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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农家科举记-分卷阅读117

下左右地打量魏铭的身形。
  魏铭由着他打量,那墨绿袍可就不愿意了,“就是他,你还看什么?不是他那小抄为何出现在他住处?!”
  墨绿袍一口咬死就是魏铭,他相信这事错不了。
  开考那天,就在这考棚外边,他可是亲眼看着小抄被魏铭从考篮里拿出来,又展开看了的!
  考试前出现的题目和答案,谁不看呢?看了必然就要受影响,做出来的答案定然与这答案有异曲同工之处!
  提学翻出来卷子对照,肯定能查出来端倪!
  “你就别装了!所谓两试案首根本就是个幌子,只不过县试府试被你混过去罢了!这次且看宗师怎么处置你!”
  他叫嚣得厉害。
  考棚不远处的茶摊下,唐掌柜露出满意的笑。
  他们大夫人出手就是不一样!道试作弊这么大的事,跑不了那个姓魏的了!到时候这个魏生完蛋,高矮生也好,那品菜师崔丫头也罢,更有宋氏酒楼和清香楼,都得跟着受连累!
  他相信他们大夫人,肯定会把事牵扯到高矮生头上去的!
  最好把这群人一锅端了,他老唐可就舒心了!
  唐老板摇着折扇,这回是大夫人出招,他在旁监管,回头事情成了,他可得在大夫人脸前多多拍拍马屁。
  千穿万穿,马屁_0_bu_0_chuan!
  唐老板已经开始想,高矮生遭受连累、宋氏也跟着垮台之后,他的十香楼要怎么重振旗鼓。
  十香楼才是安丘的第一酒楼,什么与民同乐的玩意,都是不中用的花拳绣腿,他们十香楼才是安丘酒楼的行业标准!
  ……
  考棚门口吵吵嚷嚷一刻钟,里面的人终于抹着汗出来了。
  “我们提学说了,让考生一道进去,把这事断个明白。”
  众考生高声喊着“宗师英明”,呼啦啦涌进了考棚里。
  崔稚和段万全趁着人多,也跟着考生挤了进去。
  提学官已经搬了个交椅坐在檐下等着了。
  出了泄题作弊的事可不是闹着玩的,他若是不重视不弄明白,官帽可是要不保的。
  提学官姓谢,单名一个淼字。
  谢淼本职为山东按察司佥事,在山东任了两期六年提学官,还是第一次因为有人指出泄题作弊,被考生围了考棚。
  实则每年作弊都大有人在,只不过这些人都在进考场之前,或者考试之中就被发现,谢淼对于这一类很知道如何处置,也不必大声张扬。
  可这一回不同了,他方才正在小憩,是活生生被吓醒的。
  不过,提学宗师要有提学宗师的样子。
  谢淼示意左右将吵嚷按下来,这才开了口,“何人作弊?细细说来!”
  墨绿袍拉着褐色短打和指认秀才,呈上小抄,赶忙把事情说了,末了还瞪着魏铭道:“此生拒不承认,反复狡辩,还请宗师不要轻饶,以正视听!”
  谢淼听了前后,不禁看向魏铭,魏铭礼数周全地行礼,回应道,“非是学生作弊,望宗师明察。”
  这还有什么好查的?拿来魏铭的卷子一看便知道了。
  甚至说,不用拿来魏铭的卷子看,谢淼早就在面试的时候看过了,他心下已经有了数。
  他哼了一声,没朝着任何人,又朝向了所有人。
  墨绿袍还以为自己得逞了,能安心回去交差了,还等得了大夫人二两银子的奖赏,两眼抖着光,“还请宗师抽出此生的试卷一观!”
  谢淼又哼了一声,“将卷子拿来。”
  立时有人将魏铭的卷子递了过来,谢淼扫了一眼,又递了回去,“下去传阅!”
  有几个离得近的学生立时接过卷子看起来,一看之下,全都目瞪口呆。
  墨绿袍从旁瞧着,不禁露出得意的笑。
  大夫人的计策,那是万万错不了的!


第145章 锅从天上来
  大夫人的计策,那是万万错不了的……只是这群人怎么都看向了自己这边?
