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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戎装-分卷阅读251

饱口福。
  宫应弦说不出“吃你”这种流氓话,他作势就要将任燚按回沙发上,打算用行动回答。
  但任燚却后踩了一步,稳住了身体,嬉笑道:“走走走,吃饭吃饭。”
  宫应弦愠怒:“你!”
  “今天我生日听我的。”任燚拉着宫应弦往餐厅走去。
  宫应弦在他背后冷笑,想着今晚怎么报复回来,看看到时候究竟听谁的。
  俩人合力把菜热了一遍,宫应弦放好音乐,倒上红酒,与任燚面对而坐,含笑举杯看着他:“任燚,生日快乐。”
  任燚亦是含情脉脉:“谢谢你。”他看了客厅,“第一次有人这么隆重的给我过生日,其实不需要,我们两个在一起就好。”
  “这又不冲突。”宫应弦拉过任燚的手,“我也是第一次给别人过生日,其实,我也觉得这些东西有些俗,但好像大家都这么做,你……喜欢吗?”
  “喜欢。”任燚反绞住宫应弦的手指,“你这么用心,我怎么会不喜欢,我会一辈子记得这个生日。”
  宫应弦面颊微微透粉,显然是十分满足,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哇,这是什么?”任燚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要送我什么房本地契之类的我可不敢要。”他真害怕宫应弦财大气粗乱送东西。
  “你打开看看。”
  任燚打开文件袋,里面只有轻飘飘一张纸,他拿出来一看,顿时愣住了:“这……”
  “是以老队长的名字成立的基金会,专门用来救助因火灾受难的家庭和个人。”
  任燚有些无措地看着宫应弦,一时说不出话来,五千万的初始资金把他吓住了。他只知道宫应弦有钱,却对究竟多有钱没有概念。这么有钱的人,原本可以一辈子坐享荣华富贵,却偏要去献身于扶弱惩恶的危险事业,不愧是他爱的人啊。
  宫应弦满眼温柔:“我一直在想,你这个人,对物质生活没有任何追求,我送你什么才能真正打动你呢,我希望你收到第一份来自我的礼物,能让你发自内心的高兴。”
  “我、我当然高兴,其实、其实你送什么我都……”任燚有些紧张,“但这个也太贵重了,太夸张了宫应弦,太夸张了!”
  “它除了是送给我的,也是送给老队长的,让他哪怕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也依然能够帮助被火折磨的受难者。”宫应弦凝视着任燚,“你放心,这个基金除了用了老队长的名字,其余与你没有任何利益上的牵扯,你只要知道,我做这件事是因为你就够了。”
  “我不是怕……”任燚咬了咬嘴唇,心中是说不上的感动,宫应弦性格矜傲,极少说漂亮话,却一再地用行动证明,自己在这个人心中的分量有多重。他迟疑半天,郑重地说:“谢谢,我也替我爸谢谢你。”
  宫应弦凑近了任燚,贴着他的耳朵说:“不用对我说谢谢,反而是我要感谢老队长,因为他把你送给了我。”
  任燚刚要说什么,已经被宫应弦热情又细腻地亲吻着,唇齿间飘散着红酒的香醇,令人的心也跟着迷醉。
  任燚只觉得心脏 膨胀,塞了各种各样美好的情绪,幸福,甜蜜,感恩,感动,这一刻他已经不能更加满足。
  俩人没吃上几口饭,便已经无心美食了。
  这个只属于彼此的夜晚,自然要将每一分每一秒,都淋漓尽致地用在对方身上。
  宫应弦将任燚拽过来坐在自己腿上,握着一截修长的脖子浓烈地亲吻,手也钻进了任燚的衣襟,肆意抚摸着那光滑紧致的肌理。他想起那天任燚晨跑回来,在自己面前撩起衣襟,那性感诱人的背脊和消失在臀缝之间的汗水,如果他当时不是还坐在轮椅上,他会抛却脸面和修养,当着一屋子人的面把任燚拽回卧室,从背后_0_cha_0_jin去,感受着身下人的痉挛,并舔掉背上的每一滴汗水。
  这么想着,宫应弦的手已经下移进任燚的裤子,大手抓揉着那_0_hun_0_yuan紧翘的臀肉,同时感觉到任燚的手按在他的性器上,隔着裤子搓揉,他神经突突直跳,能感觉到下身逐渐胀热。
  俩人吻得不可开交,任燚的舌尖扫过宫应弦的牙床,时而勾缠他的舌头,时而又故意闪躲,引得宫应弦不停地向前探寻,气恼地轻咬任燚的嘴唇,灼热而急促的呼吸在口腔内交换,透明的津液顺着任燚的嘴角流了下来,丝黏着滴落。
  宫应弦放开任燚被亲得红肿的唇,改为去咬他的喉结,喉管正是哺乳动物最脆弱的命门,任燚放任它暴露在别人的利齿之下,却又因为自卫本能而紧张地上下滚动,宫应弦把它含在唇间,轻咬舔弄,像在把玩什么有趣的物件,引起任燚阵阵战栗。
  “跟……跟谁学的。”任燚艰难地开口,“我没教过你。”
  “为什么要你教。”宫应弦的手指钻进了任燚的臀缝,按压着那紧闭的_0_xue_0_kou,它感受到了熟悉的“叩门”,竟谄媚地收缩,去包裹宫应弦的指尖。
  “我兜里,兜里有。”任燚从兜里掏出润滑剂,他新买的,这款最近很火。
  宫应弦接过管剂,嗓音变得黯哑:“准备这么充分。”
  “废话,不充分遭罪的不是我自己?”任燚捧着宫应弦的脸,“到底是谁教你的,你看片儿了吗?”
