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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男主拯救手册-分卷阅读15

次数不胜枚举,每回被罚的遍体鳞伤都是陆晗霜给他送药,给他讲故事哄睡。以至于等少年稍微长大些,知晓了男女之情,就对陆晗霜情根深种。
  所以闫玄度这油盐不进的忠,到底是在报答对陆太尉的养育之恩,还是在坚守对陆晗霜的爱慕之情。
  说不准,但箬竹更倾向于后者。
  “确有法子可以一试。”她摸着下巴,琢磨后道:“但要给钱。”
  伺候在旁听见对话的芸香:“???”
  池惟青眼皮亦是跳了跳:“婕妤位份的俸禄是宝林的两倍。”
  “但我们生意人讲究一码归一码。”箬竹义正辞严,“陛下既想吃明月楼的鸽子玻璃糕,又想吃清风楼的酒炊淮白鱼,总不能只付一份钱吧。”
  “闫将军这事儿算得上妥妥的军政要务,我给陛下算个有情特惠价。三千两白银。一锥子买卖,童叟无欺。”
  池惟青失笑于她的狮子大开口,不过也乐得成全:“你若真办成了,朕给你五千两。”
  闻言,箬竹眸光瞬间亮如南海夜明珠:“君无戏言?”
  池惟青肯定道:“君无戏言。”
  然后他就看见没绾发的少女跑到了衣柜前,蹲下身在里头扒拉着什么。
  池惟青瞧着他的背影眼底笑意深浓,想不通司易那清廉的文官,怎就教出这般爱钱,掉钱眼里了的女儿。
  五千两纹银对他来说,就像路边酒楼出道最家常的小葱拌豆腐那样简单。只要司箬竹喜欢,纵使要他整座私库也不在话下。
  少女在衣柜里翻找半天,没寻着自己想要的东西,复跑回到池惟青面前道:“陛下,我要一套内侍的衣服。”
  “做什么用?”池惟青问。
  箬竹道:“既然要策反闫将军,我总得先见着人吧。”
  而她要进去诏狱中,最好的托词就是奉皇帝之命,装作是池惟青的亲信。池惟青是聪明人,仅凭半句话就理解了她的意思,当即点头:“晚些朕让人给你送过来。但现在,先陪朕用膳。”
  他话音落下,就有内侍和宫婢端着玄色漆盘步入殿内。
  所有菜肴都是按照皇帝份例上桌,箬竹看着色泽鲜亮,闻着喷香扑鼻,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这比她平日里吃的也好太多了吧!
  但她时刻牢记自己是个有原则的神仙,绝不能为五斗米而折腰,淡声道:“这是陛下的午膳吧,可我还没用早膳。”
  池惟青微顿,看了眼窗外时辰,距离午时只有半炷香的时间,狐疑道:“你平日里都是这个点用早膳的?”
  箬竹喝了口桌上热茶:“我以为一日三餐的意思是,每天吃满三顿。”
  至于何时吃,并不重要。
  是以,池惟青先让尚食局掌膳送了丰盛早膳过来,坐在榻上看少女左一口金丝燕窝粥,右一口菱粉蒸糖糕,腮帮子因塞满食物而圆圆鼓起,像只吃多了米粒的胖仓鼠。无端就让他萌生出,想要伸手捏捏少女肉嘟脸颊的冲动。
  左手微微抬起,但在快要触碰到时,碍于帝王修养,到底是忍住收回了。
  大约半盏茶的时间用完早膳,准确说,是一日中的第一膳,日晷的影子正打在午时刻线。
  箬竹无声打了个饱嗝,把目光觊觎到了小皇帝的御膳上,若有所言:“是时候用午膳了。”
  池惟青:“……”
  见他沉默一瞬,箬竹立马开始唉声叹气:“常言道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儿,策反闫玄度是项脑力活,要是没有好吃的,我很难保证能帮陛下办成事儿埃”
  在胡言乱语方面,池惟青向来说不过她,最后只道:“……传膳。”


第12章 帝王的心头宠(12)
  箬竹换上七品内侍服,拿出池惟青的玉令,顺利进入关押闫玄度的诏狱中。
  牢狱阴冷无光,地面潮湿的稍有不慎就会鞋底打滑,放耳细听还有老鼠吱吱声萦绕。箬竹不禁打了个寒战,双手环抱,搓起胳膊。
  天知道,她虽贵为仙君,但向来最害怕蛇虫鼠蚁。否则初见池惟青那日,也不会因为一只花螳螂而失态了。
  好在很快就走到了关押闫玄度的那间牢房,箬竹让狱卒打开牢锁,然后让周围所有人都退下,独自进入。
  大约是池惟青特意吩咐过,这间牢房不同于其他,被人打扫的干干净净,桌案以及文房四宝皆有,就连嵌在高墙的窗户,采光都要更好些。
  闫玄度此时就坐在桌案后,身上单薄囚服没有沾染血迹,可见并未经历过严刑拷打。
  “闫将军。”箬竹换了副男子嗓音叫他。
  闫玄度闻声抬起头来,对上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没问她是谁,而是开门见山道:“有什么事?”
