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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男主拯救手册-分卷阅读57

问题是……你行吗?”她一双贼溜溜的眼珠子把箬竹从头到尾审视了个遍。
  箬竹气鼓鼓地双手叉腰,这话她就不爱听了!
  什么叫她行吗?
  她身为姻缘神,见过的情人比这中年女人吃过的饭都多,世间能有什么情爱是她不懂的!
  正要反驳,沉默了一路的景问筠忽然开口:“她,合欢宗的。”
  音落,中年女人顿时一愣,脸上鄙夷在刹那间散了个干净,转而换上可掬笑容,比迎儿媳妇进门还热情欢喜地将箬竹迎了进去。
  箬竹直到走进红袖招,还停留在方才门口那一幕摸不着头脑。
  合欢宗居然有这种特权?
  看来她当初胡诌的身份也并非一无是处。
  此时已是华灯初上,红袖招中却亮如白昼。
  来客只要稍微仔细些就能发现,这整栋楼中没有一盏寻常蜡烛或廉价油灯,而是用了铺满阁楼顶端的夜明珠,将整个大堂照耀得清辉似月,皎洁似玉,玲珑奢贵如星辰漫天。
  箬竹不由得想起了曾经去过的海族龙宫,也是这般用夜明珠装点整座水晶宫,亮堂璀璨得能将人的每一根头发丝儿都照清楚。
  红袖招不过是人间一风雅之地,排场便能与海族水晶宫相媲美,要说堆金积玉也不为过,可见富贵。
  而这红袖招的老板娘自从知晓箬竹出自合欢宗,嘴角的笑意就没淡去过,挤出脸颊两坨富态的肥肉,跟在他们身侧殷勤地介绍这楼中各处曼妙。
  说到后来,老板娘笑眯眯地终于问到重点:“这位姑娘与公子,想要找什么样儿呢?”
  他们此刻走在红袖招的三楼,右手边雕栏玉砌,左手边则是一间间厢房,有的房门大敞,有的则门缝关合,后者俨然是已经有客人入室了。
  箬竹朝开着门的几间厢房中望了眼,各屋同样是以夜明珠照明,且每间房中都有一架古琴,一副棋盘,文房四宝,还有正对门的墙壁上,挂着幅空白的画卷。
  她本就以为红袖招是志趣相投的才子佳人来此畅谈人生,或品味风雅之地。现下在见着屋中的琴棋书画后,更是印证了她的猜想。
  若是期间喝了些小酒,又不胜酒力,便一人一屋,在房中歇下。
  说白了,就是比寻常旅人歇脚,更高端更豪华些的,包含各式各样休闲设施的客栈。
  不过她并非来此找知己的。
  她的目的是要找几对有可能结为连理的情人,帮他们牵线姻缘,从而赚功德。所以她最士要关注的,其实是那些个关上门的房间。
  于是箬竹道:“我们再看看,总得挑个最合适的。”
  老板娘笑着,连声应是。
  箬竹在三楼绕了一整圈,动动小手指,悄无声息地将各间屋中男女都牵了红绳,记录上姻缘簿。
  因为消耗了些法力,所以难免觉得疲惫,她没忍住打了个哈欠,困倦脱口而出:“有些困了。”
  老板娘一听,困,不就是想睡了嘛。眼睛立马亮了亮,抬手就准备叫红袖招中的姑娘小倌儿出来伺候人。
  但她双手掌声还没拍响,就见箬竹指了指身侧厢房,又道:“这两间屋子,我们要了。你们这儿住店一晚,需要多少银子?”
  “住店?”老板娘嘴角骤然抽了抽。
  “是啊。”箬竹丝毫没发现不对,“我现在就想安安稳稳睡大觉,我知晓你们这儿环境好,肯定比寻常客栈贵些的,但问题不大。这位道长他有钱,付得起。”
  老板娘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好不精彩。
  不是说这人是从合欢宗来的嘛,按理应该最是能折腾,却居然只要求安稳睡一觉?这让她还怎么赚钱!
  景问筠在老板娘发飙赶人之前,往她手里放了锭金子,好歹是暂时把人脾气压下了。
  回头看,箬竹应该当真是困极,连门都忘了关,就和衣往床上躺倒。
  老板娘用牙咬了咬金元宝,再三确认是真的后,整个人更懵了。花这么一大笔钱,就只为了来睡一觉,这两人图什么呢?钱太多没处花吗?
