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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男主拯救手册-分卷阅读29

 “朕为何不能?”池惟青挑起半边眉笑了,笑得孤高桀骜,“这天底下,有什么是朕不能的?”
  他是帝王,睥睨天下,掌握众民。龙袍上金龙气势盘旋,五爪雄劲勾起,彰显出可翻搅雷电风雨的龙威。
  只有他不想,绝没有他不能。
  箬竹看见身侧芸香的绣花鞋,在池惟青说这话时,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了退。
  她转着茶盏的手忽而一顿,不由自主去仔细打量跪在下头思雨的容貌,有种荒谬至极的猜测浮上了心头。
  箬竹一改方才玲珑剔透态度,微侧了侧身,面朝池惟青道:“陛下,今日这宴便先散了吧。”
  “为何?”池惟青问。
  箬竹搁下饮尽茶水的玉杯:“后宫事说到底是陛下的家事,万一闹得难看,就该成京中的谈资笑话了。”
  她双手交叠搭在膝上,很是规矩得体的动作,却并不适合她做。
  少女平日里太张扬了,蓦然收了明媚,池惟青无端就从她这个小动作中看出一丝紧张。
  不过只要她想,无论有什么难言的缘由,池惟青都不会拒绝她的任何提议,当即应了声“好”,下令散宴。
  京中众贵女最爱磕着瓜子看八卦,一点都不愿离开,但又无可奈何。皇帝下的命,她们只能遵从告退。
  思雨见状,嘴角勾出一道诡异的弧度:“司箬竹,你怕了!”
  不带疑问,语气肯定。
  箬竹听见她这句话,手指顿然攥住衣袍。
  她承认,她怕了。
  她原是想不通,这个思雨跟她有何恩怨纠葛,直到芸香听见池惟青欲将思雨拖去掖庭处置,无意流露出的小动作。箬竹登时福至心灵,她似乎,遗漏了一些东西。
  思雨是芸香带来琴语宫的,用于湖面起舞的冰块也是两人共同准备的。冰块有问题,芸香不可能不知道。
  既然芸香知道,却不告诉自己,就说明她在思雨和自己之前,选择了前者。
  芸香是跟着她进宫的,也是箬竹跌落凡间后,第一个近身相处的人,按道理不该背叛她。但箬竹忘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芸香在跟她之前,是司府贴身伺候原主司家大小姐的。
  犹记得芸香曾跟他提过,司家大小姐闺名司钰柔。只取前两个字的谐音,便是思雨。
  这名儿,对上了。
  再说司钰柔的脸,箬竹乍见就觉得有几分难言的熟悉,偏生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而今想来,她兴许并未谋面过,那点熟悉感,只是因为对方和自己长得有三分相似。
  非要说的话,是从镜子里见过。
  审讯的地儿从水榭移到了就近的宫殿内,箬竹还是被池惟青拉着同坐,她手指却在一路走来,将丝绸织就的衣裙攥出褶痕。
  她前不久刚确认了自己对池惟青的心意,也知道池惟青待自己有情,正要于今晚箜篌舞后表明爱慕,偏生原主在这个时候出来。
  除了想拆穿验明司家大小姐的身份,箬竹想不出第二种可能。
  她在人间生活半载,清楚世家阶级与平民百姓之间的差距有多大,不亚于牛郎织女间所隔银汉。
  虽说哪怕真相大白,她也可以坦言是司钰柔出逃在先,但司钰柔身后有司家做靠背,千金大小姐的身份摆在那儿,池惟青顾及司家几代忠良的面子,顶多也就是敲打她几句,逐出宫去。
  但自己就不一样了,冒名顶替,欺君之罪,甚至是没有名牒在册,凭空出现在梁朝地境的可疑之人。
  条条重罪压在头上,池惟青没法保她。
  而且……池惟青会保她吗?
  箬竹不敢确定,君王的宠爱,有几分因为是司家大小姐的身份,又有几分才是纯粹她这个人。
  两者剥离开后,孰轻孰重,她没有信心。
  双唇紧抿,面前突然出现一盘八宝烧鸭。
  箬竹侧头,看见池惟青双手各拿一把金刀,剔下色泽金黄的烧鸭皮,内带些许入味白肉,将切好的烧鸭薄片整齐摆在另一个小碟子中。
  “朕瞧你今晚总共没吃几口膳,这晌必然是饿极了。”池惟青低头细心帮她切着肉,边道,“任由旁人如何行事,善也好,恶也罢,都不如充实口腹重要。”
  箬竹喉头忽就一哽。
  池惟青待她过分好了,是与天宫上她那些个仙君好友全然不同的好,渗透入骨髓血液。
  忍不住就惹人贪恋,依赖……
  只是不知等他知晓身份真相,还会不会一如既往?
