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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堂韶光艳-分卷阅读77

条腿拽下床榻,搭在榻边上,从他后头塞了一颗进去……

不大会儿功夫,杜文秀就觉一股燥热仿佛破体而出,意识都有些迷糊起来……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他才渐渐回缓过来,房中已不见了郑千户,后头_0_huo_0_la辣的疼,知道定是事毕,他又回席上去了。

杜文秀勉强站起来,忽觉一股燥热直冲而下,暗叫一声不好,想来郑千户给他用的那yin药未退这,会儿他□之物却硬如铁石一般。

正在这时,忽听外头一个柔媚的声儿传来:“大青白日怎就关着门,定没做什么好事。”接着门一响,进来一个白衫儿红裙儿的女子。这郑千户虽好男风,府里的妻妾却也不少,这女子便是他最喜欢的一个侍妾叫绛珠.

郑千户好色,最喜搜罗一些yin器情药,他自己不用,只用到旁人身上,今儿给杜文秀使这药,正是前儿才从一个老道哪儿得的,说这药男子吃下去金枪不倒,若用到妇人身上,入上一场,能赛神仙,故此,这药的名儿就叫赛神仙。

郑千户刚头其实想摸旁的物事,却碰到这个玉葫芦,想起那老道之言,便给杜文秀用了一回,倒真真销魂。

平日入他之时,虽也依顺,却咬着唇勉力支撑,那穴中干涩起来,非用香露不可,今儿却分外不同,仿似自生香露,软绵绵好似那儿牡丹花心儿,娇糯糯莺声呖呖,说不出怎样销魂。

郑千户折腾了一场,想起席间还有客要陪,撂下杜文秀便去了,却哪知药效这会儿才真散出来。杜文秀此刻眼睛都是红的,哪还有半分理智。

绛珠本是得了信儿,知道她们家老爷半道从席间下来,猜着就不做好事,不然把个不男不女的戏子,弄到跨院里住什么,便打着主意来捉奸,思量着若捉到,也算捏住了老爷的把柄,日后也好辖制与他。

又怕有下人在,恐老爷面上下不来,故此连丫头都没让跟,自己闯了进来,这一闯进来,便瞧见杜文秀一身女装站在那里,直眉瞪眼的瞅着自己,□……

绛珠瞧见他□之物,不禁暗暗脸红,心道,他这物事却大,这会儿胀起来,瞧着足有尺来长,比她们家老爷可不知强了多少,这样一个人,怎还当了老爷的玩物,却可惜了老天给他的这般人才。

正要转身出去,却不妨杜文秀一把抓住她,话也不说一句,就把她按在榻上,扯了裙儿,褪了裤儿,便入将进来……

绛珠虽算得宠的一个,郑千户却好男风,哪有正经在府里的时候,他这些侍妾哪个不是久旷的怨妇,本就瞧着杜文秀的好皮相,这会儿又被狠狠的一入到底儿,那身子早软了,心道,今儿误打误撞的受用他一回,也算造化了,哪里还会挣扎,倒百般依顺起来,不敢大声儿,恐传将出去,倒是哼哼唧唧的浪,叫起来……

只这杜文秀入了足有两刻钟还没完没了,绛珠便有些急了,这里可是老爷的书房,不定谁一头撞进来,若落到旁人眼里,自己这条小命可都保不住了,却又着实难舍身上这小白脸,忙伸胳膊搂着杜文秀亲了亲,喘着气娇声道:“冤家,快些丢了吧!来日方长,这里却不是个安生之处。”

杜文秀弄到一半就清醒过来,这个药便如此,只干上这事儿便解了,只他瞧清楚身下之人,却暗暗心惊,待要放开她,又见她哼哼唧唧,哪里像被强的,倒万分乐意呢,这绛珠既是郑千户宠妾,可想而知定是个绝色,又岂是旁的妇人能比的,既今儿有这番造化,哪里肯轻易放过,杜文秀越发狠力折腾起来,恨不得把郑千户折腾自己的手段,全数用在她身上。