  箬竹好像突然知道,当初陆太尉为何会收个小乞丐当义子了。
  闫玄度的眼睛像是块黑玉,与池惟青深邃且蕴含帝王威压不同。他的眸底仿佛是汪旋涡,神采奕奕,有不断将人卷入听他说话的魅力。就连在暗无天日的牢狱中关了数日,也不见黯淡与灰烬。
  箬竹没有直接回答他的反问,而是道:“闫将军戍边有三年了吧。”
  闫玄度满目警惕地审视着她,没说话。
  箬竹也就坦然接受他所有目光与猜测,毕竟自己从进门起就没有自报身份,而以闫玄度身为将军的敏锐感,难免会对她来探监的目的揣度几番。
  “我今天来呢,就是想问将军几个问题。”箬竹语调放得很轻松,“将军完全不用紧张的。”
  闫玄度闻言立马侧撇开头去,眼底染上几许不耐。自从他被押解回京关入诏狱以来,御史台提审了他一次又一次,软磨硬泡各种办法都用尽,无非是想从他口中套出不利于陆太尉的话。
  而他,是绝不会背叛义父的。
  但箬竹并不在意他的态度,在桌案前盘腿坐下,恰好能与闫玄度平视。又单手支额撑在案上,神色随意地从腰间解下一壶酒,不像是来审问的,倒更似久别重逢的好友叙旧闲聊。
  闫玄度观察着她的举动,就在心里下了评判,无非是想用烈酒让他醉后吐真言。呵,这可太低估他的酒量了。
  可紧接着,箬竹就顾自拔开酒壶塞子,仰头喝了两大口。
  她眼眸余光瞬间捕捉到闫玄度挑了挑眉毛,笑道:“都说了不用紧张,我不过是有些好奇。”
  “将军当初_0_qing_0_ming戍边,心里想的究竟是忠君报国?还是……”箬竹顿了顿,“为了功成名后向陆太尉提亲,求娶自己的义妹?”
  “自然是前者。”闫玄度当即回答。
  箬竹随之低笑出声。
  倘若闫玄度依旧保持沉默,她可能还会在心里捏把冷汗,怕自己说错话前功尽弃。但他这么着急回答,像是迫不及待地否定后者,箬竹就知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闫玄度破防了。
  “有些话闫将军忽悠忽悠御史台那些迂腐老头儿呢,就罢了,骗我大可不必。”箬竹在他一瞬不瞬的注视下又喝了口酒。在酒壶放下,露出清秀脸庞的刹那,端出恍然大悟状,“还是说,闫将军其实是在骗自己?”
  骗自己相信所做一切并非为了陆晗霜。
  不给闫玄度丝毫辩驳的机会,箬竹续道:“可陆晗霜现已进宫成了陛下的妃子。闫将军就该明白,不论是她还是陆太尉,都没有选择你。”
  “哪怕陆太尉的野心真在那一天实现了,他也不会重新选你。因为……好马不吃回头草,你只是颗弃子。”
  被当做替罪羊而关入大牢的弃子。
  箬竹刻意将语速放慢,她看见坐在对面的人瞳孔骤缩,便知短短两句话,同时打破了闫玄度对陆晗霜的幻想,以及迟疑了对陆太尉的效忠。
  闫玄度深提一口气,沉声道:“你别浪费口舌了,就算我是弃子,也绝对不会背叛。”
  箬竹无辜耸了耸肩:“我可从没说过要你背叛的话,闫将军曲解了。”
  说完,她就站了起来,转身欲走。似乎真是闫玄度误解了她的意思,所以不悦终止对话。
  而在抬脚跨出牢房的刹那,箬竹如愿以偿听到闫玄度询问她是谁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箬竹勾唇回眸,朝他眨眨眼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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