  箬竹脑海中顿时又冒出了黑白两个小人。
  黑小人:你有点出息行不行!你可是天族姻缘神,天宫上的箬竹仙君,还稀罕一个小皇帝不成!
  白小人:就是就是!你之前在猎场时候怎么想的?你明明说只要池惟青对你有丁点儿不好,就立马割断感情。
  这回俩小人的立场,居然出奇一致。
  黑小人:天涯何处无芳草,小皇帝就是一根草!
  白小人:多情别被无情恼,爱情比不过豆腐脑!
  黑小人白小人齐声:豆腐脑甜味咸味都是软,没用。
  箬竹暗暗朝它们点头:我明白了。
  她是顶顶高贵的天族仙君,怎么能为情所困。
  反正自己不是真正司家大小姐的事迟早该让池惟青知晓真相,不如就利用今天的机会,坦白。并且看看池惟青对她的感情,到底有多真。
  仅是出自身份的恩宠,她箬竹仙君,才不屑要!
  “陛下,我有事同你说。”箬竹站起身走到了桌案侧。与其让司钰柔指控她,甚至或添油加醋或颠倒黑白,不如她自己讲明白。
  池惟青抬眸笑望她:“有什么事这样重要?竟让你连烧鸭都顾不上吃?”
  箬竹盯着他饱含深情的眼睛,缓缓启唇:“确实重要。”
  她道:“陛下,我名叫箬竹。”
  “朕知道。”池惟青神色不变。
  “不,陛下不知。”箬竹嘴角轻扯动,“叫箬竹,不叫司箬竹。我……不姓司。”
  池惟青执着金刀的手微顿,搁下时与翡翠玉盘敲出细碎轻响。
  “真正姓司的人,是她。”箬竹续道,手指向被侍卫压着跪在殿中的司钰柔,“她才是陛下当初钦点入宫的,侍御史司易大人的长女,司家大小姐司钰柔。”
  闻言,司钰柔震惊瞪向身着贵妃华服的人。
  她怎么也没想到,箬竹居然会自爆身世。半点不掺假,也不美化。在皇帝、妃嫔,乃所以内侍宫娥面前直接扯下遮羞布。可她被侍卫拿布巾堵住了嘴,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声响。
  “给她松绑吧。”箬竹对侍卫发话。
  司钰柔嘴巴终于得了自由,呼吸喘过气来。
  箬竹完完全全打破了她所有计划,甚至连自己最后的底牌也被翻了过来。事情进展到这一步,她除了拿捏住箬竹假身份的事,借题发挥,绝无可能翻身。
  司钰柔想明白这点,言辞激烈,情绪激动:“你霸占了我的身份,怎么还能这样理直气壮?!”
  她说着就要站起来,但立马又被侍卫压住肩膀跪下。
  箬竹直接被她的话逗笑了:“我一没偷,二没抢,三没杀人放火,我当然可以理直气壮。反倒是你,欲在水下加害于我,你才不该理直气壮。”
  “没偷没抢?”司箬竹反问,讥讽冷笑,“你偷我身份,抢我身份!你就是小偷,是强盗!你怎么配说自己没偷没抢?!”
  相比起她的无理不饶人,箬竹显然平静得多。
  她在黑白小人一席话想明白后,就是冲着讲清楚所有事去的,所以她根本不惧司钰柔。
  “你是不是对偷抢这两个字,有误解?”箬竹淡淡道,“我从没想过替代你,而是当初,你自己不要这个身份,我又恰好坐在路边茶肆吃茶,被你那件鹅黄色衣衫倒霉砸中,被司府家丁误认做是你,才将错就错进了宫。”
  她整段说辞没有一句假话,只是隐瞒了自己真正愿意进宫的原因,在于姻缘簿。
  但这点无从考证。
  箬竹端的是落落大方:“陛下,我所说这些皆可宣司易司大人及其夫人进宫询问。”
  池惟青只是盯着她,漆黑目色落在她脸上,一寸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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