这会儿听见她说的话儿,想想也是,有了今儿,以后还不容易,便急入几下,泄在她身上,绛珠忙起来整理自己的衣裳,待收拾妥当,刚要出去,走到门边儿上,转过身嗔了杜文秀一眼,轻道:“冤家,好狠的心肠,倒入得奴家两条腿儿都打颤儿。”却从头上摘下一支青玉簪来,走两步到他跟前,伸手与他插于头上道:“这个你收着,只莫让他瞧见才是。”这才转身去了。

杜文秀拔下头上簪子瞧了瞧,只见通体青透,便知是个好东西,小心的收在怀里,从此与绛珠暗里来往通了奸,情,得了不少好东西,只后来坏事也坏在这些东西上,这便是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居心不正,怎有善缘,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且说郑千户爽利一场,重到了席上,几人吃过一巡酒,顾程才道:“大人莫怪我来的迟,却有一个缘故,今儿一早尹仲华去了我那里,说来了府上几趟,不见大人,只得转来走我的门路。”

郑千户一听,便冷哼一声道:“往日却看差了他,竟是个不开眼的,拿那几两银子,便说要给他爹谋前程,真当爷是叫花子一般了。”

县丞钱大人忙道:“不是在下编排自己上司,他爹便是个别样抠门的。”那周典吏也道:“可不是怎的,我们这下头当差的,何曾见过他一个钱,这还是在咱们信都县,若真让他谋上一个肥缺,不定连万岁爷都不瞧在眼里了。”

郑千户脸色阴了阴,便道:“这尹家父子在眼皮子底下真真添堵,怎生想个爽利的法儿,远远的发落了才是。”

顾程一听暗喜,便顺着接道:“若大人不弃,我倒有个法儿,管保把这父子远远开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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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千户听了忙问:“甚法儿?”顾程凑在他耳边儿上低声说了几句,郑千户一拍桌子道:“好计,我倒真想瞧瞧这抠门的父子有多少家底儿。”

顾程见事成,那口气总算出了一半,心里畅快起来,便多吃了几杯,进家时已是一更时分,被门槛绊了一脚,身子一歪,险些摔倒,旺儿丰儿两个急忙扶住他往里走。

还未进书房院,忽黑影里钻出个人来,倒把顾程唬了一跳:“谁?半夜三更胡乱钻什么,可见规矩都忘了。”

“是奴婢,海棠。”一听是她,顾程不禁皱了皱眉:“这般时候你不在屋里睡觉,怎跑到前头来了?”接过旺儿手里的提灯,往上照了照,真是海棠。

海棠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爷,奴婢有要紧事儿说。”

顾程挑挑眉,酒倒是醒了一半,这海棠既然这时候来堵着自己,肯定是有事了,不然她该知道府里的规矩,入了夜后院的丫头不准往前头来。

顾程瞟了眼那边书房吩咐一声:“把她带到前头,我过会儿便去。”撇开她先进了书房瞧大姐儿。

大姐儿这会儿早睡了,不想睡都不成,有了孩子以后,总犯困,且她心烦呢,打顾程盯着她吃下保胎药,李婆子竟是眼巴巴的看着她,一眼都不错,就怕一错眼,自己便有个什么闪失,弄的她想吃那药都没得机会,怎能不急,这眼瞅着见了点儿效,忽又吃下保胎药,岂有个好,说不得又保了回来。

徐苒暗悔不已,早知昨儿不揭穿那郎中了,却,若不揭穿恐也没自己什么好,顾程本就疑心,那样一来定然认定是自己不想要这孩子,不定做出什么事来,徐苒虽不想要这孩子,却还想要自己的小命呢,命丢了还有什么,如今自己是入了中了顾程的意,真跟那珍珠一般,虽出了顾府的门,却被卖到人牙子手里,估摸想死都难,这什么世道,女人竟没半点活路。

吃了晚上饭,还不见顾程回转,徐苒抬头瞧了眼那边杵着的李婆子,暗叹一声,她倒学精了,几个由头都未支开她,也不让自己看书,两人在屋里大眼瞪小眼,没一会儿,徐苒便有些撑不住精神,连着打了几个哈欠。

李婆子道:“姑娘若乏困,早些安置吧!”徐苒无法儿也只得进去睡了,躺在床上还琢磨怎么吃药,奈何李婆子就坐在榻边上给她轻轻打扇,那意思死活是不出去了。

徐苒没辙的闭上眼,想着自己先装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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