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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男主拯救手册-分卷阅读60

途,譬如天魂掌身体康健,地魂掌头脑智慧,而命魂则主掌命格,是三魂中最主要的,与天地三魂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又因为天魂地魂不常附着在人身上,游历在外,只每七日受命魂牵引回归本体,寄居三日三夜,再度出游。
  景问筠说那男子缺失两魂,大抵是指天地三魂和命魂之间的联系断了,无法回归本体,亦无_0_fa_0_zheng常发挥作用。
  箬竹想起红袖招中女子口口声声嫌弃那男子不能人道,莫非……
  “那个人的病,不是身体疾病,而是因为缺失天魂?”
  “不错。”景问筠肯定了她的猜测,又道,“而且你有没有觉得,自己今晚,愚笨了许多?”
  “没……”箬竹下意识回答,慢半拍才反应过来景问筠说的是什么。
  这人,居然说她笨?
  但不等她口吐芬芳,景问筠突然拉起她的手,以把脉的姿势,将三指搭在了她的脉搏上。
  箬竹欲抽回手:“你做什么?”
  “不明显吗?”景问筠制止住她挣扎的动作,淡淡道,“探脉。”
  箬竹微愣,她当然知道这个姿势是诊脉的意思。可刚才景问筠给那个男子诊脉时,为了不接触旁人皮肤,特意向她借了红绳。怎么到自己这里,就不忌讳的手碰手了?
  可见,这洁癖果然是假性的,纯粹心理毛病。
  但她另只手还是递出去一根新的红绳,对景问筠道:“你要不要用这个?”
  景问筠淡淡瞥了那红绳一眼,随即收回目光,没接,说道:“可以,但没必要。”
  “怎么没必要?”箬竹干脆直接问了,“你不是最不喜欢和人接触吗?”
  “倒是吾说错了。”景问筠诊脉完,缓缓将她的手放下,“你并非今晚愚笨,而是向来如此。”
  箬竹:“???”
  这死人脸最近好不容易多有了些表情,结果说话开始非人哉了?
  箬竹被他气着,自以为恶狠狠,且凶巴巴地瞪了景问筠一眼:“你才愚笨!你全家都愚笨!”
  景问筠看着她没有丁点威力的张牙舞爪,轻轻笑了:“吾全家仅吾一人,你这话也不算错。”
  箬竹:“???”
  据她所知,愚笨好像不是什么褒义词吧?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狠人狼起来,连自己都骂?
  只听景问筠续道:“你既然已经猜到,那男子不能人道是因为天魂无法归位,怎么就想不到,如今脑中总觉得有一团迷雾解不开谜团,并非是自己真正没能力想通,而是因为……”
  “地魂游荡在外,寻不到本体。”
  地魂,掌系头脑智慧。
  箬竹顿时反应过来,景问筠口中的愚笨,不是在骂她,而是用相对比较隐晦但十分不委婉的语言提醒她:不只是那个男子,还有他们三人的天魂地魂,也无法受命魂牵引发挥应有的作用!
  箬竹抬起自己手腕,重复了景问筠给她搭脉的动作。
  她是仙君,三魂七魄,阴阳五行,自然也是精通的。
  果不其然,只剩命魂和七魄。
  难怪她今天一整日都没觉得饿,天魂脱离命魂控制,俗称丢了一缕魂,身体机能就会变得紊乱,宛如昏迷卧病的病人,哪来的饥饿感,自然也不需要吃东西。
  “这红袖招有问题?”这是箬竹的第一反应。
  景问筠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道:“到底是红袖招的问题,还是其他处出了差错,尚未可知,但这事耽搁不得。虽天地三魂常在外,可一旦与本体命魂失去联系,另两魂久而久之便会成为寻不到主人的孤魂。”
  “孤魂飘荡在天地间,易被捉去练成内丹,作暴增修为之用,是乃邪门歪道。”
  箬竹接上他的话:“所以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大家丢失三魂的原因,让三魂归位!”
  景问筠道:“不错。”
  箬竹难得与他达成共识,并且打心眼里没有反驳。两人对视一眼,欲翻出窗户上屋顶纵观个究竟,突然一阵敲门声自外向内传来。
  只得先开门。
  来人是个穿小厮服饰的少年,长相稚嫩,约莫不超过十五六岁的样子。
  他道:“嬷嬷让我来问三位,有没有什么需求?”
