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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男主拯救手册-分卷阅读37

最后一句?
  直到两人走回宫的路上,她细细琢磨,才反应过来。
  ——愿我所爱,此生平安喜乐。
  这是池惟青的花灯愿。
  他不求国泰安康,不求山河永健,却把愿给了她。平安喜乐,顺遂无忧。
  深夜的皇宫阒寂异常。
  箬竹被池惟青拉着径直去了紫宸殿,以为他是逛夜市逛得累了,想直接在自己寝宫中宿下。
  可她刚在椅子上坐下,就听见池惟青闲心亲自沏了两杯浓茶后,问说:“困吗?”
  箬竹本能摇头,她今日下午睡得久了,这晌精神还很足。
  “不困就好。”池惟青将浓茶推到她面前,自己揭开茶盖民茶时,嘴角勾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今晚远还没结束,若是一会儿困了,这茶正好提神。”
  箬竹有些不明所以,此时已是亥时过半,再有半个时辰便过子夜,怎么也称不上夜晚远没有结束。
  她目光瞥见池惟青唇边笑意,并不到达眼底,顿时想起宫外那场刺杀。在心底隐隐有了些猜测,莫非……他说的是,事情没完,而非时辰没过?
  还不等她仔细琢磨,江闻一身黑衣走进殿中,单膝跪地行礼后道:“陛下,查出来了。”
  “如何?”池惟青淡淡问道。
  江闻回禀:“和陛下的猜想无二,属下已经将人捉拿,现在暗室中听候陛下发落。”
  “朕知道了,退下吧。”池惟青一句话,江闻立刻如疾风闪电般身影消失在他们视线中。他又侧头看向坐在对面,捧着热茶盏眨巴眼睛的箬竹,问道,“要去看看吗?”
  “要!”箬竹毫无犹豫,重重点头。
  虽说她至今不是很清楚事情具体的来龙去脉,但事情既被她撞见了,就万没有浑噩放过的道理。
  再说了,小皇帝从今晚起还多了另一重身份:她的小弟弟。
  作为合格且称职的姐姐,怎么能够不知道弟弟的所有事呢?这是不应该的,于是她又仰了仰脖颈。
  江闻所说的暗室并不用从正门走,而是在紫宸殿地底下,这是只有历朝帝王才知晓的秘密。
  机关旋动,通往暗室的密道被打开,往里瞧去一片漆黑。池惟青从衣架上扯过件大氅搭在箬竹肩头,替她系好领前飘带:“里头寒气重,小心着凉。”
  箬竹下意识想制止他的动作,说自己不怕冷。但又随即想起还藏在怀中的琉璃盏,赶紧把护体仙力给撤了。
  她如今是凭着仅剩的功德苟命,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上,还是能省便省些吧。毕竟省下来的,都是能苟存于世的寿命。
  密道果真如池惟青所说阴凉,潮湿寒气刺骨。两侧墙壁没有油灯,仅以几颗夜明珠照明。如此露在衣裳外的皮肤冰凉,又视线受阻,也叫她体味了番真正凡人的生活。
  所幸池惟青全程拉着她的手,甚至还不时提醒,暗室中关的皆是不可饶恕之人,江闻用刑极重,叫她莫怕。
  箬竹闻言好笑:“陛下未免太瞧不起我了。好歹我也是有胆量与野狼赤手空拳搏斗的人,一些酷刑而已,不可能吓到我。”
  池惟青不置可否:“阿竹确乃奇女子。”
  可当箬竹真正走进关有凡人的暗室,她才意识到,池惟青叫她别怕的宽慰,并不无道理。她似乎有些高估自己的承受能力了,或者说深宫中的刑法,本就远比她想象的要残酷。
  浓郁的血腥气扑鼻而来,箬竹强忍住作呕的冲动。
  当她再抬眼,看见木架上被铁链锁住的人,却是一惊。
  她顿时明白,难怪池惟青会主动邀她前来暗室,原来,是个老熟人啊。
  眼前人面色苍白,一副狼狈至极的样子。但那张脸实在是太熟悉了,箬竹仅瞥过一眼就认出来。
  陆晗霜。
  “这是怎么回事?”箬竹憋了一路的惊诧终于忍不住。
  池惟青没直接回答,而是道:“今晨祭天,你可有发觉朝臣神情有异?”