  墨绿袍刚要问一句怎么了,就听一个考生提出了疑惑,“这魏生《五经》题,答得根本不是小抄上的那一道题!”
  道试和府试、县试不同,并不仅限于《四书》上的题目,而是《四书》中出一道题,《五经》每经各出一道题,任由考生选择。
  小抄上的那《五经》题,是由《礼记》出来的题目,而魏铭所答,根本就是他最近闲来研究的《周易》。
  这一下,完全南辕北辙。
  墨绿袍一听,傻了眼。怎么会这样?
  这个魏生莫不是傻子?考试前给他透漏了题目和答案,他竟然不按照答案来,居然敢剑走偏锋,答了《周易》的题!
  一般正常的考生,都会选择《礼记》《诗经》这些作答,他怎么会答《周易》,他就不怕答错了吗?
  墨绿袍不禁看向魏铭,见魏铭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他突然想,难不成这个魏生考试那日,瞧出了小抄的古怪?故意防了这一手?!
  念头一闪,墨绿袍心里一咯噔。
  “那《四书》那题呢?他抄了没有?!”
  众人齐齐回答他,“没有!”
  这题虽然是一样的,但是魏铭的破题、答题思路和小抄上完全不一样,不仅不一样,他的文章立意不知道比那小抄文章高出去多少。
  凡是来参加道试的考生,都能瞧出来!
  安丘县的学子们一个个腰板挺得笔直,将那秀才揪了过来,“你自己看!”
  那秀才看完,一颗脑袋就要缩到了地缝里,红着脸喃喃道:“文章确实比我强……”
  “那你还说是魏生找你写文章?!”有人怒问。
  秀才头更低了,“那日已是天黑,我、我也没瞧清楚脸,只是身形有些相似……”
  “谁人与魏生身量仿佛呢?”
  魏铭年纪小,这场的考生这个年纪的几乎没有,若说有,那就只有孟氏出身的孟中亭了。
  有人提出来,有人立时反对,“怎么可能?!人家也不需要自己出来找人做文章啊!”
  孟中亭是世家子弟,就算需要办事,也有小厮跑腿。
  可若是孟家的小厮与魏铭身量仿佛呢?
  众人猜测来猜测去,魏铭这个当事人终于从游离的状态走了出来。
  他走到提学谢淼身前,从袖中拿出一个小指大的纸卷。
  “宗师请看,学生手里也有此抄。”
  众人愕然,谢淼看过也皱了眉,“与那小抄竟出自一人之笔。”他问魏铭,“你缘何有此物?”
  魏铭答:“开考之前,有人将此抄扔进学生考篮。”
  此话一出,众人齐齐倒吸一气。
  再想这前前后后,分明就是有人要陷害魏铭!
  众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了墨绿袍和褐色短打身上,那两人已经被剧情不按邬陶氏设计所走吓蒙圈,现在被一双双火眼金睛盯得皮颤肉麻,赶忙为自己辩解,“我二人可不知道是谁陷害,只是不小心在魏生屋中发现了此物!”
  两人哪里敢牵扯出来邬陶氏,一口咬死是不经意发现的。
  这个说辞,好些人还是不信服,纷纷议论到底有谁要陷害魏铭。
  有人道:“魏生是两试案首,要陷害他的人,必然是要和他争夺案首之人!”
  这人是谁,还用问吗?
  有能力和魏铭一较高下的,在众人眼里,就是孟中亭无疑!
  众人议论纷纷,有不信的,也有唾弃的。
  崔稚在旁又可怜了孟小六几分。这必然是邬陶氏的手段,不然怎么会特特跑去清香楼喊人造势?
  倒是孟小六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提学谢淼看了魏铭一眼,“魏生如何看?”
  魏铭回道:“学生以为,不论是有人作弊,还是有人陷害,道试题目提前泄露才是重中之重,还往宗师查清此事,还诸考生一个公平。”
  确实如他所言,不管是要作弊还是要陷害,这次道试的源头确定是坏了,有人泄题。
  这是大忌。
  要知道提学按临各府考察学问,他所带来的随从、书吏全部住进考棚之中,不准外出,以免泄题。
  现在出现了泄题之事,到底是何人所为,这才是提学彻查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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