  红袖招的老板娘真是不死心,收了景问筠金子,还妄想能够挣更多。
  箬竹道:“劳烦嬷嬷挂念了,要说需求的话,便是让我们安静休息一晚,勿要再来打扰。”
  小厮面露讪色,道了声打扰,转身离去。
  关上门,景问筠道:“你看出了什么?”
  箬竹藏在背后的手指间,淡淡红光褪去。
  她在开门时就用灵力试探了那小厮的魂魄,惊奇发现:“他没有三魂七魄,居然能活着?!”
  缺某缕魂或丢几缕魄,影响的是生病与否。但三魂七魄俱无,就等同于常言说的魂飞魄散。就连天族神仙都做不到将三魂七魄全部剥离本体,凡世间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人?
  心中疑窦更甚,再翻出窗外,动作利落轻灵,没有瞬间犹豫。他们趴伏在红袖招屋顶之上,将城中夜晚的车水马龙尽收眼底。
  箬竹和景问筠仔细观察着,没一会儿,他们就发现了端倪。
  街道上行走的人,分为两类。一类如同箬竹景问筠般,缺失三魂;另一类则如同那小厮,一缕魂魄都没有。偏偏前者是少几个人,后者才是大多数。
  而缺失三魂的人全是男子,以风流纨绔居多,无不大摇大摆地走入红袖招,搂上姑娘半露香肩,再推开厢房门几度春宵。
  可见箬竹的猜测没有错,这红袖招中,确实有不寻常的秘密。
  但诡谲的是,她本以为人们是进入红袖招后才丢魂,现在看来,似乎反了。
  换言之,是所有缺失天地三魂的人,最终都会走进红袖招。
  箬竹两人又连着观察了十数名进入红袖招的男子,皆是同样现象。
  她这回实在想不通了,挠挠头:“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我们俩的地魂没归位,所以本来很简单的事情,无端就变得看不明白了。归根结底还是……”
  “愚笨。”景问筠接话。
  箬竹:“……”
  话虽如此,可为何偏要如此直白。
  景问筠道:“吾已经大概有想法了。”
  “什么想法?”箬竹连忙撇开上一个话题,追问正事儿。
  景问筠却突然道了声“得罪”,揽住箬竹腰肢,跃下屋顶。
  骤然贴上腰际的手掌微凉,如这双手的主人般,带着天然的清冷,在夏日略显燥热的晚风中如细泉淌过,沁入肌理,竟丝毫不排斥,反倒生了亲近的冲动。
  这缕冲动,与景问筠掌心舒服的清凉无关,而是箬竹莫名觉得这触碰很熟悉。
  像是久违的重逢,像是尘封的烈酒,又像是狗东西风遥当初扶她那下,更像……池惟青在她崴脚时候的拥抱。
  明明池惟青的手不论四季皆暖如粥,景问筠的掌纵使在炎炎夏日也生不起温度,没有相似之处,却在心底划过的羽毛柔软相同。
  箬竹忘了挣扎,甚至本能地放松下身体,倏尔听见景问筠戏谑入耳:“不舍得放开?”
  闻声,箬竹一愣,眼前清辉明亮,是夜明珠的光耀。他们已经从屋顶回到了厢房中,而自己此时正靠在景问筠胸膛前,右手紧攥住他的衣袂,似是不想让他松手。
  “没,我就是在想事情,想的太入神了。”箬竹欲盖弥彰,像是丢垃圾把景问筠的袖袍扔了出去,讪讪退开两大步,生硬地转移话题,“你刚刚说有想法了,是什么想法?”
  景问筠走到桌边,修长手指一下下点在桌面,他指边还是那张被箬竹平铺好的空白画卷。
  那里在半个时辰前,坐过和箬竹模样相同的人偶,她脑海中不由自主就浮现出了景问筠向她讲解的,琴棋书画的另一番用处。
  “在画上。”景问筠淡然的声音出口。
  “你,你,你又想做什么?别再妄想用我身形的人偶做些奇怪不堪的示范。”箬竹结结巴巴,“我不干!”
  这下反而轮到景问筠好笑了:“你想到哪里去了?”
  “吾的意思是说,进来红袖招的全是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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