不好两败俱伤。
  那么安丘的学政将会一蹶不振,这不是桂志育想看到的结果。
  现在有刘春江和郝修两个新科举子愿意从中牵线,桂志育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今日已晚,明日一早便去吧!”
  他说着还拉了魏铭,“魏生素来想事周全,不若你同我们一道。”
  魏铭没有不答应的。
  翌日,一行人往刘家庄去,远远听见刘氏宗学那青砖黛瓦的院里传来的读书声,桂志育不禁有许多慨叹。
  刘氏宗学读书氛围浓厚,县学真是相差甚远,此番但愿能化解掉那些陈年怨念,即便不能,试着接触也是好的。
  安丘县学混乱这么许久,太需要来自各方各面的力量注入了。
  此刻,桂志育全然忘却了他的仕途抱负,能让更多的学生读出来,他觉得甚至比他一人高中,更重要……
  一众人到了刘春江家,刘春江的父兄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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