  任燚想到宫应弦会去看G片,或者去同志论坛看别人分享交流经验,心里有点吃味。宫应弦在跟他好之前,白纸一样纯净,俩人_0_zuo_0_ai时绝顶的契合度,除了宫应弦长了一根天赋异禀的宝贝,跟他的_0_diao_0_jiao也密不可分,他一点都不愿意宫应弦去跟别人学床技。
  他希望宫应弦只知道他的好,只看他的身体,只操他一个人而不去好奇别的千姿百态的肉体,他生怕宫应弦像一个刚刚进入新世界的孩子,被新鲜感驱使着去探索更多、更广的天地。
  “你希望我看吗?”宫应弦直接把润滑剂尖细的嘴_0_cha_0_jin了任燚下面那张小嘴儿里,挤了一摊进去,然后将它扔到地上,亟不可待地用手指取而代之,在其中翻搅开扩。
  “不希望,你可不可以不看。”身体里突然被剂进冰凉的膏体,接着又被异物入侵,任燚难受地扭了扭腰,也反击地抓了一把宫应弦的性器,那物件已经把裤子高高地顶起了一块,简直像是要挣破衣料冲将出来。
  “不看,我看过一点,觉得恶心,就关掉了。”宫应弦迷恋地亲吻着任燚的面颊、脖颈、胸口,手指还在作孽地扩充着,“我不喜欢看别人,我只喜欢看你。”其他人_0_tuo_0_guang了衣服交缠,他觉得脏了眼睛,而任燚仅仅是撩起衣服露出一片后背,他就像_0_fa_0_qing的野兽一样难以自控。他从前对沉溺于情欲的行为嗤之以鼻,没有想过这世界上会有一个人,给他一个最单纯的吻也能让他生出最肮脏的联想,这个人叫任燚。
  任燚松了一口气,但还是不依不饶地问:“那你到底是跟谁学的。”他的_0_hou_0_xue正被宫应弦的三根手指模拟着性器_0_chou_0_cha,身体逐渐发软瘫在宫应弦怀里,此时口中说出来的话已经不像责问,分明像在撒娇。
  “我学习能力很强,会举一反三,还会联想。”宫应弦有些不耐于任燚一直隔靴搔痒,主动拉开了裤链,把他的手塞了进去,他呼吸已然紊乱,“可以了吗?”
  “可以什么?”裤子下面还隔着一道_0_nei_0_ku,任燚用指尖戳着,就是不认真去碰,还明知故问。
  “可以……可以开始吗?”
  任燚憋着笑,舔了舔宫应弦的嘴唇:“既然你学习和联想能力这么强,那你就发挥一下,说点我想听的。”
  “说什么?”
  “说脏话,越下流越好。”任燚一把握住宫应弦_0_nei_0_ku下躁动的巨物,他分明感觉到_0_nei_0_ku已经被它分泌的体液弄湿了,“说你想对我做什么,直白地说出来。”
  宫应弦刚才还没害羞,毕竟又不是第一次做,可任燚这个要求超出了他面皮的承受范围,他一把撕开了任燚的衬衫,盈白的纽扣噼啪地落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砖上,他一头埋进任燚温热的胸膛,急切地亲吻着:“让我做。”
  “做什么呀。”任燚解开了宫应弦的腰带,将手伸进_0_nei_0_ku,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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