  景问筠似看出她有困惑,说道:“这银子你拿着便是,左右这笔生意你不亏,何必再管我们叫不叫人伺候。”
  老板娘一听,理确是这个理儿,除了看向景问筠的目光依旧奇怪,倒也没再多强求什么,只道:“你们有需要再叫我就是。”
  “吾现在就有一惑,烦请老板娘解答。”景问筠道,“吾见这每间屋中的画卷皆是空白,请问,这是为何?”
  老板娘突然挑起半边眉,捂唇谑笑:“这个缘由说出来,你们也用不上。”
  “愿闻其详。”景问筠淡淡道。
  “白纸,自然是作画用的。”老板娘说着就眉飞色舞起来,眼带暧`昧,“客人可以将白纸铺在任何地方,然后便是……作画。两个人肆意的作画,最终留下来的痕迹……”
  老板娘话没说完,自己先笑得停不下来了,似是想起了什么高兴的事情。
  景问筠已经听懂,也不需要她再说什么。
  他原本问这空白画卷,是联想到了寺庙中花青给的那副画。看来到底是他多想了,这红袖招,箬竹那傻白兔不知是何去处也就罢了,他竟然也幻想起能找到自己的画。
  摆手让老板娘自行忙去,转身想帮箬竹把门关上,却见原本已经躺床上的人不知何时又蹦跶了下来,赤脚踩在地上,摘了墙壁上的白纸摊平在桌面。
  “不睡?”景问筠走到桌边。
  箬竹摇头,又取了笔架上一支笔,蘸上墨:“突然想画画了。”
  景问筠眸色倏尔暗了暗,想起方才门口老板娘说的话,再看铺就桌面的白纸被箬竹修长白皙的手指压平,说不出是哪个更细腻,不由得想去了别的地方。
  自他察觉到自己的无情道开始动摇,情绪波荡就越来越频繁且严重,越来越不受自己意念控制。
  这是无情道将破的征兆。
  而自小修习无情道之人,一旦道心破碎,则满身修为也会随之散去,数年修行的努力功亏一篑。
  要想重获修为,唯有两种办法。
  其一便是景问筠白日与箬竹提及过的。先勘破情爱,再彻底绝情,这样原先的修为非但不会消散,还能助修者达成无情道的最高境界。
  可要想勘破情爱谈何容易,大多数人一旦陷入温柔乡中,就再也无可自拔地沉溺,食髓知味。
  而鲜少数能真正做到的,却又借用了杀妻证道诸类法子。
  在景问筠看来,什么杀妻证道,或是杀亲证道,皆是无稽之谈。若真能绝心情爱,一心向道,何须用杀谁的性命来证明自己道心坚固。
  所以,与其说杀妻是为了证道,不如说这根本就是修者道心不坚定,却想要逃避事实的手段。
  荒诞、荒谬至极。
  他白日里虽用这种说辞暂且糊弄了箬竹相信,自己却是绝对做不出的。
  而第三种办法,便如同不破不立。
  无情道既坚守不住了,索性干脆完全破了它,改修有情道。
  世间修习有情道的宗门有许多,心法也多有相差。其中实力最强劲的,还要属合欢宗。
  景问筠想着不由自士看向箬竹,她已经将毛笔润上墨水,抬起手腕,准备在画卷落墨了。
  就在笔尖将要落在宣纸,景问筠突然握住箬竹的手腕:“你真要作画?”
  “不然呢?”箬竹觉得他这问题甚是莫名,不画画,她大半夜的拿纸笔作甚。
  景问筠并没有松开她的手,始终保持着毛笔尖悬在宣纸上空三指的距离,又问:“你刚刚,就没听见老板娘说的话?这画卷,不是这么用的。”
  箬竹越发奇怪,景问筠和老板娘在门口说的话,她当然听见了。
  当时老板娘是怎么说来着?
  ——白纸铺在任何地方,然后便是……作画。
  作画无非是用笔在宣纸上着墨,不是这样用,还能如何?
  景问筠看出她眼底强烈的好奇,使了巧力抽走她手中毛笔挂回笔架上,问道:“你可知这红袖招是何地方?”
  “喝茶聊天,情人约会的地方啊。”箬竹答得流畅,满脸理所应当。
  “非也。”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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