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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男主拯救手册-分卷阅读50

个嗝,她午饭吃多了。
  景问筠就站在门边,神情寡淡,叫人看不透他内心在想什么,或是压根心如止水什么都没想。只是今夜无风,箬竹却看到白衣道长如松身形,在她打嗝停顿的刹那,摇晃了一下。
  似是受到了什么匪夷所思的震惊。
  箬竹想要解释刚才的乌龙,结果甫一张口:“嗝——”
  又一次打嗝,从喉咙漏了出来。
  偏生坐在她身旁台阶的花青并没有意识到这言语有何不对,只当是箬竹在教她如何正确地夸人,于是有样学样,甚至刻意拔高声音喊道:“景道长真大。”
  话音戛然而止,省略去打嗝之后的内容,没有后续了。
  行经院子外的周府下人闻声,纷纷停下脚步往内院探头探脑望来,箬竹瞧见景问筠脸色明显阴沉了几分。
  她隐隐预感,这样被断句截取之后,似乎有些奇怪难言的歧义?否则怎么会让素来面无表情的无情道长,都乍然变了脸色。
  而不等她想出歧义在何处,倚靠门扉的景问筠突然凉凉开口:“轻浮。”
  语罢,转身回了屋中,没再多给予她们半个眼神。
  箬竹这才后知后觉,“真大”寓意何为,又“大”在何处,恨铁不成钢地看了花青一眼。
  天可怜见,她要说的是,大义凛然,这是个标准的四字成语。因为景问筠时常为民除妖邪,胸怀正义,所以配得上这至高的四个字。
  怎么好端端的褒奖,在她不合时宜的打嗝之后,竟成了那种意思。
  更有甚者,花青愚笨而不自知,在惹恼了景问筠后,还扯着箬竹的衣袖问:“我刚刚说错话了吗?怎么道长好像不高兴的样子?”
  箬竹很想点头,你确实说错话了,大错特错。
  但她被花青用一双水盈盈的眼睛盯着,细想之下,其实不谙世事的小蛇妖第一次追人就碰上铜墙铁壁无情道,也怪可怜的。而且这事根本原因还在于自己那个嗝,不能完全怪到花青身上。
  无奈叹了口气:“你没错,是景道长理解错意思了,我帮你去向他解释解释。”
  恰巧景问筠进屋后房门没关,箬竹象征性地扣了两下门,在里头传来清冷声音的应允后,走进去屋内。
  她抿了抿唇,深吸口气尽量把打嗝的冲动咽下,组织着措辞说道:“那个,刚才花青想说的其实是景道长你真大……嗝……义凛然,没有别的污七八糟意思。道长你大……嗝……人有大……嗝……量,别往心里去。”
  景问筠坐在烛火下,暖黄火光照得他面容曲线无可挑剔,眉骨略高。他沉默看着她,半晌没说话。
  箬竹以为他还生气介怀那句话的轻浮之意,一鼓作气准备继续劝说。可她刚启唇,景问筠忽而眉梢微动,眼睛微眯起:“你就这样喜欢说那个字?”
  哪个字?箬竹微愣。
  她稍稍反应了半瞬,自己刚才说话时,除了不受控制的打嗝,似乎没有特意多说哪个字眼。
  倒是每回打嗝的位置……
  箬竹后知后觉,似乎都停顿在了同一个字后!像是在强调……大!
  她盈满率真的眼睛眨了眨,反问道:“难道你不喜欢这个字?”
  景问筠自然不会回答这个无聊且低俗的问题,但他的缄默,在箬竹看来就成了默认的意思。
  箬竹暗自咋舌,这不能吧,据她先前在人间生活二十余年的丰富经验来看,人族男子都好面子,最忌讳被人评论其不够雄姿英发。莫非,景问筠是个例外?