  箬竹回想了下,半晌后,摇头。她那会儿光顾着强撑精神不打瞌睡,以及腹诽嘀咕天上那群仙君了,压根没注意祭台下的朝臣如何。但想来,左不过就是庄正严肃,虔诚祈祷,能有什么异样。
  可这回儿池惟青却说:“西南边关大旱,已有数月不曾降雨。冬至祭天祈求风调雨顺,今天他们脸上的神情不只是虔诚,还有几分哀求。”
  所以这次的祭天不仅仅是例行公事,而是真的央求天神降雨西南边境,箬竹顿时就懂了。
  “可这和陆晗霜被关押这里有何关系?”
  池惟青续道:“陆拾在边关戍守,借干旱一事蛊惑人心,明里暗里让百姓相信,干旱是因为帝星暗淡,为君者德不配位惹恼天神,这是上天在降罚。”
  “胡说八道!”箬竹没忍住当即喊出声。
  且不说池惟青完全能称得上德配其位,最重要的是,她比谁都清楚,天宫上掌管风雨的仙君根本就是按部就班的主儿。每年初始制定好来年的布雨计划表,然后每到日子就跑去那片云层,施用法器就完事儿。
  至于其他时间,都在自己的仙宫睡大觉。
  只不过那些仙君年纪大了,难免懒惰,用连翘的话说就是极爱带薪拉屎,睡觉睡过头是家常便饭。此番西南大旱,约莫就是雨神睡过时辰,错过布雨了。
  她又听池惟青续道:“如今西南爆发民乱,陆拾暗中相佐已是连破两城。他需要朕在这样时候驾崩,一来印证上天降罪帝星陨落之说,二来,天下无主,守城必衰。”
  “这是明目张胆的……”箬竹顿了顿,才说出后面那个字,“反?”
  池惟青不置可否。
  陆拾向来有野心,本在朝中时还耐心慢慢谋划,可今年夏日却忽而被池惟青调遣边关。他心里清楚,若再不作为,恐怕此生都无机会再回临安。
  所以,他急了,急不可耐地频繁动作,急得连亲女儿都利用上。
  只不过这一切,从始至终都有池惟青在背后放了双眼睛。他自外放陆拾后,就盯着太尉的一举一动,也就因此猜测,今晚出宫许会遇刺。
  箬竹再看眼前,昏迷着的陆晗霜幽幽转醒。相比起其他收押之人,她应当算是没怎么受过刑的。除了左手肘关节轻微外翻,应当是骨折所致,连衣裳都还是华贵宫装,只不过因为沾上不少灰显得破旧了些。
  江闻见二人来此,当即呈上从刺客身上搜到的证物。池惟青只是摆了摆手:“东西就不必看了,既然有胆量刺杀朕就该知道只有成功和死两条路,你知道该怎么做。”
  “属下明白。”江闻领了旨,当即拔刀出鞘要斩杀那些刺客。
  “等等。”池惟青在他出手前又出声:“拖下去处理,别脏了贵妃的眼。”
  箬竹捏了捏他还握着自己的手,想说她其实不怕的。自己又不是大慈大悲_0_guan_0_shi_0_yin菩萨,以牙还牙总得见血的。
  可她还没出声,陆晗霜一声低笑先打破了暗室中阴沉的空气,揶揄意浓:“陛下待她可真好啊。”
  池惟青看向她的神色冷淡:“不比你和你父亲待朕,都雇杀手要夺朕性命了。”
  陆晗霜闻言叹息:“可惜,那些废物没能得手。”
  箬竹听着两人各自冷然的对话,心底愕然。
  池惟青对陆晗霜无意,她是早就知道的。但她一直以为,反过来陆晗霜心里是有青梅竹马感情在的,否则不会屡次三番加害她。可这晌,眼前女子面容冷淡,居然可惜没能杀了心上人?
  莫不是,因爱生恨,她似乎再一次加深认识了陆晗霜的疯魔偏执。
  可接下来她听到的话,却又将这番猜测全部推翻。
  池惟青在桌面寻了两个干净位置,和箬竹各自坐下。他指尖敲着溅有血迹干涸的桌面,反驳陆晗霜:“不,他们得手了。”
  “你可知朕为何留你右手不废吗?因为朕需要你传信给陆拾,让他知道,刺杀计划得手了。”
  陆晗霜轻蔑冷哼:“陛下可真会说笑。就算我给我爹传信又如何,朝中太尉府门生无数,你以为他会仅凭我一人之言就相信?”
  “这就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了。”池惟青看都不看她一眼,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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