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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男主拯救手册-分卷阅读62

扇轩窗还开着,大步走到窗边想吹个凉爽晚风消暑,可……无济于事。
  更热了。
  不由自主就卷起袖子到手肘上方,扯动衣襟,试图让紧贴胸膛的衣物宽松些。
  然而依旧热得紧,仿佛体内有一团火正在灼烈燃烧。箬竹干脆催动仙力强行降温,可那团火也挺有本事,竟然能全然无视她的仙力,熊熊灼热地沿着血液流淌,穿梭过四肢百骸。
  景问筠看她站在窗边动来动去,似是身上有些难受,上前两步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你别过来!”箬竹接话迅速,“我就是感觉有点热想吹吹风,你继续说刚才没说完的事就行。”
  景问筠沉默片刻,声音低沉:“你中药了?”
  “什么重要不重要的,命魂的事儿才是现下最重要的。”箬竹道,“你快说吧,我听着呢。”
  她其实是故意假装听不懂景问筠话的。
  她不是三岁小娃娃,也不是人族大门不出三门不迈的闺秀小姐,体内这来势汹汹的热度席卷全身,甚至引得她头皮发麻,手脚发软,嗓音发虚,气息发烫……
  箬竹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景问筠说得没错,她中药了,_0_mi_0_qing_0_yao。
  这红袖招的茶水,有问题。
  真相太过羞`耻,箬竹爱面子,不愿意让旁人看见她丢人的样子。纵使她和景问筠今日相处还算融洽,勉强能算得上半个朋友,她也不想让景问筠看见。
  所以她谎称没事。这东西,虽说非与男子行房不可解,但她是仙君,用仙力压一压,未尝不能压下个七八分药性,让自己不那么难受。
  箬竹心里盘算着。
  等同景问筠说完正事,打发人回房歇息,她再通过水镜传音给连翘,让连翘从天宫给她找些奇丹妙药下来,将情毒解了,这煞面子的事儿也就翻过了篇儿,当从没发生过。
  天知地知连翘知箬竹知,而景问筠不知。
  她如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可偏偏没想到,景问筠居然不配合,走到她身侧,掰过她的肩膀面朝他。
  箬竹满脸可疑的潮红,就这样映入景问筠眸底。
  对方不是个傻子,她就算想瞒,似乎也瞒不住。
  果不其然,景问筠道:“阿竹,把内力撤了。”
  “这药与寻常毒不同,你越压制,它反而越兴奋,反噬的越厉害,到头来难受的还是你自己。”
  这话不假,箬竹已经感受到那团火烧得更烈了,幸亏有景问筠扶着她肩膀,否则很有可能站都站不稳。
  但纵使身受反噬,她也没有乖乖听话撤去内力,而是道:“你那里不是有解药吗?就昨晚在寺庙中的那药,再给我一粒,我就不用难受了。”
  因为药效在体内逐渐蔓延,渗入骨髓,她再开口的声音变得喑哑软绵绵的,喷洒着兰芳热气,宛如一片云朵落在头顶,一团棉花拂过心口。景问筠扶在她肩膀的手指,收紧了两分。
  “对不起,那药……吾只有两粒,昨日用完了。”
  闻言,也不知是希望落空,还是药效作祟,箬竹觉得双腿又是一软,脚底不稳的向旁侧歪了歪身子。
  景问筠与她离得近,立马发觉,原本搭在她肩膀的手转而搀扶住她手腕和腰侧,将人扶稳了:“小心些。”
  她身上滚烫得厉害,肤色又绯红不已,活像只煮熟了的虾。这晌腕部皮肤与景问筠相触,耳垂又轻擦过景问筠的气息,竟觉得冰冰凉凉,舒服得很,身体越发软了,情不自禁就想让他触碰自己更多些。
  一个大胆而可怕的念头在箬竹脑海中生根发芽,她想要人……帮她。
  箬竹深吸一口气,在短暂的沉默后,拉扯回仅剩的清明理智,用上此时身体能施展出的最大力气,咬紧后槽牙猛地推了景问筠一把。
  她不是随便的仙,不能容许这种随便的事情发生。
  可她而今连站稳都勉强,双手又能有多大力气。这一推,景问筠算是配合她,自行松开了手。但也几乎是他松手的瞬间,箬竹因为失了支撑,整个人往后倒去。