  其实这还真说不准,毕竟眼前这白衣道长修的无情道,就算再貌美袅娜的姑娘站在他面前,都能无动于衷。
  箬竹摸着下巴认真沉思起来。
  她方才教授过花青,夸人要夸在对方高兴的点儿上,哄人也是相同的道理,得避开逆鳞顺毛摸。既然景问筠的逆鳞是那个字的话,她说说反义词应当就算是顺毛了。
  景问筠瞧着眼前少女脸色几番变幻,从惊诧愣怔,百八十度大转弯到咧嘴傻笑,实在不知她想到了些什么。正想提醒她口水快要笑得流下来了,便是这时,少女悠然开口了。
  她说:“道长可知,我前几日读了一篇文章,名叫《核舟记》。文中描写了一枚极袖珍的桃核儿,经过精心雕琢,最后居然成了活灵活现的小舟。遂我又想起了常言总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由此得见,小,也是为世人所喜爱称赞的。”
  景问筠听她说的头头是道,那双眼睛在旁征博引的时候,熠熠闪光,比星子还要明亮。睫毛扑朔眨动,隔着夜晚月光,撞进景问筠无波无澜的瞳孔里。
  他倒是没想过,一个在共情中只因看眼那事儿便瑟瑟发抖的姑娘,是怎么能够理直气壮说出这番言论的。分明遇事儿害怕得紧,嘴巴却丝毫不含糊。
  倘若此时屋中坐的另个人不是他景问筠,而是周府两位公子之流,只怕她连自己如何死的都不明白。
  “说完了?”景问筠在她发表完长篇大论后问。
  箬竹点点头:“完了。”
  为了让景问筠能够精准听明白她想表述的重点,又刻意强调了遍最后那句话,也是最重要的结论。
  小,也是为世人所喜爱称赞的。
  景问筠依旧面色平静,恍若未闻般,半点不为所动。只慢条斯理地抬袖,倒了一盏茶推到她面前,说道:“说完了便自个儿喝水,温的,治打嗝。”
  箬竹看着被他修长手指放下的茶盏,两片芽色茶叶漂浮在澄澈茶面,这才觉得确实有些渴了。看来自己方才那番巧舌如簧,果然是有用且顺毛的。
  这不,连不会有感情的无情道长都亲自给她倒水喝了,足以见人已经被哄好了,不生气了。遂心安理得的,端起茶盖碗咕噜咕噜大口喝起水。
  而望着她饮茶动作率性的景问筠,完全不知她在短短几秒钟内又得出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结论。他只是忽而觉得今日的自己,似乎有些奇怪。
  若放在平日,他最不喜聒噪吵闹之人。
  在他看来口舌往往是效率最低的办事方法,否则也不会有光说不做假把式之类的俗语。
  也因此以往所有在他面前空说废话之人,全都被景问筠下了逐客令。
  可偏偏眼前这姑娘,毫不客气站在他的屋子里,大谈特谈那些个没营养且没用处的废话,他非但没有赶人走的想法,甚至……似乎并不讨厌她的叽喳聒噪。
  景问筠抬眼看去,箬竹正好喝完茶水,大喇喇地抬袖抹去嘴角水渍。
  她想起自己这趟重回周府寻人的根本目的还没问,赶紧道:“对了,道长你今儿个有没有见到一只女子耳坠?纯金耳链,下头坠了两只铃铛。”
  景问筠还在想着自己的反常,视线没由来就在她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而后才道:“没有。”
  箬竹上前两步,将烛台上的短蜡烛挑的更亮些,照亮满间屋子:“你没有找就说没见过,未免太草率了。”
  “那个耳坠当真对我很重要,反正现在天色还不算太晚,应该没有到你要睡的点儿,不如咱在屋子里找一找。能找着自然最好,实在不能找着我再去其他地方寻,也省些精力。”
  “随你。”景问筠这回倒是没有异议。
  箬竹当即拿着油灯蹲下身,不放过屋中任何一个角落。
  景问筠住的这间屋子虽宽敞,但他真正利用的面积却极小,不过床榻与茶桌两处。箬竹便也主要在桌子周围搜找,看有没有遗漏。
  在仔细找了一圈后仍旧无所获,她这才把目光瞥向景问筠正坐着的那张床。但翻人床铺挺逾越的,她昨儿夜里不过是掸开景问筠的衣裳找三清镜,就险些被他当做淫贼,一剑砍了。
  景问筠察觉她灼热朝自己投来的目光,顿时猜中她心思。本不欲回应什么,结果手脚比脑子先动起来,从桌边椅子站起身,很自觉地弯腰在床上翻找。
  突然,他翻弄枕头的手顿住。
  箬竹眼睛一亮:“找着了?”
  “……没有。”景问筠冷不丁泼她一头冷水,“吾的画,不见了。”
  “什么画?”箬竹下意识问。
  她话音刚出口,旋即想起来,不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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