  景问筠无奈,只得再度眼疾手快将人接进怀里。
  那丝缕舒服的冰凉,霎时无孔不入,隔着衣物传来,箬竹难耐地低吟了一声。
  景问筠眸色顿暗,她的滚烫在掌心下逐渐升温,勾出生而为人最原始的渴望。什么无情道,什么清心咒,什么得道飞升,在这一瞬都不复存在。
  并非他不想坚守,而是到如今他才知道什么是魂牵梦绕,什么是甘之如饴,什么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难怪有那样多的人宁愿为所爱破无情道,因为在凡尘极乐面前,所谓修道长生也无非成了可悲的孤独,没有意义,一文不值。
  是为……蓦然就想起那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了。
  景问筠施下一层黑瘴,将夜明珠的光辉挡在瘴雾之外,厢房内顿时陷入黑暗。
  视觉受阻,五感便显得越发清晰。
  箬竹听得见自己微急喘`息声凌乱,感受着景问筠拖着她的手掌收紧,她无端察觉到了隐隐危险的,带有侵略的气息。
  她连忙道:“既然没有解药,你就先回隔壁自己房里罢。命魂的事,等我解了药性再说。”
  “怎么解?”景问筠道,“没有解药,你要怎么解药性?强行用内力压制,还是……找这楼中小倌儿?”
  自然是前者,箬竹心道。
  但她尚且没有被_0_mi_0_qing_0_yao霸道的药性冲昏头脑,她清楚且明确,当务之急是要把景问筠支开。否则狭小的一隅厢房中,有另外个男子靠她这样近,还是个相貌俊朗的美男子,她没有信心自己能强撑多久。
  于是箬竹扯谎:“你也说了,用内力压制难受的是我自己,所以当然是……后者了。”
  她心想,景问筠修的无情道,打心眼儿里见不得那档子事儿,所以她找小倌儿的说词必定会让景问筠产生鄙夷轻蔑的情绪,人自然就会走了。
  箬竹再接再厉,续道:“你这会儿出去正好,给我找个长得俊俏些,身子干净些,还有……伺候活儿好些的小倌儿进来。就说是帮我找的,你也没必要有精神洁癖,觉得玷污了自己那神圣高洁的无情道。”
  屋内昏暗,她又眼眸迷离,看不见景问筠皱了眉。
  只在话音落下后,听见景问筠嗓子低沉喑哑得可怕:“明明有现成的,为何要找旁人?”
  “是吾长得惹你不喜?还是吾修无情道不够干净?”
  “什,什么?”箬竹脑子已经有些混沌了,半天没能理解他的意思。
  现成的?景问筠这是在说他自己?
  长相惹她不喜?无情道不够干净?这又是什么意思,自荐枕席?
  箬竹被自己得出的结论吓了一大跳,连身上燥热都忘了些许。
  她是疯了吧,才会把景问筠的话理解成这种含义。人家可是无情道修,是当今最年轻有为的无情道捉妖师。
  虽然姻缘簿上所载,这无情道终究是要破的,但破他道的人是花青。
  箬竹飞快摇了摇脑袋,她绝对是傻了,被_0_mi_0_qing_0_yao冲昏头脑了。
  景问筠见她突然摇头,以为她是在回答自己上头的问题。
  摇头,说明他的相貌没有惹她不喜。
  摇头,说明他的无情道在她心中没有不干净。
  “那便不需要找小倌儿了。”景问筠低笑,“吾比他们貌俊,也比他们干净,他们会的事,吾未必不会。”
  箬竹脑瓜子嗡嗡的,景问筠的话,一字一句钻进她耳廓,眼睛在黑暗中找到那身白衣的主人,瞪得极大。
  什么乱七八糟的,是她疯了还是景问筠疯了?
  这真是自荐枕席啊?
  景问筠已经准备抽解她衣带了,微凉指尖蹭过最敏感的腰肢,箬竹鼻间不可遏制溢出一声闷哼。
  过分羞赧的声音反倒让她清醒,箬竹按住景问筠还欲动作的手,提醒他:“景问筠,你是不是被夺舍了?你修的是无情道啊!无情道!不能破戒的!”
  “吾知道。”
  景问筠很清醒,他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知道这样一意孤行该承担的后果。他却仍旧说:“无情道破便破了,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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